第280章要過來吹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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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焰扭動的粉就跳了上去,他本意是想跳到秦焰的背上,好騎在上面降伏她,不想彈跳力不佳,沒跳到秦焰的背上時就滑了下來,坐在了秦焰的小腿肚子上,順手就扯掉了秦焰的裙子,出雪白的温軟的來,竇子都把臉貼着秦焰的粉抱住了她的,細細的覺那間的軟玉温香。
秦焰覺自己的股縫裏,傳過來一陣重的呼息,噁心之下,急扭小蠻。竇子都正在陶醉的時候,一不留神“哎呀!”一聲,被秦焰掀翻在地。
王超、謝子喻眼看就要按不住了,這時王超帶的兩名高大健美的美女趕上前來,替兩個惡少緊緊的壓住了秦焰了雙臂。
“呀…”秦焰覺兩臂似壓着兩座小山,再也無法動彈。竇子都跌在厚厚的地毯上,並沒覺得疼痛,爬起身來時,見秦焰又被制住了,忙把跌落在一邊的項圈拿了起來,繞到秦焰的前面,要尚子龍揪住秦焰的頭髮,不叫她動。
然後把入手沉重的、冰涼結實的狗母項圈,貼着秦焰的粉頸,戴到了秦焰如天鵝般的頸子上“卡吧”一聲,鎖起了項圈後面的暗鎖。
尚子龍這時不經意的一瞟那項圈,叫道:“吊到了!這副項圈是一個本友人送的,説是從某個項圈製作家族手中定製的,裏面是不鏽鋼塊連着,外面包着一層小鹿皮,本就沒有鑰匙,專用來扣鎖終生奴隸的,這樣一鎖上,要想開就麻煩了!”竇子都咧嘴道:“不開就不開,要她終生戴着就是!”王超道:“這樣不好吧?她到底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呀!”竇子都訕笑道:“省委書記的女兒,難道就不能有點特別的嗜好,比如説,她就喜歡戴着這種狗母項圈,雪白的頸項上,佩着這種烏黑的東西,叫人看了多?反正我現在已經扣上了。
你們再多説也沒用了!”尚子龍點道:“不説就不説!等我們玩痛快了,再想辦法叫人這項圈開就是!”説着話,招了招手,叫拿着不鏽鋼鏈子的孫麗過來,從她手中接過鏈子,把鏈子的一頭鎖在了秦焰粉頸項圈前面的、拇指的大不鏽鋼環裏,把鏈子的另一頭給孫麗,叫她鎖在屋中央的一個大圓柱的扣美環內。孫麗鎖好了鏈鎖,向尚子龍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尚子龍笑着對按住秦焰的兩個修長美女道:“行了!放開她吧!你們幾個,光了都去牆角,面對牆跪着去吧!”十幾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一齊嬌聲答應,走到牆角,毫不知羞恥的去了身上的衣物,剛要連裏面穿得t字內褲一齊掉的時候,卻被王超喝止,讓她們只着t字內褲跪着。
秦焰的雙臂一被放開,忙本能的雙手去扒頸子上的項圈,四處尋找打開項圈的扣鎖,但是可惜的很,除了徒勞之外,本就打不開頸子上的黑鑲釘項圈。
這時忽然渾身一片燥熱,被尚子龍強迫服下的暴劫逍遙丹也開始發作了,血壓一路彪高,心跳飛速加快,漲得秦焰俏靨通紅,身體各處,充滿了力量。
同時牝處水潺潺而下,順着大腿一股一股的噴得地毯上穢斑斑,私處的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似要抓住什麼東西,但是偏偏中空空如野,什麼也抓不到,急劇收縮之下,幾乎粘成一片。
京城四少這時美美的躺了下來,也不看面對牆跪着的美女的長相,手拿皮鞭,很隨意的向其中任意一個美女,捱了皮鞭的美女,雪白的粉背上,都留下了一道血紅的鞭印,一齊痛得咬牙嬌叫。竇子都快活的大叫道:“被到的,都爬過來幫我們兄弟吹簫!”四個被到的赤絕美女,忙馴服的如狗母似的從牆邊爬了過來,個個妖嬈,人人靚美,爬到京城四少的腿前,仰頭嬌叫道:“首長好!”謝子喻拍拍跨間美女的香腮,笑道:“來吧!讓我嚐嚐你的口技!”伏在謝子喻跨間的這個美女,正是剛紅的電影名星沈婷悦,生得身高腿長,大細,被竇子都圖新鮮召來玩,她本沒有經過專人調教,只是憑本身的悟,侍候這些八旗子弟,嬌聲道:“是…”微微的張開小嘴,強抑住內心深處的厭惡之情,深了一口氣,慢慢的拉開謝子喻的褲子拉鍊,把那條鋼筆似的小雞巴,用兩隻纖細的手指夾了出來。
鼻間立即傳來一陣惡臭,眉頭控制不住的微微皺了一皺。四少本身先天就不足,發育的又不好,用道家的話説,他們四個,都是陰濁污穢之體,身上的氣味,比常人要難聞的多,都是一股發自骨髓深處的惡臭。
生得漂亮勻稱的女人,都是鍾天地靈氣而化,身上自有一股體香,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陰穢不潔之物,陰濁污穢之體和鍾天氣靈氣之體的兩類人,天生就犯衝,這也是四少喜歡狠狠蹂躪美女的潛在原因。
京城四少最恨別人看不起他們了,只這個微小的動作,已經被謝子喻查覺,立即覺得心中不,不由大怒道:“怎麼?不想替老子口?實話告訴你,只要老子一句話,別説是你,就是再有名的導演、主編,也得完蛋!”謝子喻所言確是實情,文界的所謂名人,在他們眼中説穿了也就是個戲子,哪能和手握中國實權的五百家相提並論?
沈婷悦也是識相,忙低下頭來,張開小嘴,不顧腥臭,屏住呼息,就想那細細的龜頭,卻被謝子喻一腳踢到邊上,喝道:“滾你媽蛋!封你三年,表現不好的話,這輩子,你就準備坐冷板凳坐到死吧!”沈婷悦沒受過專業調教,本身還有傲氣,站起身來氣呼呼的就想往外走。尚子龍喝道:“既來我這兒,想走就走嗎?你拿這當電影棚了!”説着話,按了按沙發暗角的警鈴,一分鐘不到,兩名健美的軍裝女飛衞大踏步的走進房間來,動作一致的向尚子龍“啪”的行了一個軍禮,嬌聲道:“首長好!”尚子龍一指站在當地的沈婷悦道:“把她帶出去,扔到地坑裏餓三天,然後趕她滾,再拿我的片子,告訴那些文藝界的,三年內,不準再用她,誰用我給誰好看!”女飛衞“啪”的又行了一個軍禮,使出軍中擒拿的手段,鷹拿雕抓的治住沈婷悦,把她扭了出去,自此之後的一年裏,果然沒人再敢用她,直到沈婷悦找到了我。吳麗雖是背對着這些惡少。
但是眼角卻是不停往這邊瞟,她受過葉、李兩個老特務的軍統訓練,已經養成了觀察入微的習慣,把尚子龍的微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暗暗記在心中。謝子喻叫了一聲“黴氣!”又抖手上皮鞭,朝着牆邊跪着一排美人去。
“呀…”陳燕疼的微閉雙目,這鞭正好在昨夜的舊傷口上,鞭到血出。
但是她已經知道自己被挑中了,忙不疊的轉過身來,如狗母的爬到謝子喻的跨間,仰頭向上,媚笑道:“謝首長挑到我,能含着首長偉大的雞巴,真是太幸運了!”説完話,先用嘴深情的親吻了幾下那如鋼筆一般細幼的雞巴,然後慢慢的把那條細蟲進小嘴裏,運用花門絕技舐。
“哎呀…真是太舒服了!”謝子喻得直叫,滿意的指着陳燕道:“這個騷貨是哪個帶來的?”尚子龍笑道:“她是秦俊帶來給我玩的,秦俊這小子調教女人確有一套,他送給我玩的這四個,口技術都是出奇的好,我們在京城這些年,美女算是白玩了。
試了她們的簫技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吹簫!以前的那些賤人,相比起來,就是把雞巴含在嘴裏罷了,本談不上簫技,這裏面尤其是她,吹得更好!”説着話,一指跪在牆角,滿身鞭痕的吳麗。
王超笑道:“可是她被得渾身的鞭痕,就算癒合時,也會留下不少傷疤,再玩時,視覺上就會覺得白璧染暇、上不得檔次了!”尚子龍笑道:“這幾個秦俊送來的妞兒,一試之下,口技,竟然是我平生未見,好得一b,叫老子愛不釋手,我就算只留下一個,也會叫秦俊那個外省的小白臉,背後説我們這些京裏的沒見過世面。
但要是不留的話,這種美妙無比的滋味,又會白白被別的男人享受去,所以我把她們使勁的,特別是那個最漂亮、最妖嬈的,她帶着這身鞭傷,以後就侍候不了男人了!
再者,我就是要叫秦俊知道,這種檔次的美女,我們京中多得很,就當垃圾一樣的隨便玩玩,用完就扔,本就不稀罕!”吳麗、湯雪、陳燕、孫麗心中一齊大罵。
但是轉而一想,不是還有狼哥嗎?只要不得殘廢,留條命回南天市,我自有花門秘藥,把她們調理得雪白如初。實際上,花門的“恣情得散”幫助疤痕的恢復,是其最起碼的功效,吳麗、湯雪、陳燕、孫麗被調教時,響鞭下,無不鞭痕累累。
但是被皮鞭得越不象樣,再浸泡褪皮之後,皮膚就會越嬌美。京城的另外三少聞言,都豎起了大拇指,直誇尚子龍道:“高…實在是高!”王超聞言後,一腿踢開伏在跨間的美女,立即打孫麗的粉背,要她過來吹簫,竇子都喚來了頭上掛着金環的湯雪,吳麗身上的鞭痕太重,沒人叫她,只得咬牙跪在牆角捱時間。吹了一些時候,除了尚子龍之外,其他三少的雞巴都硬了,王超笑道:“子龍的雞巴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