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啊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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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莉道:“蘇鳳還穿着牛仔褲呢?你怎麼不説她?”錢蘭罵道:“你不要管別人,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b樣,就是個八級的騷貨,再不把大腿,等到哪天才能賺夠錢呀?”劉莉道:“我就不信了。
蘇鳳穿着牛仔褲,會有客人點她?”蘇鳳還是昨天那個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下面的牛仔褲把小股包得緊緊的,緊張的站在一邊,手足無措,本來錢蘭也是要她把大腿出來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實在拉不臉,錢蘭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錢蘭指着劉莉潑聲道:“小賤人!有沒有客人點蘇鳳,開工時就知道了!”又對這處馬欄裏的小姐叱道:“來來來!開工了,開工了,一齊坐在沙發上,腿雙叉開,面對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馬!”我手下共有五個自然調教的基本場子,叫做“野馬場”上千家的洗頭房門店,南天的道上,把這種專門經營服務的洗頭房,叫做“馬欄”每個馬欄裏面有五到十五匹“馬子”馬欄裏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樣會嚇走客人,影響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時間長的馬子管理,這些管理基礎馬欄的老牌小姐,叫做“頭馬”錢蘭就是一匹“小頭馬”小頭馬之上,還有頭馬、大頭馬等等。
彩霞街、鄧府巷等場子,叫做“跑馬場”跑馬場裏面的馬子,全是大淘沙後的良馬了,技術純,長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雞巴放在良馬的小嘴裏,不出三分鐘,就會暴漿,所以彩霞街那一帶的馬場,專做簫管,吹得狼友暴,來錢還快。
往來巡查、維護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馬人”帶驪妖譜上的小姐出台的兄弟叫做“馬伕”出台的活動,叫做“溜馬”中國內地場子裏的各種的稱呼,和港台的那種叫法,本就不是一回事。所謂的自然調教,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新來的馬子,自願到五個野馬場裏,透過玻璃門,對着大街叉開大腿,甚至出頭,公然被客人挑選,以此來消除她們最基本的羞恥心,再通過最起碼三百以上雞巴的洗禮,讓她徹底悉男人。
蘇鳳也學着其她的小姐,面對大街,叉開腿雙,臉紅得象大紅布似的,中午十二點過後,就是馬場的開市時間,前來找樂子的狼友就多了起來,大部分是來“騎馬”的。
但也不排除少數的無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態度,沒事跑來看的,但是隻要他們敢從這裏過,一天能忍得住,兩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難道他還能忍得住?只要有個開頭,以後他就算不吃飯,都會跑來嫖雞的。錢蘭對蘇鳳道:“蘇鳳!
把頭抬起來,不就是給男人看嗎?怕什麼?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麼回事,把他們的那一泡賤出來,榨乾他們騷得發慌的錢後,自然會乖乖走人!
這些來玩的男人,心比你還慌哩,你怕什麼?主席説,敵人就是紙老虎,你強他就軟,你軟他就強!”一個狼友在外面張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
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後,有點心虛的鑽了進來,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蘇鳳道:“你進來!”蘇鳳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點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來,心中有些不幹,有些曲辱,還有些失落,一種想逃避的覺湧上了心頭。錢蘭向她握緊拳頭,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勵道:“努力!”狼友怕被人看見,先進去躺在按摩牀上了。
錢蘭跟着進去道:“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闆多照顧!”狼友道:“這麼漂亮的小姐,當然照顧了!”錢蘭回身對蘇鳳小聲道:“記住!一定要戴套,否則就不做!”説完就到外面去了,蘇鳳點頭。男女就是那麼回事,關起燈來,覺都一樣,但是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劣,看見漂亮的女人,都想一為快。蘇鳳放了簾子,扭扭捏捏的走了進來,小聲問道:“老闆!想做個什麼樣的服務呀?”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在空氣中的赤細上,口水拉拉的道:“當然是全套了!”全套就是在南天洗頭房裏的定義,就是口、加摩,並不包括洗頭和泡腳,所謂的泰式按摩,在洗頭房裏的定義,就是摩。蘇鳳慢慢的掀開狼友的上衣,解開了他間的皮帶,把狼友的褲子拉到膝蓋處。
然後解開自己抹後面的細帶,把沒有穿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了出來,狼友雙眼放光,盯着蘇鳳顫悠悠的碩大子,然後一抬頭,含住了蘇鳳的一個頭。
錢蘭曾經這她説過,頭不能給客人死含,那樣第二天會腫的,一旦頭腫了之後,一碰就會疼,就開不了工了,蘇鳳覺頭被一張長滿利齒的大嘴住之後,渾身的毫孔就立了起來。
依錢蘭的方法,把整個子向前一齊進狼友的嘴裏。狼友含了一嘴軟的膩,重點有了分散,對頭的傷害就小了。
蘇鳳伸出兩隻素手來,用兩隻手的拇指、食指由輕到重的捻着狼友的頭,捻了片刻之後,再用無名指勾挑,雖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這個難得一見的妖孽級美女肥美的,享受着美女主動捻動頭的動作,美得直冒泡,本就不會怪她,發覺她雙手捻得不舒服時,還耐心的幫她糾正。
狼友被蘇鳳的手摸着頭,覺太舒服了,吐出了嘴裏的膩,雙手抱頭,教蘇鳳怎麼捻他的頭,捻着捻着,狼友下面的雞巴也昂然直了,狼友拿起蘇鳳的一隻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雞巴上,令蘇鳳握住杆,緩緩的上下套動。
蘇鳳套運雞巴的動作,並不練,對男人上哪些地方所知很少,狼友難得碰到這種美女,反正按洗頭房的規舉,不不給錢,樂得被美人多套一會兒。
但是蘇鳳的小手温潤滑涼,狼友火熱的雞巴被這種小手套了幾分鐘之後,望着那張如花似玉狐狸樣的俏臉,雞巴上也有了一種想要暴漿的衝動。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對蘇鳳道:“替我吹簫吧!”就在這時,外面又有狼友進來開炮了,點的是劉莉,劉莉聽了錢蘭的勸告,換了一條叉直開到大腿的短裙,剛一上來,就被狼友點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鬧着進來,在隔壁開戰場了,緊跟着,又有狼友進來,點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對姦夫婦,捉對在相鄰的炮房裏廝殺。
蘇鳳點頭,依錢蘭所教,伏下身來,雙手捻着狼友的頭,張開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陽具,醃髒跳動的腥騷入口,曲辱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就了下來。
蘇鳳知道千萬不能哭出來,要是那樣,被客人投訴,這個鐘不算,還會倒扣一個同樣鐘的錢,一來一去,就是兩百塊。
蘇鳳來南天市已經有一個半月多了,雖然很努力的幹活,但是到目前為止,她一分錢還沒賺到,還差點送了小命,今天在這裏第一天上工,千萬不能再出紕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淚。
狼友指導道:“慢慢的全含進去,對對,就這樣,再把我的蛋蛋,要進嘴裏,哎呀!輕點,再柔點…”蘇鳳儘量張開小嘴,含住狼友的雞巴,滿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着狼友馬眼裏分泌出來的粘,每次小嘴離開時,都會帶出一條長長的連絲。
每個小姐都會經歷第一次接客,每個參加工作的人,也都會經過第一次,只要順利的捱過了第一次,以後許多事情就非常好辦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遊走到蘇鳳被牛仔褲包裹着的小股上,細細的捏撫摸,蘇鳳彈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氣的捏在手裏,覺怪怪的。隔壁的劉莉的動作就放開多了,進來之後,先給狼友緊緊的抱了一下。
然後先把自己的衣服了,光着雪白的體,在狼友身上邊吻邊,光了狼友的衣服之後,跳上狹小的按摩牀,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摟住狼友,緊貼着狼友用一身的磨,幾下一,狼友就受不了了,雞巴硬如鐵桿。
劉莉撐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個頭,一手捻着另一個頭,一手伸到狼友的檔間,練的套運杆,從龜頭到到底,只是幾下,狼友已經有了要的覺,立即求道:“姑!
緩一緩,緩一緩,再這下去,我立即就要了,口還沒做哩,不是費我一百塊錢?”劉莉笑了一下,放開小嘴裏着的頭,臉向下滑到狼友檔間,張開小嘴,舌頭一卷,轉旋着挑開狼友的包皮,轉動着頭頸,含住的狼友的雞巴,一到底。
同時兩隻手也不閒着,向上伸到狼友的口,幫狼友捻頭。狼友舒服的直哼哼,腿雙伸的筆直,沒被兩分鐘,就聲道:“開炮吧?”劉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並不離開雞巴,眼睛看也不看,撕開保險套的封裝,用小嘴嫺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後叉開一雙雪白的大腿,調整好角度,對準狼友硬的雞巴,慢慢的坐了下去,叫道前後亂搖。
狼友叫道:“這樣不行!我要在上面!”劉莉笑道:“慢慢的翻過來,啊!不要叫套子滑出來,啊呀!用力,頂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