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隔了一條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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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晴冷叱道:“知道疼了吧!”肖劍國覺這皮鞭到身上,痛入骨髓,真難以想像,同樣被鞭的夏文晴是怎麼能忍受的?
見周雪晴又舉起了鞭子,忙用雙手護住頭臉,求饒道:“有話好説!不要動手!”周雪晴的子上來,哪裏理他?冷叱一聲,輪圓了鞭子,連了肖劍國七八下,這七八下鞭子,把個肖劍國得哭爹叫娘,慘叫不已。
忽然一條光溜溜的修長粉腿,淩空架住了周雪晴拿鞭子的雪腕,同樣嬌叱道:“住手!”肖劍國叫道:“文晴救我!”周雪晴叱道:“你瘋掉了,剛才他打你耶!你還幫他?”夏文晴咬着櫻道:“我們的事,不要你管!”周雪晴恨道:“下賤!”讓開夏文晴的粉腿,舉鞭又向肖劍國。
夏文晴被反拷着雙手,雙手用不上,只得用兩條粉腿對敵,一個剪腿,整個身子都翻飛了起來,先踢掉了周雪晴手上的皮鞭。周雪晴一愣,想不到這個挨鞭子的赤美女藝業如此了得,好勝心上來了。
當下更不廢話,丟開沒用肖劍國,伸手就去抓夏文晴的腳踝。半空中夏文晴玉足一收,抬膝就撞。周雪晴嬌聲道:“來得好!”一對美女,就在這廳長室中,動起手來。
忽然肖劍國瘋狂的吼道:“住手!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開槍了!”周雪晴的大腿飛踢,半空中架住了夏文晴的腿,兩雙媚目一齊看向肖劍國。肖劍國手上拿着一隻“六四”手槍,氣吁吁對周雪晴道:“你是哪來的?叫什麼名字?”周雪晴道:“我叫周雪晴,受張解放分局長的命令,來找公安廳的肖劍國廳長!”肖劍國被那鞭子得筋骨裂,憤怒的吼道:“他媽的張解放,怎麼了你這麼個妞過來,我就是肖劍國!”周雪晴上下看了他一眼,放下大腿,滿臉不屑,鄙視的道:“你就是肖劍國!八三四五一警員向你報到!肖廳長你好!”肖劍國訕訕的道:“你今天看到的,是我對文晴的特殊訓練!”周雪晴懷疑的道:“噢…但願我不需要做這種訓練!”夏文晴背過身子,讓肖劍國替她打開手拷,沉靜的對周雪晴道:“我們的先烈,被反動派抓到之後,所受的酷刑,比這還厲害哩,我即將執行一個極危險的任務,肖廳長確實是對做些必要的受拷打訓練!這點你不要懷疑!”周雪晴披嘴道:“但也不要光衣服吧?”肖劍國笑道:“被敵人抓住後,不管男女,敵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俘虜的衣服,電視、電影裏的場合,是為了考慮影響的!”周雪晴也曾看到分局裏的同事用刑,知道是這麼回事,被帶到局裏的疑犯,不管男女,都是先扒了衣服再説,但那都是在刑室中,這種在廳長辦公室裏,扒光女下屬衣物,確是可疑。
但説話的是廳長,被的人也沒説什麼,只得無可奈何的點頭道:“是…這事我不會亂説的!”肖劍國鬆了一口氣道:“哎喲…這鞭子可真帶勁,疼死我了!
文晴,快過來給我看看,一定是皮開綻了!”夏文晴已經飛快的穿好了衣褲,悄悄的把兩條鞭子仔細辯認過後,分別了放進了靴幫裏,那兩個人,一個疼得齜牙咧嘴,一個滿臉疑惑想着事,都沒有注意她。
夏文晴一笑,又變得冷傲起來,大步走到肖劍國的身邊,小心的掀開他的衣服查看,只見肖劍國説疼得不得了的地方,也就是有一片紅印而已。周雪晴看得清楚,披嘴譏笑道:“誇張!
你了人家那麼多鞭呢?人家還不是好好的?我就了你幾鞭而已,現在看也就是幾條紅印罷了,真是廢物!還廳長呢?”肖劍國聞言大怒道:“放!我怎麼能和文晴比!文晴皮糙厚、耐打耐的,哎喲!我覺骨頭都斷了,快把廳裏的醫生找來看看!”周雪晴聽得目瞪口呆,這嬌滴滴的夏文晴,怎麼也不能和皮糙厚四個字連到一塊吧?
倒是蠢豬似的肖劍國,和皮糙厚完全能聯繫的上。夏文晴温馴的道:“那好!我馬上出去打電話,那個小師妹!你先和我出去吧!”周雪晴看到回頭來的夏文晴時。
只見她臉上一種嘲的表情,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跟在夏文晴身後走了出去。***我帶着鄭鈴、沈莉、葛薇三個,靜靜的坐在南天飯店的一間豪華包間裏,專等着陳鵬帶的貴客來。
這種包間,分裏外兩間,外間大的,擺着酒桌,裏間是一個隔音的會客室,擺着一圍沙發、一張茶几。六點剛過,陳鵬就帶着一個禿頂的小老頭來了,我們一起站了起來。
“歡歡!”陳鵬笑道:“狼哥!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舅舅,南天房管局的正局長華黨生!”我忙主動的伸出手去道:“歡歡!”華黨生疑惑的伸出手來道:“你們的廠長哩?”陳鵬笑道:“舅舅!狼哥就是我們的廠長!”華黨生一驚道:“噢…”我笑道:“我姓柴,柴化梁!華局長是不是見我太年輕了,有點不相信?”華黨生微笑道:“哪裏哪裏!”我笑道:“實不相瞞,我和省軍區司令的公子薛大慶有點私人關係,和省委秦書記的公子也有些情!”薛大慶我本就沒見到過,只是聽吳麗説過此人,至於秦俊倒是確和我見過幾面,這是“樹上本無花,憑藉三千,令空樹開花”我是拉大旗做虎皮,借了本省一文一武最高兩個長官的官威,巧使樹上能開花。華黨生笑了起來:“噢…難怪!印刷廠是個大廠呀!柴廠長有關係,我就放心了!”我笑道:“華老不如先入席吧?我叫美女陪您多喝兩杯!”華黨生笑道:“都是圈內的人,不如先談了正事如何?”我笑道:“悉聽尊便!裏面請!”華黨生把手一伸,我們兩個來到裏間,關了房門。華黨生笑道:“聽説柴廠長要收彩霞街那一條街的房子?”我笑道:“做點小生意罷了!還請華局長多幫忙!”華黨生笑道:“柴廠長的小生意,別人可不敢做,實不相瞞,這事容易也容易,不容易也不容易!”我笑道:“這話怎麼講?”華黨生笑道:“管彩霞街那片的公安局長,柴廠長可有情?”我笑道:“張解放是我的鐵哥們!這事你儘管放心!”華黨生笑道:“那這事就好辦了!現在市政府正在定湖一帶,大蓋住宅社區,那一條街的六七十户人家,頂多三幢樓就解決了。
我們可以説是政府要擴路,路兩邊的人家都要搬走,柴廠長想要快的話也簡單,現在是按户口分房,然政策全部在我們手中,我對他們可以適當的放寬政策,使他們本來拿小套住房的,拿中套住房,能拿中套住房的,拿大套住房,能拿大套住房的,我再多添一個獨室套給他,現在房子都是現成的,説搬就能搬!”我喜道:“哎呀!那就太謝華局長了,不知道這其中的花費要多少哩?”改革開放初期,講究黑貓、白貓的,膽子大點的都玩命的搞錢,當時也沒有什麼人管。
華黨生咳嗽了一聲,獅子大開口的笑道:“柴廠長果然是明白人,這麼説吧!你得拿一百萬出來,給我安置居民,再拿一百萬出來,給我上下疏通!”我快的笑道:“成!”華黨生追道:“要現金!三內你叫陳鵬,帶着可靠的人去我家易!我家有電話,陳鵬知道的,去的時候先給我打電話!”我笑道:“沒問題!”華黨生也笑了起來道:“柴廠長真是快人,和你談事舒服!你既然快,我也不會替你拖,就在十二月三十前吧,我就有辦法叫他們會搬出去,現房有的是。你想要快的話,就得和當地分局打招呼,先清理户口,把沒有户口的先清出去。
但不敢保證有頭不肯搬,不肯搬的頭,你不管採用什麼手段,也得把事壓下去,千萬不能叫他們鬧到上面來,只要那條街的人全搬了,公安局的户口一更正,就萬事大吉了!”我笑道:“那就請華局長多費心了,户口、頭的事我來辦!”華黨生笑道:“那我就放心,哎呀!
其實國家給們的機動權還是有一些的,聽説國外蓋社區的,都發死了,輪到我們可就不成了,還是拿的死工資,柴廠長要是還有需要的話,我們也是可以商量的!”我的興趣來了,忙靠近他道:“華局長!不瞞你説,我真的還需要象這種一整條街的門面房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華黨生笑道:“某某説,方法總比問題多,怎麼沒有辦法?”説着話,從公事包裏拿出一張圖來,點着一個位置道:“柴廠長你看,這前面的區域,已經蓋好大片的住宅,還有後面的這一小塊正在建,柴廠長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在這裏解決的!”我拿過圖來一看,笑道:“華局長!定湖的這片地偏得很吶!”華黨生詭笑道:“不偏不偏!以後説不定還要在後面蓋二期哩!柴廠長多看看、多看看!”我拿過圖來,見正在建的那片區域,中間的那片標註着二百米的地方,最前面的樓房和前面已經建好的區域,隔了一條長河,東西是兩條大街,後面是還有數十排的樓房,正適合我做這種鬧中取靜的生意,於是指着河邊南面的那一處二百米的地方道:“這片的一樓,我想要,你能不能把他連在一起,做成二百米長的門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