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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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潘嘉凱再一次從昏中醒來的時候,他吃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面前的大屏幕上,那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輪姦狂歡還在進行着。
潘佳人正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身後,一邊抱着她的股向上舉起,一邊把陰莖進她的門裏着,而潘佳人正一邊晃動着身體,合着那男人,一邊用嘴包裹着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一旁的潘麗人這時似乎已經處於亂狀態,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門和陰道正被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同時入,而且還在為另一個男人口,而潘麗人卻正在主動扭動着肢,積極地合着這些男人…不知過了多久,牢房裏的那些打手才慢慢地醒了過來。
一個打手慢慢站起身來,一邊笑着看着大屏幕上男人們正在擠壓潘麗人的小腹,把她子宮中積聚的排出的靡場面,一邊拿着一鐵走向仍然被吊在空中,一動不動的潘嘉凱。
當那男人用力地掄着鐵,砸在潘嘉凱早就已經骨折的右腿上時,他卻也被什麼滑了一跤,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而這個打手這時才發現,潘嘉凱身下的地板上已經成了一片血泊,而潘嘉凱早已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傑和白史敬聽到潘嘉凱的死訊以後,也來到了這間牢房。潘嘉凱的屍體已經被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他的左手已經嚴重變形,那是潘嘉凱自己硬生生地把左手從手銬中拉拽出來造成的,表皮全部被扯掉,掌骨都被擠碎,可以想象被毒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潘嘉凱需要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到。
而潘嘉德把左手拽出來以後,就咬斷了自己的動脈,潘嘉德咬的時候十分用力,幾乎把自己的整個手腕都咬了下來,可見他求死之心堅決。
這是因為看到自己視為珍寶的這一對女兒被調教成了奴之後,潘嘉德已經完全被絕望和屈辱擊潰,他只求一死。
傑卻對潘嘉凱這樣輕易就解了自己表示了不滿,他要求南美毒梟把潘嘉凱的頭顱割下,用福爾馬林保鮮,然後把潘嘉凱的頭顱和已經被調教成奴的潘佳人,潘麗人一起裝進木箱,空運回北德。
南美毒梟們答應了傑,等這些南美人玩夠了這對蘿莉奴,就馬上把她們送回北德去。
傑和白史敬又在那些南美毒梟的“院”裏逗留了幾天,又數次享用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也玩了劉夢純以後,就離開南美,回到北德繼續走私毒品。
而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淪為奴,那些毒梟只需要享受她們順從的合,而不需要繼續調教她們,所以劉夢純也就不需要再為那些男人充當翻譯。
劉夢純被那些男人帶回了她原來的牢房,卻發現牢房的牆上也安裝了一台嵌入式的大屏幕顯示器。
為了防止劉夢純碎顯示屏,用玻璃碎片自殺,那些男人在顯示器前還專門安裝了一塊砸不碎的防彈玻璃。
等那些男人打開顯示器以後,劉夢純才明白這個顯示器的用途。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孩正赤身體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慘叫着被兩支陰莖同時入陰户和門凌辱的錄像。
原來在每間牢房中都設有多個角度的高清攝像頭,那些男人可以把他們玩奴的情景拍成錄像取樂。
劉夢純突然覺得那女孩有點眼。一個男人看到劉夢純有些的表情,笑着湊到她的耳邊,只對她説了一個字:“狗母”劉夢純馬上就想了起來,屏幕上這個全身雪白的女郎就是那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關在牢房裏用來供狗發的狗母!
屏幕上的狗母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辱,渾身顫抖着哭泣起來,而另一個男人則一邊拿着一張有狗母照片的證件湊到鏡頭前,一邊興奮地説着什麼。
劉夢純看到那張證件上有國際刑警組織的名稱和標誌,還有一個名字:伊蓮娜。克里莫娃。劉夢純意識到這才是狗母的真正名字。。
劉夢純想起詹百鴻曾經告訴她,狗母本來是俄羅斯的國際刑警,是在台灣落入毒梟的魔掌,又被調教成奴以後才被送來南美,終於明白了這段錄像就是那些南美毒梟在蹂躪克里莫娃時為了取樂而拍攝的,他們還用證件證明克里莫娃的國際刑警身份,來向警方示威。
而在屏幕上克里莫娃的慘叫聲和呻聲中,在劉夢純身邊,看着這段錄像的那個男人已經興奮了起來,於是,他抱着劉夢純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劉夢純用雙手纏抱住他的脖子,用腿雙纏繞着他的,坐在他的陰莖上。
當那男人的陰莖慢慢地入劉夢純緊窄的陰道口時,劉夢純忍不住哭喊着全身顫抖起來,然後劉夢純就不得不再次晃動着身體,合着那個男人,讓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着,知道那男人低吼着把噴進了劉夢純的身體。
在以後的一年多時間裏,劉夢純一直被關在這間牢房裏繼續充當着奴,隨時都準備着用她的身體合着每一個走進牢房的男人,讓那些男人享受着她緊窄的陰道和門,豐滿的酥和温濕柔軟的舌。
而那些男人則在顯示器中播放的那些褻錄像的助興下,盡情地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着他們的獸慾。
除了自己,潘佳人和潘麗人姐妹,以及克里莫娃被凌辱的錄像意外,劉夢純還在顯示器上看到很多其他女孩被男人們輪姦和玩的錄像,她沒想到有那麼多女孩都落入這些毒梟的魔掌,淪為奴,供他們慾。
在這裏被關了那麼久,劉夢純多少已經可以聽懂一些簡單的西班牙語,所以也可以聽懂一些那些錄像中的毒梟們或者奴女孩們説的話。
而那些毒梟們在享受着劉夢純的身體之餘,卻也很願意在蹂躪劉夢純的同時,用簡單的西班牙語加上一些英語給她講述那些錄像中的女孩的悲慘故事。
看着劉夢純為故事的主角們的命運落淚或者害怕得渾身發抖的可愛樣子,那些男人們就會更加想在這個美女奴的身上再次發。
在一段錄像中,劉夢純看到一個身材高挑苗條,部豐滿,身材也非常的金髮白人美女正被赤身體地吊在空中低聲泣着,腿雙的膝蓋部位上各套着一個皮圈,而兩個皮圈被一支金屬子連接着,而這樣一來,那金屬子就隔開了那女孩的雙膝,讓她的腿雙無法併攏。
這個年輕女孩充滿青活力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凌留下的傷痕和斑,她腿雙之間的陰和陰户上,還有股上都沾滿了白濁的,顯然是剛剛遭受過輪姦。
在女孩的哭泣聲中,她的眼淚和腿雙間滲出的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接着兩個南美毒梟走到女孩身邊,他們笑着用英語問女孩願意不願意成為他們的奴,女孩哭着搖頭表示拒絕。
而那兩個毒梟就從放在地上的一個箱子裏取出兩還冒着寒氣的圓柱形冰條,讓人不安的是那兩長冰條的一頭竟然被雕成了龜頭的形狀。
那兩個南美人笑着用手指分開女孩的陰户和股,殘忍地把那兩支冰條分別進了那女孩的陰道和門裏。
部位被入冰條的刺讓女孩冷得全身明顯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女孩顫抖着,用不知哪種語言大聲哭喊着,而那兩個男人卻笑着看着那兩冰條進了女孩的身體。
畫面切換以後,那個女孩還是被吊在空中,而那兩冰條仍然在她的身體裏,但是畫面上的時間卻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
冰條融化的水滴混合着女孩身體裏的從女孩的陰道和門裏滲出來,沿着那兩冰條向下,最終和女孩的淚水一樣,落在她身下的地面上。
女孩渾身依舊顫抖着,時不時發出呻聲,似乎已經快要昏死過去。而這時,那兩個毒梟出現了,他們把那兩冰條從女孩的陰道和門裏了出來,然後調整了一下女孩身體的位置,笑着把他們的陰莖同時進了女孩的陰道和門,然後起來。
兩支火熱的陰莖入女孩快要被凍僵了的陰道和門,讓那個女孩忍不住呻了起來,而在那兩個男人的中,那個女孩似乎也微微地扭動着她的身體,合着那兩支温暖了她身體深處的陰莖。
當那兩個男人低吼着幾乎同時在女孩的陰道和門裏的時候,那女孩的身體也似乎十分興奮地顫抖着,搐着,女孩抬起頭來,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呻聲。
但是那兩個男人馬上就出了他們的陰莖,然後又從地上的那個箱子裏取出另外兩支同樣一頭雕成龜頭形狀的冰條。
那兩個男人笑着走到女孩面前,再次用手指分開女孩的陰户和股,準備把這兩支冰條再度入女孩剛剛得到温暖的身體。
女孩看到那兩個男人手裏的冰條,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那女孩絕望地哭了起來,當那兩支冰條的前端探入女孩的門和陰道口時,那女孩終於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用英語説出了她願意做奴這樣令她到屈辱不堪的話。
那兩個男人聽到女孩的話,笑着除掉了女孩膝蓋上的皮圈和金屬,又把這個美女放了下來。
然後那兩個男人就命令那個女孩跪趴在地上,主動合一個男人入女孩的陰户,並且同時為另一個男人口。
那女孩只能乖乖地服從着那兩個男人的命令,一邊搖晃着身體,合着男人的,一邊着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而下一段錄像中,這個女孩大腹便便,明顯已經懷孕,但是她卻仍然被關在一間牢房中,而依舊有數不清的男人在她豐滿的身體上輪發着獸慾。
但是那些男人就像當時對待潘佳人時一樣,從不把陰莖入女孩的陰道,而是轉而入女孩的門,小嘴和溝。
女孩最常被命令作出的姿勢就是雙手撐地,跪趴在地上,然後撅起她的股,一邊扭動肢,主動合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門裏,一邊用她的嘴包裹着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而且那些男人還經常要求那女孩跪在地上,吃力地着肚子,用她的雙峯為男人們。一個男人一邊看着這段錄像,一邊在劉夢純的門裏噴出了他粘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