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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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夢純又發出一陣驚呼,身體也顫抖起來。詹百鴻覺到劉夢純的門也收縮着,他笑着用足力氣向前一頂,在劉夢純的哭喊聲中,把他的龜頭硬生生地進了劉夢純緊縮的小巧門裏。
“嗚…”凌險峯眼看着詹百鴻在自己面前再次劉夢純,既憤怒又心疼地怒吼起來。
但是詹百鴻完全置若罔聞,只是笑着用雙手抓緊劉夢純的股和肢,在劉夢純痛苦的哭喊聲中,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進劉夢純窄小緊緻的門裏面。
詹百鴻覺到劉夢純的門確實比之前顯得更加,陰莖的每次推進都能讓劉夢純的門劇烈地收縮,也就把陰莖裹得更緊,那種壓迫的強烈快讓詹百鴻罷不能地一次次深入劉夢純的直腸,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享受着女孩的門。
剛才被灌腸的痛苦經歷確實讓劉夢純的門變得更加,稍一受到刺,括約肌就會收緊。
這樣的也讓正在遭受的劉夢純吃足了苦頭,陰莖每次推進都會撕扯着她緊窄的門,讓她全身顫抖,身體也會不由自主地繃緊,而門更是條件反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陰莖,阻止陰莖的前進,而陰莖的下一次推進則帶給她更加強烈的痛苦。
劉夢純趴在地上,悲慘地哭號着,她覺詹百鴻的陰莖幾乎要把她的股一分為二,那種疼痛甚至超過了她被初次的時候,門被撕裂的劇痛。
而詹百鴻這時卻正沉浸在快的天堂當中,劉夢純的門每次收縮都會緊緊地包裹和擠壓着他的陰莖,刺着他的神經和大腦。
為了能夠繼續享受這樣的極樂,詹百鴻不顧劉夢純的哭喊和哀求,繼續長驅直入地把劉夢純的門一點點撐開,讓自己的陰莖慢慢地進女孩還十分嬌的門裏面。
當詹百鴻的陰莖全部進劉夢純的門和直腸時,劉夢純已經疼得香汗淋漓,全身痙攣。
但是詹百鴻全無憐香惜玉之心,他只是稍事休息以後,就抱起了劉夢純的身體,讓她雙手撐地跪在地上。
然後詹百鴻一把抓住了劉夢純的馬尾辮,在劉夢純的門裏暴地着,門被撕扯的劇痛讓劉夢純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在凌險峯的怒吼聲和劉夢純的慘叫聲中,詹百鴻笑着抓着劉夢純的馬尾辮用力拉扯着,以此控制着在她的門裏的節奏。
劉夢純的馬尾辮被詹百鴻拉拽着,疼得她慘叫起來,她的身體只能隨着詹百鴻拉拽的節奏前後搖晃着,合着陰莖的。而詹百鴻的每次都刺得劉夢純的門劇烈收縮,也讓女孩疼得死去活來。
而詹百鴻卻在劉夢純門的擠壓和包裹中興奮地低吼起來,這樣的緊緻甚至超過了他給劉夢純的女處門開苞時的覺。
詹百鴻在劉夢純柔軟而緊窄的門和直腸裏享受着,一陣陣快通過神經傳入他的大腦,讓他越來越興奮。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以後,詹百鴻低吼着在慘叫着的劉夢純的門裏噴出了他白濁的。
“好…賤奴…的眼…灌腸以後…更了…”詹百鴻放開了劉夢純已經散開的馬尾辮,一邊輕輕拍打着劉夢純的翹,一邊笑着説“而且…這次小眼好像更加耐了,都沒有出血…”而這時,詹百鴻的陰莖還在劉夢純的門裏跳動着,把一股股腥臭的進劉夢純的後庭。
而劉夢純這時候已經無力地癱軟在地上,詹百鴻陰莖的每一次跳動都能讓劉夢純哭喊着全身顫抖,劉夢純的門也被陰莖的跳動刺得收縮起來,擠壓着詹百鴻的陰莖,就像是把他陰莖裏殘餘的擠出來一樣…
“嗚…”凌險峯看着詹百鴻在自己眼前又一次了劉夢純,憤怒地怒吼着。
而詹百鴻只是一邊把完全後委頓的陰莖從劉夢純被撐開的門裏出來,欣賞着不停顫抖着的門裏被白濁的所灌滿,一邊把自己陰莖上殘餘的擦拭在劉夢純的翹上。
詹百鴻滿意地站起身來,褻地對凌險峯説:“對了,我還請了你的幾個老朋友一起來玩賤奴,他們現在已經到了,不知道你看到他們會不會到驚喜呢?”説着,詹百鴻微笑着向着牢房門口大喊:“歡各位光臨!剛才那段宮表演,各位看得可還滿意?”在一陣腳步聲和笑聲中,六個男人從凌險峯的身後走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個在凌險峯面前蹲下身來,取下墨鏡,出臉上的一條嚇人的傷疤,獰笑着對凌險峯説:“凌sir,你還認識我嗎?”
“嗚…”看到那條傷疤,凌險峯馬上想起了這人就是香港黑社會的一個著名頭目,叫阿全。
作為o記督察的凌險峯曾經和阿全打過很多次道,而阿全臉上的那道傷疤就是在一次被凌險峯追捕的時候造成的。
凌險峯雖然不知道阿全的目的,但是看着他臉上得意的獰笑,凌險峯意識到這個時候阿全出現在這裏絕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看樣子凌sir是認出我來了…”阿全繼續獰笑着對凌險峯説“那還有這幾位,也都是凌sir你的舊相識,今天,也是專程來和凌sir你打個招呼的…”凌險峯掃視了一下另外那五個男人,不由得心裏暗暗叫苦。那五個男人都是阿全的手下,也都分別被凌險峯帶領o記的人馬追捕過、審問過。
凌險峯知道這些惡對他和o記一直恨之入骨,他們出現在這裏,一定是要進行報復。
“詹sir…哦,不,應該叫詹老闆了…”阿全繼續對凌險峯説“詹老闆告訴我們,他把凌sir和凌sir的女朋友都請來這裏做客,還特別提到凌sir你豔福不淺,找了個大美女做女朋友。
正好我們這幾個兄弟被你們o記追了幾個月,都沒機會好好玩玩女人,那就只好過來,麻煩凌sir你的女朋友給我們火了…”
“嗚…”凌險峯狂怒地吼叫起來,他實在不能忍受這些惡在他的眼前耀武揚威地凌辱他的女友。凌險峯拼命地怒吼着,掙扎着,但是被水泥封住的他卻只能用“嗚”聲表示抗議。
“阿全,這就是凌sir的女朋友,被調教成奴以後已經改名叫賤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