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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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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居然我還真的就栽在了你這個不起眼的傢伙的手裏!”

“多行不義必自斃…”凌險峯用微弱的聲音喃喃地説“林紹輝…他才是英雄…”

“英雄個!還不是要看着他的女人被我們…”詹百鴻得意地説“那個傢伙四年前讓我損失了一大筆錢,所以,我把他的女人抓來玩了個夠,然後把他幹掉,把他的女人玩膩了以後,賣到非洲去給大猩猩幹。

説起來,那傢伙的女人倒確實不錯,起來真舒服。”詹百鴻的臉上浮現出了笑,看着凌險峯繼續説“對了,聽説,你的女朋友劉夢純也長得不錯,而且還有點像林紹輝的女人…”

“不!不!”凌險峯聽到詹百鴻的話,又聽到詹百鴻提到了他女友的名字,頓時緊張了起來“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你怎麼會知道…這不可能…”

“這有什麼奇怪的,錦明是內務部主管,每個警察的資料他都能查到,再加上我還有我的手下。”詹百鴻得意地繼續説着“你女朋友叫劉夢純,今年1歲,不久前剛到花田幼稚園上班。

你三年前去她就讀的學校做滅罪演講的時候,和她一見鍾情,所以四個月前,你女朋友剛畢業沒多久你們就開始同居了…”

“夠了!夠了!”凌險峯意識到詹百鴻已經瞭解到了劉夢純的詳細資料,一種不祥的預兆讓他的心臟揪緊了,他喊叫起來“不要碰她!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的!”

“讓我後悔?哈哈…現在應該是你後悔才對!”詹百鴻看着凌險峯臉上扭曲的表情,得意地獰笑着説“其實我們把你醒,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們已經把你的女朋友也請來這裏做客了。現在就讓你們這對鴛鴦團聚吧。”詹百鴻話音剛落,凌險峯就聽到了一個女孩的哭喊聲和男人的笑聲。

凌險峯急忙轉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他看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正挾持着一個女孩走進地下室,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裏還拿着一個大箱子。

當凌險峯看到那女孩悉的面容,他的血都要凍住了。那個女孩就是凌險峯的女友-劉夢純。

“小純!”凌險峯朝着那女孩大聲喊叫着。劉夢純聽到了凌險峯的聲音,馬上也轉向了他這邊,卻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險峯的樣子,她一邊在那兩個男人的挾持中分離掙扎着,一邊也帶着哭腔呼喊着凌險峯的名字:“阿峯…阿峯…你怎麼了…”雖然劉夢純拼命掙扎着,但是她的單薄力量本無法掙那兩個強壯的男人。

詹百鴻和另外那幾個男人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劉夢純徒勞的掙扎,一邊在凌險峯的怒吼聲中,用褻的目光打量着他們面前的這個美女。

劉夢純身上那件黑的緊身上衣清楚地勾勒出了她窈窕玲瓏的身材曲線,而白短裙下出的那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讓那些男人心癢難熬,腦後的馬尾辮更讓劉夢純顯得清純誘人,而最讓那些男人興趣的卻是劉夢純那張和葉馨彤有八九分相似的娃娃臉。

“沒想到你的妞長得還真的象那個‮子婊‬的,這次我可得好好。”詹百鴻得意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美人,笑着對他身邊的男人們説“可惜我快要走了,只剩下兩天都不到,我們可要好好抓緊時間。哈哈哈…”然後他又轉向凌險峯,繼續笑着説“放心,我們都吃了壯陽藥,保證把你的女朋友死。哈哈哈…”

“畜生!禽獸!”凌險峯聽到詹百鴻這番無恥的言語,恨不得撲上去活活掐死他,但是他現在全身動彈不得,只能憤怒地吼叫着“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峯…阿峯你沒事吧…放開我…快放開我…”劉夢純一邊在兩個男人的挾持中徒勞地掙扎着,一邊看着眼前遍體鱗傷的男友,心疼地哭喊着。

而那兩個男人一邊抓住劉夢純的手臂和身體,一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在劉夢純的驚呼聲、凌險峯的怒吼聲、詹百鴻和那些男人的笑聲中,劉夢純的那件上衣被硬生生地撕成了兩半,她的短裙也被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

這樣一來,劉夢純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內衣褲,她白皙的體就這樣幾乎毫無遮掩地暴在了這些男人貪婪的目光中。

劉夢純是一個生羞澀的女孩,除了最終得到了她芳心和貞的幸運兒凌險峯以外,她甚至從沒有和別的男人親吻過。

而且劉夢純對男女之間的事似乎完全不興趣,甚至可以説是很冷淡,而凌險峯也不想讓心愛的女孩不開心,所以即使凌險峯已經和她同居四個月,其實也只和這個美女享受過四五次牀笫之歡而已。

而且每次,劉夢純都堅持要求凌險峯使用避孕套,以防意外懷孕,深愛着劉夢純的凌險峯也從未違拗過他女友的這個要求。

所以當劉夢純意識到綁架她的這些男人的可怕意圖時,這個羞澀的女孩拼命地哭喊着,不停地掙扎和反抗,希望能夠擺可怕的噩運。

但是這個嬌弱的女孩本卻無法掙那兩個男人有力的鉗制,那兩個男人強行把劉夢純拖到凌險峯面前的那張牀邊,把她按倒在那張牀上。

然後,在凌險峯的怒吼聲和劉夢純的哭喊和劇烈掙扎中,那兩個男人制服了劉夢純,把她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用鐐銬束縛在牀的四個角上,讓她完全無法掙

“對了,還要向你介紹這兩位。”當那兩個人強行制服劉夢純,並把她束縛在那張牀上的時候,詹百鴻笑着向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險峯説“他們一個叫阿彪、另一個叫阿勇,是一對雙胞胎,本來是阿豹的手下愛將,現在既然阿豹走了,他們就接替阿豹的位置,繼續為我們分銷毒品。”劉夢純被束縛在牀上,但是卻並沒有停止掙扎,她一邊不停地哭喊着,一邊奮力拉扯着手腕上和腳踝上的那些鐐銬,把鐵鏈拉得“嘩啦啦”直響,但是卻本無法擺這些束縛。

“阿峯…救救我…”劉夢純一邊徒勞地掙扎着,一邊向着被吊在她面前的凌險峯哭喊着求救“阿峯…我怕…”

“小純…不要怕…”看着自己的女友被束縛在自己面前,即將遭受禽獸們的凌辱,凌險峯雖然心如刀絞,但卻無論如何想不出辦法來挽救自己的愛人,只能盡力用言語安着她“不要怕…沒事的…我會救你的…會有辦法的…”

“哈哈哈…你的男朋友現在自身難保,怎麼可能救你…”詹百鴻笑着對仍然不停哭喊和掙扎着的劉夢純説。

然後詹百鴻轉向站在他身邊的陳光堅,對他説:“你不是最喜歡玩‮婦少‬嗎?那這次就讓你先上好了。”詹百鴻和他的這些同夥多年狼狽為,曾經無數次避過警方的耳目,在豹哥的夜總會尋歡作樂,所以他們對於彼此的癖好都很瞭解。

詹百鴻偏愛的是給‮女處‬開苞,而他知道陳光堅偏愛‮婦少‬,想到劉夢純已經和凌險峯同居4個月,反正已經不是‮女處‬,不如讓陳光堅過個癮,所以就讓陳光堅先姦劉夢純。

“謝謝老大!”陳光堅一邊急切地下自己身上的衣褲,一邊笑着説“那我就不客氣了。”説着,陳光堅在劉夢純的驚呼聲和凌險峯絕望的怒吼聲中撲向被束縛在牀上、動彈不得的劉夢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