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又見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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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ji評選,順利的落下了帷幕了。因為有劉宏的保駕,顧盼兒也順利的奪得了冠軍。
過了沒幾天,蘇雙的馬匹到了京城,全都讓劉宏收購了。而蘇雙,現在也知道了劉宏的真實身份了。每當他想到,他竟然和皇帝稱兄道弟,還一起參加名ji大賽,都覺得這個世界很是玄幻。
不過蘇雙這傢伙很會做人,知道了劉宏是皇帝,他重金收購了一匹千里馬,特意呈現給劉宏。
蘇雙的馬,劉宏留下了。蘇雙,劉宏也沒讓他跑了。這傢伙是劉宏急需的人才,好不容易碰上了,劉宏要是放過才怪呢。
對於劉宏的招攬,蘇雙也很高興。立即表忠心,説要去幫劉宏,尋找傳説中的汗血寶馬。
以前蘇雙雖然有錢,可他就是一個商人,本沒什麼地位。現在他投靠了皇上了,要是表現好了,以後他還能缺了出人頭地的機會嗎?
有了蘇雙的幫助,劉宏的馬場終於可以急速的擴張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劉宏就能擁有一支,他夢寐以求的騎兵部隊了。
而蘇雙的投靠,還給劉宏帶來了一個消息,就是他一開始賣的那五千匹馬,買的人,很可能是大將軍竇武。雖然那些人沒有表明身份,可是蘇雙認識裏面的一個人,那就是大將軍府的大管家。
“竇武這老傢伙,買這麼多馬匹幹什麼?再説了,他哪來這麼多錢?”劉宏雖然沒有當場表現出來,可是回去以後,給情報部門下達了死命令了,一定要明白馬匹的去處,也一定要清楚竇武想幹什麼。
五千匹馬,那可不是個小數目。京城附近,能夠盛開的地方也不多,所以馬的下落,很快就找到了。不過竇武的目的,卻不太好查,只是得知,這一段時間,他和陳蕃與冀州刺史和永昌太守多有聯繫。
這可是一個重要情報,劉宏讓情報部門,時刻的盯着他們,一有情況立即彙報。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劉宏徹底的清閒了,閒的都有些蛋疼了。
皇宮裏美女如雲,一開始,劉宏也很興趣,沒事就去調戲一下。可是由於劉宏還沒成年,本錢不夠雄厚,這麼多美女,只能看不能吃,這個對他可是一種相當大的折磨。
可是那些美女,卻並不理會她的苦衷。見了他就往他身上撲,得他很是無奈。所以現在沒事,劉宏都離那些宮女遠遠地,直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省的看着心裏癢癢。
那些太監,倒是換着花樣的哄着劉宏玩。可是劉宏,從心底裏看着那些太監不順眼。
劉宏知道,那些太監已經做得夠好的。他想要的,太監們千方百計的給他來。他想玩的,太監們換着花樣的給他玩。他餓了,太監們第一時間送上可口的飯菜。他渴了,不用吩咐,各種飲料就擺在了他的面前,隨便他挑選。所以現在,他就算再怎麼看太監不順眼,也只是儘量離太監們遠點兒,其他的錯處,他還真是挑不出來。
宮女不能玩,太監不喜歡,劉宏現在急需解悶的娛樂活動。否則的話,劉宏覺得,他會被這個皇宮悶死的。
當然了,這雖然是個理由,可不是主要理由。這一段時間,劉宏表現得太強勢,已經給竇武他們帶來了威脅了。要是他再這麼表現下去,不用等外戚和宦官火併了,他就得先和外戚火併起來。所以現在他要搞點別的,讓人都知道,他的注意力不在朝堂上,這樣他才好渾水摸魚。
有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他找樂子消遣,劉宏又怎麼能不上心呢。所以他這一段時間,絞盡了腦汁,就是想要如何的玩。
前一段時間的名ji評比不錯的,得相當的熱鬧。尤其是他背的那幾首詩,現在都引起轟動了。有好多名人都發話了,説是想見見這幾首詩的作者。可是劉宏是什麼身份,能是他們説見就見得嗎。
體育比賽倒是熱鬧,可是比賽場館正在建設當中,要想比賽還得等好長一段時間。劉宏肯定是等不及了,需要另找別的項目。
選美他已經搞了,雖然選的只是ji女,體育比賽現在還不行,劉宏想來想去,就想到賭王大賽了。他完全可以現在就搞個賭王大賽啊,這個沒有什麼場地要求,什麼時候都能搞。
對於那些賭博高手,那神乎其技的技術,劉宏是相當的佩服。現在有機會,他當然要好好的見識見識了。
想到這裏,劉宏立即就讓人籌備賭王爭霸賽了。可是等賭場的負責人來了,一説才知道,這個時代,想搞這個賭王大賽,本就不可能。
賭術,説穿了就是千術,是在賭場手裏搶錢花。稍一不慎,讓賭場的人抓住,打一頓是輕的,重的話,剁手剁腳也有可能。所以這些賭術高強的人,平時是要多低調,就有多低調,生怕有人認識他們。想指望一個大賽,把他們引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賭王大賽不能搞,劉宏也只能作罷,不過正是因為賭王大賽這個想法,劉宏突然有了主意了。因為他想到,前世很早以前,他看過的一本小説。
那本小説裏的主角,叫楊小,他發明了一種相當公平的賭博項目,牛拉屎。
先在地上畫一個大方框,裏面分成一百個小格,每個小格里都寫上數字,把牛趕到裏面,就等着它拉屎了,它拉到那個數字上,買中的就贏了。這個全憑運氣,沒法出千,所以劉宏就要搞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簡單,劉宏在城中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就讓人砸木樁,把那裏圈起來了,隨後畫方框,牽牛,再找幾個寫票的,就可以開張了。
這種賭法,還真是沒人見過,不過人們一看就知道很公平。畢竟那牛本不會聽人的,所以輸贏全靠運氣,很是引了一大批的參與者。
看着贏錢的人眉飛舞,輸錢的人垂頭喪氣,劉宏覺得很有意思。正在高興的時候呢,聽到有人大喊“誰讓你們在這裏開賭的,沒人給你們規矩嗎?”劉宏抬頭一看,對面來了一大羣混混,為首的,正是他的老對頭許相。劉宏走上前去,説道:“在這裏開賭有什麼規矩,你倒是説給我聽聽。”許相一看到劉宏,直接就嚇傻了,他現在已經知道劉宏的身份了。他對於兩次得罪了皇帝還有命活着,到相當的慶幸,可是沒想到,在家裏憋了很久,剛出來想找點樂子,沒想到,竟然又碰上皇帝了。
許相這次老實了,沒用劉宏發話,他直接就跪地上了。
劉宏一看他的表現,就知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這種紈絝是相當的討厭,整天的無事生非。可是他們惹了事之後,總有人給他們擦股,所以想要懲戒他們也很難。
雖然劉宏很想直接宰了他們,可是他們的犯得罪過,卻罪不至死。雖説劉宏要是鐵了心要滅了他們,誰都擋不住。可是這樣,肯定會打破宦官和外戚的平衡,從而破壞了他的計劃,有點得不償失。
不是有句話叫堵不如疏,劉宏覺得直接收編了他們算了。沒事給他們找點事做,省的他們遊手好閒禍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