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馬匹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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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肯定是白做夢。所以,他們找了不少的大臣,沒一個答應幫他忙的。”聽了許相這話,劉宏的氣才順了下來。不過一想到,今天這兩幫人在酒店的囂張樣,劉宏就覺得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必須得給他們點教訓才行。
“今天在酒店,他們兩幫人當着朕的面來了這麼一出,他們肯定不會踏實。”
“是,那是當然了。不要説他們了,出了這樣的事,是個人就踏實不了。”眾人都很贊同。
“他們不踏實,肯定就會找人説項。”許相聽了劉宏的話,趕緊的表態“陛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幫他們説情的。”
“你們幫不幫他們説情關我事。”劉宏知道他們誤會了,説道:“朕是説,看看他們在酒店的表現,就知道他們都是有錢人。他們要找你們幫忙説項,你們可得好好地敲他們一下子,不能輕易放過他們。”聽到劉宏這話,所有的人全都笑了“陛下放心,我們絕對扒他們一層皮下來。”
“嗯,你們可想着,敲到的東西,咱們可得平分啊,你們可不許獨了。”聽到劉宏這話,所有的人,都是一腦門的黑線“尼瑪,你是皇帝,你能不能不要太奇葩了。吩咐我們這些手下去敲詐外邦的使節,這就夠可以的了,你怎麼還能在完事後,要求和我們這些手下平分髒物呢?”劉宏才不管手下們怎麼看他呢,代完這些,直接對劉福説:“那些馬在什麼地方,走,咱們過去看看。”
“陛下,蘇雙這次送來的馬匹有兩萬多匹,城裏放不開,都在城外的馬場呢。”
“有兩萬匹,太好了,快領朕去看看。”聽了這話,劉宏差點興奮地跳起來。
這也怪不得劉宏高興成這樣,主要是大漢太缺馬了。要是他們有足夠的騎兵,前一段時間,何至於讓鮮卑在大漢如此肆。雖然現在鮮卑不足為害了,可是附近對大漢有威脅的也不止鮮卑一個。再説了,鮮卑也不是完全沒威脅了,雙方總會有一戰的,沒有足夠的馬匹,是無法徹底剿滅鮮卑的。
來到馬場一看,劉宏都有點眼暈了“都説場面壯觀,莫過於萬馬奔騰,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朕信了。”旁邊有人立即拍馬道:“那是,那是!就看這些馬安靜的待著,就已經這麼壯觀了,就更別提它們奔騰的時候了,肯定更加壯觀。”劉福對這樣的馬匹很是不屑,直接岔開話題,對劉宏説道:‘“陛下,蘇雙這次,不僅帶回來了兩萬匹戰馬,還帶回來了十匹汗血寶馬的**呢?”
“噢,這可太好了,有了**,只要咱們善加培養,汗血寶馬就會源源不斷。”劉宏可是高興壞了,他一眼就看到躲在後面的蘇雙了,直接招呼道:“蘇卿,你怎麼跑到後面去了,快過來。”聽到劉宏召喚,蘇雙趕緊上前行禮。
劉宏一把扶起了蘇雙,説道:“蘇卿,你可是為朕立了大功了。”
“陛下,您真是太過獎了。”説着,蘇雙又説道:“陛下,這些汗血寶馬,微臣可不敢居功,這是安息國王子送給陛下的禮物。”
“朕不管那王子,朕只認你。朕只知道,這些馬匹都是你不遠萬里,幫朕搞回來的。”聽了劉宏這話,蘇雙動的眼淚嘩嘩的。
馬匹看完了,劉宏也沒必要在這裏待著了。吩咐完這些養馬的,要他們好好地照顧這些寶貝之後,他就回宮了。
第二天一早,劉宏還沒睡醒呢,宮女就前來稟報,段熲和劉福在外面要見他。
“瑪德,這是又出了什麼事了,竟然讓他們兩個,一大早的就跑過來找我了?”雖然沒睡夠,可是外面有人等,劉宏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匆匆的穿上衣服,就到南宮去見他們去了。
一看到劉宏,段熲就嚷嚷上了“陛下,你快去看看那些養馬的去吧,他們非得把那幾匹汗血寶馬給閹了。”
“什麼,他們竟然敢閹我的寶馬!”劉宏一聽這話立即就急了,他還等着這些馬幫他改良馬種呢,要是給閹了,他這個願望就散戲了。所以,劉宏和段熲他們直接就到西園飼養汗血寶馬的御馬監了。
“陛下,我們冤枉。”劉宏剛到御馬監,就有幾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向他喊冤。
“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就是他們非要閹了這些汗血寶馬。末將怎麼説,他們也不聽。末將沒有辦法了,只能讓人先把他們綁起來,再找陛下您想辦法了。”
“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閹了這些寶馬,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朕千辛萬苦找來做種的嗎?”劉宏狠狠的看着他們,説道:“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朕個解釋,朕就把你們全都閹了。”
“陛下,我們真的冤枉,送到御馬監的馬,按規矩,只要是公馬,就必須全都閹了,我們只是按規矩行事。”
“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公馬要是不閹割,情會很暴躁,很難馴服。為了陛下乘騎安全,所以有這樣的規定,進入到御馬監的公馬,一律閹掉。”
“扯你瑪德蛋,朕昨天怎麼代的?”看到劉宏真的怒了,那些人趕緊的求饒“陛下,饒命啊!昨天那些人,將馬轉給我們的時候,他們真的只是讓我們好好地照看這些馬匹,並沒説它們是**。否則,我們絕對不敢閹它們啊。”
“陛下,他們應該不是有意的,就饒了他們吧。”段熲看着那些人可憐,也過來求情了。
“這些傢伙真是該死,要不是段將軍你們前來看馬,他們就把這些寶馬,全都給朕禍害了。”劉宏雖然也覺得他們應該不是故意的,可是他們差點毀了他的大事,劉宏還是有的憤憤不平。
“這公馬,不閹割就不能騎嗎?”劉宏對這條規矩很是憤恨,想當年,漢武帝廢了大力氣得到的汗血寶馬,竟沒留下一個後代,看來也被他們全都閹了。所以,他就想廢了這個規矩。
這個問題養馬的人不敢回答,段熲説道:“這倒也不是,不過公馬不閹割,脾氣暴躁,不太好乘騎。而戰馬,要是在戰場上發了情,那就更麻煩了。”
“噢,那就是説,還是閹了保險。”段熲的意思,劉宏聽明白了,就是不能止閹割戰馬,但是他還是不甘心,説道:“就算是閹割馬匹有一定的必要,也不能不分情況一律全閹了。現在你們就清查一下馬匹,有價值的馬匹,全都找出來,就不要閹割了,留着他們改善馬種。以後給它們設立專門的户口,族系全都標註清楚,直系三代以內的純**,都不要閹割了,三代以外的,那就看具體的情況吧。”
“是,陛下這個提議很好。這下不僅解決了戰馬乘騎的問題,以後我們大漢的馬匹也不會退化了。”對於這一點,段熲很是贊同。
突然,劉宏想到國人有逮到什麼就閹割什麼的習慣,像是馬啊、豬啊、人啊,什麼的,他們都閹。雖然有很多東西不能和閹人一樣,直接讓他們退出歷史舞台,可是必要的良種保護還是要的。所以,劉宏補充道,不僅是馬,一切有價值的動物,都要這樣,給它們設立户口,保護良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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