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白瑜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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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當我被敲門聲吵醒,看到門外帶着帽子的女人時,就真的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我…能進去嗎?”她依然低着頭,輕聲問道。
這一次,我並沒有直接讓她進來,而是從門內探出腦袋四處張望,可樓道里除了面前這個身上散發着清香的女人,就再無他人了。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你做這個是為了什麼?洪文敬是你什麼人?”趁着她擺放早餐的間隙,我直接開口,向她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我…你別問了,我是不會説的。昨天…昨天的早餐還合你胃口嗎?”她刻意迴避着我的提問“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為你準備好的。”
“我沒吃,所以倒掉了。”我隨口一説。
聞言,她的手臂一僵就停下了動作,背對着我輕聲問道“是太單調了,還是你沒胃口?沒關係的,我明天會準備得更豐富些,所以請你別嫌棄!”
“不用了!你別費食物了,我是不會吃陌生人的東西的。你走吧!”我懶得與她解釋,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沒事的!我明天一定會帶些更好吃的過來!是我欠你的,是我應該補償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看到她在聽到“陌生人”這幾個字後身體顫抖了一下,就連説話時都有些哭腔了。
“欠?補償?你…究竟是誰?”女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説錯話了,拿起保温盒轉身就要離去。我當然不能讓她這麼輕易走掉,大步一邁,用身體擋住了門口,雙手張開就徹底封死了她的去路。她應該也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動作有些遲鈍,而這恰好給了我機會,右手直接就伸過去要掀開她的帽子!
“是你!”看着眼前這個髮髻散亂,出真面目的女人,我倍驚訝!這個兩天前就站在樓下那輛奧迪車旁的戴帽女人,這個一大早就送來早餐的神秘女人,居然就是我曾思夜想的媽媽,白玉貞!
“啊!”媽媽失去了帽子的遮掩就等於暴了身份,只能慌亂地側過身子,不管我怎樣拉扯都死活不肯面對我。
“我!我就不信了!”我被惹怒了,直接撲了過去,從背後將她橫抱起來,然後徑直走向卧室的牀榻。
媽媽也意識到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奮力掙扎,可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頭小子了,兩年軍營生活加上一直以來保持的強化鍛鍊,我的身體素質有了質的飛躍,任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掙我的控制。
我直接把媽媽摔在牀上,她“啊”的一聲後就迅速向牀頭位置爬過去,然後縮成一團。我嘗試幾次才準確的拽住媽媽的雙腳,使勁地將她拖到牀邊後,就壓了上去…-“怎麼?你不是説要補償我麼,我的媽媽?”我騎在媽媽身上,用力地撕扯着她鮮豔亮麗的衣物,就像在扒掉她一層層的防禦裝甲,而這顯然是不夠的!
“你口口聲聲説愛我,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卻偷偷的走掉!你撒謊了!你騙了我!”我將從媽媽身上扯下來的破爛不堪的衣物隨意扔在一旁,腦袋埋進她赤的豐滿峯之間,用牙齒啃咬着她的頭。媽媽覺到痛,就伸手來推我,結果被我狠狠反推開。
“你走了,我有多傷心,這些你知道嗎?我跑遍了整個城市,問了無數的路人,可本沒有人知道你去了哪裏!”媽媽下身是一條粉長裙,所以我的手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攻佔了她的私處,隔着薄薄一層絲襪和內褲快速摩擦,在兩腿間的中央位置將絲襪撕開一個口子後,又蠻橫地將內褲擰成一條細繩左右往返地刮蹭着她的陰。
“我和爸爸都在擔心你,他甚至為了你喝醉而跟人打架,你倒好!留下那麼一張紙條,拍拍股就走人!”我一邊控制媽媽的手腳,一邊用手指入了媽媽尚未潤滑的小裏使勁兒的摳挖戳,被夾住的陰蒂和兩片陰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兩年啊!你怎麼捨得離開我這麼久?!你可真狠心啊!”我把褲頭解開,掏出已經硬了的,用力地架開媽媽的絲襪美腿,龜頭對準乾燥的小口狠狠地一到底!
“哦!還是這麼緊啊!”媽媽“啊”的大叫一聲,眉頭緊鄒,臉上出了痛苦的表情。
“姓洪的那個老頭是你現在的老公?怎麼,老頭子的雞巴滿足不了你吧?還是兒子我的大雞巴得你更一些?”我不管媽媽的哭泣與哀求,一手抓住她前的頭,一手抓住,用力地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發着這些年來積壓的憤怒情緒。
“姓洪的有沒有教你這個姿勢啊,我的媽媽?”抱着媽媽的美腿暴幹了十來分鐘,我就暫時退出了她的小,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狠狠地拉高她的後再一次入!
“你看你,像不像一隻下賤的狗母?你就是一個挨的狗母!”我的神識混亂,嘴裏説着骯髒下的話,只知道扶着媽媽的肢,着用力地狠狠地突進她的小裏,手掌時不時就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死你這個狠心的媽媽!我要在你這個騷裏面滿兒子的,看你還敢不敢離開我!”我不停地變換姿勢着媽媽,口裏還不停地説着各種穢不堪的詞句。
媽媽一開始的掙扎和哭泣都不能阻止我,漸漸的就放棄了,當我從背後着她的小時更是昏了過去,可很快就醒了過來,咬着牙默默承受着這長達一個小時的母子亂倫。
當我把滾燙的全部進媽媽體內,當我從媽媽身上醒來,外面的天空都暗了下來。我睜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媽媽,就看到了她眼裏的笑意。
我們的下體還連接在一起,兩人身上的汗水都已經幹了,被單上的污跡格外醒目。
我猛地清醒過來,半軟的離開媽媽的小時帶出了白濃稠的,那是我一個月的存貨,是我在強姦了媽媽的證據。媽媽“啊”的叫了一聲,似乎對於我的魯莽到不滿,手指捂住正往外着地口,撲閃撲閃的眼眸霧氣縈繞…“李慕白,這幾天你去哪了?我怎麼聽教授説你請假了?是不是見女朋友去了?”午餐時間,坐我旁邊的王大小姐突然湊過來“看你無打采的樣子,就知道你出去做壞事去了。”
“我的臉…真的很難看嗎?”我摸了摸臉,尷尬的問道。
王大小姐看了我一眼,就心領神會的捂着嘴偷笑“不會吧?還真的讓我説中了?來來來!給姐姐説説,是哪家姑娘把你成這個樣子了?哎喲喂,你看你這都瘦成什麼樣啦!”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遂她的願,畢竟那幾個昏天暗地的瘋狂愛生活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光彩事兒。
“切——小氣鬼!姐姐又不是什麼惡村霸,搶不了你心上人做壓寨夫人啦!”我作勢要伸手敲她額頭,她吐了吐舌頭就跑開了。
心上人嗎?
我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有風吹來,白雲飛過…年末,我收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父親為了救人,被坍塌的建材壓在了底下,經搶救後不治身亡。之後,我回家奔喪,並收到了一筆不小的撫卹金。
次年夏天,我結婚,婚禮現場並沒有請任何親戚朋友,教堂裏只有我、神父以及身懷六甲的新娘——白瑜箏…
信:『我郎,見字如面!
想來你我分開已有兩年了,甚是想念!你一定還在怨我當年的不辭而別吧?
請你一定要原諒我,不然我以後怎麼去面對你?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我已經找到我的家人了!我的爸爸姓洪,名文敬,我的媽媽是華僑哦,叫白曼妮,而我原來的名字是白瑜箏。
親愛的,我想你了!離開你的每個夜裏,我都想你,想你愛我,想你一邊喊我媽媽一邊用入我的小。每次想你,我都會翻看你的記本,然後幻想你就在我身旁,幻想你與我做愛,一想到這,我的下面就濕了。親愛的,你會不會怪媽媽太蕩啊?
我不敢直接去找你,因為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破壞你的生活,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怎麼辦?我的出現會不會讓你到尷尬?
你的外公,他對我很好,所以我才告訴他有你的存在,但是我沒告訴他,你其實是我的兒子。我説是你在火車上救了我,回家的路費也是你給的,我説要謝你這個救命恩人,他就説要帶我來找你。
我有點擔心,這麼久沒見面了,你會不會已經不記得我的樣子了?
又或者你會一眼就能認出我?
親愛的,我真的很想你了。
這信封裏面有我拍的照片哦!你看的時候,會不會硬呢?想不想媽媽水的?
哦——好兒子,親親老公,媽媽要你——媽媽下面水了——快來我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