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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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龜頭時快時慢地刮過嬌温熱的小,媽媽的腿雙開始有意識地箍壓着我的,偶爾從嘴裏逃出來的幾聲哼叫,徹底挑起了我的慾-在了兩百多下後,我停止了動作,附身在媽媽耳邊輕聲説了句話。
媽媽聽完後就睜開了一直閉着的雙眼,望向我的眼神半是朦朧半是怨恨,卻還是順從地從我身上下來,轉過身去一手扶着牆一手起旗袍下襬,赤着雙腳輕輕踮起,然後慢慢彎、翹…
我用的眼神褻瀆着媽媽的雪白,用手指拍打着她白的肌膚,聽到聲響的媽媽回眸怒視一眼就要直肢,卻被我狠狠地壓了下來,魯地穿過她的下準確入還在吐着水的小裏。
我的小腹用力撞擊着媽媽的,媽媽剛開始還能用手反推幾下,慢慢就只能把腦袋墊在手臂上默默承受着的衝鋒…
“媽媽…我…我要了!”後入式帶來的刺遠要大於正常體位,而且媽媽濕熱的小一直在不停的夾迫着我的,滑的壁就像是一張小嘴巴在包圍着着的龜頭,所以我很快就有了覺。
“不…不要…不要…進去…”媽媽被我得説起話來都斷斷續續的,聲音低沉,夾帶着一絲哭腔。
“不!我就要!反正剛才都了這麼多,我要媽媽給我生個孩子!”蟲上腦的我可不會答應,扶着媽媽的小肢“啪啪啪”的一陣勇猛衝鋒,終於來了最後的噴!
“來了!來了!媽媽,我要了!”話音未落,我就死死攥緊了媽媽用力扭動的小蠻,下身用力一,龜頭頂着一塊軟綿綿的,如同出膛子彈般的自馬眼而出,足足持續了一分鐘…滾燙的把小灌得滿滿,媽媽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回饋更多的水沖刷着我的龜頭。
整個過程,媽媽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把頭埋得更深了。
結束後的我直到下徹底軟了才退出媽媽的身體,隱隱覺得有些腳軟目眩,就再也扶不住媽媽的身體了,只能任由她跌落在地。
等我徹底緩過神來,就看見媽媽依舊保持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心怕她會出事兒,就趕緊跪下去查看,好在她只是暈了過去,並無不妥,這才心安。
我就乾脆在媽媽身旁依靠着牆壁坐了下來,着氣恢復體力,轉頭看見她的旗袍遮擋不住的地方有一股白糊糊的體不停地從紅腫的口出來,這才發覺自己的量是如此之多。
“你…回去睡吧!”等了大概有五分鐘,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入我的耳廊,原來是媽媽恢復了意識。
“媽媽…我…”這麼一番折騰,出了一身大汗的我終於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所帶來的後果“對…對不起!我…”
“回去吧!”媽媽沒等我説完就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明早你還要跟你爸去祭祖,趕緊回去睡吧…”我聞言一愣。往年除夕時我會陪着父母守夜直到天亮,而媽媽就是這樣哄我早些休息。
“媽媽…”我伸手要去攙扶正掙扎着要站起來的媽媽,卻被她輕輕推開。
“回去吧!”她盤得極漂亮的髮髻早已散亂,黑髮遮住了大半個俏臉蛋,語氣平靜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抬頭,卻被她無神空的雙眼嚇得不敢説話,這樣的眼神,我從來沒有見過!
“…”我伸出的想要拉住媽媽的手停在半空,而媽媽離我那麼近,卻又覺那麼遠,遠得我抓不到她的衣角。
就這樣,媽媽艱難地扶着牆慢慢地推開半掩的房門進了卧室。
門,輕輕地,關上了。
我半舉着手透過最後的門縫,看着她,一點點的消失在門口。
屋外,零星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了漆黑的一角。屋內,我坐在卧室門外把腦袋深埋進雙膝中,陷入了無盡的自責內疚…大年初一,早早出門祭祖的我和父親從外面回來後發現媽媽臉蒼白的躺在牀上,頓時嚇得魂魄都飛了,連忙招呼着鄰家幫忙送出了鎮上的醫院。媽媽就此生了一場大病,所以父親推辭了回城,家裏和醫院兩邊跑,成了個大忙人。
我和媽媽…再也沒有説上話了。
時間過去得很快,轉眼就已經到了立。媽媽從醫院回來後,又在家休息了兩個星期,終於恢復了元氣。倒是父親忙前忙後的,一番奔波後人瘦了一大圈,滿嘴的鬍渣,年前的那股氣神明顯去了一大半。
我閒時會幫忙做些家務,在一次打掃父母房間時無意間發現媽媽原本存放在衣櫃裏的各旗袍都消失不見了。看着空蕩蕩的衣櫃的那一瞬間,我的心沒來由地疼,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是有多恨我,才會把最愛的旗袍都扔了啊!
我和媽媽的關係跌落到了冰點,兩人獨處時半句話都説不上,我削好蘋果遞給她,也會被她擱置在一旁直到腐爛。我也曾趁着父親外出時跪在她面前真心誠意地道歉,懇求着她的原諒,可她一次又一次的沉默,那冰冷的甚至是無視我存在的眼神總讓我到無力與畏懼。
漸漸的,我開始變得不再熱愛學習,本來優異的成績隨即一落千丈,直到淪落到班主任無數次的談話都不足以挽回地步,最後連最看重我的班主任都放棄了教導,任由我自生自滅。我學會了煙喝酒,學會了通宵熬夜,甚至加入了校外的小混混的隊伍中。
俗話説,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而我的各種惡劣事蹟就像這山裏的風一樣,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村子。那些個自家孩子讀書不如我的老孃們終於能夠抬頭了,在經過我家門口時更是笑得特別放肆,聲音大得即便是隔着大門隔着棉被我都能聽見。
遠在城裏的父親不知從哪裏聽説了我這般墮落,坐上車趕回來揪着我就是一頓暴揍,差點沒把我身上的皮給扒了下來。最後,他在傍晚時分喝了一大碗燒酒,腳步踉蹌地甩門而出…儘管如此,我依舊沒有改變。而她,也依舊不與我親近,甚至跟我沒有過完整的對話。直到…“慕白他娘,你快來啊!你家慕白從車上摔了下來,在山溝裏摔斷腿了!”-那個週末,我和幾個城裏的朋友騎着租來的自行車去山裏玩,不小心就摔下山溝,右腿卡在車上,讓山石給砸斷了,送去醫院的半途中差點就疼得暈過去了。
我才剛在醫院裏的病牀躺下就看到她跌跌撞撞地推開病房大門,氣吁吁的她臉上衣服上都是泥巴,嘴一道血口子還在往外冒着鮮血。
“媽,我沒事!”我強撐着神,咧着嘴對她笑。
“啪!”我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本來還嘈雜的病房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這是要我的命啊!”進了門來就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的媽媽整個人撲在病牀上抱着我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哭腔讓人動容。
聞着媽媽身上的香氣,臉頰紅腫的我開始笑出聲來,隨後就抱着媽媽哭了…父親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專門支開了媽媽,和他在病房裏説了很久的在這之前並沒有説出口的話。
第二天,父親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車出去。我與他告別時,看到他出門時桿子是得直直的。
父親臨走前留下一筆錢給媽媽,讓她多買些營養品,還囑咐醫院用最好的藥,若是錢不夠就第一時間給他電話。媽媽一一應承,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而我因為腿傷,就只能躺在病榻上看着她終忙碌,愈加消瘦。
住在鄰村的班長是個好人,得知我傷病後,就每天送來新抄的筆記,併為我一一解惑,因此我落下的成績慢慢就跟上來了。閒聊時,她會笑話我不僅僅讓石頭砸壞了腿,還順帶着把腦子給砸了,不然不會這麼努力的。我總是望着坐在身旁靜靜地削着水果的媽媽,笑而不語。
在媽媽的照顧下,我很快就能夠下地了,只是還不能遠行或者是做劇烈運動。
心思縝密的她早早就託人做了一副枴杖,每天飯後就攙扶着我到外面散步。就連我也沒想到,我倆的關係竟然在這些子裏緩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