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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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捌開自己的騷,對着鏡頭説,你秦楚是個騷貨。”這又一次難為了她,她不能這麼做,可女兒的錄像已經…既然女兒已經這樣,她的一切的一切,身份、名譽、地位…還要它幹什麼,而只要滿足了她,也許…
秦楚想着,索放開了一切,用手指扒開了自己的私處,對着鏡頭:“我秦楚…表面一本正經…實際上…是個騷貨…”
“説的好不自然,不行不行,這麼有名的大名星,怎麼表演這麼的蹩腳呢,再來,再來。”兩個女兒又出現在畫面裏:“媽媽,快説呀,聽非姐的話快説呀。”秦楚知道完了,對着鏡頭説:“我去你們那裏,要怎麼樣就衝我來,別難為孩子。”
“那好哇,西部大酒店,等你喲。”説完,胡非又説“要是想讓你的女兒的錄像能夠在全國成為熱門,那你就帶警察來。”***秦楚飛快地開車到了酒店門口,手機響“媽媽,我在3010客房,你上來吧…”3010客房虛掩着門,秦楚推門而進,裏面空無一人,她轉了半天,才終於在房間的一角,發現了全身赤,五花大綁着的二女兒宛若。
“宛如呢?”秦楚蹲下去,去解宛若的綁繩,又用力解開勒着宛若嘴解的絲襪,掏出她嘴裏的髒內褲。
“媽媽…”宛若哭起來,但只哭了幾聲,便停止,急急地説:“媽媽,快下樓,樓下有人接,去找宛如。”秦楚料想到胡非不會這麼輕易讓她找到,便與宛若一起下樓,樓下早已有兩輛小車在不遠處等着,母女二人被示意分別上了兩輛車,眼睛便被黑布矇住,幾個壯漢左右架住她們,車子起動了。
不知開了多久,停車,二人又被架着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進到了一個房間,眼睛上的黑布才被取下。
秦楚適應了好一陣,才看清眼前的景象。這是一個裝修的十分富麗華貴的套房,比一般總統套房還要大,有點象夜總會的演藝廳,但設施卻不象,裏面有各種奇怪的東西,象是電影裏才能見到的刑訊室。
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女子端坐在沙發上,手裏把玩着一細細的皮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着,正面對着門口,挑釁地直視着她。
這就是那寫信給她的那個小姐,胡麗,現在叫胡非。
“秦警官,您終於來了,四年沒見面了,真想您。”
“我女兒在哪裏?”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一張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五年前那個只是在夜總會跳豔舞的大二女生了。看守所的一年,的三年,她結識了今天成為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力集團的首領項文兄弟,併成為其中的重要骨幹,雖然項文已被槍斃,但其兄弟項武比他的哥哥更狡猾也更狠更黑,因受到打擊而變態的胡非也以其心狠手黑成為項武的婦情兼幫兇。
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在項武的支持下,胡非制訂一個非常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緻的報復,要最充分的發
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
她為了這個見面,用盡一切心思,佈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你看吧。”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牆上的屏幕上,一個發育尚未成的少女,被四個男人推搡着,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大女兒宛如。女兒尖聲驚叫着,無力掙扎,象受驚的羊羔。秦楚渾身都顫抖着,
覺自己被什麼東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
“呵呵,覺好麼?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就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麼?”
“好…,你放開我女兒,你這樣做是犯罪,你知道嗎,快放開我女兒。”淚水順着秦楚的臉頰淌下,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説話,你再這麼説要後悔的。”
“你們想幹什麼?別太過份,要知道這是中國,不允許你們這樣無法無天。”秦楚表面上義正辭嚴,但內心已經有些顫抖。
“哈…聽我的話對你有好處,一件一件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麼也別穿。”
“把我女兒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
“不然什麼?”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着屏幕説。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剛才已經説了,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説的辦,不然就只能在這陪我一起看實況轉播吧。”説着,胡非用對講機命令:“開了她給她媽媽看。”畫面上一個大漢對着鏡頭恭敬地點了一下頭,轉身下褲子,掏出雞巴,湊到被捆成棕子一樣的少女的面前…
“不要…你們太過分了,有什麼事跟我説,別欺負孩子。”
“跟你説,可你不聽話呀。”胡非冷冷地看着秦楚,並沒有再説更多的話。
秦楚看着屏幕,那壯漢已經將少女的兩條雪白嬌的大腿掰開,正舉着堅
的陽物向那私處捅去…
“讓他們停下…”秦楚沒了剛才的衿持。
“這得要你用行動讓他們停下才行,嗯?”秦楚還想説什麼,張張嘴,終於沒説,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光,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跪下,象狗一樣爬過來!”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一口氣,定了定神,終於按下紛亂的念頭,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走出了這個房間,走到長長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腳後跟後面地後面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過。
進到了另一個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
“我要見我的孩子!”
…
啪…,一記耳光重重擊在秦楚臉上“如果你再我把命令説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了嗎!”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髮垂落覆地。胡非用手摩撫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乖!”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然後通過腋下,在雙臂上纏繞,繞到手腕處打結,再向上通過後頸處的繩子向下拉緊,再將繩子穿到
前,在她的雙
上下各繞了兩圈。
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慢,彷彿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
,雙手捆的幾乎血
停止了
動。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獵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托起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念給我聽!”
“是…『狗母秦楚』。”
“唸對了,知道我為了準備這次會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你準備的項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