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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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人又説了些什麼，不外表決心的話，她全沒聽進一個字。幾個不速之客退了出去，秦楚回到自己的座位邊，她偷看了一眼項武，項武臉上全無表情，她想跪下去，又礙着面子，一下子無法從剛才的風光中轉變過來，她想坐下，可又不敢，因為這幾個到來之前，她是跪着的。

就在她猶豫着，股上突然被胡非踢了一腳“跪那。以為你還是大主任吶。”秦楚半天才反應過來，在她重新又找回那受辱的地位和覺後，乖乖地跪到了項武的面前，低着頭“我…我…對不起。”胡非過來，揪住她的長髮，問道:“你在會上怎麼説五哥的壞話的，讓他們象捧着聖旨似的念念不忘。”

“我…稿子是集體寫好的…我…”項武説了話:“哎！大會上的發言，不怪她，這是她的職責。”説着一把將她抱起，攏在懷裏“哈哈！起來，起來，坐五哥腿上。”秦楚侷促不安地坐在他的懷中，她的後背被項武緊實的臂膀摟着，身子斜靠在他的臂彎裏，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腿雙‬也架在他的腿上，幾乎是向前平伸着。

項武將她那柔軟嬌弱的身子緊緊地摟住，張開大嘴，在那凸出的雙上一陣亂親。

親了好半天，又説:“來，讓五哥也給你親親腳丫。”項武伸手又去她的高跟鞋，將那穿了絲襪的嘟嘟的腳丫握在手中，小心地向着上面拿來，一直拿到自己的臉前。

“不要…五哥，我沒洗，臭的…”秦楚掙扎着，滿面羞，徒勞地用雙手去護那腳丫…

項武並沒理會她的拒絕，象是攥着個小鳥般，將那的軟軟的小胖腳丫把玩在手中，秦楚臉羞的通紅，只好任他捏着，把頭低向一邊。又有人敲門。秦楚慌忙從項武的懷中站起，穿起鞋襪，調整好自己的情態。

進來的是一對知識分子模樣的中年夫和一個女中學生，這男的是省文化廳的幹部，與秦楚算是認識，只是秦楚叫不上他們的名字，他們是帶女兒來要秦楚為其簽名留念的。

她接過那女生遞上的筆記本，臉上努力地做着微笑，慌亂地打開封面，用顫抖着的手簽完了名，又裝作笑臉與那小女孩合影。

那胖胖的女人走上前，拉着秦楚的手，説道:“秦主任，我們一家都愛看您主持的節目，我女兒就想象您那樣當主持人，她在她們學校還主持過節目呢。

我們離您的公安局住的不遠，到時您給我們孩子輔導一下，她想考主持人。”秦楚的心思還沒完全調整過來，只是作秀般握住了那女孩子的肩膀，説:“那好哇，小妹妹這麼漂亮，一定比阿姨主持的好。”那胖媽媽咧開嘴笑着“她要是趕上秦主任就好了。”説着又象是她的女兒已經實現主持人的夢想般“不過要是真的象秦主任這樣，整天讓人追着捧着，您説，那是不是也煩的呀？”秦楚正在思索着怎麼回答她的問題，那胖子媽媽又顯的神秘地壓低聲音説:“聽説黑社會厲害的，還有傳説您讓青山幫的項武一夥綁架了的呢。”接着，又加大了聲音“這些人，就愛瞎傳這些，公安局的還怕那些黑社會嗎…”那做父親的，文質彬彬的男人到是知趣，打斷了老婆無休無止的羅嗦“行了行了，人家秦主任還有事呢。”説着再一次對對着秦楚致謝，又向着坐在桌上的項武和胡非二人點頭致意。

而那胖女人，卻壓沒發現房間裏還有二位大俠似的，始終沒向他們看過一眼。

秦楚的臉顯的極不自然，只是強忍着，才沒明顯地表出來。不過還好，在那父親的拉扯下，那話多且快的胖子媽媽才戀戀不捨地與秦楚告辭。

可就在他們前腳剛剛離開，門尚未關嚴時，服務小姐敲門後不等回答，就邁步走了進來。

秦楚一肚子的怒氣只有向着服務員發“你敲門是對的，但敲門後要經同意再進來，這是最啓碼的規矩，你們經理沒這樣教過你嗎？”年輕的服務員一連聲地道歉、鞠躬，秦楚又説“我不想讓人打擾，麻煩你們給擋一下。”服務員又是一連聲説對不起。可胡非卻是另一個説詞“哎呀！秦姐，人家喜歡秦姐，説明我姐姐不同一般。”説着抬手摟住秦楚的脖子，對着服務員“不要聽我姐姐的，在這裏姐姐也聽我的。”待服務員出去後，秦楚的下面已經濕透，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就喜歡看着你這賤貨在人前人後兩個極端，女神和女奴，好大的反差，好刺的反差，我最喜歡了。”胡非説着，轉過身子朝着她命令:“把內褲下來。”

“我什麼都聽你的，但…”

“但什麼？秦主任還有條件，是吧？”

“不是…我是説…一會又進來人…”

“了。”胡非臉陰下來。她不敢再説什麼，慢慢地把裙子內的襯裙和貼身的內褲全部去，這時的她，除了外面的一個裙子，裏面已經空空如也。

“把裙子起來。”秦楚站立在這一對雌雄大盜面前，羞辱而又聽話地起了裙子，將下身光光地暴在二人面前。

她全身熱呼呼的，想動不知怎麼動，想躲又沒處躲，只好使勁地低下頭。

“用手把扒開，讓我看有沒有水。”象個委曲的小貓似的，秦楚羞怯地用兩隻手，分別按住陰蒂的兩側，將扒開，出粉紅的陰核，一動不敢動地站立着。

真的不知為什麼，她的水比以往更多地出來，順着大腿，一直到腳，內卻仍然源源不斷。

她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可她越是覺羞辱，就越是的歷害，而越是的多，她就越是到羞辱。

“哈哈！轉過去，把股撅起來。”秦楚轉過去，將後背對着他們，然後將上身向下彎去。

“手攥住腳趾，嗯，對！對對！腿繃直，嗯，好！”秦楚滾圓的白股朝了天。

一直靜坐着觀賞兩個女人的項武，突然猛地站了起來，邁步到秦楚的身後，先是在那雪白的股上摸着，摸了一會後又蹲下去，雙手將那兩瓣股扒開，將嘴湊上去，親吻那深深的股溝。

“不要…五哥…”受到羞辱的秦楚，下體內不斷湧出大量的。

“噢！對了。”胡非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自已叫了一聲，然後快速地打開自己的雙肩揹包，取出了一個電動的跳蛋，舉在手裏，向項武和秦楚展示着，臉上現出俏皮的表情。

“來，給你戴上這個。”説着，胡非竟然真的蹲下去，將那比雞蛋略長的小傢伙進了秦楚的下陰，然後將她的下面封住以固定跳蛋，又將與跳蛋連在一起的接收器繫緊在她的下腹部，然後拿着手中的搖控器，試了試開關。

開關分強中弱三檔，只是開到弱檔，那跳蛋便嗡嗡叫着震動起來。剛剛安裝完畢，就又有七八個實習記者，實際上是新聞專業的在讀大學生敲門進來，要秦楚給他們簽名。

這回是胡非十分熱情地拉來椅子，要幾人坐下來談。那幾人本來已經喝的差不多高了，見胡非拉過了椅子，便全都不知高低深淺地呼喇一下子坐了下來，圍着秦楚。

“秦主任，您説，當前大學生犯罪增多主要的原因是什麼？”典型的大學生式提問。

秦楚已經十分地不願意再有陌生人進來打擾，只是胡非要他們坐下，她也沒辦法。她先是“嗯。”了一聲，便用以往面對記者時的表情説:“這個…我認為是教育，是教育出了問題…”正在心不在焉地説着，胡非藏在包裏的搖控器被悄悄地打開，秦楚猛地“啊。”了一聲，不住叫出聲來。儘管聲音極弱，但還是讓在場所有人都不解地吃了一驚，幾個年輕人不約而同地詢問:“秦主任不舒服嗎？”

“啊，剛才吃的海鮮，大概我不太消化…”她的臉上儘量地保持着平緩，應對這幾個臭未乾的學生，她本來應有着一百二十分的從容，但，她今天是一點也不從容，而是十分的荒亂，下體內不停震動着的跳蛋仍然越來越強烈地刺着她，以至於他的‮腿雙‬開始輕微地抖動起來，只是臉上還努力地把持着。

“您對當前青年人的犯罪有什麼看法？”秦楚只好應付着:“眼下是有不少的青少年，由於理想信念的缺失，道德底線崩潰，對行為…”胡非手中的搖控開關又加大到中檔“噢…”這一回的秦楚，更加大聲地叫出聲來。

“姐姐你怎麼了呀？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胡非明知故問地對秦楚説，手中暗藏着的搖控器開關卻沒有停止，也沒有減弱。

秦楚下體被劇烈地刺着，身體也開始輕微地抖動，她努力地將‮腿雙‬並緊，但這絲毫不起作用，震盪跳蛋不知消停地震動，讓她從下體到內心到全身，都燥熱着，讓她的思緒更加地混亂，不過她的臉上仍然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電視機前的端莊與衿持“沒什麼，不礙事，我大概…噢…”她是想控制住自己的，但她體內的刺卻不允許，強烈的想做愛的念頭猛烈地向她襲擊着，讓她到十分的難忍。

胡非遞上一杯熱茶“來，姐姐，喝口水，會好一些。”真是話，這能管用嗎。秦楚喝下一口熱茶，強制着自己，勉強地笑了笑“這回好一些了。”其實一點也沒好。

“還有，秦主任，外面有傳説，説是青山幫的幫主叫什麼五哥的，這人特厲害，説他們控制了政府部門，也包括公安內部一些高官，強迫他們做些同戀呀、亂倫呀、待呀什麼的，還給他們錄像，以此威脅，讓好多人成為他們的奴隸，供他們驅使，成為他們的保護傘，您認為這些傳説是不是真的呢？”

“這些問題呀，這可是我姐姐最悉的，是吧姐姐？”一邊假意説話，胡非卻暗暗將搖控開關推到高檔，震動帶來的刺讓秦楚全身都不住顫抖起來，又由於這個的話題，直直地擊中她心靈深處的要害，臉一下子紅了，‮腿雙‬使勁地並緊，身子向下彎去，雙臂也向下捂去“啊…哪有的事，沒有的…”

“秦主任還是當年的掃黑英雄呢。”一個女生説道。另一個女生接過話“就是就是，秦主任當年把項文踩在腳下的鏡頭，哎呀好靚，我們上中學時就特崇拜您了…”

“哎呀不要説…”她突然一下子加大了聲音打斷學生們的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她在説完這話的同時，又情不自地轉過臉，害怕地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項武。

就連胡非，也一下子嚴肅緊張起來，不動聲地假裝轉身做別的事，偷偷看了項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