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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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胡非説丁楠,易丹嚇的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我…該死…”
“秦主任,哎!我問你,你當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來陪着文哥公處,又一遍一遍地讓他們捆我們,把我們捆的那麼緊,你心裏是不是特別?”秦楚雙臂被綁在背後,繩子幾乎吃進裏,時間一長,全身便疼痛難忍,連呼都變了。
“沒…哎喲…非姐輕點嗎…”
“不呀!那和我不一樣耶!我看到你讓我捆的這麼難受,我特。”説着話,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磚的腳,秦楚的頭被她晃的隨着上下動着,愈加痛苦。
“看你們領導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時工作時看不到吧?”胡非笑着問易丹。
秦楚一邊忍受着體上的痛苦,一邊還要飽嘗神上的待,但體上的痛苦卻是主要的,以至於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非姐…別讓小易…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喲!不就當着一個手下嗎,當年我讓你拉出來公處時,下面圍觀的可有我成百上千的同學呢。”胡非説着,將那一直攥在手中的魚線拉了一下“不過你這些錄像我到是想發就發到互聯網上去呢。”
“非姐…我…對不起…”秦楚使勁地搖頭,她不知還能説什麼。
“今天本姑娘也來玩一玩你們公安經常玩的審訊,賤,聽好了,嗯咳…”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嚨,學着戲劇中生堂的縣官大老爺的口氣問道:“腳下所跪何人?”秦楚跪着,任她玩,她知道該如何開口,可又張不開口。
“問你吶?怎麼不回答?”胡非拽了拽手中的魚線,問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別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電視上主持正義的那個秦楚秦主任嗎?”
“是…啊!是…是我…非姐…饒了我吧!”
“你現在不去主張正義,卻跑到一個犯罪分子的墓地來,來幹什麼?”胡非拿腔作調。
“我…我…啊!別拽!我…我來給波波姐…啊!贖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去,你不想對着我姐姐説點什麼嗎。”胡非的語氣明顯加重。
秦楚被迫又轉向着石碑跪着,卻説不出什麼。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誘導,秦楚被迫將那些話説完整:“我…以前…狗仗人勢…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給波波姐姐請罪,請波波姐姐在天之靈饒恕…”
“不錯,就這樣,去,拿攝像機來,給她錄下來。”不一會,易丹取來了攝像機。
“來,重新來,從遠處爬過來,對就這樣,從那邊那台階底下開始爬,從那時開始拍攝,你看好不好?易科長。”胡非一邊設計,一邊對着易丹發問。
一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一邊是已經控制了自己的女氓,易丹不知該説什麼,只是深深地點頭,來回答胡非的問話。
“哎!我的科長大人,問你話呢,政工科長,你才是內行呀,來,説説你的意見,我們要把這段錄像拍好,以後作為紀念呢。”
“是,這樣錄…效果很好。”易丹只好這樣回答。
“那就開始,易科長,你來導演,兼攝影,來開始吧。”秦楚被命令從正面對着譚波墓碑的台階下面開始爬,一共十九級台階,她雙膝着地,象狗那樣從最下面的一級台階開始爬行,並按照要求,每爬一級台階,便要念一句:“波波姐姐,賤貨秦楚給您認罪來了。”她爬着,念着,易丹則在她的前面,將攝像機放到自己的膝蓋處雙手提着,彎着倒退着拍攝。
十九級台階,十九遍地重複着住念詞,一直到她的膝蓋已經磨出了鮮血,才終於爬到了墓碑前的石壩上,從這開始,胡非又要求她每爬一步,要磕三個響頭,口中要念上一句:“賤貨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饒命。”聽完胡非的導演,秦楚將臉伏在地面,哭出聲來。
“哭也要給我姐姐哭,你委曲什麼,嗯?”秦楚鼻子上的魚鈎仍然沒有取下,只是魚線纏繞在她的脖子上,胡非重又抓住那魚線,狠勁地扯了一下,秦楚被她扯得隨着魚線將頭抬起“噢哇…疼死我了!非姐不要了呀。”
“重新拍,從台階下面開始,中間不能有停頓。”於是,她再次跪到了十九級台階的下面,重新開始向上爬行,一邊爬,一邊念着:“波波姐姐,賤貨秦楚給您認罪來了。”一級一級爬到了石壩上,此時的她,雙膝處已經浸出鮮血,可她正要猶豫時,負責攝像的易丹卻用耳語提醒了她“主任快點!不然又要重新來一遍了。”她知道只能這樣,便對着遠遠的譚波的墓碑,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念道:“賤貨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饒命。”之後便向前爬一步,然後再次磕頭三下,重又念一遍:“賤貨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饒命。”唸完後再爬一步…
譚波墓碑前的石壩有十九米長,十九米寬,秦楚一步一步向前爬行,爬一步磕三個頭,再念一句,用了很大的功夫,終於爬到了墓碑前面,此時的她,雙膝上的鮮血已經染紅了石壩,額頭上也已經紅腫,卻又要按照胡非的要求,直直地跪在譚波的墓前,重複地念着:“我以前狗仗人勢,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給波波姐姐請罪,請波波姐姐在天之靈饒恕…”折騰了好半天,終於將這段戲拍成了。易丹小聲地對秦楚説:“主任,給她説句討她開心的話吧,不然還不知會怎麼。”秦楚不知還能説什麼,也不知還能做什麼,在易丹的反覆勸説下,也算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便在拍攝完成後到了胡非的面前時,主動地將嘴湊到胡非的腳邊上親着,小聲地“非姐…饒了我吧…賤我知道錯了。”終於,魚鈎從她的鼻子上取了下來。這時,田七也湊了過來。
“姑我今天玩的高興,再給我來個金雞獨立,七哥喜歡你的臭腳,把你的腳舉起來,給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秦楚一臉的難堪,不過,再難堪也要滿足這女氓了,於是,她磨磨蹭蹭地站起來,將右腳試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蓋處,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羞又怕地低下頭去。
“抬起來呀!你不是功夫很強嗎。”她又一次將腿向高處抬,一邊抬一邊觀察着胡非的臉,抬過了膝蓋,又抬到與等高,再繼續抬,直到將膝蓋頂到自己的際,抬到腳底面向胡非而與自己的部等高了,才被允許停住。
“來!七哥,怎麼樣?這造型不錯吧,嘻嘻!敬你一杯,幹!”田七與胡非幹了一杯,然後直直地對着正高舉在眼前的秦楚的腳,那腳心粉紅粉紅的,溜光溜光的,腳趾豐滿而緊密,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腳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