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行會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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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有眼光,我賞你一個全屍。”我嘲笑道。
得到了我的肯定,這些人頓時慌了手腳“快去通知老大!”
“不好了,無情來了!”靠,我怎麼聽着有點像狼來了的覺,我有那麼可怕嘛。主持這座大陣的人怒喝道:“慌什麼!大家各就各位,無情並不懂得奇門遁甲,我們困死他!”東堡弟子,特別是上次曾與我過手的人,經人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上次的戰,我最後因為不懂陣法,而功虧一簣,未能搶得他們的行會令牌。
“對呀,無情不懂陣法,兄弟們不要慌,各就各位,立功的時刻到啦!”這些個傢伙,還真他孃的不知死活。我以前是不懂陣法,但並不代表着我永遠不懂啊。不懂沒關係,咱可以學嘛,我不但學了,我還學得不錯,對付你們這些三腳貓還綽綽有餘。
趁着整個陣式還沒有運轉起來,我身形一晃,向對方主位欺去。
在主位上的是一個六十三級狂戰士,一身暗金裝備,看來在東堡中還小有地位。我也正是因此而肯定了他就是主持陣式的人之一。呵呵,我雖然學過,但終歸第一次運用,還不是很。
狂戰士沒有想到我會直接找上他,不由大吃一驚,對於我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雖然我不認識他,但是他可認識我,對我的英雄事蹟更是聽了不少,哪敢與我動手啊,轉身就跑。
我也沒有去追他,現在殺人已不是主要的了,搶位置,限制他們陣式的運轉才是主要的。
樞紐位置一落入我手,那在我四周的東堡弟子可就無遮無攔的暴在我的面前了。咱向來不是個客氣人,全是自家的,不用跟人打招呼。聖龍劍夾着暗黃的劍芒再發揮出,對結果我連看都沒看,就已向另外一個樞紐閃去。
如此週轉幾次,整座大陣已經讓我能鬧得不像樣子了。東堡弟子受不了了,一個個全都忘了自己是做什麼,無論我殺到哪一面,東堡弟子必定如避蛇蠍,一窩蜂的四散逃去,哪裏還管你什麼陣,保護什麼令牌呢。
逃命要緊,保護自己的等級和裝備要緊。我可是出了名的裝備殺手,掛在我手上,必定要賠上半身的裝備。
我冷哼一聲,晃身向祭壇中央去,我要先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終是有那忠心的,三百餘人不要命的撲了上來,大喝着保護令牌,不然我們的行會就完了。可惜效果不大,那些人只想着如何才能保住自己裝備,至於行會解散,自動降級就算了吧,等級可以再練,但是裝備可不好啊,絕世運行這麼久,到一件半件的暗金器,就算是幸運了。如果就這麼讓人給劈了,自己找誰報銷去。
看他們不但無法保持陣式,而且還亂作一團,我不由笑道:“哈哈哈,我當東堡現在變成了什麼龍潭虎,原來仍是一羣烏合之眾,就憑你們這些垃圾,也配與我為敵,去死吧!”就地盤旋,神之聖龍劍被我掄得團團轉。
“不好,快閃!”曾見過我出手的人,一見我的起手招式,認出是威力奇大無比的‘破’,不由大驚,一個個駭然後退。呵呵,你們剛才不是還喊着保護行會嗎?怎麼現在又怕了呢?
我借勢向前一撲,神之聖龍劍抖出車**小的劍光,向東堡弟子罩去。
東堡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放棄令牌轉而全力攻擊他們,一個個也顧不得體面了,連滾帶爬的向外逃去。不過就憑他們的那個速度還想在我全力進攻下逃得命?別扯了,如果讓他們逃了,我以後也別混了,找個地方做伙伕去吧。
東堡雖然在此佈下了不少人,奈何我的裝備實在是太強了,比他們的裝備高了不止一個等次。就算沒有這些裝備,以我的武功也要高出他們n倍,論pk?他們差遠了。
我面前終於沒有人擋道了,空蕩蕩的直接將東堡行會令牌暴在我的面前。
哼,上次算你運氣,因為我沒有學過陣法,讓你逃過一劫,今天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我非砸碎了你不可。想到此處,我晃身欺到令牌背後,跟個跳大神的似的,繞着祭壇石台左轉一圈,右轉二圈,直接躲過了設在石台上的陣。
這也是我向龍威城陣法師請教才知,這種陣就是一種障眼法,讓你看起事物來,如虛似幻,明明就在眼前,你卻無論如何也抓取不到。上次就是因為此,才使我無法對令牌下手。
“神魔斬!”我一躍二丈多高,藉着身的力量,掄圓了神之聖龍劍向下劈去。東堡,今天就是你們行會解散之機,我看你以後如果與冷血結盟,如何來攻打我的龍威城。
蠻以為這一劍劈下去,東堡行會令牌必定會“喀嚓”一聲,變成二半。可是意外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暗含我全身功力的神之聖龍劍在劈中行會令牌時,明顯的一滑,砍在了旁邊。這種擊空的覺令人非常的痛苦,渾身的勁力彷彿突然被空了一般,口也悶得難受。如果不是我功力純厚,早已達到收發由心的地步,這一擊就有可能讓我受到不輕的內傷。
嗯?搞什麼?我已經破去對方的陣了,怎麼還是無法碰到他們的行會令牌?難道説他們設了二道陣?但這不可能,據龍威城陣法師所説,在石台這樣大小的面積上本就不可能同時設置二重陣法。
那這是怎麼回事?
正疑惑間,猛聽外面喊殺聲震天,有無數人向這邊殺了過來,一定是司馬浩等人接到了消息,知道我正在行會祭壇,情急之下帶着大隊人手向這邊趕來,想保護行會令牌。
我恨恨的看了行會令牌一眼,罵道:“他孃的,東堡還真是門,老子幾次想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都無法得手,難道這就是見鬼的天意?去他孃的天意,老子不信這個。”哼,這次毀不了沒關係,咱以後有的是機會,誰讓我有五行遁術呢。只要有了它,那可是殺人越貨、打家劫舍之法寶,方便得很。
我剛想出門敵,再鬧一次東堡,突然心中一動,我為何不如此這般呢?呵呵,東堡,看我怎麼玩你們。想到此,我盤膝坐了下來,舉着聖龍劍不斷的比量着行會令牌。我不能毀了它,我知道,但是司馬浩呢?如果他知道,那我再動手也不遲,如果他不知道,呵呵,有得玩嘍。
時間不長,司馬浩、軒轅柔等人就衝了進來,一見我坐在中央石台上,神之聖龍劍高舉過頭頂,隨時都有可能劈下,不由臉大變。
“無情,你…”司馬浩怒吼着想説什麼,不過他什麼也沒説出來。
他現在還説什麼?對敵是一定的了,那我無所不用其極,來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也無不可啊。
“無情,你還沒走?”歐陽倩哭笑不得跑了上來,站在石台下面不斷的張望。這個小丫頭最近好像懂事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沒腦子,不過你在幹什麼?跑過來盯着我左看右看,你看什麼呢?
歐陽戰大急,叫道:“倩兒,快回來。”現在是兩軍對敵,他可是真擔心我的聖龍劍一拐彎,把歐陽倩給劈了。其實劈了就劈了,又不是沒劈過,你着什麼急啊。
西門冰苦笑道:“你們不用擔心,無情不會傷害倩兒的,唉,無情,有什麼條件你就説吧。”呵呵,聽他們的口氣,就可以推測出,他們也不知道我究竟能不能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小樣,你們等着吧,我玩不死你們。
“我要司馬浩在我面前自裁!”我淡淡的道。司馬浩不是一直主戰嗎?不是王八吃稱鉈,鐵了心的要跟我為敵嗎?那我就先拿你開刀,讓你在我面前自裁,掛一次再説。
“做夢!”司馬浩怒道。
我冷哼一聲,舉劍就劈。雖然我知道劈不了行會令牌,但是樣子還是要做上一做,不然他們怎麼會着急呢。我必須做出一心要毀了他們行會令牌的模樣,這樣他們才會深信不疑。
那司馬浩就死定了。
因為東堡能發展到現在,那可是他們花費了鉅額資金打造出來的,他們可沒有我這個本事,隨便場拍賣會就能賺個盆滿缽平。當然了,我拍賣的可全都是寶貝。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我賣的裝備可全都是極品。
“無情,不要!”軒轅柔急道。我也停手不動,冷冷的看着他們,呵呵,看你們怎麼辦。
軒轅柔見我停手了,臉一沉,對司馬浩道:“浩表哥,你一向主戰,現在到了東堡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難道你忍心看着我們辛苦經營多時的東堡就此毀掉?”司馬浩急道:“那你要我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我自裁?”司馬浩現在的心情一定是糟糕到了極點,他一直嚷着要與我死戰到底,不想到最後自己卻落了個了自裁的下場,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軒轅柔緩緩的拔出兵器…青月飛虹劍,面帶難的道:“浩表哥,為了東堡,你就認了吧。”看樣子就要動手了,呵呵,這種場面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更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咱就是二般的!
兄弟相殘,人間慘劇!眼看着司馬浩就要掛在軒轅柔的劍下,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猛聽一聲嬌喝“住手,別聽無情瞎咋呼,他本就毀不了行會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