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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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何睿霆解開褲頭,宋招弟立即明白他的意圖,小臉倏地慘白,眼中出受傷的黯然。
“你答應過要陪我運動,現在想反悔了是嗎?”何睿霆沒好氣的她兑現承諾,只想藉此平衡受傷的情緒。
原來,那是他的預謀。意識到他真的只當她是慾的對象,她像是被捅了一刀,捂着悶痛的心口凝視着他。
那是什麼眼神?受傷的人應該是他才對吧?
她的眼神令何睿霆極為不快,突然將她拉近,傾身拉起裙襬,用力扯下內褲。
她立刻按住他的手,即使心被重重傷害,仍不忘提醒,“不行!你的腳會…”
“早就不痛了。”可是她不想這樣草率的跟他結合,她希望得到他的珍惜和憐愛,而不是隻有慾。
“不説話就是默許羅。”他的手開始攻佔。
“不。”宋招弟咬壓抑衝口而出的嬌,即使渾身痠軟,膝蓋發顫,依然努力抗拒他的挑逗。
但在這方面,生的她豈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他吻得忘了自己是誰,連何時被抱上鞍座,解開上衣,他何時瘋狂的對她都不知道。
何睿霆翻起她的長裙,捧高她的進入。
起先的緊繃與微疼逐漸消退,她鬆了一口氣,抬手圈抱他的頸項,放心地把自己給對方。
“痛嗎?”由於她把臉埋在他頸窩,看不見她的表情,他體貼的問。
“不痛。”宋招弟輕輕搖頭,將他抱得更緊,只想把握住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不願去計較他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
“真的?”她的柔順化解了他莫名的怒火,但心中那股揮之不去的忐忑,除了是因為她堅持要離開,更是他不肯認真面對情的彆扭心態。
“嗯。”她將臉靠在他肩上,輕輕吻着他的頸項,心甘情願獻出自己。
何睿霆從不相信自己會有真心愛上一個女人的一天,也不認為有可能跟同一個女人在情過後心甘情願為她放棄自由,在柴米油鹽中共度餘生。
在生父身上,他只看見男人的劣,蟲衝腦時鬼話連篇,吃完又不擦嘴,母親被他拐騙玩,直到生下孩子以後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對方眾多的牀伴之一,而那個負心漢早已結婚生子,卻連登記認領孩子都不肯,於是憤而帶着他離開,子過得很辛苦。
何睿霆心想,若非遇上繼父,母親極有可能就這樣怨恨地球上的半數人口直到世界末。
當年繼父的子難產去世,一個大男人要做生意又得照顧長子與嗷嗷待哺的次子,每天忙得連悼念子的時間都沒有,母親上門應徵保姆,同時照顧三個男孩,他有了玩伴,兩個大人之間慢慢產生情,最後成為眷屬,他也改名成為何家的一分子。
後來,他被三弟撿回來的野貓咬傷,細菌染住院,無意中發現自己的血型與家人不符,一問之下,母親才説出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讓嫉惡如仇的他憤概不已,發誓一定要為母親討回公道。
只可惜那好漁的糟老頭因為年輕時縱慾過度,以致晚年渾身是病,離死期已不遠,何睿霆難消心頭之恨,轉而遷怒生父的兒子,也因此才會遇上這個傻不隆咚的小桃,初次嚐到報復之外的甜美。
“你怎麼了?”見他出神,宋招弟不解的抬眼看他。
“沒事。”何睿霆輕笑説着,按下騎馬機的啓動鍵。
她害羞地閉緊雙眼嬌,手腳緊緊纏住他。
拂過耳畔的嬌刺着何睿霆的官,讓他更加賣力,與她共赴極樂仙境。
情過後,何睿霆仍抱緊宋招弟,息着享受高後的餘韻。想起她方才忘情的反應,不覺勾微笑,低頭輕吻着她汗濕的小臉。
嘗過她的甜美之後,他決定豁出去,使盡渾身解數將她留在身邊。
陣陣寒風吹送,讓宋招弟冷得直髮抖,又不知如何免除眼前的尷尬,只好縮進他懷裏,可憐兮兮的提醒,“好冷。”
“冷嗎?”他回過神,將她牢牢抱起,快步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