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輕輕哼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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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姐見我低頭伏小,也緩下了臉。從牀頭櫃裏摸出兩粒藥丸到我嘴裏:“嚼碎了下去,”這藥丸又苦又臭,我一面嚼一面盯着媚姐那容光煥發的面頰,真想吐她個滿臉開花。
“媚姐,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啊?”接過媚姐遞過來的牛喝着。我這才覺得藥丸得太快了“大還丹!”
“咦,不是吧?”我開始頭大。媚姐格格直笑:“笨小子,是給你補的藥啦。”
“補…!”我心裏一喜,昨晚了那麼多,是得補上一補。
“阿媚姐,記得找塊膏藥給我貼下,有跌打油更好。哦,順便把那塊麪包遞給我吧。”媚姐坐到我身邊:“小遠,你的沒有扭到,要跌打油來喝啊。昨晚你那麼瘋,又了這麼多次,不痛才怪。多休息休息就好啦。”我牙有些發癢:“我了什麼很多次啊?”媚姐臉不紅、心不跳,啐了我一口:“你個鬼!你休息吧,我打電話叫殺豬阿五送點東西來,那麪包就不要吃啦,兩個多小時後也該要吃飯了,到時姐姐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哇…你就對老公這樣啊?”對面包突然產生情的我大叫。正要邁出房門的媚姐轉過頭,臉紅紅的。咬着嘴盯着我。我做好捱罵的準備,哪知媚姐卻一聲不吭的扭身走了“唉…連東西都不給我吃!”我心灰意冷,又百無聊賴。趴了一會兒,就被睡魔抓了去。睡了一陣,我被空空如也的胃吵醒,試着動了動身子。還不錯,沒那麼痛了,翻過了身體,我看了看牀對面牆上的石英鐘,已經六點多了。
“死媚姐,還不給老子送吃的來!”我憤憤的罵着,一點一點的蹭下了牀。媚姐昨晚噴在我身上的汁早已幹了,粘在上很不。我拿起牀頭櫃上已發硬的麪包啃着,躬着,象個垂死老頭似的挪向洗手間。
“這他媽的是誰啊!”我張大了嘴。看着洗手池上方鏡子裏的癆少年。鏡子裏的少年雙眼發青,嘴腫脹,黃黃的面頰了無生氣,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歸位。前腹上佈滿多道紅紅的、象是被抓出來傷痕,活象只被打上過多印記的瘦豬。
“昨晚沒死在媚姐裏真是太幸運了。”我胡亂洗了洗臉,拿了塊巾濕了小心擦拭着身上的髒物。
“個死騷,哪天看我不擰到你全身發黑!”好不容易抹淨了身體,穿上工裝褲,肚子也好比擂鼓似的響個不停。我正餓得想啃洗手池,聽得卧房門一響,接着就是媚姐對我的招呼:“吃飯啦,小遠。”我一扭一扭的挪出洗手間,看到媚姐正在把裝着食物的托盤往牀頭櫃上放,她頭也不抬的就飄過來一句:“捨得出來啦,還以為你淹死在馬桶裏了呢。”
“是啊是啊,”我絲毫不理她對我的打趣,努力往前蹭“還喝了幾口哩。”媚姐呸了聲:“噁心!”總算蹭到媚姐身邊,我探頭往食物托盤看去。
兩菜一湯!一道炒得綠綠的西蘭,一道煎得黃黃的排,一小盆濃濃的、象牛似的湯。還有一大碗白花花的米飯。腹如雷鳴,口水橫。我朝架在托盤上的筷子伸出了手。媚姐一挪,用身子擋開了我的手:“小遠,好些了麼?”
“好多了好多了。”我也挪了身子,再次伸手抓筷。媚姐又擋開我的手:“真的呀。要不要再吃點藥?”
“媚姐!你要再不讓我吃飯。我可要吃你啦!”我唾沫四濺的向她嚎着,媚姐嘻嘻笑着閃開了身體,我一股在牀邊坐下,一把將飯碗抄在手裏,右手筷子一一撥,嘴裏就滿了飯。
媚姐在我身邊坐下,左手輕輕摸着我的背脊,也不説話,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屋子裏只有我“喈喈”的嘴嚼聲。打掃完飯菜,我把目標轉向那盆湯。
也不用湯匙,端起湯盆,輕啜了口,香濃鮮甜。
“這湯真好喝。”我看着媚姐,她笑得眼睛眯成一線,沒説什麼,只把嘴朝湯盆努了努。我又喝了幾口,一小片隨着湯汁滑進我口內,嚼了兩下,又又滑。
我拿起筷子,在湯盆裏抄了抄,夾起一片圓圓的片,片中間還有個細孔。
“咦,媚姐,這是什麼香腸?”我把筷子伸到她眼前。
“這叫錢,”媚姐笑着説。
“錢…?”我把片回嘴裏嚼着。
這圓片中間有孔,外形真有些象是漢國古時的銅錢。稀里呼嚕吃喝完湯、,我意猶未盡。
兩手摸着鼓起來的肚皮:“真是太好喝啦。媚姐你手藝真是一級!這湯叫啥?”媚姐還是笑着,眼光卻有些意味深長:“鞭湯。”
“鞭…?!啥鞭?”我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
“狗鞭。”媚姐手捂着嘴,連帶笑的。
“狗…鞭!”我恍然大悟,傻了“媚姐,你開玩笑吧,那真的是狗鞭湯?”我向倒在牀上笑個不停的媚姐追問。她笑得連話都説不全:“對…殺豬阿五送…發情狼狗的…”
“看來真的是吃了狗了。”我咂了咂嘴,雖然心理上還不太適應,可也沒怎麼噁心。
“嗚汪”一聲,我躺到媚姐身邊。伸手掐住她的豐。媚姐停了笑,輕輕息,眯起了雙眼。任我指掌在她脯上跳芭蕾。
我捏的力量加重,媚姐的息也加,終於按捺不住,手往我脖子一勾,香軟温潤的紅就把我的小嘴含了個水不通。
“唔…嘖唧…”粘濕的接吻聲響不個斷,我應付着媚姐的粘舌,手也解開她襯衫的幾粒釦子,一招探囊取物,撈出她的右。
剛要吃,小一下刺痛,我重重的哼了聲。媚姐揚起頭,按住我仍在活動的手:“怎麼?又痛了?”我點點頭:“嗯。”媚姐嘆了口氣,在我上急急親了幾口,把我手撥開,坐直身子:“死小鬼!還沒好就想三想四,想腎虧啊你。”説着把那隻的子了回去。
“什麼小鬼,我可是你老公!”我嘻皮笑臉,手也挪到媚姐多的部摸着,媚姐打開我的手,下了牀:“你少來了,做我老公?做兒子還差不多。”
“咦咦,”我大驚小怪“那豈不是兒子被媽給了麼。”這話可把媚姐頂了個大紅臉,她咬着下,打了我大腿幾記。我在牀上放聲高笑,如果不是疼讓我住了嘴,怕是要樂死。
“好了好了,油嘴滑舌。別鬧啦,去洗澡啦。”媚姐邊放話邊走到洗手間門前,扭頭等我。一聽到要洗澡,我馬上掙扎着站起來,以儘可能快的速度挪進洗手間。
媚姐隨後跟了來,邊往浴缸裏放水,邊起衣服。
“咦,媚姐你幹嘛衣服哩?”
“洗澡當然要了衣服洗啦。”
“那…是你洗還是我洗啊?”
“兩個人一起洗!怎麼,不高興和姐姐來個鴛鴦浴嗎。”媚姐完了衣服站在我面前,雙眼放光。兩隻肥白的子晃得我眼睛發花。
“願意願意,我當然願意。”我都快要口水了。
“不過,我怕是鴛鴦火鍋呢。”媚姐的蕩笑響徹洗手間“火?你要是還能,姐姐我還怕你不成。”
“呼…真舒服。”我斜躺在浴缸裏,身後枕着媚姐這張人墊。得我哼呀哈的。媚姐左手在我膛輕輕撫摸,不時起熱水澆在我身上。
右手三指捏住我半硬的莖,慢慢套動:“小遠,你這東西怎麼這樣大的。是不是素喝多了?”我哼哼着:“媚姐,這你就不知了,我是天賦異稟!”
“異你個死人頭!”媚姐嗔罵着,撈起一捧水澆在我頭頂。
我心裏得意洋洋,為我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錢而不可一世。扭過頭,我在媚姐下巴了幾下:“阿媚姐,説真的,這傢伙是大的好還是小的好?”媚姐吃吃笑着:“小鬼頭,大又怎麼樣?小又怎麼樣?”
“咦…呀,你説嘛你説嘛。”我扭動身子,撒起了嬌,也不覺得臉紅。清了清嗓子,媚姐的聲音甜得發膩:“當然是大的好些,不過呢,要是有技巧的話,小些也無妨啊。”
“噢,”我轉過身子“那麼,媚姐你覺得我技巧怎麼樣哩?”媚姐撇了撇嘴,不輕不重的捏了我莖一下:“就你?你還有技巧麼?”
“嘿啊…”聞過則怒的我把水往媚姐臉上潑,她不甘示弱,兩手捧着水往我頭上放。洗手間裏頓時水花四濺,笑語盈室。
不時夾有媚姐被我揩油得手的驚叫。洗完抹淨身子,我什麼也沒穿,就這麼赤條條地躺在牀上。媚姐倒是穿上件黑紅相間的薄紗睡衣,若隱若現之下,更增誘惑。
我心裏有些發燒,搔了搔鳥稀疏的間:“媚姐,今晚不用開店啦?”媚姐邁着貓步走過來:“你捨得我去啊?”見我涎着臉嘻笑,又啐了一口:“我這樣子,哪見得人。”我瞪大眼睛細瞧,發現她雙目微腫,下沿上一排細小齒痕,那是昨夜情中她對自己作的孽。
象她這種模樣,我是不覺得有什麼不能見人的,但以我的年紀閲歷,又怎麼會明白成女的心理。我點點頭:“不開就不開了,我陪你好啦。”媚姐嗔哼一聲,在我身邊坐下,調暗了牀頭燈。拿起只枕頭墊高,斜倚在牀頭欄杆上。
我馬上移過身子,頭枕在她一隻子上,手鑽進睡衣,在她滑致的大腿內側慢慢愛撫,盡顯對這個奪走我貞婦人的依戀。媚姐一手環過我肩膀,輕輕撓着我的頭髮。半眯起眼,享受的樣子。
我轉過頭,用半邊臉擠壓着她的子:“媚姐,那湯真的是狗鞭湯啊?”媚姐“噗哧”一笑:“是啊,那條狼狗還在發情期呢。讓你賺到啦,很補的。還要吃麼?”我飛快的晃晃頭,擦得媚姐低低呻了聲。
“我不要吃了,吃了一就夠可以的了。”説完就隔着睡衣咬住她的頭輕嘬慢。
“唔、唔”媚姐微微息,輕輕哼唧着,她的身體一開始發熱,我撫摸她大腿的手也觸到有些濡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