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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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麼?”棲緋帶着笑,走到他面前:“戰羽哥,扯開他的衣領。”戰羽未發一言,一把扯開男子的衣領。
“棲緋你要做什麼。”梵嘯有些奇怪。
信使想要掙扎,卻被戰羽壓制,半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衣領扯開,他的頸間有一個奇怪的掛墜。戰羽一把扯下,轉身給了棲緋。
那掛墜一指長,像是一隻笛子。
“蟲笛?”梵嘯看到一愣。
“恩。”棲緋點了點頭:“他就是靠着這個和先前的人聯絡的。”這種笛子吹出的聲音人聽不到,卻有一種瑤蟲會因為這種聲音分外活躍,於是這種笛子被稱為蟲笛,通過不同的吹奏方法,傳達不同的訊號。
而且這訊息足可傳至三十里。
“説吧,你是誰的人?”男人瞪着棲緋,不肯張嘴。戰羽忽然出手,卸下男人的下巴,又點住了那人的道。
“他想自盡。”棲緋笑了,這笑卻是狡黠中帶着危險,她走近信使,然後用手裏的蟲笛挑起男人被卸掉的下巴。
疼得男人的眼淚都落了下來。
“你以為死就那麼簡單麼?”棲緋撇下他,從懷中拿出一隻瓷瓶,你可知我手中的是什麼?
男人有些驚恐的看着棲緋手中的緻瓷瓶,表情有些驚恐。
“放心,這不是醉生夢死,我很討厭那藥。”男人顯得放心了不少。
“本郡主的品味不錯,這東西比醉生夢死要有用得多。”
“你現在若後悔還來得及。”棲緋拿着小瓶在一旁笑道:“一會兒可就來不及了。”男人更僵硬了,卻還是硬骨頭的什麼都不打算吐出來。
“戰羽哥,挖坑。”戰羽也不問緣由,將信使丟給他人,二話不説抄起寶劍擊向地面,不出半刻便挖出一個不寬的深坑。
“把他丟下去。”侍衞手忙腳亂的把人丟了進去。
“頭朝上。”又趕忙將人正了過來,剛好了個頭。
“填土。”侍衞們也不敢遲疑,又慌慌張張的把土往回填。那信使張着嘴,見似乎不是要活埋自己,心又微微放鬆,只是那些土都不長眼的時不時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進,讓她不得不搖頭晃腦的躲着。
梵傾梵嘯一臉茫然,也任由棲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一盞茶的功夫,男人只剩下一個頭留在外面。
“棲緋,你到底要做什麼?”梵嘯忍不住問道。
“也沒什麼。”棲緋在那人面前嘆了口氣:“他既然不肯説,我也沒什麼好辦法,有人説我月棲緋心腸最軟,所以沒人聽我的話,現在有個人讓我殺一儆百,也不錯。”她對着男子上下丟了丟手中的小瓶:“知道這是什麼麼?就算沒見過也應該聽説過,這小瓶中裝的是銀。”
“銀?”銀這東西算不上什麼稀罕物,卻也不是哪裏都有的,貌似銀,卻比銀還要重上幾分,有毒,甚至皇家有些人還用這種東西暗殺。
“沒錯,就是銀。大家都知道,銀極重,只要將他的頭皮上開個十字形的小口,然後將這瓶中的東西灌入…那…”
“皮就會完整的剝下來。”戰羽接着説道,拿起寶劍走進那人,扒開頭皮:“棲緋,現在就開始麼?”那人再忍不住,慌忙猛力的搖着頭。棲緋背過身,託着腮。
“我想想…戰羽哥,等我們吃罷午飯在扒皮如何,中午的時候皮能幹的快些。”
“棲緋説何時就何時。”那人不停的甩頭,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哎?你搖頭做什麼?”棲緋才看到那人正在不停的晃着腦袋嗚嗚阿阿:“莫不是等不及了?”
“人的髮膚受之於父母,我給你留張完整的皮,謝謝我吧。”周圍人均是一身冷汗,這…這…郡主的臉皮也太厚了吧…這招數也太狠了吧。
那人的頭晃得越發厲害,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