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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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紫!”段歸秋張手接住倒下來的她,傷口因而一陣令人蝕心裂肺的疼,他也不管,護衞地抱着她,凌厲的黑眸暴怒地瞪向全身顫抖如風中落葉的許紋寧。
“你做了什麼?”他怒吼。
許紋寧張着嘴,面對段歸秋時,什麼都不敢説。
“我得…幫你擦藥…”管茅紫忍着口爆裂般的疼,勉強撐起身子。
“別管我了!你的傷比較重啊!”一時之間,段歸秋難受得淚眼矇矓。
萬一她因此死掉怎麼辦?他無法想象沒有她的子!
無奈此刻的他,卻對她沒有任何幫助。
“我先幫你!”段歸秋拿過管茅紫手上的金創藥,“這對你的傷有用嗎?”管茅紫搖搖頭,“它主要治皮傷,對我沒多大用處。”她輕輕地再將藥膏拿回來。
怎麼會這樣?段歸秋啞然,求救的目光朝剛解決完最後一個黑衣人的魏崔空望去。
魏崔空快步走來,一見兩人都受重傷,眉心皺成小山。
“在搞什麼?”魏崔空將管茅紫拉開來,審視她的傷口,“為何你會被自己的防身匕首所傷?”是誰暗傷了她?
“三師兄,先別管這個,幫我為他塗藥!”管茅紫將藥膏放到魏崔空手中。
“她的傷比較重,先治她!”段歸秋喊。
魏崔空小心翼翼地將管茅紫放到一旁,打開藥罐。
“身為保鏢,首要得先保住你的命!”魏崔空不顧段歸秋拒絕,硬是挖了厚厚一塊藥膏,塗上段歸秋的傷處,“若僱主死了,保鏢得一塊陪葬!”段歸秋愕然,“誰的規定?”這麼不人道!
“堡主。”魏崔空面無表情地快速塗抹,“十一…茅紫身懷武功,那傷短時間內還無法置她於死地,但你不同,所以得先保住你的,懂嗎?”再放着不理,段歸秋必定因失血過多而亡。
段歸秋咬着牙,點點頭。
為段歸秋塗好藥後,魏崔空抬首往西方天空吹出長長一聲口哨,音頻極高,可傳到遙遠的地方去。
過了好一會,陸陸續續有古家堡的人過來了。
“搞啊!十一怎麼會傷成這樣?”二十面猙獰。
“先把她送回古家堡。”魏崔空吩咐。
“好!”二十輕輕鬆鬆就將管茅紫扛在肩上,足一點,很快就消失無蹤。
“要把她帶到哪去?”傷重虛弱的段歸秋拉住魏崔空的衣襬,焦急地問。
“送她回堡裏療傷。”見段歸秋一臉不放心,魏崔空只得再解釋。
“堡裏有對任何傷害皆專門的大夫,只有帶回去,才能為她治療。”
“那她會再回來嗎?”應該是不會了。魏崔空想。
管茅紫犯了身為保鏢的大忌,堡主不可能再讓她繼續擔任段歸秋的保鏢。
“不一定。”他未將話説死。
“總得完全康復才能再擔任你的保鏢,在這之前,十九會先在暗中保護你。”他指指另外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男子。
“我懂了!”疼痛讓段歸秋呼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