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斷腸散追命迷魂陣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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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那“崆峒毒魔”乘柳帆不備之時,暗做手腳放下“斷腸散”此物無無味,致柳帆身中劇毒,仍然不知。
那温恆,既稱毒魔,對毒手之浸,已有數十年,比“斷腸散”更為厲害的毒物,如:“蝕骨丹”、“絕命丸”
“攝魂散”最厲害的莫過於“七步斷魂”此丹經沾上後,如不及時解救,即不行動,一時三刻,亦可化為膿血,如果行動,行及七步,即時化為血水,其物之歹毒可知!
何以“毒魔”不使用此等毒物,而讓其從容走去呢?
此乃崆峒毒魔,心存私意,想獨柳帆所有之寶,而且老毒魔自信過甚,直視柳帆業為囊中之物耳,自以為自己之毒,舉世無雙,絕無他物可解,且萬不料柳帆既時離去,而礙着“北海神鳩”與“冰山一鶴”二人在旁,未便追出。
此三魔雖同行,而各懷異心,所為者利耳,此所為“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為盟,小人與小人,以同利而相結”此相結,系利為基,故見利忘義,或利盡而之事,層出不窮也。
由此可見,自古以來,成王敗寇之因素因多,莫不以一“私”字份量之輕重,為成敗之分水嶺焉。
崆峒毒魔,雖基於私,而讓柳帆走去,只道二魔不知,故亦放心不下,待三人酒食結束,算帳離開酒樓,業已剛早時,沿途人擁擠,那還有柳帆的影蹤?
三魔逗在九江,原為替“北海神鳩”找小狹子與房大頭二人出氣,誰知一連四天,仍未找到,只恨行嚴北海神鳩”牙癢癢的,沒處出氣。
這天,三人隨着人,走了一圈,業已傍晚,遂回住處正街上的興隆客棧。
三人就在客棧裏叫了些東西吃後,崆峒毒魔,未待席終,推説有事,就先行離席走回房裏睡覺去了。
天二鼓,旅舍裏竄出一條黑影,在屋頂上稍一回顧,遂直奔街中,偏南直走,出街後,更取道山邊而來。
甫達山腳,凝身停步,四下一打量,選擇了一條小徑,氣提神凝,一伏,即展開陸地飛騰之法,但見他步法矯捷,身形輕靈,一會兒,已竄過幾個矮山丘。
他邊走,邊用鼻子嗅着,一面自言自語的説道:“想不到這小子恁是厲害,吃了老夫的斷腸散,尚能走出這遠的路,哼管你多厲害,反正是逃不出老夫的掌心,哈哈哈!”想到得意之處,他破鑼似的嗓音,也不桀桀狂笑起來。
這時,距離約二十丈處,正有黑影一晃兩逝,毒魔正全心趕路,無暇回顧,故未覺察。
又走了二里多路,那黑影,突出一堆敗草旁停了下來,用他尖鋭的鼻子,周圍嗅了嗅,又看了看地下的亂草,饒他明過人,也不狐疑起來,暗中想道:“真怪!分明在這裏業已昏倒,何以會失蹤了呢?難道另有人把他救走不成?”想到這裏,不使他失望起來,但到口的饅頭,怎甘心就此被人奪走?心想:“即使離去,亦不可能會太遠。”想着,也就安心不少。
遂慢慢的,望着地下的足跡,一面仍用鼻子嗅着、走着。
走了裏許,在條叉路上稍加考慮後,選擇偏左的一條走去,未幾,遙見前面有黑叢叢的一片,很像是幢房子。
崆峒毒魔,心中大喜,遂加緊腳步,行動如飛,霎時走近一看,原來是座破廟。
崆峒毒魔不愧老巨滑,遂在三丈外停身,選擇了一株尚有枝葉的樹,一鶴沖天,輕如飛鳥,早就停身枝上,凝目向廟內細望,只見四壁空空,除地下有堆白影子外,別無人影。
方始安心跳下。
真怪,這時的崆峒毒魔,竟會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不住心頭怦怦而跳。
是興奮,抑是懼怕…
慢慢的,輕輕的,真像是個初出道的小偷似的。
走近了廟廳後,為了慎重之計,毒魔又小心的四下看了一遍,才昂然走進去。
他一眼就看到地下一灘膿血,與一套白的長衫,正是白天在酒樓裏所看到的,現已變得破爛不堪,他不驚奇的搖搖他身邊的綠小葫蘆説道:“怪呀!怎會是拿錯了藥?‘斷腸散’不可能如此快要他送命啊!管他,早死也好,反正老夫的目的已達,找個隱僻之處,將這小子身上的寶物帶去,練幾種特殊神功,到那時…哈哈!武林中就唯我獨尊了,哈哈!
…
”猛覺遠處有些微聲音,不由他猛提驚覺,迅從綠葫蘆裏取出二顆澆綠藥丸,另一隻手迅從白衣服裏掏出一個重重的小包,放在手裏顫了顛,帶着不可名狀的喜悦,但僅一閃即逝。
他知道時機急迫,不及打開細自,忙將綠藥末滲上,然後仍迅將小包放回原地。
些微的聲音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