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獵妻87不要怕我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安以然被套進了一個大黑袋子裏被人扛着走進一條長長的走廊,只能慶幸她暈了,什麼都看不見,要是看見她現在處在怎麼樣一個牛鬼蛇神的地窟裏,不嚇死才怪最新章節。

幾人説着話,最後還是決定把人放出來,這裏面關着的女人都是要準備偷渡賣去歐洲黑市的,要是在這第一站就給憋死了那可划不來。

安以然被扔進去引起了裏面的女人們一陣騷亂,有不安分的,想起爬起身逃出去,卻被門口拿着鐵鏈的大漢連幾下給了回去。哭聲四起,外面人一吼:“吵吵什麼?惹怒了老子把你們全拉出去輪了!”裏面的十幾個女人很快安靜了,只有那被打的女人還在小聲噎。

密不透風的屋子裏漆黑一片,沒有半絲亮光,也只能依稀覺到地面用乾草鋪了厚厚一層。因為這裏面有些女人已經被關了有一段時間,吃喝排都在這小屋子裏,又不透風,所以裏面的味道相當複雜。

鐵門很快合上,依稀聽到外面叫囂狂歡的聲音。幾個女人三五成羣的靠在一起,都不説話,只低低的哭。這些女人,有良家婦人,有打工小妹,也有大學生,或被人賣進來的,或被人暈送進來的,或被拐騙進來的,各種原因。

安以然其實在被扔進去的時候已經醒了,卻一直沒敢出聲,更不敢動。或許,她想,這時候昏是最好的。心裏恐慌着,冷汗涔涔而下,已經猜到大概出了什麼事,嘴巴咬着手指,強迫自己不能出聲。微微張開眼,卻看不清任何東西,又閉上,如果這是能睡着或者昏,該多好。

依稀聽見身邊哭泣的女人們在低低的説着話:“他們要把我們賣到哪裏去?”

“不知道…”回答的聲音略微底了些,拍着哭泣的女人小小聲勸着:“別逃了,認命吧,這裏我們是逃不出去的,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嗎?那麼長的地道,我們跑不出去的,被賣出去總還能活下去,總好過被活活打死。”安以然身體抑制不住的發抖,難道,她也跟這裏面的人一樣,要被人賣掉?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目無王法的人?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心裏一遍一遍念着沈祭梵,想着沈祭梵她身體總算沒抖得那麼厲害,睜着黑漆漆的大眼,看着黑漆漆的周圍,她相信,他一定會來,就像在泰國那晚一樣,他抱着她從飛機上跳進深不見底的黑,在黑夜裏奔逃。她相信他一定會來這裏帶她出去,緊緊咬着手指,眼淚嘩啦嘩啦的滾,卻一點也不敢發出聲音。

因為她並不知道這裏面的人,會不會合起來欺負她。在經歷過那麼多的事,總算是長了點心,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提防着別人。

安以然蜷在地上全身都快僵硬了,有個女孩忽然淒厲的喊叫起來,邊衝向門口:“我不要呆在這裏,我不要被賣去黑市…憑什麼,他們憑什麼…”她是高校的大學生,男朋友是社會上的人,欠了賭債後把她騙出去,賣了。昨天才進來,一天裏像這樣的哭鬧已經不下十次了,每一次都被打得皮開綻的丟回來,她還不放棄。她是名牌大學生,如花一樣的年紀,怎麼可以淪落到這裏?

後面有人低聲嘆氣:“何苦呢?”她這是在自尋死路,與其在這暗無天的地方被人打死,還不如先走出去才想辦法逃。總有看得見天的一天,前提必須得要保住命。

門開了,外面的亮光照進漆黑的小屋裏,走進來幾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伸手把衝出去的女孩子抓住,轉身扔出去:“辦了她!”扭頭看裏面,再找合適的獵物,另一人説:“剛扔進來那個讓兄弟們嚐嚐鮮吧,明天就要送走了,還沒玩兒就轉手,多不划算。”有人打着光往裏面照了一圈,亮光帶過蹲在地上的女人時都嚇得縮成一堆。安以然孤立無依的蜷在一處,動作保持原樣。拿着電筒的男人説:“好像還沒醒,貉子,要嗎?那女人沒醒。”

“沒醒?暈得夠久啊…過去看看是真沒醒還是裝的。”最先進來的男人出聲。

拿手電的男人快步走進去,大概也是受不了這裏面臭氣熏天的味道,嫌惡的呸了聲。每走一步,安以然的心跳都加快一下,指甲緊緊嵌進手心,嘴似要被咬破。好在她臉埋進了乾草裏,看不到她的臉和表情。

男人拿着手電筒在安以然身上上下照了一圈,忽然猛地一腳踩上她腳踝,幾乎能聽見骨骼“喀嚓”聲響,男人注意看着地上女人的反應,腳上踩着用力磨了兩下,證實確實沒有任何反應,興怏怏的轉身:“沒醒,看來前面人下手重。”

“拉幾個年輕點的出去,明天就要轉手了,老子今天要玩兒夠。”獷的男人在門口氣的喊話。拿着手電筒的人背對女人站着,當即應聲。

在那人轉身的時候,安以然疼得渾身搐,滿臉是淚,手抑制不住的動了下,離她最近的女人立馬看過去,已經發現她醒了,剛想出聲喊,安以然當即伸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咬着,滿眼淚水灌滿,哀求的看着她。

那女人終究沒喊出聲,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被拉出去,淒厲絕望的聲音不斷從外面傳進來。屋裏就剩四五個女人,安以然和離她最近的那個,還三個有了些年紀的倖免於難。門很快被暫時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光線。

安以然這時候才敢出聲,痛得在地上打滾,這是鑽心的劇痛已經讓她完全顧不得地上的髒亂不堪,咬着抱着腿痛得眼淚翻滾。她想腳肯定被踩斷了,“喀嚓”的斷骨聲響在她耳中無限放大,痛徹心扉的嘶喊從喉嚨上方沙啞的飄出,嗚嗚不成聲。聲音略大些又用手緊緊捂住嘴,生怕被外面人聽見。

其他三個婦人冷漠的坐在另一邊,遠遠的避開。只有挨在她身邊最近的女孩在朝她爬去,而這女孩之所以沒被帶出去,是因為高燒剛退,前幾天被人拉出去凌辱,送回來後連夜高燒,沒醫沒藥,差點命就沒了。

爬近安以然身邊,伸手緊緊捂住她控制不住痛呼出聲的。安以然眼淚翻滾,手抱着腳全身都在抖,女孩低低的説:“忍住,一定要忍住,被他們發現就完了,我們要留着命走出去,走出去就有希望,這點痛不算什麼的,想想外面的姐妹,她們…比我們更痛苦,你不要放棄,我守着你,你一定可以的。不要放棄…”安以然痛得只剩泣的力氣,不知道是痛暈過去還是痛得麻木了,只剩全身在瑟瑟發抖,氣若游絲。捂住她嘴的女孩輕輕鬆了手,將她放在地上,自己爬開縮在她剛才的位置,還是照剛才的動作趴在地上。她是病人,要被外面的禽獸發現她病好了,她照樣會有外面的姐妹一樣的下場。

安以然混混沌沌着,意識憤怒清醒,是着自己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落入寬闊悉的懷抱時她依然木訥着神情,全身瑟縮不斷。

是慶幸她把錢財看得重,把裝錢的小包包掛在脖子上時下意識的進了衣服裏面,所以在被扔進來之前只有手機被收走,小包包還掛在她身上。

全靠那無意識的動作,救了她一命,救了十幾個無辜的女人。

沈祭梵小心的抱着她,穩步走出漆黑的地道。他以為她昏睡了過去,她自己也以為自己昏睡了過去。可是,她是那麼清晰的看到小黑屋外面的一切,地面如被血洗了一番,殘肢斷臂,遍體鱗傷的男人們,被凌辱的哧女人…

而沈祭梵如同暗黑帝王一般,抱着她,從分立兩排的黑衣人中走出去,氣勢冷戾駭人,冷戾如鷹隼的冰冷眸子透着寒氣森森的戾氣,強大的駭人的殺人得人不敢直視。他抱着她,走過很長很長的昏暗通道,然後踩上樓梯,上樓。

類似天梯一般的梯子直通地面,上到地面時才終於能順暢的呼到空氣。怪不得在裏面總覺缺氧無法息,原來是真的沒有空氣。

安以然下意識抓緊沈祭梵,因為這樣細微的動作讓沈祭梵警覺了,即刻垂眼看她。卻只看到她緊閉的雙眼和通紅的臉,她呼本來紊亂沒有規律,以致令沈祭梵並沒有察覺她一直醒着。心裏多少慶幸着,這段時間她一直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