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惡神轉世兒子沈昱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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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把安以然放在牀上,開了牀頭燈,調暗了燈光,放了只肥貓在她懷裏。再把被子給裹在她身上,團成一團,確定她不會翻滾到地上才放心。
沈祭梵在牀邊坐着,並沒有即刻離開的打算。安以然睡得沉,沈祭梵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撥着她的瓣,安以然咂巴了兩下,抱着肥貓翻了個身。沈祭梵笑笑,又給扯了下輩子,這個天並不是很冷,但沈祭梵已經開了地暖。
魏崢在外面敲了下門,沈祭梵轉身走出去,魏崢低低説了幾句,大抵是説安家人有點意見,當然,並沒有把楊可的原話重複。沈祭梵點頭,緊着下樓了。
沈祭梵是真沒看到安父安母,一堆子下人處在門口他能看到幾個?
樓下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別墅在這之前又重新裝潢過一次,換成了明亮通透的調子,大廳中的奢華的水晶宮燈分外耀眼,整個廳裏就連極小件的裝飾品都極為講究。待客區的沙發打眼看過去連坐都捨不得那種,怕埋汰了上好的家紡。廳裏鋪着昂貴的手工編織而成的波斯地毯,華美得令人不敢下腳。
安家在別墅等了大半天,一家幾口人坐得拘束,就因為這裏華美的裝潢擺設令他們不敢隨意走動,就怕碰壞了什麼。
沈祭梵下樓時査士弭立馬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極恭敬的立在一邊。
原本査士弭不停在説着話,這一突然的動作安家人都愣了下,順着他的目光轉頭,這才知道原來沈爺下樓了。安以鎳多少知道點這種氏族裏的規矩,跟着也站了起來,堆着笑臉接。扯了楊可,楊可不情不願的起身。
有必要嘛?楊可就覺得那位爺身邊的人足夠狗腿的,又不是皇帝,還不讓人坐了?
沈祭梵對安家人是真客氣,要讓他把安家人當成家人一樣對待,那真抱歉了,不可能。給了三分顏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要知道西班牙皇室中的人都不得爺幾分好顏,對安家退步到這個程度,很難得了。
走近時候讓大家進餐廳入座,客氣的説了句“路程遠,久等了”就算代。
安父安母點點頭,多少有些不自在,受拘束了。應着可以理解,進餐過程中,全靠安以鎳撐着,偶爾説兩句。要指望那位爺説話,還真指望不上。
楊可也就是個紙老虎,心裏意見大了去,覺得你是請我公婆來照顧小姑,你是不是不應該再端着架子啊?你就算説説場面話也該在這時候説幾句吧?覺得是怠慢了他們。到底我們都是小姑子的孃家人,這位爺您是不是太不把人放眼裏了?
楊可那心裏不樂意,但面上是鼻子氣兒都沒敢大聲出一聲。她還是頭一次到這樣的場合吃飯,壓抑得不行,筷子都有些拿不穩。
想想看,她當初嫁進安家,在搬回安家別墅時她就覺得自己這輩子圓滿了。別墅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住進去的。楊可年輕,畢業才一年就結婚,雖然嫁的男人是二婚,可她嫁的卻是個正兒八經的豪門啊。她是京大畢業的,她同一班的,同一屆的女生,有幾個能跟她比?出入有車接送,住的是別墅,吃的穿的都是好的,她的生活檔次就比她那些同學高多了,哪次聚會她不是最受推崇的?
一直也以為自己就是豪門闊少了,覺得這世上的富貴子她也體會到了。可今兒到了這裏才明白,她就是一井底之蛙,目光短淺。她之前引以為豪的安家跟這裏相比,算得了什麼呀?跟安家比,這裏簡直就是天堂。
見過那些漂亮得令人咂舌的裝飾品麼?晶瑩剔透得令人瘋狂,下午剛到這裏的時候楊可就抗不住了,別墅佔地不小,後面的別墅羣竟然也是一起的。這就不説了,楊可進了大廳後,玄關處放了個剔透的天鵝裝飾品,飛白天鵝一對。楊可忍不住就摸了下,摸了之後下一刻立馬有下人拿着巾給擦乾淨,因為上面留着指紋。
他們碰過的任何東西,人一離開,下一秒就有人再給擦得乾乾淨淨,就差消毒了。楊可就是被下人那種態度給得心慌慌的,覺得這些東西是不是不應該亂碰?
束手束腳的,坐到現在用餐吧,見過一屋子人站着就看他們吃飯嗎?滿咚咚的一屋子人,真夠噎人的。楊可那是頭一次餓得心慌,有山珍海味擺眼前卻沒有食慾的。這排場是不是太過頭了?吃個飯要成這樣?
餐後安以鎳領着楊可先走了,這也不早了,也不好再打擾。
楊可一上車就叫喚,餓得不行,安以鎳冷冷給了她一眼,説:“一桌子好的,你自己不吃,叫個什麼勁兒?”丟人現眼!
“那麼多人盯着看,我怎麼敢伸筷子?”楊可唉聲嘆氣道,尤其那沈爺身後站的四大金剛,簡直就是惡鬼轉世,看一眼都頭皮發麻,她還敢伸筷子?
“你以為還是在安家?”安以鎳冷言冷語給了句“以後不準往這邊走,這裏不該是你來的地兒,別讓沈爺覺得我們是在攀附他什麼。”安以鎳冷着臉警告,這回是那位爺自己出口請安父安母來的,可不是他們安家主動貼上去的。不是説要劃清什麼界限,要因為這讓別人説他們家攀附權貴也不好。
楊可暗哼了聲,臉子轉向一邊去,裝什麼清高?説得好像多正直似地,當初你安家還不是為了利益把小姑子往那位爺牀上送?以為這事兒沒人扒就當沒發生過?安家因為king集團事業如中天的那段時間,安家當初什麼醜聞沒被扒了出來?外人誰不知道安家如今的地位是怎麼來的?
不是因為當初賣女兒,能有今天?那位爺會背後拉一把?
得瑟吧,就當她是白痴,什麼都不知道呢,看你安家能裝到什麼時候。
安以鎳心裏想什麼,楊可能不知道?覺得那位爺是他們安家的財神爺,那只是他們安家的關係,她到底不是安家的人,怕她跟那位爺或者小姑子求了什麼東西給她孃家唄。當她真的稀罕?
婆婆這次這麼快的答應去照顧小姑子,真當小姑子是她親生的了?還不是帶着目的去的,婆婆那一心就想把大姑子給從裏面救出來。
雖説大姑子終身監,別人沒辦法,可這要是那位爺肯出手,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不是衝着這頭,婆婆能巴巴兒的湊小姑子身邊?
楊可這人表面是温順得很,在安家公婆面前,丈夫面前是真温順得緊,可心裏面那道道兒就多了去了,背後沒少説安家以前那些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