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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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回來這麼久了,有沒有再強迫你什麼?方方面面都站在你的角度想的,是不是?如果是以前,我會這麼由着你?你不高興我管的,我都放手了不是?”沈祭梵在為自己辯解,看着安以然的眼神炙熱而深情。
安以然被沈祭梵看得很不自然,慢慢的又往後面挪啊挪,直接從他身上滑下了地。幾步退開,站得遠遠的。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沈祭梵,似乎在探究這個男人到底改變了多少,以及他目前説的話有多少是認真的。
安以然聳拉着腦袋,望望天花板上的花式燈,她怎麼覺得這事情這麼玄幻呢?
目光又拉回去落在沈祭梵臉上,低聲説:“我考慮下。”轉身準備要走了,在門口時候忽然停下來,翹起腳上的拖鞋喊了句:“沈祭梵,這鞋子有沒有別的女人穿過?”沈祭梵目光已經變得暗沉森冷了,可在她這話出口後即刻變成了興趣盎然,抬手在酷硬的下巴上蹭了下,目光挑着怒氣哼聲的小東西,無疑這男人長了雙透視眼,一眼就能看透她是什麼心思。
“你算不算?”沈祭梵笑着回應。
安以然哼哼哼,頓了下,忽然又跑進廳裏,往沈祭梵跟前跑。爺眉梢抖了一抖,那是動的徵兆,嘿,怎麼着,小東西這是想通了?
正在沈祭梵挑眉時,安以然卻忽然轉道了,俯下身抱着一大堆下午買的零食,轉身就跑,在門口踢了鞋子踩上自己的就出去了:“這是你給我的,我拿走了。”不要白不要,要讓她自己花錢買,她疼。反正他有的是錢,她以前就是太傻了,她似乎就從來沒找他要過錢,連離婚時候都沒要過,是很傻呀。
沈祭梵眼角不由自主的了,這小東西…不過,慢慢來,她要這一時間就點頭了,指不定在她腦子清醒了後又得反悔。所以,還是等她慢慢想吧,他不急。
為了如今這位置,他把老婆沒了,現在,也是該為了老婆,而放一放手上的事情了。
安以然特別鎮定的回了自己屋,東西擺了滿滿一茶几面,她這邊屋子小,茶几就當桌子使。安以然直接坐在地上,雙手託着下巴,盯着桌上一堆吃的發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起身就關燈睡覺。本以為會睡不着來着,結果她竟然倒頭就睡了,倒是在大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
安以然一睜眼就特別的清醒,眼睛瞪得老大,外面有些許亮光透進來,安以然屏住呼望着空空的天花板。望了很長時間,從牀上坐起來,抓着頭髮有一下沒一下的抓,在坐着嚴肅的思考,晚上的那一切,是不是在做夢啊?
沈祭梵怎麼會住到新華都來了?他不是住淺水灣的嘛,還有,他説愛她呀?這話就不像他會説的呀,安以然聳拉着頭,腦子一點一點轉動起來,猛地清醒過來,滑下牀去,排開客廳的燈,桌上的零食還在。
“那這是不是夢?我是不是還在夢裏呀?”安以然驚訝的出聲。
穿着拖鞋睡衣就那麼走出去了,按開電梯,走進去。可這深更半夜的時候,一個人在電梯裏是真心有些嚇人。嚇別人,更嚇自己。安以然幾乎一踩進去就退了回來,她很怕鬼的説。
趕緊又轉身回了自己屋裏,抱着滾滾又進了電梯。她得去看看沈祭梵是不是真的在那邊,她不確定這件事的真假,她今晚後半夜就沒法兒睡覺。
想想啊,這正好是半夜兩三點的樣子,z國農曆七夕過後,不久可就是月半節了,所謂的月半節也就是鬼節。據説在這一天的半夜十二點之後到次凌晨五點,正是鬼門關大開的子。雖然月半節還沒到,可也子也近了,總有些按耐不住的小鬼在鬼門關邊跳來跳去。
所以,那些個值班的保衞可就苦了。他們在瞌睡醒了之後重要看看各棟樓的情況吧,結果好,巧着這回瞅到了安以然。
那保安室裏的人抬眼一瞟的時候差點給嚇了,他看到的是什麼?就是一長頭髮的女人,臉慘白,穿着白衣服在某棟樓的電梯裏站着,攝像頭是在上方,所有監控都是俯視的角度,所以若不仔細看確實看不清楚。
那保衞身形一個晃,大概是瞌睡蟲全都嚇飛了,從椅子上摔下了地,差點叫出聲。這人椅子“哐”地一聲撞開,自然就驚醒了旁邊的人,那人還夢遊呢:“哪個鳥人老亂老子好夢?”那人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推了下旁邊那哥們兒,説:“有…女鬼…”睡覺那哥們兒聽到當沒聽到,繼續睡。跌倒那兄弟再提着膽子抬眼看的時候,沒了?所有的監控畫面裏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沒一個。
“見鬼了!”難道是眼花?那人拉回椅子坐上去,驚魂未定呢,拍了下腦袋,所有監控都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了。要説是人吧,也不那麼短時間就出電梯了不是?
“老郭,老郭,醒醒,真見鬼了,剛才,你看看你那邊的情況,有沒有發現異常?”年輕的保全搖醒了旁邊了那位,在這兩哥們兒推攘的時候,四十一棟的電梯監控之一,女人又進去了,手上提了只圓乎乎的醜不拉幾的玩意。
那叫老郭的保衞終於時候醒了,不高興被人打擾清夢,罵了句:“你再敢打擾老子睡覺,老子讓你月半節值班!”年輕的那個趕緊上報:“老郭,等不到月半節,已經出來了…”老郭抬手一巴掌給年輕人拍去,然而巴掌停在空中僵直不動了,因為他抬眼時候正好對的是四十一棟的監控。老郭那臉子都了,眼珠子瞪得老大,哆嗦道:“出,出來了,提前出來了…你回頭看…”年輕人僵硬的回頭,果然那個女人又出現在監控裏,兩人當即嚇得抱頭鼠竄,嗷嗷直叫的往桌子底下鑽。那老郭畢竟年紀大了,沒年輕人捷,慢了一步,所以頭“嘭”一聲撞在了桌角上,這下年輕人倒大黴了,這當下家裏的親屬祖宗都被老郭問候了一遍。年輕人趕緊從桌子低下鑽出來,就差沒磕頭認錯了。
猛地指着監控錄像説:“老郭,你看你看,又沒了,又沒了…”老郭也抬眼,果然真沒了。兩人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在這片區的監控錄像中找,確實又沒了,走廊,大廳,電梯都沒人,消失得乾乾淨淨。
那年輕人猛地驚出一身冷汗,抓着老郭哆哆嗦嗦的問:“老郭,你説,會不會,會不會是來找我們了?”這話一出,差點嚇得老郭從椅子上彈起來。
“不,不會吧,我們兩個大男人,女鬼怕陽氣…”
“我是陰時生的,陽氣不重…”年輕人舌頭都開始打顫了,面慘白得嚇人。
那老郭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見過的奇奇怪怪的事也不少,倒還算鎮定,趕緊去翻屜,找出錢包,説:“我老婆子就防着這一着,給我了個護身符,咱們把符貼在門上,讓那東西進不來!”年輕人立馬點頭,可又説:“要是,那玩意兒從窗户進來怎麼辦?”老郭頓了下,覺得還是在理的,那東西都是無孔不入,電影都那麼演的。
老郭拔了鼠標線,將護身符套在上面,掛在兩人的脖子上:“這就算咱們兩人都帶着,就算那東西進來,咱們也不怕。”
“管用不?”年輕人抖着聲兒問,誰説男人就不怕鬼了?是人都有心裏恐懼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