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有你就夠了絕世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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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答應嘛?再不點頭他又要打人了,安以然現在是真被沈祭梵打怕了,這男人打起來就是下了狠手的,股都能打開花兒,能指望他輕一點温柔一點的?
“然然真乖。”沈祭梵總算鬆了口氣,附子在她臉上親了下説道。
“還有什麼想説的嗎?”沈祭梵捧着她的臉親了幾下,然後再問。
“沒有。”安以然岔岔的出聲,滿臉的不高興,小眼神兒緩緩的開合着,撇着嘴不看他。沈祭梵拉着她往浴室走,安以然忽然説:“舒默是不是死了?”沈祭梵愣了下,是詫異小東西怎麼會忽然想起舒默來,畢竟都過了這麼久了。
安以然抬眼望着沈祭梵暗沉臉,抿了下嘴,不問了。
沈祭梵是以為這茬子應該過了的,她後來也沒再問,可沒想到半夜時候安以然發夢了,哭喊着醒過來。沈祭梵第一時間開了燈,抱着人好個哄。
安以然就往沈祭梵懷裏拱,哭得差點斷了氣。夢裏的時候是真的傷心絕了,可醒來後難過就少了,哭得了一會兒就漸漸平息下來。糊糊睡過去的時候抓着沈祭梵衣服説了句:“救救舒默吧。”或許是無意識的,因為沈祭梵垂眼看她的時候,小東西已經睡着了,臉上掛着未乾的淚水。沈祭梵輕輕撫摸了下她的臉,抱着她睡下去。伸手拿着手機給約克去了條信息,這之後才抱着人睡過去。
沈祭梵是在兩天後去南非,所以這兩天時間倒是空閒下來了。沈祭梵是想好好陪陪安以然,讓她心裏的怨念降低到最小。帶着她在外面玩了兩天,安以然倒是配合,反正他陪着她,她就高興,陪她玩,她當然就更高興。
早上出門的時候,安以然非要去騎馬,沈祭梵不讓,到了葡萄莊園的時候沈祭梵讓人給了輛馬車,安以然不上去,繞着馬車走了兩圈,然後非要沈祭梵給她做個南瓜馬車,然後架着南瓜馬車跟她求婚。沈祭梵很是無奈,拉着她的手説:“都已經結婚了,再求婚沒有意義,對不對?”
“你説了什麼都依我的!”安以然直接衝他嚷嚷了句,這時候誰要聽他講道理?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頗頭疼,這要在哪裏去給小東西個南瓜馬車來?
“寶兒啊,你這是為難我呢,咱們換別的馬車好不好?鑽石馬車,水晶馬車?換別的,嗯?比南瓜馬車美麗百倍的,好不好?”沈祭梵好説好商量的出聲。
安以然猛地甩開沈祭梵的手:“不要不要!你説了什麼都依我的,你看你看,説話又不算話了,我就要南瓜馬車,鑽石馬車也太俗氣了,跟你們家人一樣俗!”沈祭梵臉不好看了,安以然抱着他胳膊不停的蹦躂“沈祭梵,沈祭梵我要南瓜馬車,我就要南瓜馬車,你用南瓜馬車來接我,我在樓上等你,然後我從窗户上爬下來,你在下面接着我,再然後我們就去葡萄園,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魏崢跟舒默站得遠遠的,面面相覷,虧那小姑想得出來,南瓜馬車?擱哪去那麼大個頭兒夠得上做成馬車的南瓜來?大抵心裏都在想,就知道這麼鬧騰人,還不如在醫院那幾天安安靜靜的躺着治療得好。
沈祭梵無奈,小東西太能鬧騰人了,吵得他耳朵嗡鳴。抓着一通蹦躂的小東西好脾氣的出聲:“好好,你別跳了,聽話,我給你找南瓜馬車還不行,嗯?”把人拖進身邊,就看準了今天天氣不熱才帶人出來的,這麼一蹦躂,不熱才怪。沈祭梵抬手摸摸她額頭,撕了張濕巾給她洗臉,捧着她的臉親了下。糙的大掌往她背後衣服裏摸,後背全是汗,臉冷了幾分,問:“熱不熱?衣服都汗濕了,去換身衣服,嗯?”安以然搖頭:“我的南瓜馬車…”
“好好好,答應了還能少了你的?”沈祭梵無可奈何的出聲,抬手捏捏她粉粉的臉,好在她年輕,身體好,沒傷到本。不然,指不定還在牀上躺着呢。
沈祭梵擺了下手,魏崢和顧問腦子當下都快炸了,小姑,您還能再想些折騰人的招兒來嗎?兩人走過去,聽爺的吩咐,完了後雙雙看着安姑娘,為難狀。
沈祭梵搗着安以然的頭髮,低聲問:“為什麼非要南瓜馬車?”顯然這任務很為難人,安以然邊伸手去順自己被沈祭梵抓亂的頭髮,揚起頭笑眯眯的望着他説:“格林童話你沒看嗎,王子最後架着南瓜馬車把灰姑娘接走的呀。”沈祭梵瞬間臉黑掉,安以然臉上滿是興奮,無限嚮往着:“你是王子嘛,我就是灰姑娘啦。”説着高揚的聲音就弱下去“沈祭梵你要架着馬車來娶我,你都還沒有給我婚禮的,你先讓我坐一下南瓜馬車都不行嗎?”沈祭梵被噎了下,格林這位偉大的人士,荼毒的人還真不少。撒氣的捏了捏安以然熠熠生輝的俏臉,惡狠狠的出聲道:“往後少給我看些不正經的書,盡些幺蛾子出來折騰人。”安以然當然知道沈祭梵這是虛張聲勢故意嚇她的,完全不當回事,笑眯眯的説:“礙礙,電視也不讓看了嗎?真是的,沈祭梵你也管我管太多了。”沈祭梵沒説話,代魏崢,顧問兩人去馬車,這邊擰着安以然往莊園裏面走。葡萄莊園是沈祭梵在這邊的一處度假莊園,莊園的樣式還沿襲着歐洲古老的莊園形式,很緻清新,透着質樸的田園氣息。
安以然走進房間的時候欣喜得哇哇大叫“好漂亮啊沈祭梵,我好喜歡這個,牀啊,鏡子啊,還有粉粉的牆,還有這個,”跑進屋裏,抱着中間的蘇鏈子俏臉湊上去蹭來蹭去,説:“我最喜歡這個,蘇鏈,哈哈,沈祭梵,我愛你。”她一高興了,什麼好聽的都能説得出來,眉眼笑得彎彎的,眼珠子裏就跟墨寶石一樣閃着耀眼的光輝。沈祭梵走進去,伸手板開了她抱着的蘇鏈子,出聲道:“小心着些,別刮花了臉。”安以然樂呵呵的在房間裏轉,這是很典型的歐式田園風格的裝飾,倒是很符合這座靜謐莊園的風格。從房間淡粉的調看得出來,這是沈祭梵還在國內時候就讓人準備好的,因為那時候小東西正戀淺淺的粉紅,而她現在的喜好已經由淺粉到粉綠再粉藍了。所以傢俱,牀上用品及窗簾等等一套都是淺淺的粉藍。都是淺調,所以倒不至於太突兀。
房間面積寬的,牀頭櫃是白的,一層一層連邊角線都裝飾過的堪稱美藝術品的傢俱,牀上一套淡藍的被子安安靜靜的鋪在牀面,牀單是一層一層的荷葉花邊,點綴着清新的小碎花。安以然反反覆覆的摸着,太喜歡了,她就是很喜歡這些女化彩很濃的東西。所以很想穿一穿歐式中世紀時候宮廷裏女人們穿的大蓬裙,荷葉花邊極多,大帽沿大裙撐,束高的那種,美極了。
牀的另一邊靠牆面有一排白的牆體櫃,田園風格都是主打清新為主,傢俱選用白的居多,室內裝潢裏,白是淺調的軟裝家居中最百搭的顏。進衞生間浴室的門中間是斗拱形的門口,沒有安裝實體門,從斗拱上方垂下來了一層密密的蘇水晶鏈,安以然抓着蘇簾子晃了一會兒又往裏面走。衞生間和浴室是連起來的,中間推拉軌道中裝的同樣是蘇水晶鏈,燈光一照,水晶簾子晶晶亮亮的將光反出來,煞是漂亮。
安以然臉上都笑開花了,回頭望着沈祭梵,沈祭梵偉岸的身軀就靠在衞浴門口,臉上同樣帶着笑意看着她。安以然笑眯眯的往他懷裏撲,沈祭梵張開手臂接住,低聲道:“高興了?”
“嗯,高興,沈祭梵,我很喜歡這個房間。我們要在這裏住一個晚上對不對?”安以然揚起臉來望着沈祭梵,臉上笑意滿滿。
沈祭梵埋頭親了她一下,點頭。沈祭梵把衣服給她換了,身上下來的衣服在盥洗盆裏泡着,給安以然把穿上身的衣服整理好後,順手就把泡着的衣服給洗了。
安以然笑眯眯的在旁邊看着,抱着沈祭梵胳膊隔着衣服親了下,説:“老公,我愛你。”對她好的時候她就愛,不好的時候就討厭,她就是這麼膚淺。
沈祭梵抬眼看向鏡面,從鏡面看着小東西笑眯眯的眼睛,臉上滿是笑意。
安以然一點沒覺得不應該,她給他洗了多久的衣服了呀,他給她洗一次也應該的。
安以然在沈祭梵身邊站了會兒,又跑出去,把在漂亮得不像話的梳妝鏡前的小凳子搬進了浴室。沈祭梵回頭看了小東西一眼,忍不住出聲道:“別亂跑。”
“沒亂跑…沈祭梵,我給你捏捏肩好不好?”安以然把漂亮的凳子放在沈祭梵身後了鞋子踩上凳子,然後雙手捏着沈祭梵厚實強壯的肩膀。沈祭梵肩膀上肌很厚也很結實,安以然捏了半天手臂都倒騰酸了,人沈祭梵還沒半點覺。
安以然氣,不高興的抱怨道:“礙,沈祭梵,你怎麼這麼胖?我都捏不到裏面去,你是不是該減肥了呀?”沒什麼力氣嘛,完全捏不動,又用手指給戳了幾下,咕噥聲怨念説:“礙,沈祭梵,你怎麼這麼硬啊,戳都戳不動,這是嘛?”沈祭梵回頭,伸手擋了一下,忍不住出聲:“乖寶,別玩了,小心摔地上。”
“我沒玩呀,我在給你捏肩膀,你不謝我還來説我。”安以然嚷嚷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