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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別總咬我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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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不停的泣,不停的哭,沈祭梵不耐煩的噴了口氣出來,安以然立馬小聲了。股疼得不行,只能輕輕的斜側着貼在座位上,膝蓋又被擦破了,前面得注意着不能碰到,後面更得端着,座椅是軟,可坐下去那就得要人命。

安以然可憐巴巴的緊緊靠着車窗,一手輕輕去碰後面,想要墊在後面,可一碰又痛得不行。痛了眼淚又滾下來,悽慘無比。

沈祭梵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總算出聲了:“過來。”安以然噎了幾聲,回頭看他,沈祭梵目光冷冷的,安以然小心的往他身邊靠去。沈祭梵伸手把人給抱了起來,讓她的後落在腿縫中,避開摩擦。

安以然沒忍住又哭了出來,怕捱打,趕緊往他身懷裏拱,伸手緊緊抱着沈祭梵身軀,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委屈被擴大無數倍,眼淚濕了他一身。

沈祭梵輕輕拍着她後背,一手掌在她間,良久低聲道:“然然,今天的教訓記實了,往後再胡説八道,我就剝了你的皮。”

“不會再胡説八道了,不會再胡説了,沈祭梵,不會胡説了…”安以然趕緊連聲保證,每一次都這樣,在這一刻保證的當下她是真心想悔改,保證以後肯定不會再犯,可她的保證似乎真沒什麼信用度。

沈祭梵手握着她左手的手腕,輕輕捏了下,檢查着有沒有大問題。

“沈祭梵,疼…”安以然手動了下,臼的關節雖然被她捏了回去,可現在他那樣捏,還是會痛。而且有點腫,可能是在後來泡茶的時候左手用了力,又有些移位或者進了空氣進去。因為她現在覺得手腕裏面在發脹,悶悶的脹痛。

“疼也是你該!”沈祭梵惡狠狠的出聲,眼底的心疼瞬間隱去,垂眼給了她一眼。

安以然委屈的了下鼻子,縮縮脖子然後把臉緊緊貼在他膛上。

沈祭梵手在她手腕處捏着,一點一點的用力,再次矯正了位置。安以然喊疼,右手緊緊抓着他的衣服,沈祭梵臉暗沉,低怒道:“疼也得忍着!不矯正位置,恢復過後手就會變得畸形,會長歪,這些你自己也知道的。”安以然咬着牙落淚,沈祭梵捏合了回去,然後大掌握住她手腕固定。安以然在他懷裏拱了下,低聲説:“沈祭梵,我都這樣了你還兇我,你別兇我了。”好歹她剛才也給他長了臉啊,那麼多人讚賞,可他正眼都沒看她一眼。知道他看不上她那些小把戲,可這樣的時候,他就不能勉強誇一句嘛,哄哄她也好啊。可他非但不誇一句,還揍了她一頓,心裏的委屈都快崩塌了。

“你要聽話啊。”沈祭梵摸了下她的頭,垂眼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向她的膝蓋。

安以然臉在沈祭梵親暱的膛磨蹭着,小小聲説:“我沒有不聽話。”沈祭梵沒再出聲,不得不承認他在小東西面前情緒化越來越明顯,曾經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半分作用也起不到。安以然哆哆嗦嗦的出聲:“沈祭梵,我真的好難過,心裏好難受。如果早知道是來這裏,我一定不會去的。我知道我給你丟臉了,沈祭梵,我不想的,我想要好好變現,想多努力一分爭取配得上你一點,可是,我總是不好。我今天錯了,我跟你道歉,可是,你不告訴我你父親生的事,讓我很傷心。如果,如果你沒打算帶我去那樣的地方,你告訴我的時候説一句就是,我不會纏着你非要去。可是,你什麼都沒説。”

“相信我,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有我的考量。”沈祭梵沉着聲音説了句,這事情上,是他有欠妥當了。

安以然咬着,手在抓扯他的衣服,然後悶悶的説了句:“沈祭梵,我可以説我不喜歡你這樣嗎?算了,我什麼都沒説,沈祭梵我好痛,全身都在痛。”沈祭梵把人往上提了些,板着她的頭,附而下,在她嘴巴上重重啃了幾下,安以然眼睛裏有絲絲的痛意,沈祭梵拉開了些距離,低聲道:“乖寶,別再惹我生氣,嗯?”打她是在氣頭上,痛打一頓過後痛的就是他了。

安以然點頭,可忍不住抬手擦了下嘴巴,因為嘴巴上全是他的口水。沈祭梵目光中了絲絲的冷戾。她的手一離開,沈祭梵再度附在她上啃了一番,火舌探出來,直接在她上掃了一圈,喊着她瓣用力了她一嘴的口水。

沈祭梵抬起頭,挑釁的盯着她,安以然眉頭皺得緊緊的,噎都停住了。沒忍住,又抬手去擦。這一抬手沈祭梵直接把手給抓了開,反問出聲:“嫌棄?”安以然搖頭:“沒有,沒有嫌棄。”説完緊緊抿着嘴,覺得還是噁心的,他的口水塗了她一嘴巴。

沈祭梵扣着安以然的頭,張口含住她整張,大力着,頂開她的火舌直接竄了進去,翻攪着她的舌,盡她口裏的汁。鬆開時候,惡劣魯的火舌同樣在她了一遍,得安以然眉頭一直皺得緊緊的,眼睛鼓得老大瞪着他。

“沈祭梵…”安以然忽然轉頭把臉埋進他懷裏,不停的在他衣服上蹭着他的口水,噁心死了,壞男人:“全是口水,沈祭梵。”沈祭梵把安以然的頭又板了起來,附在她耳邊曖昧的出聲:“口水就噁心了?知道別人家的老婆還吃老公的嗎?寶貝,你做得還遠遠不夠呢。”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震驚,忽然面上一紅,推了下沈祭梵,嗔怒:“老氓!那別人家的老公也沒有像你這樣打老婆的。”沈祭梵面上的笑意沉下去,安以然趕緊往他懷裏趴,親暱的靠上去“沒説你,不是説你,我是説那些不要臉的男人,多噁心呀,對吧,老公?”沈祭梵眼底火花嗖嗖嗖的竄出來,嘆了口氣,輕輕順着她的頭髮。

今天的事肯定還沒完,不過當務之急得先讓約克來一趟。車子開進了公爵府,沈祭梵抱着安以然進了大廳,安以然把臉埋進沈祭梵懷裏,沒臉見人。

約克早就候着了,先看了眼安以然的手腕,沒什麼問題。用了塊薄薄的手掌長短的白板子綁在她手腕處,起固定正位的作用,免得不小心再碰着。安以然動不了手腕,覺得不方便,看着沈祭梵。沈祭梵拍拍她的臉,道:“兩三天就好,固定位置而已,也沒有做別的。”安以然點點頭,她同樣還坐在沈祭梵腿上。沈祭梵一手摟着她的,一手往上開了裙子邊沿。目光觸及皮掀翻的膝蓋有些不忍心,即刻移向小東西的臉。

約克側目看了眼安以然的膝蓋,直接就拿了消毒水往她膝蓋上塗,安以然嚇得渾身一抖,大吼一聲:“你幹什麼?”約克手上不住抖了一下,抬眼看向爺,再回了句:“消毒。”

“是酒?”安以然下意識反問,立馬轉頭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我會很痛的。”沈祭梵箍緊了她的身,語氣冷冷的:“比起我的手掌呢?”安以然立馬不敢説話了,委屈的咬着,臉往他肩頸裏鑽。

約克笑了下,直接消毒。傷口蹭髒了,消毒是必要的。安以然疼得一的,約克那邊下手也沒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消毒上藥,纏上紗布,走人。

約克人一走,安以然就哭出聲來“沈祭梵,約克醫生肯定是報復我的,好痛。”

“不痛,這點痛算什麼,嗯?”沈祭梵拍拍她的臉,在她嘴巴上了下:“乖。”抱着她上樓,兩人上樓後下人才陸陸續續走出來。公爵大人對少夫人不是一般的寵愛,怪不得公爵大人連伯爵夫人的面子都不給了。

沈祭梵抱着人進了屋,三兩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安以然往被子裏鑽,不停的去扯被子往身上蓋:“沈祭梵,沈祭梵你討厭死了,你別想跟我做那個,我還在生氣,我還在難過,我是不會跟你做那個的。”沈祭梵把祛瘀消腫,活血化瘀的藥全找了出來,藥箱擱牀邊,坐牀沿,伸手把人從被窩底下給拽身邊來:“你腦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嗯?”沈祭梵抬手順勢給拍了下去,安以然立馬尖叫一聲,雙手去捂住後面被打開花了的股,回頭眼淚汪汪的望着沈祭梵,委屈得不行:“我,我又沒有説你別的,你又打我,沈祭梵,再打就要被你打壞了。”沈祭梵抬起手來,他也料到就這麼打下去了,又不重,會疼?

“好了好了,不打了,乖一點,我給你上藥,上藥就不疼了。”沈祭梵語氣沉了下去,低聲哄着,拉開她的手。把她提上身讓她趴在他腿上,目光落在已經腫了一圈的小股上。紅紅腫腫的,多點的地方都紫了。

沈祭梵目光暗沉着,冰涼的藥膏輕輕的塗在腫起來的地方,整個過程一直沒説話。

藥上好了,沈祭梵把換的衣服三兩下給套她身上,然後讓安以然就那麼趴在牀上。她現在坐不了站也不行,所以只能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