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搶我男人做鬼也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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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順着她的頭,知道錯了就好。舒殢殩獍他每年都會集中在這個階段處理一些事。內閣議會的事肯定由不得他決定,每年的憲法修訂,法律條例實施,官員選舉,國家大會等時間都在這緊挨着的一兩個月。這當中沈祭梵作為內閣重組後第一要員是必須出席的,正因為這段時間必須在西班牙,所以族內的事情也都調在了這段時間。
國事,家事都集中了,他自己還有公司,沈祭梵是真的分身乏術。也就這一段時間而已,帶安以然過來是度假散心的。可度假後得辦事,這正是事情起堆的時候,他是真不能這時候跟她回國。他不回去,她當然也不能回去。
沈祭梵幾乎能想到她自己一個人在京城是過什麼樣的子,現在不像以前,她現在有所謂的朋友,認識了不少人。她回到自己的悉的地方,他又不在身邊,她那時候還能着家?不跟外面人玩瘋了才怪。
到底是比他年輕太多的小,又生了那麼張妖似的臉。讓她一個人回去,他不放心。外面那麼多誘惑,他總不能把她困在別墅不讓出門。…安以然説的事情基本上就那麼不了了之了,沈祭梵後來幾天都沒提過。安以然不知道他是事情太多了,忘了這件事還是故意不提。
安以然在房間裏畫着漫畫,抬眼時望着牆面宮廷風格的掛鐘,有些入神。埋下頭時低聲説:“名卡,你説我要不要讓沈祭梵給我個代呢?其實,他沒忘對不對?一方是我,另一方是他的家人,他夾在中間也很為難。”長長的嘆了口氣,真是惱人,算了,還是不要問了。反正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情,該糊塗的時候就該糊塗。安以然認為現在是需要糊塗一點,畢竟事情沈祭梵已經知道了,如果他不想有什麼動作,她一再的煩他,只會讓他覺得她不懂事,不理解他。
其實想想,也沒多大的事,以後多小心點就是。
或者,大概沈祭梵給她的代就是讓婭菲爾回她自己家去了吧,罪魁禍首不在,往後也就鬧不出什麼事。
安以然想想伯爵夫人,認為伯爵夫人畢竟是長輩,應該不會用婭菲爾的那些小動作來對付她。如果堂堂伯爵夫人耍那些上不得枱面的手段,那也太掉價兒了。
所以安以然想來想去,還是算了,至少她能安靜一段時間吧。
安以然之所以知道那些是婭菲爾做的,因為在沈祭梵否認之後就特別留意了下家裏的下人和婭菲爾。不巧,婭菲爾身上的香水味令她悉,再有,長卷發,金髮。真的是,好巧。安以然知道也什麼都沒説,就當不知道,不過淡然了很多。
王宮送來了一套水晶瓷,安以然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人下人送進來,所以看了一眼,覺得很好看,問了句:“這是什麼?”
“少夫人,是水晶瓷,公爵大人喜歡收藏,這是王妃特意送給公爵大人的。”下人恭敬的回應,態度上有些小心翼翼。
公爵府下人們的態度再度回到了安以然剛過來時候的恭敬,其中原因不用説也能猜到幾分。安以然就揣着明白裝糊塗,有機會翻身了就處處挑理,何必呢,她又住不久,沒必要不是?
安以然笑笑,走了步轉身説:“送公爵的嗎?給我吧,我送上去。”安以然説這話是因為沈祭梵説過,不喜歡任何人進他的房間,二樓屬於他的私人空間,下人會上樓打掃,可範圍是除開會議廳和卧房的。
下人有些猶豫,可頓了下還是將透明包裝的水晶瓷遞給了安以然。伯爵夫人正好從餐廳出來,目光瞬間凌厲了幾分,出聲道:“公爵大人最喜歡的東西,拿來拿去摔了你們賠得起嗎?這可不比中國的茶具,要千套萬套都能運過來。”説話的當下已經走近了安以然,看了眼安以然轉向下人怒斥道:“這是從王宮裏拿出來的東西,是什麼人都能碰的?”下人被伯爵夫人那話給嚇到了,有些委屈。畢竟現在是清楚安以然有沈祭梵護着,小聲回了句:“夫人,是少夫人…”
“少夫人又怎麼樣?水晶瓷本身趕緊透徹,是什麼髒東西都能碰的嗎?”伯爵夫人當即厲聲而出,打斷了下人後面的語氣。兒子她管不了,下人還敢跟她嗆?
安以然臉白了一下,轉向伯爵夫人。都説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伯爵夫人能把對她的不滿表現出來,她當然會更高興。
伯爵夫人看了眼安以然擦身走了,夫人如今還真是不用再偽裝了。大抵是引以為傲的兒子令她太傷心,以至於對着這個罪魁禍首的女人連客氣都省了。
安以然其實知道伯爵夫人並不喜歡喝茶,因為伯爵夫人每次泡好的茶從來不喝。偶爾進口也只是沈祭梵在的時候。有些事情安以然是看明白了,伯爵夫人非常在意沈祭梵,似乎做什麼都在刻意就着沈祭梵在做。
安以然覺得悲哀,看似高貴冷豔的貴族夫人,其實,不過是丈夫不愛,兒子不親的可憐女人。安以然沒什麼功利心,所以更明白女人一輩子的兩個男人丈夫和兒子都不在意自己的話,那是多麼的可憐。所以安以然現在是真的看開不少,因為她跟伯爵夫人相比,她太幸福了。
也因為如此,在伯爵夫人的冷麪出現後,安以然並沒有與她爭鋒相對,而是很理解的後退了一步。
沈祭梵説她是繞指柔,再冷硬的心最後都會被她融化。安以然覺得這真的是在誇她,可她更願意相信她有這個本事。總有一天,伯爵夫人會像安母一樣接受她。
安以然接過下人送上來的飲品,這是伯爵夫人每天定時定量要喝的。在伯爵夫人休息過後,安以然送了過去。伯爵夫人抬眼冷冷的看着安以然,目光緩緩拉向一側,對雅拉道:“倒了,以後府裏不準再出現這種東西。”雅拉欠身應着,接過安以然遞來的托盤轉身就走了出去。
安以然臉依舊恭敬,伯爵夫人笑了笑,道:“想討好我不如想想怎麼在艾瑞斯身邊多呆幾天,男人的情,可是説變就變的。”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沈祭梵是什麼怎麼樣的男人,我想夫人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安以然同樣微笑着回應,不喜歡她就不喜歡唄,伯爵夫人本來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她。她早就知道沈祭梵的家人不會這麼輕易接受她的,不過,反正她該怎麼做還怎麼做,你接受不接受跟她沒關係。
“那我先過去了,免得礙了夫人的眼。”安以然微微欠了欠身,笑着恭敬道。
伯爵夫人轉動着手指上的寶石戒指,這戒指是早上才送到伯爵府的新款,伯爵夫人似乎滿意,送來就上手了。在安以然出門的時候,出聲道:“安安,什麼樣的人過什麼樣的生活,你哪裏來的還是回哪裏去吧。”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安以然笑了笑:“夫人,您真的不用費心思讓我離開,我會走的,等沈祭梵忙完了就走。”安以然臉上的笑容很燦爛,可在伯爵夫人眼裏尤為刺眼,言下之意是要跟她搶兒子了?好得很,本來想讓她多快活幾天,可現在看來…
安以然走了出去,無奈的嘆了口氣,果然天下間婆婆和兒媳間是最不可調和的矛盾。其實,如果可以,她很願意伯爵夫人去z國一起生活,可似乎沈祭梵並沒有那個打算。安以然提過兩次他忽略了後,她就再沒説。
現在總算明白了當初沈祭梵為什麼説他們是他們,他的家人跟他們不是一體,因為,即便他們願意,那也是件不可能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