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沉默中的怒火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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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結婚吧!”結婚我也要離家出走,沈祭梵,我氣死你!
安以然心裏狠狠唸了句,把着靠枕在地上滾,人都鑽桌子底下去了。
沈祭梵一聽她怒氣哼哼的話臉上神瞬間緩和了大半,臉上的莫可奈何的笑意瞬間温和了幾分,心底是巨石落地的輕鬆。
沈祭梵俯身把小東西從地上輕易而舉的提起來,安以然還在搖頭晃腦呢,沈祭梵提着人往懷裏扣,捏着她的臉問:“剛才的話,再説一遍!”
“結婚,我説結婚!”然後離家出走,氣死你這個老混蛋!
沈祭梵那臉就跟川劇變臉似地,前一刻還陰測測的,這眼下立馬黑雲轉晴了。摟着小東西好個親,側身往沙發上一坐扯着人往腿上放,捧着她的臉不停的啃咬,反反覆覆的着她的嘴皮,咬着她的臉。沈祭梵在她臉上不停的親,不停的咬,安以然就不停的擦,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推開沈祭梵的臉直衝他嚷嚷道:“都是口水,沈祭梵全是你的口水,髒死了,噁心死了。”還總讓她注意衞生,他自己才是最不衞生的,滿臉都是他的口水,太噁心了。
沈祭梵朗的聲音至厚實闊的腔傳出,沈祭梵極少有這樣放開心的笑,可這眼下他是笑得越開懷,她就越不高興。沈祭梵確實開懷,當然也知道小東西是在賭氣呢,可就算賭氣下説出來的這事兒,他照樣給記實了。
婚禮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是在南太平洋上的一個島嶼,關於這個島的資料資料都是魏崢提供的,沈祭梵只需要審核。火利島是南太平洋海域上多如繁星的島嶼之一,這個海島十年前還是荒蕪一片,近幾年才被人開發,旅遊收益是火利島人民生活來源之一,再者就是水果對外出售。
之所以選擇火利島,除了環境沒得挑之外,主要它現在是一個島羣。火利島島主將近海域的十幾個荒島全部利用,並逐一開發。沈祭梵選定的就是火利島羣其中的一個剛開發出來但還未對外公佈的小島。
安以然眼下是答應了,在沈祭梵看來她答應不答應都沒差。她點頭答應了對他來説也只是結婚當天不用綁着她去而已,反正她這次是別想再跑路。
沈祭梵捧着她的臉,沒鬆手,湛亮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安以然小眼神兒一下一下朝他掀去,哼聲道:“沈祭梵,我不高興的時候,你總是這麼高興。”沈祭梵勾着她的脖子,回答她的照樣是一口咬上她的臉,安以然連推帶打才把人給推開。安以然跟避瘟疫似的從沈祭梵身上滑下地,彈跳開去。
“沈祭梵,你真的那麼高興嗎?”安以然站得遠遠的出聲問。
沈祭梵看着她,點頭。她是年紀還不到,所以體會不到他的迫切。安以然垮下去的小臉更不高興了,説:“可是我不高興,沈祭梵,我背上好痛。”沈祭梵對她招手,讓她過去給他看看。安以然遲疑了下,邊靠近他還邊説:“你不要再往我臉上吐口水哦,我真會生氣的。”沈祭梵臉瞬間沉了下,吐口水?一把把人拽身邊來:“小東西,這是趣情。”趣情你個大頭鬼:“那我也蹭你滿臉的口水你會高興嗎?”
“來。”沈祭梵酷硬的俊臉往她跟前湊去,安以然張口咬他下巴,嘣到牙了,忒嫌棄的推開:“太硬了,討厭!”沈祭梵哈哈大笑,擰着小東西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他腿雙上,沈祭梵拉開她身上的袍子,光滑白的後背漸漸整個出現在她面前。衣服都被他扒了,他能不好好摸摸?輕輕按壓着她肩膀的白肌膚,邊往下拉袍子,直把袍子退到她漂亮的線處,順勢捏了把她的小。
沈祭梵對安以然手上的細碎動作本來就多,安以然多多少少已經習慣了,所以被他全身摸着除了不高興的哼聲外,並沒有推他。
沈祭梵撥開她後背上的頭髮時候,大掌瞬間僵了一僵,目光直直盯着一對蝴蝶谷看,並非滿眼充斥着佔有的**,而是隱隱的怒火。緊挨着蝴蝶谷旁和脊椎中間已經紫紅一團,足有小拳頭大小。而在左邊蝴蝶谷上也就是肩胛骨當中已經鼓了一團起來,就跟被切了一半的半球似地貼在平整的蝴蝶骨上,很突兀的凸顯出來。都成了這樣,不痛才怪。
只需要一眼沈祭梵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無疑是被車身反彈的子彈給傷了。怪不得那時他分明是看到她已經甩開了霍弋的控制,卻忽然抱着頭蹲了下去,應該是痛的原因,加上害怕,所以蹲了下去。
車身反彈的子彈雖然絕大部分擊力度已經被車身承受了,可到底她距離近,即便反彈的子彈依然帶着剩餘的擊力度。那點擊力度對他們來説無關痛癢,可對安以然這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來説就沒那麼輕鬆了,看看她後背鼓起的兩個已經泛着青紅的大包,就知道情況的嚴重。
安以然是久久沒等到沈祭梵有任何反應,所以出聲問:“怎麼了?是沒看到哪裏受傷嗎?沈祭梵,有沒有看到啊?就是背上啊,我一動都覺得痛的。”安以然邊説邊伸手試着去摸,沈祭梵當即拉開她的手:“別亂碰,手不乾淨。”
“哪有不乾淨了?明明洗很乾淨的。”安以然有些不高興被他這麼説,扭頭去看他,手抓他的衣服問:“我真覺疼,沒騙你。”
“嗯,有一點淤青,沒什麼大礙。”沈祭梵低聲應着“可能需要用藥輕輕一下,會有點痛,你忍一忍就好。”安以然一聽他這話立馬側撐起上身看他,出聲道:“沈祭梵,你是想光明正大的摸我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你這樣説就可以在我身上胡來。”沈祭梵臉沉下去,抬手就握上…陰測測的出聲:“我真要胡來,用得着找那些藉口?小東西,就不能想人點兒好?”安以然撓撓臉,垂眼看他在身前抓捏的大掌,看着他的掌把…再和諧…。捏得重了安以然喊疼,抬手就往沈祭梵手背上拍去,低嚷道:“沈祭梵,很好玩嗎?老狼!”沈祭梵底笑出聲,她自己撐起來着兩渾圓的兩團在他面前晃,這不就是讓他看讓他捏的?竟然還控訴?沈祭梵大力抓握了幾下,然後把人按下去,道:“趴着,我去拿藥,不準光着身子在屋裏四處走,嗯?”
“沈祭梵,你什麼意思啊?我什麼時候光着身子在屋裏四處走了?明明喜歡光着身體在屋裏走的是你,又來冤枉我,真是的。”安以然回頭不停的唸叨。
沈祭梵往外走,回頭看了眼小東西,低聲笑笑。安以然再回頭,就對上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眉眼,安以然也不知道怎麼來的,忽然一下子臉就紅了,立馬回頭雙手捂着臉,緊緊往靠枕裏埋,腳丫子不自覺的翹起來,沈祭梵笑笑,走了出去。
其他人都在隔壁休息了,但這時候外面都是有人守着的。
“沈爺,您吩咐。”是魏門的人。
“沒你的事。”沈祭梵立在門口出聲,很快約克已經送藥過來,説了怎麼用,活血化瘀的最好都需要外力一,藥效發揮的更快,熱敷能讓血快速通。
沈祭梵擺手,然後關了門走回去。不多久,裏面傳來安以然的尖叫聲。
*沈祭梵計劃的是月底結婚,早幾天就已經通知了安以然的家人,朋友,當然,受邀請的人都是在當時就簽了保密協議的。這做法要換個人,肯定沒人買賬,不就是參加個婚禮嘛,至於得跟地下組織似地?可這事兒擱在沈祭梵身上,那就另當別論了。其實大部分人對沈祭梵的真實身份都不是那麼清楚,不過,就衝他是king集團的決策人,這麼做,也在情理中。都沒什麼話可説,配合的。
簽了保密協議不能告知第二個人之外,還不能告訴安以然,所以沈祭梵在籌備婚禮,整個過程安以然都不知道,照舊過着她的小子。
沈祭梵説她可以不用出房間,就畫她的畫,他可以這麼做,可她行嗎?這樣也太不把人長輩放在眼裏了。伯爵夫人在房間休息時候她會在房間裏畫一會兒,夫人下樓時候,她肯定是要下樓陪着的,就算知道不被待見,她同樣會陪着。最初她是不懂她們在説什麼,可以勉強撐着笑容,可現在她完全能聽懂她們的話,所以安以然才覺得煎熬,這時候要忽然説她能聽懂,那讓沈祭梵他母親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