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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妻134老混蛋看你還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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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我需要你的幫助,世紀新城新區的方案,我已經在準備了。上次被你大哥推拒,這次我想做這個案子,興盛的工程團隊有這個實力,我希望能跟你們三人行合作,由我們合作完成這次的工程項目。”説話的男人是謝豪。

安以欣伸手在謝豪膛畫圈圈,低垂的臉上掛着絲淡淡的嘲諷,當她是傻子?頓了下才出聲道:“用你們公司的方案,再用你們的工程團隊?”

“不好嗎?我們又可以合作了,以後可以天天見面,你不開心嗎?以前在安氏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合作的默契程度是沒人能比的。”謝豪出聲説,安以欣卻在他提到安氏的時候手停頓了下,果然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有臉提到安氏?

“好。”安以欣覺得累,翻個身想睡了。

謝豪有些驚喜,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不多問一句?忽然高興起來,他就知道安以欣不會讓他失望,也是,這女人愛他不顧一切,這麼點要求怎麼能不答應?

“欣欣,我愛你。”謝豪抱着安以欣,再度將她火化,安以欣閉上眼睛享受男人的服侍,在快樂攀升的時候説:“週六三人行跟政府規劃局的人一起辦了場慶功宴,到時候會邀請各界的名,業內不少知名人士也會前來,你也來吧。我會在宴會上宣佈三人行和興盛合作的事,你可得,打扮帥氣些啊。”

“好,我一定去。”謝豪滿臉的笑意。

安以欣微微睜開眼,這個時候的謝豪,臉上的笑,才是發自內心的吧?她不懂,這麼自私的男人,只要能上位,不惜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狗男人,她到底愛他什麼?分明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可還是在愛着,人怎麼能這麼犯賤?

*安以然病得很嚴重,回來後就上了一天班,接下來就病了。高熱不退,反反覆覆的,一星期都不見好轉。這剛吃了藥睡下,又被電話吵醒。

小助理把手機遞給她,安以然看了眼,是安以欣打來的。

安以然接通電話,有氣無力的出聲:“姐,什麼事啊?”

“生病了?”倒是還有心問了句,不過很快就説到正事上來了:“週六三人行會在新海岸線的户外會所辦慶功宴,你也來吧,我們也很久沒見了,一起聚聚。”

“我生病呢,姐,你來看看我吧,我可想你了。”生病的人啊,總想着別人能惦記着自己,害怕被人遺忘,躺牀上這一個星期她幾乎就是無人問津的狀態,説到底委屈的,生病連個遞水的人都沒有。小助理都還是她打電話硬叫來的,再不打電話,她就得餓死了,病情反覆的原因大概也是沒吃東西給餓的。而這樣的時候就想家人朋友來看看自己,讓人覺得還是被人關心着的。

“沒空,週六記得過去,就這樣,我掛了。”安以欣果斷的掛了電話,她確實很忙,一般也不認為安以然能有個什麼問題,安以然就是小題大做的人,一般大事是從不説出口,小事經常嘴上念那種,所以安以欣本沒放在心上。

安以然那個委屈,到底還當沒當她是家人啊?好歹她也給家裏寄吃的了啊。

想想又有些後悔,還是不應該搬出來,要麼也該等生病之後再搬出來,在家多好,有人關心,還能吃到熱騰騰的飯菜,悔死她了。可又不想給安父打電話,到底不想讓他們擔心,在外住的兒女,大抵都是報喜不報憂,她理解為這叫懂事。

小助理給安以然熬了白粥就走了,這小妞最近在談戀愛,掉餞罐子裏去了。是公司新來的同事,還是她老鄉。小助理老家是南方的,對方人一進公司,兩人就火速對上眼了,主要他們倆還有個很強大的優勢條件,那就是老鄉。

小助理談戀愛人人都送上了祝福,就小趙兒一個人在不高興,能高興得起來嘛?沒人跟他鬥嘴了,沒人跟他搶位置了,連中午吃飯都不找他了。一背後就狠狠念着那對狗男女不得好死,面對小助理時恨不得都貼上去了。可人家小妞如今已經不鳥他了,這讓小趙兒很失落,所以假公濟私,每天大量的工作對給小助理,就讓小助理忙得連飯都吃不上他才開心了。

安以然趴在牀上唉聲嘆氣,頭暈沉沉的難受,嗓子都冒煙兒了,幹得難受:“小助理,小助理給我杯水…”沒聲音,她忘了,人剛才就走了呀。安以然登時就委屈了,電話直接撥給沈祭梵,不管接通沒接通,就開始一通大哭:“沈祭梵老混蛋,老壞蛋,我恨死你了,我都病了這麼久你還不來看我,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沈祭梵,我嗓子都冒煙了,眼睛都快瞎掉了,皮膚也幹了,嘴巴也裂了,肚子都餓得貼後背了,都快餓死了,沈祭梵,我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你快點過來,沈祭梵,我要喝水沈祭梵我要喝水,我要渴死了,聲音都啞了…”燒得糊里糊塗的,早忘了他們倆正在賭氣來着,原因還不是因為安姑娘死不肯跟爺住淺水灣,兩人正在冷戰中。沈祭梵一星期前在她樓下等了一晚上,安姑娘愣是倔強的沒下樓跟他走,窩被窩裏睡大覺,第二天下樓時就看到沈祭梵怒紅的眼睛冷眼看她,然後開着車子絕塵而去。之後,一星期沒給她一個電話。

安以然覺得她的堅持是對的,還沒結婚呢,她想在結婚前自己生活一段時間有什麼不可以?結婚後一輩子都住一起了,這麼點時間都不給她,也太小氣了點。

安以然最先還是大聲兒的嚷嚷,漸漸的變小了,再到沒有任何聲音。

沈祭梵聽着,一直等着她説話,直到聽到她細細的呼聲傳過來。頓了下,掛斷電話,小東西看來是真病得不輕,後面一長竄説的全是胡話,顛三倒四的説來説去還是同一句話。沈祭梵衡量着要不要過去,他這一過去,可就是向她低頭了。他先低頭,那就是同意她的胡鬧,允許她在外面自己過。

坐了好大會兒還是起身,開車過去。沈祭梵想着,把老婆當女兒養,當女兒看,就會縱容她的一切病。想想,原來最包容的愛不是情人之間的,而是父愛。

沈祭梵很快到了安以然的單身公寓,門鑰匙早就拿到的,開門進去,屋裏亂糟糟一片,小東西在卧室睡得很沉,桌上有白粥,沈祭梵試了下温度,還有些餘温。微微頓了下,還能熬粥,小東西並沒有自己吼的那麼慘嘛,沈祭梵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這小磨人竟然又用苦計讓他先讓步?

本想轉身就走,可兩步走卻轉身朝她房間走。都過來了,就看一眼吧。

是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走的,可一看到,就不願意挪步了。沒見到的時候説什麼狠話,下什麼決心都可以。可一見到了,那心就軟了。

沈祭梵在門口站了好大會兒在做思想鬥爭,總算還是敵不過心意,走進去,站在牀邊,屋裏連張椅子都沒有,沈祭梵只能在她牀邊坐下。單人牀,不寬,因為牀小,所以這不大的卧室看起來還不算怎麼擁擠。牀還很矮,就是牀板上鋪了張涼蓆,再在涼蓆上鋪了層牀單而已,坐下去覺硬邦邦的,不是怎麼舒服。

沈祭梵挪了些位置,伸手往安以然額頭上摸去,心想着小東西就是自作孽,他那好好的不住,要跑這裏來受罪,真是該她的。

沈祭梵手一碰到安以然額頭時嚇了一跳,天,這麼燙?手往下摸貼着她的臉,同樣燙得灼人,再看她臉,都被高温燒得青紫了。沈祭梵不敢相信再晚一步這小東西會不會被燒傻掉,當即電話撥給約克。

沈祭梵想起身去外面講電話,可安以然卻下意識抱住他貼在她臉上的手。他掌心的温度對比她臉上的高熱,算是冰涼了,所以安以然那是無意識的往他手上蹭。沈祭梵微微側目看她,目光落在她輕輕蹭着他掌心的臉上,小嘴軟軟的囁嚅着,像只討好撒歡的貓咪。沈祭梵剛硬的心軟了軟,低低跟約克説了幾句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