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赫番外:預約愛情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連赫番外:預約五十歲以後的愛情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不張狂,不自誇,不做害羞的事,愛是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愛是永不止息!——聖經哥林多前書13章1——8節有些事情,是我們不能預料的,亦不能躲避。
就像遇見蔣昕餘,千里迢迢地,從美國紐約跑到這裏去遇見他。在這之前,我只是一個一心為事業衝刺的男人,而她已經是有着她深愛的男人。
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打算結婚。但我早已經把她看成是我此生的唯一的女人了。多年來的相處,我一如既往的包容,她無微不至的關心,以及對她那獨一無二的叫人上癮的寵愛,早已像空氣一樣地包圍了我,成為我的生活乃至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最初遇見,我們用最原始的方式。也許因為姐姐的事,我一直對女帶着同情心,養父養母替我介紹了不少名門千金,我無法對她們產生半點愛意。帶着幫姐姐報仇的目的,在舞會上我終於見到蔣昕餘。她簡直是狐狸的化身。她展示出那凹凸有致玲瓏有形的身材,她對着她的叔叔那抬頭抿嘴一笑,讓人心癢的如同手在心上被撥,回首一望嘴角微翹,她在她叔叔耳邊吐氣若蘭,媚功無處不在。單從外表看,那有男人能面對這樣的美人能狠心不顧?連我都巴不得含在嘴裏捧在手裏。
慢慢往下來,我發現自己不能自拔地逐漸沉淪,她是聰明狡猾的,處處體現其睿智慧,尤其是她對事的判斷對男人的鑑賞,還有機靈變化多端,她讓我更無時無刻不能忘記她的百般靈巧,愛在心頭。
和蔣昕餘做同事時,我和她總是在下班後,沿着不知名的街道走着,説着,一直走到很晚才回去。話題從巴黎鐵塔説到萬里長城,從張愛玲的紅玫瑰説到金庸的韋小寶,從電視台的食堂説到家鄉的小院,每一天都有新的話題,而且總有説不完的話題。
就這樣,每天下班後的談話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表面謙和其實內心孤單的心情在不停地訴説中得到緩解,蔣昕餘的詭計多端和巧笑嬌媚讓童年的苦痛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時時刻刻地折磨着我。
又是大城小廚、四川菜和甜點。
又是漫無目的地走啊走啊。
又是天南海北的神聊。
在墨西哥的人聲鼎沸的街道上,在開着好多好多紅花朵的樹下,蔣昕餘和我不停的説啊説啊,最後,我的吻落在了她的上。那是怎樣的一種覺,温暖,安寧,水到渠成。
後來,我一次一次任她抱着我,她重視含着無限的幽怨重複着同樣的話:“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出現?連赫,你説這是為什麼?”姐的神病讓我們產生了隔閡,蔣昕餘回到蔣昕天身邊的選擇讓我知道了在這場愛情裏,我永遠只是一個被選擇者。
我姐的離世,我的猶豫成了我和蔣昕餘之間一道不可逾越的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命運就是這樣,有時慈悲,有時乖戾,常常讓我們揹負永不能釋懷的遺憾與愁悵,時間越久,這受越濃,濃得化不開。在這個女人身上,我懂得了什麼叫做“相見恨晚”這是人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慾望的邊緣,愈是掙扎愈是心痛,無論什麼時候想起,只有心痛。
也許,我們本可以不心痛的,愛情總是自由的。命運如此安排,總叫人無奈。
可蔣昕餘説:“我一定要陪着叔叔,我不能傷他的心。”第20次對她求婚時,她撅嘴對我説:“我才不要做大老婆,我要做小妾,這樣你才能多疼疼人家!”其實只要她願意,我真想可以是一輩子的疼愛她,像曾經無數次期盼的那樣…一輩子…我抱着她説:“乖,答應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我的乖貓咪?嗯?”她一把推開我裝模做樣大吼:“我是你的母獅子……吼!”這小野蠻真是無敵,我笑問:“那你怎麼樣才願意?”她眼珠子一閃,笑着説:“你願意不願意為我跳樓?”
“願意。”
“那你去跳啊!你願跳我願嫁!”她賊笑。
“跳了樓就不能再愛你了,我不要!”我笑着説。
“你無賴!”她始終不肯答應我的求婚。
這天我在她的辦公室地51次對她求婚。
我不愉快時總習慣沉默不語,或更確切地説,我不悦的緘默所具有的那種冷酷、卑劣氣質,總能讓其他女人束手無策。以前她們總是一臉痛苦狀的偎在我的懷裏説着:“你這樣待著,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有許多時候求婚不成,我也試過對蔣昕餘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發出咯咯的笑聲,真是個鬼靈怪的女人!而我只好象個孩子一樣喝着悶酒,蔣昕餘也就繼續美化她的辦公室,或婉轉啼唱哼起小調。我從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軀,突然就覺得陪在她身邊,看着她的笑顏,也就心滿意足。
“我有件令你驚喜的事,”她説,含情脈脈地看着我,手中舉起一杯酒“秋天,你生時,我答應你一起去紐約,見你養父母。”我一口灌下那白蘭地,惡作劇説:“我也有一件令人吃驚的事,親愛的,我們倆不去紐約。”
“為什麼,怎麼回事?”她問,—副受傷雌鹿的目光,她的反應比我預料的還嚴重,我滿足低笑“事情很簡單,即使在最融洽的家庭裏,我父母也不能接受我們一直不婚啊。”
“連赫,”蔣昕餘説“那你是不是要離開我了?”她走到我身邊,她靠在我的太陽上摩挲了臉頰,抓緊我的褲頭,直接下自己的絲薄內褲,坐在我的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搖她的身子,嬌吁吁。我觀察着她的表情,她渾身散發出女人的香氣,她襯衣最底下的扣子還總是開着,令人害怕又讓人發狂,有股隱隱的惡。她説讓我們現在就做愛吧,她不讓我離開她。
我的30歲生,我帶她回去見了我的養父母。養父養母都很喜歡她,這個小女人可緊張了,我們一架圍着吃飯的時候,暢所言時,她表面是和顏悦,而其實在桌下她偷偷伸出她怕得冷冰冰的小手,握緊了我的手,讓我不抿嘴偷笑,真是打從心底裏要寵溺她。
我跟她説“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會用一生來愛你,你可以陪在你叔叔身邊,好好地對待他,愛他。到你五十歲時,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去找你,我們坦白地告訴所有人關於我們的愛情。五十歲,我們應盡的責任都盡到了,該擁有我們自己的生活了。你説呢?”
“應該是吧,”從蔣昕餘的臉上我彷彿看到了我們將來的歲月。是的,愛不應該帶着負罪的枷索,我們必須得做到:沒有任何顧慮的面對生活。因為遇見蔣昕餘,我更真實地覺到生命的珍貴;因為遇見蔣昕餘,我更深切地理解了愛的內涵。
我聽到了我一生不會忘記的一段話:“連赫,那麼把你五十歲以後的時間給我,好嗎?我用我年輕的三十年去換你五十歲之後的三十年,好嗎?在我的愛裏,你不會老,你將永遠是今天的樣子。”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她,所以我預約了她五十歲以後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