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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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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一切,才察覺自己的腳已經不痛了,低頭一看,紫紅的腫塊也全都消失,這魚膽汁效果真是,如果能採集到大量的,開一個跌打醫館,也足以揚名世界了。江牧野猛然想起了小暴龍的腳還傷着呢,剛才的魚膽好像扔在潭邊沒管了,不如拿出去給小暴龍試試。

於是正要出院門,忽然聞到一股子糊味,才想起烤架上的魚,這下可好,半邊全焦了,不過另一半卻被烘烤的質鮮。這條魚軀體龐大,這麼半邊烤糊,半邊香,真有點隔山打牛的覺。靠近火的那部分魚身成了擋住火焰的隔板,上半身反而烤的比以前旋轉着來要好的多。

半隻魚下肚,身體的疲勞恢復了大半,飛奔到潭水邊,魚膽果然還在,喝了幾口水,渾身清明。撿起魚膽回到小院,撒播花菜種子。所有事情做好,江牧野嗖的一下回到了宿舍。這個時間可以確定莫覓覓還沒回來,所以他之前進畫的時候,沒有躲在裏,直接就是坐在寢室椅子上的,現在出來的時候,就這麼憑空又出現在椅子上。

就這麼一塊苦膽,拿出去人家都要懷疑。江牧野晃了晃手上散發着腥味的魚膽,看了看,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把魚膽仍在洗臉池裏,出了宿舍,買了瓶白酒後,就趕緊回來。把商標牌子都撕了,跟着把魚膽碾碎,所有的體都滴到了酒瓶裏。

難怪咕咕剛才噁心,這種腥味連江牧野也有些受不了。一切搞定,時間剛剛到中午,江牧野坐下準備打幾局遊戲,再去騷擾小暴龍。一上來,就看到條信息,都是米南發的,要求大戰三百回合,都是上午的訊息,現在小妮子人已經下線了。

隨意找了幾個段位很高的人,了幾把對手,嘴裏唱着更健康,一剛才在畫境裏的鬱悶。江牧野一直覺得打遊戲非常有益於調節心理,剛才和咕咕的訓練,累的半死,始終都沒有抓到她,就有一股氣憋着,現在總算髮出來了。

心情好舒暢,給米南打了手機,居然沒人接。只好準備親自跑一趟了,希望那位女生宿舍的宿管員沒換人,江牧野提着酒就溜達出了宿舍。黑黑的酒瓶上被他貼了張皺巴巴的紙,紙上寫了“跌打酒”三個大字,看起來很有股子江湖郎中的味道。

正走着,遠遠看見一個老頭,仔細一瞧,是陳青陽。老人家百米之外也看清了江牧野,健步如飛的跑了過來,和江牧野的速度如出一轍,都是看着頻率不快,步幅卻大的很。江牧野還以為看花了眼,可卻想不到自己如果快步走起來,也是一樣的效果。

“老陳,你這是怎麼走的?”江牧野訝然問。陳青陽沒有回答,看着江牧野的眼神又和當初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又驚又喜。江牧野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就説:“老陳,你別沒次都這麼看人啊,我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孫子…”老陳聽了這話,哈哈大笑:“小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還記得我説要收你為徒的事麼?”江牧野忙説:“記得,記得,不過我不想練武。”老陳説:“放心,我不會強人所難,只是你的氣神比上次平和了很多,上回覺充盈的要溢出了。現在看起來,正處於最佳的平衡…”江牧野聽得稀裏糊塗,一臉茫然。老陳又解釋説:“好比吃飯吧,吃到十分飽,休息一會就會有撐漲的覺。而吃到七分飽,休息一會就能夠逐漸消化,剛好合適。上次見你就是十分飽的覺,這次則非常平衡。不過氣神和吃飯不同,十分飽的肚子休息一夜也就又餓了,一身充盈的氣息可沒有那麼容易消耗,如果硬練岔了,身體會出病。當時你説不願意練武,我想你沒有練過,也能有這樣的氣息,還是不練算了,免得太過刻意真的練出問題,教給你們太極樁,只要你有空站站,也會慢慢消磨掉不知道從哪來的充溢的神。想不到才幾天不見,你的氣神就達到了完美的平衡,真是有意思…”陳青陽這麼一説,江牧野一下子明白過來,還好陳青陽給了現成的解釋,於是説:“老陳,你那太極樁真是太了,我就是每天都站,神越來越好,還消除了那種煩躁,看來真是不錯啊。”至於煩躁,是從來沒有過的,為了應和陳青陽説的什麼氣神過度充足,再不發就可能出問題的一説,江牧野才瞎胡謅了,同時心裏又想,在畫境裏得到太多的修養了,可能真容易出問題也説不定,頭幾次進出畫境的時候,不就是口老是憋悶麼。或許咕咕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會在剛才忽然發瘋的折磨自己。

這麼一思考,又印證到上回的西紅柿上,吃了以後頭痛的很,可能也是身體承受不了,全靠那冰冷刺骨的石頭牀給化解了。看來以後吃畫境裏的東西,還得要小心,省的不經意間就掛掉了。

“奇才,奇才啊…”陳青陽聽了江牧野説每天都站樁,不由得嘆:“幾天的時間,就能把我太極樁的要領,消化盈滿的氣,難得難得,可惜可惜…”

“呃,這個…”江牧野沒功夫聽老陳嘆,於是打斷説:“老陳,我還有點事,回頭見。”

“你真的不願意做我徒弟嗎?”老陳忽然冒出這麼一句。江牧野呃了一下,心説今天這是怎麼了,哥都成救世主了,籃球隊、足球隊、老陳都來搶。沒等他回答,老陳又説:“算了,算了,我都答應你不強求了,唉,你去忙吧,我出校一趟。”看老陳失落的樣子,江牧野覺有些不忍心,於是説了句:“雖然我不喜歡練武,但是太極樁我還是會站的,是個養生的好法子。”老陳聽了,微微笑了笑,這才告別。

喵了咪的,真有主角模式的覺,江牧野有點飄飄然了。不過他這種人可不會為了這麼點覺就去吃苦,有了畫境這麼神奇的東西,當然是要獲得輕鬆愜意的生活了,足球、籃球、打拳通通都要累個半死,何必呢。

快到女生七舍的時候,輕聲柔語從身後響起,這聲音總能讓江牧野從心底裏到一種舒服,回過頭來,蘇小菜正微笑的看着他。

其實,儘管和蘇小菜單獨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江牧野早沒有像初期那樣不知道説些什麼,但每次看到蘇小菜的那種心曠神怡卻從來沒有消失過。

“你怎麼提着瓶酒?”蘇小菜説:“咦,是跌打酒,你也知道米南的腳又腫了?”説話的時候,蘇小菜也揚了揚手中的藥油,剛從學校藥店買的。

“啊,又腫了?”江牧野愣了一下,説:“不知道,不過我那有一瓶家傳的老跌打酒,效果很好,所以就拿來給她試試了。”這種沒期、沒牌子、沒批號的三無產品,當然得説成家傳的,才聽起來像那麼回事。

“家傳的?應該比我這瓶好。”顯然蘇小菜對於一切家傳的東西的信任度更高,當然也因為江牧野並非陌生的遊走郎中。可是她信任不管用,當兩個瓶子都到了米南手中的時候,米南很自然的選擇了那個包裝古典的東南亞傳統藥油,至於江牧野的那個,她害怕抹了之後,非但無效,反而腫的更厲害。

“你看看這個酒瓶,怎麼好像是新的,這張紙看起來好像墨大自己印刷的信紙…”米南一邊拿着酒瓶嘀嘀咕咕,一邊享受着蘇小菜的按摩,時不時發出幾聲嗯嗯啊啊的叫聲,十分**。

“小菜,你手法真不錯,啊。”米南覺徙問。

榴蓮説:“小菜買的南陽藥油都沒多大用,別説你的跌打酒了。”窺一窺説:“你用下試試,如果不行,我三包。”榴蓮説:“包什麼,如果不行,你幫我們宿舍打一個星期的水,外帶請客去狀元樓吃飯…”窺一窺説:“沒問題,如果有效怎麼説。”米南見江牧野答應的這麼痛快,覺得不可思議,打水就是累點,狀元樓可是全墨都最好的酒樓,一頓飯幾個人最少也要一千左右。不過又想,這廝賣個花就那麼多錢,吃個飯沒什麼問題。

儘管很放心自己不會輸,但是打賭她向來不會吃虧,於是説:“我一個弱女子當然不能幹體力活,如果可以,那我也請你和、小菜去狀元樓吃飯。不過説好了,我説的有效就是一天之內就要痊癒,否則都不算。”窺一窺嘿嘿一笑:“行啊。”米南覺得這個江牧野簡直就是送上門要請客的,心裏更加奇怪,忙説:“一言為定,絕不反悔。”窺一窺發了個用力點頭的頭像,説:“絕不。”米南一高興,説:“那好,看你這麼誠懇,就陪你練上幾局。”於是兩個人又開始廝殺,很可惜的是,米南再次連續敗北。三場過後,她説什麼也不想打了。關了電腦,艱難的爬回牀上,瞅了眼牀邊的那瓶歪歪扭扭寫着跌打酒的酒瓶,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打開,一股腥臭味混合着白酒味差點讓她暈倒。

“什麼東西。”米南心想:“猥瑣男不會害我吧。”遲疑了一會,又想:“這個傢伙一定是想害我,故意搞這麼臭的東西,知道我不會用,才答應打賭。”米南握起了小爪子:“哼哼,跟老孃鬥,我就用用看,到時候不行,看你還有什麼話説。”米南脖子後仰,輕輕倒了一點出來,忍着味道,抹在了腳踝上。

一股清涼從疼痛處開始蔓延到整個小腿“啊…”米南忍不住呻了一下“舒服,太舒服了。”趕緊又抹了數滴,整個腳踝都是腥臭混着白酒味,不過那種清涼覺完全取代了痛,整個腳脖子的不能再

“還真的有效?”米南驚疑的受着這種滋味,目光又停留在酒瓶上貼的那張稿紙“太奇怪了,這明明是臨時做的,怎麼會是家傳,江牧野到底搞什麼鬼?”米南的子很急,等不下去,又爬回了電腦,窺一窺還在,忙問:“江牧野,你的藥酒明明是新作的,怎麼會是家傳?”江牧野看到這句話,就知道米南用了,而且效果很好。忙説:“嗯,上午才做的,酒裏面加了特殊藥材,那藥膏是我家傳的,酒是新買的。”

“什麼藥膏?”米南又問。

“保密,家傳絕學。”江牧野嘿嘿一笑“怎麼樣,效果如何,看來狀元樓的一餐,你是躲不了了。”

“嗯…”米南咬了咬牙,説“狀元樓就狀元樓,本姑娘説話算話。”如果是以前,她想去狀元樓請客,那是很輕鬆的,現在生活費只有老媽悄悄的給,就有點困難了。米南盯着屏幕鬱悶的咬牙切齒,不過她都答應了,就不會耍賴。

“對了,狀元樓給不給加工自帶的菜?”江牧野問。米南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那是全市頂級酒樓,你以為是四號門的小魚莊啊。”

“那還不如去小魚莊了,我自帶蔬菜加工,味道比狀元樓還好。”江牧野説,他不知道米南的家世,也不知道米南被老爸封鎖了經濟來源。從一般的角度來説,一個大學生要去狀元樓請客,那不太現實,所以故意這麼説。

“開玩笑,那裏的廚師都是頂級的,不過…”米南話説到一半,就遲疑了,她和家人去過狀元樓很多次,最好的菜也品嚐過,不過説起來,江牧野和蘇小菜種的蔬菜的確是一絕,印象中狀元樓烹飪的蔬菜也不見得有這麼清新口的味道。

“那好,就這麼定了,還是小魚莊。我帶蔬菜,你出飯錢。”江牧野説。米南一下意識到了江牧野是在為她省錢,又一次覺得這個猥瑣男還是蠻好的,不過他怎麼知道自己沒錢了呢,於是忙問:“你知道我的事了?”

“什麼事?”江牧野問。米南忙説:“哦,沒什麼,沒什麼,我下了。”説完就關了遊戲,手又開始玩起鼠標的滾輪,安靜了下來。

當天晚上,米南又給自己抹了跌打酒,蘇小菜要幫她,她不讓,説這酒奇臭無比。蘇小菜説這種味道比起她爺爺的要好很多,不怕。於是二話不説就幫米南給了起來,這讓米南嘆良酒發臭的同時,心裏也很動。

第二天一早,米南的腳踝就徹底好了,小妮子興奮的洗漱完畢,就要衝到跆拳館,蘇小菜説:“你小心點,別才好又出問題了,比賽還剩幾天了,更要注意。”米南遠遠的説:“不怕不怕,那跌打酒還沒用完呢不是麼,正好藉着機會,多和孫吳手,更健康…”蘇小菜就笑着看着米南的背影,覺得她這麼飛揚的格,真是好。

晚上,郭大叔就要出征參加烤魚杯聯賽了,叫了系隊裏的兄弟們一起喝酒,江牧野和莫覓覓也跟着去了,酒過三巡,莫覓覓就問:“不是校隊的比賽麼,為什麼系隊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