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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安能辯爾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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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野出師大利,很快就摸清了許少這樣一個身份的人,怎麼會成為一個為了家中的老頭子堅持要花的角。照這位年近四十的二世祖的説法,他老頭子是個花痴,如果伺候好了老頭子,他的錢就會源源不斷,否則可就是斷了經濟來源。

許少的生活,可真是從小就養尊處優,吃喝玩樂無一不,不過在江牧野看來,他還是很孝順的,話裏話外,都透着對老頭子的一種敬。

至於這個老頭子的身份,江牧野沒問,他也不提。不過很容易猜到,應該是鉅商一級別的人物,而且還沒有退休,否則也不會養出許少這麼一個傢伙來,只是江牧野對於這方面並不瞭解,所以不知道墨都有沒有一個姓許的大商人。

接着吹下去,江牧野菜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許少雖然對花卉方面的知識非常少,但長年累月受老頭子染,也比江牧野清楚很多。從他的嘴裏,江牧野才知道那株七牡丹居然賣了三十萬,是非常名貴的嫁接品種。

原來老頭子對花家父子很悉,在他們賣出牡丹之後,本不信老花能有這個本事,一個鉅商想讓這兩位説真話,那非常簡單,不過真中有假,他們供出了江牧野,當然不會説出具體情況,只説小花和江牧野是哥們,從江牧野這裏進的貨。

江牧野就奇怪,這兩位這麼説謊,也不怕被戳穿。

蒼天啊,大海啊,內心把整個宇宙都悔恨過了,江牧野才平靜下來。現在,他開始慶幸他的狗屎運了。幸虧昨天碰瓷事件的時候,隨口對許少説了那兩株吊蘭就幾十塊錢,所以才一直沒提一下賣給許少十盆吊蘭的事情。從牡丹的昂貴估計,他這種超大花的吊蘭也絕不簡單,就算沒有幾十萬,也不可能像青菜蘿蔔那樣,大量批發,估計同樣要使用非常特別的培育技術,才能搞的出來。

這樣的花卉,如果隨手就拿出十幾、二十株,想要解釋,絕對不比只拿出那一株散發着清新空氣的吊蘭來的簡單,不想被當做外星怪物的江牧野當然不會這麼做。看來這種發財大計,同樣要按着時間來,過幾年,賣個一株,才符合自然規律。不過即時是這樣,也非常牛叉了,江牧野似乎已經看見拿着支票當書籤的子了。至於蘇小菜的事情,同樣簡單,回去再買幾盆其他的花,放到畫境裏種個半天,取出後用畫境水土澆灌培育,賺到十萬,應該沒問題。

當然這麼做,許少以及他那位老頭子都會生出很多疑問,這麼普通的天文系學生,怎麼會這麼厲害,能一下子搞來這麼多名貴的花卉。江牧野想好了,到時候仍然用那句:告訴你們,我還靠什麼混飯,就能搪過去。至於今後他們要再調查,那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幾年內,江牧野不會打算再靠花卉來賺錢,如果臨時有事,臨時再種,這樣也不會顯得突兀。

盤算好一切,江牧野心裏悠閒的很,不過也缺少了去麼德羅酒吧的動力,這樣的地方他沒來過,他知道去了,一定會很不自在。原本答應來就是為了能和許少相,找到一個大量長期的買主,不過現在這種量產的主意已經不可能了,為了幫人幫到底,為了拿十萬塊,小小酒吧…

怕個鳥!江牧野想到了天文系足球隊的隊語,渾身是胃,喝酒的胃。

很快,車子停在了麼德羅酒吧附近的停車場,這裏並不像夜總會或者一些小酒吧一樣,晚上才營業,雖然現在是中下午時間,酒吧仍對外開放。

跟着許少走進酒吧,服務生非常客氣的打了招呼。許少則終於顯出少爺風範,很牛的點了點頭。江牧野四面看了看,這裏的面積不大,佈置卻非常合理,客人不多,散落在両有來,卻來了一個江牧野只在影視劇裏看過的那一類人,一個花裏胡哨的男聲從半隔斷外傳了進來:“嗨,許少,幾天不見啊,越來越帥啦…”這位除了穿着打扮還符合這間酒吧雅緻的特之外,從聲音到表情再到動作,都讓江牧野想起了古代窯子裏的龜公。

許少翹着二郎腿,抬起右手食指一邊晃動一邊指着來人,一臉賤笑:“鵬華,最近有沒有什麼請來什麼美女啊?”龜公男打着響指,跳着類似桑巴的舞步走到許少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説:“許少,你今天來的很是時候,我正打算請一個美女魔術師來酒吧表演,身材超辣,絕對符合你的要求,只不過…”江牧野看着他的動作,聽着他的聲音,渾身蹦出了無數小米粒,再看許少,眼睛已經瞪了起來:“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她是輕皇酒店的餘秋餘總請來的,能不能借到咱們酒吧來,還有點問題。”鵬華説正事的時候,身體總算停止了扭動。

“餘秋啊,好説好説,我跟他談談就是了。”許少瞪起的雙眼開始放光:“鵬華你的眼光,我放心,晚上我給餘秋打個電話。”

“許少,餘總現在就在我們酒吧,剛才我還和他説起這事呢。”

“噢,那你先招呼餘秋,順便讓把我那瓶94p拿過來,過會我在去找餘秋。”許少看了看江牧野説,現在我要接待一位貴客。

“沒問題,許少,這位是…”龜公一直忽略江牧野的存在,此刻見許紹提到他,立即雙眼帶着諂媚,打量起江牧野來。

“這是小江,墨大的高才生。”許少笑呵呵的説:“小江,這是我們酒吧的鵬華,這裏管事的,友廣泛。麼德羅來的客人演藝界的有,商界的更多,他幾乎都悉。”

“還不是都靠許少的提攜,要不是能坐上麼德羅的經理,我哪有這個機會啊。”龜公華又開始伴隨着音樂抖了起來,聲音也跟着發抖。隨後伸出發抖的手,説:小江,許少的朋友就是我們這最尊貴的客人,你隨意啊,我先出去了。

“嗯…”江牧野點了點頭,和龜公華握了握手,跟着這個傢伙就扭着出了隔間。

他一出去,江牧野就説許少,既然你還有事兒忙,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兩天就能有新品種的花卉,我給你電話。

這樣的環境,多呆一分鐘,江牧野恐怕一身的小米粒從此再也消不下去。

許少倒是很有誠意説,來都來了,喝點再走,你放心,如果你不習慣的話,我今天身邊絕對不會出現靚妞。説着話,手還在股上抓了抓。

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江牧野看着許少的笑容,腦子裏冒出一句話來:輕撫‮花菊‬笑不語,安能辯爾是雄雌。

我閃,江牧野想着要閃,又客套了兩句,一定要離開,許少也就沒有再強求,等他的拜拜剛出口,江牧野就一溜煙的跑了。下了二樓,覺得急,伸手招來一個服務生,問了所在,一頭鑽了進去,心裏極其猥瑣的想着,在全市最高檔的酒吧裏放放,也是人生一大享樂。

解決完,正要出去,聽見有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的聲音正是剛才的龜公華,而他嘴裏説的和自己有關:那個小江到底是什麼人…

聽到這句,江牧野迅疾轉身,鑽到大號的隔斷裏,輕輕帶上門,馬上又聽到另一個聲音説,管他是什麼人,反正許少那個二百五,就是給人騙的貨,什麼小江,估計也是個騙貨,不過再能騙能有你騙的多麼。

“噓…”龜公華還很警覺,大聲喊了句,有沒有人啊,我是這裏的經理,廁所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