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六神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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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酒多年的女教師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她神昏的癱躺而倒,對即將降臨的噩夢一無所知。
她不是沒有醉過,出國留洋那段時間,在酒吧喝到斷片,也是發生過的,可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身子,對觀念再怎麼開放的女人來説,都是難以泰然的事。
更何況龍婉玉已然如同貴婦名媛一般生活了十年。積清譽,毀於一夕,慾火攻心的男人可不管這麼多。
青年試探着在女人的脖頸處摩撫着,他動作輕柔好似對待一件絕世珍品,肌膚受到順滑温熱,讓年輕的心加速跳動,不可置信的注視着美婦少的臉龐。
豔俗的打扮讓男人微微皺起眉頭,可睡的美人仍出冰清玉潔的風度,彷彿尊貴的繆斯絕豔出世,青年雙目中熾烈得噴出火來,他試探了鼻息,又謹慎的在女人臉上輕拍了幾下。
他再也忍受不住腔裏魔鬼一般的慾望,深一口氣,雙手攏起美婦散亂的鬢髮,猛的吻了上去。渾若如嘗事的懵懂之年,他的雙疼惜的在潔白的頜旁遊動,深情的探着。
酒醉的美人渾然不知,像玩具櫃裏的玻璃娃娃,被動的承受着玩與侵犯。親密接觸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心臟劇烈泵出岩漿般的灼燎令他血脈僨張,青年張開嘴含住可愛的耳垂,貪婪的允,進而又伸出粘稠的大舌過面頰,瘋狂的舐小巧誘人的紅。
不到一分鐘,他就從一位紳士變成暴徒,之於鬣狗啃噬腐,禿鷹啄食爛骨,毫無道理的肆意發。
旋即又突然恢復理智,呆呆的看着散亂的妝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道歉似的在女人柔軟的小嘴輕輕一吻。
冷靜片刻,男人騎坐在美婦少身上,雙手探到背後,解開背上最後一道防線,隨着拉鍊“呲啦”慘叫,前的布料鬆垮開來,他沒有一絲憐憫,把僅有的遮羞布用力扯下。
一對玉兔完整的在青年的視線之下,受驚似的發抖,像剛出鍋的糯米糰般雪白圓潤,脂肪均勻的攤開,不摻雜一點人工改造,保養得當的結締組織並未發生變形,像年輕時那樣驕傲的立着。
這天然造物沒有假貨那樣的飽脹妖,只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美麗。
“我,罩都不穿,還真是個騷啊!”男子急不可耐的捏住這對白鴿,暗暗評價。
高冷的氣質與風騷的個,哪個男人不喜歡呢?他們總説好女人是白天當貴婦,晚上當蕩婦,反差越大越有引力,公車一樣的賤貨就是上過了也沒什麼成就。
青年一邊玩着難得的美,一邊衣解帶,很快就褪下了身上僅有的襯衣,他握住女教師纖伶的手,將赤的膛緊緊的貼在美人同樣暴的上身,受着兩團彈滑的柔軟,舌頭魯的撬開緊閉的皓齒,與香甜蓮糾纏在一起。
一隻手緩慢的摸到下,把女人不太寬敞的衣裳下襬捲了上去,大的指節在隱秘的三角地帶摩擦了一會,把僅有的細布條勾到一側,一手指擠開封閉的外陰,摸到兩片柔的花瓣。
“賤人,我要你了!”青年自顧自的宣佈。皮帶是早就解開了的,陰莖直直的立着,在腿上磨蹭了一會就往裏轉去,在手指的幫助下很快找到了路口,男人試着慢慢入,一點温熱淺淺的從頂端傳來,再想深入便很困難了。
他的傢伙不是很大,比平均水平還略微不足,只是女人尚處於昏睡,下體太過乾澀。男人息着罵道:“子婊,還跟我裝清純…”他握住陽物部,縱火熱龜頭在女人腿間那片桃葉上摩挲,青年受到美婦少的小也開始變得燥熱,陰蒂在自然的條件反下微微充血,原本緊閉的大門一點點的開啓。
在青年耐心的挑逗下,女教師的陰部總算濕潤了一些,可仍然不夠,男人只得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敷了上去,在津的潤滑下,終於有了突破。男人慢慢的調整角度,爭奪毫釐往裏擠去,下堅硬的兇器也有小半沒入美豔婦少的體內,他坐直身體,抱起一條美腿,扔到礙事的高跟鞋抗在肩上,青年不再多做努力,就這樣淺淺的起來。
陰道內緊縮的褶在活運動中刮蹭着龜頭的,讓青年到陣陣酥麻快,女人像木頭一樣安靜的沉睡在夢鄉之中,沒有任何反應,這宛如姦屍的場景並沒有令男人掃興,他緊閉雙眼,幻想着這個成高貴的美婦的叫牀聲。
“啊……好…老公…你太會…我了…”臆想的世界裏,女人出痛苦又沉醉的表情,高着豐潤的圓,接着情郎的幹。
青年意着自己的王者形象,高大壯實外加一條威猛剛強的雞巴,正像一塊巨石緊壓住美婦白的身體,高速的着。
女人眼中水漣漣,檀口鸝音婉轉,配合的叫:“我愛你…老公…舒服…我永遠…給你…給你…”他高傲的問:“舒服嗎?賤人?是不是要高了?是不是?”
“嗯…”女人發出低沉的呻,扭動着身體,抗拒的想要擺,這不是想象,女教師娥眉微蹙,掙扎着將要醒來!
青年男子驚恐的打了個靈,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幾股的澆灌在小內,剩下的滿了陰和腿。
男人低頭看看腕錶,從進門開始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他不知道女人睡了多久,但他清楚的知道,一旦美婦少醒來,自己就會大禍臨頭。顧不得打掃了。
他拿起一個軟墊胡亂擦了擦疲軟的雞巴,抓起衣服飛也似的奪門而出,只留下一地狼藉。他沒有想過,今播下的種子會結出怎樣的惡果。***旋轉,下墜。
龍婉玉覺自己落入一個無際黑之中,這裏黯淡無光亦靜諡如寂,只有一種令人憎惡卻難以言明的垂,時輕時重的眩暈侵襲着五,她想要逃離這絕死之境卻無路可出。
體內似乎有一股惡寒掙扎着試圖破軀而出,而肌膚上不斷傳來炙燒般的灼熱,她眼不可視一物,口不能發一語,耳不足聞一聲,龍婉玉伸手摸去,臉上只有一片光滑,竟無法覺五官的存在。
然後,身體驚恐的察覺到已經許久不曾呼,她掙扎着乏力失能的肢體,而得到的只有痛苦的反饋。
“我…要死了…”她絕望的想到。如有形質的漆黑撕扯着她,像無形的巨獸一骨一的噬着她的神和靈魂,所有物理意義上的存在逐漸湮滅了。
虛無之中,一切緊縮成一個絕對存在的奇點,在這不存在的地方里閃爍着,閃電般出一道極為明亮的光,四周的一切破滅,在烈的爆炸中,無數個時空出生和死亡着。
她受不到自己,只猶如一團靈體在這絢麗的夢幻泡影中穿梭。龍婉玉看到難以計數的自己存在於一個個紛繁迥異的世界裏,她們青或年邁,殘缺或健康,美麗或醜陋,所有的可能從一個胚胎開始,不斷分支成長,最終形成一株參天巨樹。
她如同一個深罪的囚徒,抬頭向上望去,帶着渴望尋找,然後失望的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針扎似的刺痛折磨着她最後的理智,巨木轟然倒塌,數不清的自己向她撲來,訴説着各不相同的厄運。
千萬種不可反抗的宿命帶着不幸的結局接連破滅,龍婉玉癲狂的摸索着,試圖拼接修復,可觸碰到的一切化為沙齏。她哀求吶喊:“不…不可以…”忽然間,遠處泛起一點搖搖墜的星光,龍婉玉跑過去,競技場上一隻醜惡的巨蟒盤據着,另一邊一個手持寶劍的少年安然站立。她清晰的看到大蛇身上,像腐爛的疥瘡般長着一張張似曾相識的面孔,長輩、朋友、同事,他們張着血盆大口慘厲的嚎叫,怪蟒驀然轉過頭來,龍婉玉驚呆了,她捂住嘴沒有嘔吐出來,蛇頭悉而陌生的面容,是丈夫的。
平裏温和儒雅的模樣已然消失,他雙目猩紅,神暴戾,尖牙涎,譏諷的看着自己,然後喋喋怪笑着,向少年撲去。寶劍輕易的斬斷蛇首,那年輕人走了過來,向她遞來一顆紅的果子,龍婉玉看着少年跟兒子毫無區別的臉龐,不知所措。
“接過來,接過來。”心底一個聲音説。
“不要,不要。”地上的蛇頭叫道。
“殺了他,殺了他。”觀眾席上,無數個自己異口同聲的喊着。
龍婉玉猶豫了,蛇頭跳起來,一口將少年吃掉,觀眾山呼海嘯,一束温暖的光照下來,眼前的場景水一樣消逝。夢醒了,女教師緩緩的睜開眼睛,全身痠痛,頭頂幾盞低瓦數的燈晃得雙目生疼,她掙扎着坐起身來,脖子好像有些落枕,稍稍活動便不適。
口上傳來一絲涼意,她低下頭,昨夜的宿醉頓時醒了一半,龍婉玉在一陣惶恐中發現,一件不屬於自己的衣服胡亂團成一圈,羞恥的盤在上,細看樣子好像是這裏統一的制服。上半身赤着。
雙臂和一對美上遍佈着青紫的淤痕,頭上還有幾排下的牙印,股也整個暴在外,一條被扯得變形的丁字褲本遮不住什麼,兩腿之間傳來濕滑的覺。美婦少顫抖着用手摸了一下。
看着手指上白濁腥臭的體,心如雷殛,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被人玷污了“完了…怎麼會…我…不行…”酒的作用還沒有完全褪去,她六神無主,慌亂的整理着事實,停留在腦海中的最後一個場景,是胡仙兒將她扶向廁所。
而後又發生了什麼呢?忍住淚水和心中的悲憤,成的美人思索着:“老仙應該是送我上來休息…可…我怎麼穿上這身衣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