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自從開了這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大腿部的秘境,開始逐漸分泌出粘稠的愛,在手指的撥下,充滿慾的蚌微微敞開,豔紅的陰風騷的動着,好像向主人抗議着要求真正的男。
龍婉玉幻想着那個練的男公關,正耗盡渾身解數的討好自己,臆想的陽物大壯碩,不是丈夫那年邁疲軟的玩意可以比擬的。
“這才是…我要的…”令人羞恥的想法也嚇了龍婉玉一跳,可她很快就受到放蕩的刺,她越發下的呻着:“我要…我要…”幻境中的美婦正被男壓在身下,那大的玩意賣般的着,靈活的變動節奏和角度,貼心的照顧着裏的每一寸騷。龍婉玉已經到極致,她加快了雙手的速度,向着慾望暴發的頂峯攀登着。
此時的浴室裏,已經是一幅靡不堪的景。成的美婦少仰面躺在浴缸中,兩隻玉手不斷玩着身體的地帶,花灑被調成水柱模式,烈的水沖刷着嬌柔的縫,腿雙因為慾的快大角度的岔開,分別搭在瓷壁兩側,美豔的女人漲紅了臉,嘴裏發出低淺的息。
龍婉玉的高卻在這時遇到了瓶頸,背德偷情的想象似乎不足以支撐她的慾火,在一片混沌的茫中,男伴的面容發生着變化。她驚恐的發現,那赫然是兒子李斯瑞的樣貌。
“不要…斯瑞…不要…”下身瞬間搐了起來,陰道發瘋似的顫動着,腦子裏緊繃的神經一的斷裂了,然後進入一片空白。她覺得一股意從小腹蔓延開來,可雙手不聽使喚,依舊高頻的摩擦着慾求不滿的,龍婉玉努力忍受,但是一股熱不受控制的噴而出。
“亂倫”這個詞彙被她想起了,沉浸在高快中的婦少羞愧的檢討着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我真是…太…下賤了…”
“不可以…再想了…我是一個媽媽…是的…不可以…”昏沉的腦袋想着。
竟然糊的睡了過去。凌晨三點,風靜人定。喚醒龍婉玉的是已經冰冷的洗澡水,她站起身,用巾裹住自己,吹乾頭髮回到卧室。疲勞的丈夫已經睡,龍婉玉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赤着鑽了進去。
對於自己剛才的幻想還有些自責,她乖巧的擁住男人的頭頸。脖子的左下方有一枚發紅的吻痕在月光下格外顯眼。龍婉玉的心如同墜入冰窖一般,一股絕望的寒冷遍佈了還沒有温暖起來的身體。
讓美麗婦少覺得可怕的是,自己害怕失去的,不是眼前的男人,而是他提供給自己衣食無憂的生活。***掛鐘的指針相互重疊,天空沉寂下來,末班車孤獨的在空蕩的馬路上行駛,路燈低暗昏黃,把夜歸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通向火車站的人民路像一條刀痕,生硬的把城市劈成兩半,新規劃的商圈和高新產業園代表了西邊的陽山,超過百米的第一高樓直雲霄,四周星羅棋佈着各式的酒吧夜店。相比之下,東邊的老城區黯淡多了。
通宵的麻將館是這裏最多的消遣,只有幾家老牌夜總會還堅持着往的繁華。
“黑豹”是陽山資格最老的夜生活場所,在九十年代就已經成立,對當時的青年男女來説,沒到黑豹舞廳跳過迪斯科,就不算陽山人,如今十年過去了。
“黑豹”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了省內有名的窩。能在數次嚴打中屹立不倒,一枚勳章要歸於老闆娘胡仙兒,雖是個女兒身,但依靠靈活的頭腦和通達的手腕,硬生生的開出一條暢通的生意路來,而剩下的功勞則屬於她背後的金主了。
有人説胡仙兒的男人是省委要員,有人説是境外富商,各種評論五花八門,可沒有一條得到過證實。
此時的黑豹夜總會正是熱鬧的時候,一樓的迪廳保留了復古的裝潢,像最開始一樣引着紅男綠女的光臨。
二樓一間巨大酒吧,靠內一側的舞台上燈光閃爍着,一個三線歌手正賣力的表演着饒舌歌曲,男人們坐在卡座上,拼命的勸女伴喝酒。
裝修豪華的商務ktv佔據了接下來的整整三層,滿面油光的老狼們摟着身邊的坐枱小姐高聲歡唱。
胡仙兒坐在頂層的辦公室裏,全套的隔音讓這裏遠離樓下的聲犬馬,她舒適的把腿翹在桌上,手中的酒瓶裏餘下小半琥珀的體。
老闆娘面前,站着兩個穿着暴的年輕女孩,從她們相似的面容不難發現,這是一株並蒂相開的姐妹花。
火爆的上圍藏在綴滿亮片的抹裏,洗舊的牛仔短裙包裹着渾圓的翹,小腿上的棕高跟皮靴更襯托出她們高挑纖長的身體,鵝蛋臉上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高的鼻樑下誘人的朱皓齒,真是如美國情片裏那些金髮妞一般洋氣的容貌雖然臉蛋差別不大,兩人的氣質卻猶金玉之別,姐姐的眉眼間多了一分温柔而妹妹另有一分活潑。
胡仙兒仔細的看着她們,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她站起身來,從背後的酒架上取出一瓶未開的烈酒,戲謔的對女孩們説:“怎麼?現在説不出話了?剛才在樓下不是一個個都厲害的嗎?”年紀稍長的姐姐一眼不發的低着頭,雙眼渙散的看着腳尖,兩隻帶有淤痕的手臂緊抱在前。
先開口的卻是妹妹“仙姐,那幾個老頭今天可是過分了,我們不是台,可進去就被扒了衣服,這也就算了,後來一個老不死的用酒瓶我姐下面,我姐不願意那男的還死活不停,我氣不過…”
“你氣不過?真把自己當大腕了!第一次出來賣呀?”女孩還沒説完便被老闆娘尖厲的打斷了,看着妹妹被罵,姐姐開口勸道:“算了…都是我…”
“姐,不是這個道理!”年輕的女孩止住姐姐,繼續爭辯下去:“我姐這兩天經期,你非讓她陪客人,還要讓她這樣,我們也是人,不是工具,會得病、會死人的!”
“哼,別給我來這套,今天那幾個都是市委的人,我上週就告訴你們兩個,別人點名要你們陪,讓你倆吃藥不聽,現在倒怪起我來了?”胡仙兒也來了火氣説罷重重的在桌上拍了一下。
“每次都讓我們吃藥,我姐才二十三,就已經打過兩次胎,不能再吃了,不然她會生不出小孩的!”妹妹説着。已經帶上哭腔。
“啪”的一聲,胡仙兒抬手一個耳光,女孩愣了一會,捂着臉哭了起來。
“你他媽當子婊當傻了?賣了幾千次的賤早就被捅爛了,還想給哪個小白臉生野種?生不出來更好,一個月每天過來陪男人睡覺!”暴脾氣的老闆娘罵了一會,年輕的小妹沒了剛才的氣勢,一言不發的捂着臉頰,大顆的淚珠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還有你,不愛喝酒是吧?老孃今天就幫你改改這臭病!”胡仙兒教訓夠了,又把矛頭對準了柔弱的姐姐,她打開酒瓶,捏住女孩咬着嘴的牙關,把暗黃的陳年佳釀往裏灌去。女孩不敢抵抗。
只是張着嘴被動的承受痛苦,辛辣酒倒灌的速度很快超過了她的嚥能力,刺的乙醇混合着發酵漿果的苦澀沿着咽喉,火燒般的進入鼻腔,無力承受的女孩跌坐在地上。
冷血的老闆娘並沒有因此產生一點憐憫,她拎着酒瓶,任由昂貴的體肆意的潑灑在女孩身上,看着瑟瑟發抖的姐姐,妹妹急忙撲過來,試着用軀體為姐姐阻擋。瓶子很快空了。
看着地上抱在一起痛哭失聲的姐妹倆,胡仙兒心裏產生了一種恣意的快,這種掌握他人命運的覺,讓她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再漂亮的臉蛋有什麼用呢?不還是一些卑賤的女奴。桌上的電話“叮叮叮”的吵鬧起來。
胡仙兒對癱坐地上的女孩們喝道:“今天不用再做了,那房間我已經安排萱萱帶人去了,你們倆先給我滾回去!”姐妹兩如獲大赦,互相攙扶着走了出去,胡仙兒關上門接起了電話“喲,我的好妹妹,今天你可來的有點晚了。一會兒可得自罰三杯吶!”她的話音裏帶着歡快,很難相信一分鐘之前還在大發雷霆。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陽山大學的美女教師,胡仙兒十五年情的老朋友…龍婉玉。自從那個該死的紀念開始,龍婉玉不知自己這一個多月是怎麼過來的,丈夫脖子上的草莓印始終在她心裏縈繞不散。
她不是沒有想過把事情問個清楚,可李紅衞那悶油瓶的個,讓龍婉玉實在不知怎麼開口,大吵一架就更不可能了。
自己有什麼資本跟丈夫鬧呢?最好的結果無非就是把話説清楚之後一拍兩散,龍婉玉更捨不得了。
女教師向學校請了長假,課程全都給新來的兩個男老師代授,兒子不用她多心,每天按時上下學,作息規律且三餐有序,龍婉玉剩下的時間除了在家矇頭大睡就是到“黑豹”跟胡仙兒鬼混。
在北美那幾年,龍婉玉也是個派對動物,憑藉姣好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在一羣金髮碧眼的洋鬼子之間頗受歡,剛回國時,為了這件事還跟李紅衞吵過幾次,後來在丈夫的經濟控制下,才不得不改正。
此時,龍婉玉發現自由散漫的享樂主義並沒有在這十年內死去,它悄無聲息的躲藏在身體的角落,等待着今天的瘋狂生長。
“老仙,你總是罰我酒,就不怕被我給喝窮了?”聽到朋友的盛情,意志消沉的美婦少多少有了一些神。胡仙兒一面披上外套,一面跟龍婉玉打趣“妹子,自從我開了這兒,可沒哪次少了你的酒,只是你不肯喝吶!”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聊着,直到夜店老闆娘進了電梯才不得不中斷。***龍婉玉到了夜總會門口,跟看門的保鏢打了個招呼,便徑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