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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柔軟火熱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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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勒平靜地坐在王座上,只有瑪莎荍娜隨待在王座旁,廣大的謁見間卻再沒有其他人。奧特沒有細想便來到台階下,抬頭直視着嗷斯遢之王。

“陛下,為何要破棄歷代先王與教團之間的誓約?”坐在王座上的杜勒笑了,雙眼卻沒有看着奧特,而是仰望着遙遠的天花。

“誓約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們的神只是説‘一分之勞,不領二分之祿’,卻成了清規節約,戒絕奢華的教義?‘該遵循天理’,聖騎士卻以‘忠誠’為傲,更效忠於人間的國王,成為國法的守護者?”

“你真的認為,嗷斯遢歷代的國王,真的在信奉你們的神嗎?”

“想想吧,人民崇尚清苦,餘下來的物質會向那裏?自我約束也許是善行,但勸善卻不是啊。

王假借神的名字而鞏固了權力,教團則以國家的力量宣揚教義,所謂的誓約,只是互助互利的易吧了。”

“不求份外之獲,不違君臣之理,再沒有比你們更容易利用的教義。”

“我只是把這虛偽到極點的盟約摧毀吧了。”奧特無言地聽着杜勒的自白,不斷削弱他的戰意。

“所以,留下那柄‘戒律’吧。”奧特還未反應過來,他腳下已出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神聖的光輝從地毯下描繪出強大的束縛魔法,一個簡單卻有效的陷阱,杜勒故作從容地安坐王座上就是為了把他誘到這個位置。

奧特突然明白到,他一直也在等待,等待聖騎士與神官互揭瘡疤而被人民唾棄,等待高階神官逐一被殺而讓發動聖戰的權限落在瑪莎荍娜手上,而現在,他則是在等待持有聖劍的他送上門來。取回聖劍,撥亂反正,正是最適合他這幕傳奇的結局。

杜勒從王座上慢慢走下來,受到束縛的奧特只能看着他取走聖劍,收藏在王城卻受到聖騎士封印,近在咫尺卻無法到手的聖劍,終於落入他手裏,但湧上他心頭的卻不是狂喜,只是慨嘆。

“這上面的都是我人民的血吧,現在也該沾沾聖騎士的血了。”奧特受到束縛的只是身體,還留有説話的自由,但這時他卻失去反駁的意志。

“接受吧,這就是我國的意志。”執着於正義而妄顧人們的受,這就是他們聖騎士的選擇導致的結局,被受到聖戰加護的信徒驅逐,也算是自作自受。

聖劍的劍鋒,輕易地破開奧特身上的鎧甲,刺入他身上。只是,卻未能取他命。

“接下來由你來戰鬥嗎?毀滅的聖女。”

“不,我只是來找他的。”她手執狄剎的黑刃,就是它在戒律刺中奧特之前改變了它的方向,使它只是刺在奧特的肩上,即使是這柄闇騎士的武器,仍沒法正面抵擋聖劍的劍刃而不受損,維蕾姬絲也只是刺在聖劍的劍側上。

維蕾姬絲身上的不是平常那套修改得面目全非的神官服,而是漆黑的,毀滅女神的正裝,她是堂堂正正地以毀滅女神的聖女這身份出現在這戰場上。她的右手按在聖劍的刃側,暗黑的魔力不斷凝聚,那是毀滅女神的奇蹟。

“怎説這也號稱是聖劍,你不是以為這樣就能破壞得了吧?”響應杜勒的豪言,強大的聖光凝聚在劍身,與維蕾姬絲注入的魔力互相排斥,光與暗的力量在劍身上互相碰撞,形成火花。

“若我直接出手的話,外邊的人會到毀滅女神的力量吧。”隨着維蕾姬絲的力量增強,聖劍產生的排斥也越來越烈,甚至開始自發地取持劍者的力量,密集的聖光以劍身為中心形成耀眼的光球,與毀滅的魔力互相排斥而變得不穏定,彷佛隨時爆發。即使知道她的企圖,但杜勒除非肯捨棄難得到手的聖劍,否則已沒有阻止的方法。

在他猶豫之間,奧特已採取了行動,使趕過來的瑪莎荍娜也遲了一步。

“還不夠的話,就加上我那份吧!審判!”魔力互斥下首先被破壞的就是地上的魔法陣,恢復自由的奧特單手抓着劍身一拳揮出,同為法理之神的力量,奧特的拳完全不受劍身的聖光阻擋,打在另一邊的劍側上,聖光源源不絕地注入劍體,使凝聚的力量終於超過了可以承受的界限。

失控的聖光爆發,籠罩着整個謁見殿,爆發的力量並不算很強,簡單的防禦魔法就能抵禦過去,但對沒有防禦力的建築物來説卻沒這麼簡單,而且維蕾姬絲狙擊的是那令人睜目如盲的強光。

在這陣強光中,杜勒看到中心處的戒律受到反饋斷為三截。耀目的聖光消散,他們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但外面的護衞軍已經受到異變,正無視杜勒的命令跑進來。杜勒與維蕾姬絲四目投,那水靈的雙眼中傳來的是悉一切的自信,在腳步聲不斷接近的催下,杜勒千般不願也只能屈服,解除一切的牽制,眼睜睜地看着維蕾姬絲與奧特從謁見殿中離開。

杜勒從地上撿起另一截斷刃。

“果然還是給她逃了。”在維蕾姬絲的摻扶下,奧特來到洛頓城外的山上。杜勒沒有派兵追趕,實際存在的毀滅魔女只會使他失去起兵的藉口,魔女必須在眾人的知覺以外才能使人懼怕,為此他不但不會追捕維蕾姬絲,甚至會為她隱瞞。

城內的戰事已經落幕,以聖騎士被消滅的方式。維蕾姬絲把劍尖從奧特的肩上拔出來,鮮血把他的鎧甲染紅,他卻完全沒有反應,只是木無表情地看着洛頓的方向,戰鬥時強壓下去的負面情緒,使他還需要一點時間去修復。

“偉大的女神啊,請你消除他的傷口,終止他的傷痛吧。”即使借用神的力量而被稱為暗黑魔法,奧特的身體並不會排拆毀滅女神的治癒魔法,與光之諸神異源同效的魔法正在生效。

“毀滅必然存在,唯不辜負其價值,才是憑弔。”這對毀滅女神的信徒而言只是理所當然的事,但聽在奧特耳裏只覺是風涼話,死亡的悲傷和獨活的自責,遷怒到維蕾姬絲身上。

“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

“毀滅女神不會忌諱死亡,但是,你祈求這份救贖嗎?沒有的話,那就視毀滅為試練而掙扎,求助於人,受助於人,用盡手段掙扎至路的盡頭吧,毀滅女神是殘酷而公正的,既是你積下的籌碼,就有使用的權利。”

“籌碼?你們總是這樣説,説是死去的人太弱,説是他們自取的嗎?若我現在殺了你,你還説得出這種話嗎?”狂怒使他一把抓着維蕾姬絲的衣襟,身高的差距讓他俯視着她,兇暴的氣勢再沒有半點聖騎士優雅的影子。

但維蕾姬絲臉上卻沒有半點害怕,反而是遊刃有餘的嘲笑。

“既是言語招來的殺機,自是我種下的因,我等注視的不單是強弱,也是言行,也是機遇,死亡是無法迴避的,卻可以選擇為何而死,也必然因為選擇而死,這是因果的螺旋,亦是汝等所言之法理。”冰冷的嘲諷使奧特僵着,更因她提及神之言而取回了冷靜,縱使不認同她所説,但是腦海經怒火這麼一衝,適才的頹喪已半點不淨,而冷靜下來的同時也理解到她是蓄意怒自己的,她早預計到自己的反應,知道他會為何發怒,為何冷靜,以及之後的變化。

正因為理解他,才能以這種方式勵他。也許時地並不適合,但奧特卻突然明白過來,縱使他不像狄剎般與維蕾姬絲擁有相同的信念,縱使法理之神與毀滅女神的教義背道而馳,卻不代表他們無法相容。

教義的衝突,價值觀的相異,即使不去接受,卻能理解,正如他受到維蕾姬絲身上他所欠缺的部份引,欣賞自己所沒有的特質,羨慕自己做不到的事,她希望的也不是墜落的本身。

而是不斷的衝突,享受誘惑他的樂趣。他無法如狄剎般與她並肩同行,卻能以另一種方式共處。

失,也包含聖騎士團毀滅後失去容身之處的不安,找到何去何從而安心之後,也泛起無力的覺,只是口上卻不願認輸的反駁。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墜落的嗎?”若然讓他繼續茫下去,也許真的會失去信仰,但是給維蕾姬絲以歪理一,反使他不再茫。

“我想看的是你為信仰而掙扎,讓你自暴自棄就沒意思了。”慧潔的笑容使奧特恍然,但維蕾姬絲就一如慣例,刻意把他的動打碎般換上了惡作劇的笑容。

“總而言之,讓你維持現狀,玩起來才有趣味嘛。”淪為獵物的惡寒,使奧特反地想與維蕾姬絲保持距離,才發覺身體本不聽指揮,不是維蕾姬絲在療傷下了什麼手段,只是他剛才讓進他肩膀的聖劍爆發做成的傷害,在身體逐漸回覆之際才顯現出來吧。

為他治療的維蕾姬絲當然清楚他的狀況,她臉上已是一副玩獵物時的表情,報復奧特剛才揪起她的衣服,暴地扒下奧特的鎧甲。

與他俊朗的外形相配的白晰體,最顯眼之處就是剛才留下的傷痕,也成了維蕾姬絲的目標,靈蛇般的舌頭在他肩膀的傷口上過,剛癒合的傷口還是非常,受不了維蕾姬絲惡作劇的香舌,痛癢難分的覺使他不自覺地呻起來。

縱使堪堪忍住了第二聲的呻,但主導權已被維蕾姬絲奪去。明明沒有受到束縛,他卻無法反抗。維蕾姬絲的右手伸向了奧特的間,練地撫摸着他的武器,大膽直接的手法使奧特無從反抗,掌心輕輕的按壓,柔軟而火熱的觸,直接刺的前端,就連下方的陰囊也不放過,指尖輕柔快速的撥,身體已不顧他反對地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