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使錯失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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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內疏疏落落地停泊了數艘商船，只從外表來看就知道全是來自主島洛茲泊基的船，被稱為黑暗之島的默斯着重武力，而受大地女神眷顧的主島則傾向華麗，這些風格也反映在船隻的設計上。

“我這艘是貨船，去找那些載客的吧。”他們選擇的是一艘來自洛茲泊基的貨船。

“我們想要儘快離開。”船長故作冷淡地打量他們，逃亡的人舍客船而選擇貨船已是司空見慣，特別是在這個暗黑之島上更是無無之，事實上若能光明正大離開的人，本不會選擇這個偏遠的港口。他並不是第一次遇見逃亡的人。

也不是沒接載這些人的經驗，雖然有得罪追殺他們的人這風險，但只要一上船就無蹟可尋，就算對方以後被逮到，也沒人會有閒到在抓到目標後還審問有什麼人幫助過他們，所以只要不是領着一大漂追殺他們的人登船他就不會多問。

當然，若發生那種情況他肯定會立即劃清界線。刁難只是為了獲取最大利益。

“行，只要這位漂亮的小姐肯服待我們，載你們到世界盡頭也沒所謂。”船長下的笑容使狄剎的眼內閃過殺氣，奧特的反應更加烈，右手已經按在劍柄上，反而是維蕾姬絲制止了他們，嬌豔的笑容沒有半點不悦，反而像是要引誘船長把腦內的幻想付諸實行一般。

“若只是在船上的時間，可以啊。”船長的笑容頓時止住，他只是想開天殺價以便在討價還價時獲得最大的利益，本沒想過維蕾姬絲會答應，奧特的反應正乎合他的預期，維蕾姬絲一口答應反而使他失去了提出條件的機會。

他就這樣僵在那裏，説他不為維蕾姬絲的美麗動心肯定是騙人的，但實際利益與慾望之間的二選一卻使他難以取拾。維蕾姬絲也不催他，只是靜待他作出選擇。

但那淡淡的笑容卻像是提醒他機會是稍縱即逝，更使他腦內開始幻想起這個嬌美的少女在他下時會是多麼誘人的模樣，終於，他還是敗給了維蕾姬絲的魅力。離開了碼頭區後，奧特終於忍不住問口埋怨。

“為何要接受那種條件？”

“我真的不討厭那回事嘛。”維蕾姬絲噗咚一笑，難得一見的笑容使奧特看得呆了，他還是首次看到維蕾姬絲出少女般的表情，一時間竟沒發覺她話中那靡的意義。

他發呆的模樣使維蕾姬絲起了惡作劇的心，盈盈走近定格般站着的奧特，仰視着他的臉龐笑道:“不相信的話，今晚過來試試看吧。”奧特自然地低頭望向維蕾姬絲，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被她從衣領中暴出來的脯引，她的部算不上豐滿，淺淺的溝卻散發着少女獨有的青澀魅力，滑雪白的肌膚更似是在引誘他輕撫般大方呈現。

縱是知道她是在誘惑自己，奧特卻仍然無法立即收回被逮住的目光，嬌的雙峯差點便碰在白銀之鎧上，雖然明知隔着鎧甲不可能有什麼覺，但內心的一隅卻仍忍不住想要突破那點距離，把那誘人的峯巒壓得變形。

內心的掙扎使他好半刻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匆忙後退了拉開與維蕾姬絲間的距離，耳內卻傳來維蕾姬絲的笑聲。

“哈，慘了，我開始覺得戲你比令你墜落更有趣了。”奧特想要反駁，維蕾姬絲沒有惡意的笑容卻使他無法發作，只能硬生生地把話題拋諸腦後，反而是維蕾姬絲吐出的氣息似乎仍纏繞在他身上，使他久久未能恢復平靜。

晚飯過後，奧特逃避似地早早回房，只餘下維蕾姬絲和狄剎對酌。奧特怎看也是逃竄的舉動自然惹來維蕾姬絲的譏笑，卻似乎沒影響她的興致。

她臉上帶着幾分酒意的紅潤，使她更明豔動人，她現在雙手輕輕地支在顎下，情深款款地凝望狄剎的模樣，已足以教任何男人動心。

但憑着與她相識半年的經驗，狄剎卻暗自嘆了口氣。在她嘴角掀起小惡魔般的微笑同時，狄剎到她的纖足越過桌下觸碰到他間，腳尖正不安份地撥着他的重要部位，意圖挑起他的慾望。

纖細的趾尖先是輕輕觸碰，在狄剎因為她似有若無的刺而到不足的同時，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趾甲、趾尖以至柔軟的足踝，無所不用地挑逗着狄剎，使他褲襠內的東西無視本人的意志迅速硬化。

酒館內的只是簡陋的木桌，從側面看過去就能把桌下的情況一覽無遺，但她卻是不以為意，狄剎從那微醉的笑臉中到她已是樂在其中，被別人發覺的緊張對她來説也只是助興之一。

狄剎本想以眼神制止她胡來，最後還是放棄，選擇順從她的遊戲。維蕾姬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眼內閃過欣然的神，顯然已把狄剎的想法一絲不漏地捕捉過去，她就像是要確認的輪廓般，腳趾靈活地繞着狄剎堅硬的部份不斷打轉，然後隔着衣特上下磨擦。柔軟的足底輕輕踏在狄剎間，恰到好處的壓迫形成了快。

而每一下的脈動也清晰地傳到她腳上，火熱的堅硬觸使她也漸漸興奮起來，本是被酒意染紅的臉頰再添上了慾的緋紅。她的間突然漏出一聲妖豔的嬌，即使沒有其他人聽見。

但那刺卻已使狄剎到心跳加速，似乎開始能明白她為何會樂在其中。維蕾姬絲像是告訴狄剎她沒有忘記這是公眾場合般漫不經意地掃視了熱鬧的酒場一眼，然而她腳下的動作卻只會變本加厲，腳尖輕易地挑開衣物的阻隔，把狄剎的掏了出來。

直接刺那火熱的前端。直接接觸到她的赤足，嬌的肌膚使刺變得更為強烈，而且沒有了布料的阻礙，維蕾姬絲靈活得過了份的腳趾更能仔細地攻擊的前端，突然增加的快使狄剎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抖僵在半空，再無法分神維持桌面上的動作。

帶着幾分醉意的維蕾姬絲突然用力扳下，讓反彈的敲在桌底，雖然發出的聲音不大也不至於疼痛，卻足以教狄剎嚇了一跳。

這反應使她妖膩的笑容變得更愉快，然後像是要補償般，腳指緊夾着火熱身加速‮套‬，在桌面上看不見半點變化，桌下的動作已是越來越烈，累積的快很快便使狄剎有了投降的衝動，事實上他也不打算忍耐，畢竟在單方面的攻擊中他本來就沒有勝機。

在瀕臨爆發的剎那，維蕾姬絲的動作卻突然停下來，就連滋擾他的玉腿收也了回去，既是想不到她會半途而止，也是因為在臨界點被打斷的不滿，狄剎不由得望向維蕾姬絲，正好對上她詭異的眼神。

維蕾姬絲仍維持着微笑的表情，無形的壓迫卻使狄剎的慾火平息了大半，只餘下令人難以忍耐的枯燥，維蕾姬絲像是能把他的覺完全掌握般刻意保持沉默，把狄剎的疑惑推至高峯。

“差點忘了，該審判你昨晚的罪狀呢。”狄剎想不到她會突然提及此事，想要説話時維蕾姬絲已站了起來，使他錯失了機會，雖然她的語氣就像個妒忌的少女，但狄剎卻知道她沒有真的生氣，她也沒打算要騙過狄剎，她只是想要藉機説説這種對白，體驗一下這種情節。

與艾蒂爾間的事雖説是形勢使然，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借此刺探維蕾姬絲，無論是妒忌或是像現在能不以為意地拿來開玩笑也好，也算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至少她沒因之前的事把這視為避忌。

不過無論如何，他現在的選擇也只有奉陪到底。

“你想要怎樣？”她的指尖輕抵着狄剎膛，然後以緩慢的步伐繞到他的背後，她的手臂自然地圍繞狄剎的脖子，無法看見她的表情令她鋭利的指甲顯得更為恐布，縱使知道這對她來説只是一場遊戲，卻仍使狄剎到一絲寒意。

“當然是處罰了”她的聲音輕快、冰冷卻又媚，加上柔軟的櫻碰在耳垂上的觸，構成了一種使人心甘情願受其擺佈的誘惑。

“在這裏？”好不容説出幾個字，換來她的輕笑。

“當然了，不是這樣怎能算是懲罰呢？還是説這隻會使你更加了？那我只好再想過另一個懲罰了。”維蕾姬絲的身體完全貼在狄剎背上，右手繞過狄剎的身體伸進他的間，握住那不安份的東西，使剛剛稍為平息的慾火再一次被點燃，在她的手中一蹦一跳。

“哎哎哎，已經這麼興奮了嗎？”握住的手開始上下‮套‬，她柔軟的手指似有若無地握住身，酥麻的覺卻直鑽進狄剎的體內，‮套‬的快使狄剎無法抗拒的同時，不顧一切把維蕾姬絲就地正法的衝動也越來越強。

狄剎的反應正好刺到維蕾姬絲的玩心，‮套‬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改以指尖輕輕撥着前端的孔，集中刺着的龜頭部份，這種似有若無地的刺比實在地‮套‬使他更難忍受。

耳邊傳來維蕾姬絲軟弱的息，提醒狄剎她只是個弱質女子，煽動他反過來把維蕾姬絲任意擺佈的慾望，而且隨着維蕾姬絲每一下息，就有一陣温熱的氣息吹入他的耳內，接連削弱他的意志。

遊戲的目標已然改變，變成狄剎能否忍耐得住不作出反擊。維蕾姬絲欣然看着狄剎的表情，剛才拿在他手裏的酒杯已被放下，按在桌上的雙手看不出有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