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話性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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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樂被摸得很癢,不安分的手在楊追悔撫摸着,覺到楊追悔的瞬間膨脹,施樂都快醉了,軟軟地靠在楊追悔肩上,嗔道∶“你先滿足人家,等人家被你滿了,思維便活躍了,到時什麼損招都想得出來。”
“那你現在先説一個。”楊追悔的手已經拉開施樂褲,正着她那肥沃的,聽着施樂若有若無的呻聲,楊追悔的也被完全起,手指壓進,上黏着的都是又熱又滑的。
施樂被摸得都有點魂不守舍了,看着被五花大綁的罌粟,施樂笑得很甜,道∶“讓她喝我們倆出來的東西,這樣子好的,怎麼樣?”
“呵呵,一箭雙鵬,既滿足了你,又懲罰了她,何樂而不為呢?”楊追悔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讓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對那種極度靡之事,小月沒有多少參與的興趣,便坐在圓桌邊,拿着三味線在那兒玩着,隨意撥,發出的聲音倒也悦耳。
楊追悔掉施樂褲和罩,讓她爬到牀上,他則對小月道∶“這三味線很難彈的,你試試。”
“嗯。”小月笑了笑,連續撥幾下,發出的聲音很不協調,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彈下去,只是撫摸着三味線。比起面對三味線,總比去參與靡來得好呀!
施樂跪在罌粟腋窩下,俯視着這個心狠手辣的女海盜,雙手抓着牀的柱子,獗起搖擺着,嗔道∶“裏面很癢了,相公你快嘛。”楊追悔除掉衣物也爬上了牀,看着施樂和粉紅靡,握着。
“唔…好舒服…”施樂呻道,正主動地搖擺,讓摩擦着層巒疊幛的。
受到施樂的澆灌,楊追悔的又硬起幾分,這讓他想起初次遇見施樂差點被她榨乾的情景,一點便可讓男人的瞬間,看來施樂的是傳説中最具功效的壯陽藥呀!
“開始動嘛。”施樂嗔道。
“看我怎麼死你!”抓着施樂小蠻,楊追悔已經開始賣力着,處溢出的都滴在了罌粟臉上,她想避開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聽着施樂語,楊追悔當然更有興致了,每次都衝開施樂,得施樂連聲哀求,被得又脹又,那好似着了火的讓施樂搖擺得更加的歡心。每當整時,施樂發出的叫總會達到最大音量,看來在這麼多女人中,施樂是最最的一個。
看着中的姐姐和楊追悔,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那麼熱衷於,就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一樣,似乎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小月只是不會像姐姐那樣主動罷了。
沒幹幾下,施樂已經不行了,嗚咽道∶“相公…相公…來了…喔…”隨着施樂那好似被人的叫喊聲,她已達到了,灼熱灑在楊追悔處,楊追悔猛地拔出,一直堵在的和噴灑而出,大部分灑在罌粟臉上,還有一小部分則灑在她的周圍。
聞着那股躁味,罌粟再也控制不住悲傷,渾身顫抖的哭泣着,不爭氣的眼淚再次出,這是她第二次淚,第一次是被楊追悔之時。
施樂全身痙攣,疲累的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本承受不了楊追悔整晚的,可又不希望費這難得的機會,所以便一直維持着翹姿勢,一邊休息,一邊等待着楊追悔第二次的。
看着苦不堪言的罌粟,楊追悔心中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花菊了。那兒之前出血,現在絕對還很疼,只有讓罌粟體會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覺才是最的!
打定主意,楊追悔已經架起罌粟大腿,處於狀態的進罌粟內。
“啊!”罌粟慘叫着,只覺得被巨物的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當整時,罌粟都快暈厥了。
“楊公子,好可怕。”小月嚇到了,楊追悔那野蠻的動作就像當初爆她姐姐花菊一般,令小月心有餘悸,幸好她還沒享受過這種“高級待遇”快速進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鮮血再次從罌粟出。
“奇怪了,難道你剛剛沒有出來嗎?”楊追悔困惑道。
罌粟沒有回答楊追悔,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傷的括約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命。
用力了一會兒,楊追悔終於有了的,用力一,整,一鬆。
噗、噗、噗。楊追悔打了好幾個寒顫。只是耕耘這種旱道有點困難,還讓大雞雞有點疼,不過比起罌粟被之痛,楊追悔這算是小意思。
完全進去,楊追悔便拔出了。
、鮮血、葡萄汁,三者混合從已不能閉合的出,周圍的肌紅腫不堪,整個呈o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一番,楊追悔再次施樂內,既然施樂想要,給她就是了。
了足足有兩刻鐘,在施樂連續三次之後,楊追悔終於將第二炮賞賜給施樂,享受着灌入的酥麻,施樂都快發瘋了,痙攣,溢出的盡數灑在罌粟幾乎扭曲的臉上,罌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牀已經被罌粟佔滿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楊追悔便讓小月幫施樂清理身子,讓兩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會兒還要不要我過去?”楊追悔勾起施樂下巴問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樂嚥下口水,顯然很希望再次被楊追悔幹,可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了,便搖頭道∶“一整個晚上會把妾身死的,不如分開吧,每天一次。”
“你還真會討價還價,只要具備天時、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看一眼小月,楊追悔問道∶“小月,那你呢?”小月紅着臉搖頭,小聲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煩楊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就成。”楊追悔撫摸着小月臉蛋,對着施樂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後也要多學着點喔。”
“這改不了的,相公你繼續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施樂打着呵欠,顯得非常的疲憊,若楊追悔一個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魚姐妹離開後,楊追悔坐在牀邊,看着被爆得臉煞白的罌粟,手在她温柔地撫摸着,並慢慢摸向隆起的,用力拔下一。聽着罌粟嗚咽聲,楊追悔突然笑出了一聲,手快速移動,兩指捏住罌粟的,緩聲道∶“這裏我還沒有進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從這裏開始的,呵呵,也就是説我現在要這裏了,你這着的小!”罌粟目光閃爍了一下,又恢復那副冰冷的模樣,看着楊追悔,罌粟開口道∶“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你最好別讓我活着,否則我要讓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我好期待那一天。”楊追悔不以為然道,輕哼了一聲,搖着早就的,道∶“親愛的海盜小姐,我現在可以進去嗎?還是説你希望黃瓜?”
“我遲早會殺了你!”罌粟怒道。
“那若是黃瓜,你是不是隻會殺了黃瓜,不會殺了我?”楊追悔調笑道。
“你…”看着罌粟那幾乎要吃人的模樣,楊追悔心中的意更甚,抓起黃瓜聞了聞,一股來源於大自然的清香讓楊追悔都有點想吃了。
在現代,女不僅僅可以用黃瓜自,還可以切成片貼在臉上美容養顏:在古代,這黃瓜大概只能拿來吃了。為了能讓古代的女認識到黃瓜其實還可以拿來自,楊追悔便決定讓罌粟先做用黃瓜自的第一人,以後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導天下沒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黃瓜自!
想着那種宏偉場面,楊追悔出極其蕩的笑容,道∶“我要開始了喔!”
“混蛋!”楊追悔的臉皮比十丈銅牆還厚,罌粟這種咒罵就如同搔癢,楊追悔只會更加的興奮。
楊追悔將黃瓜進罌粟內,聽着罌粟慘叫聲,他將和自己差不多長的黃瓜壓進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否則待會拔不出來就得做手術了。
看着罌粟時紅時白的臉,楊追悔冷笑道∶“吧?”見罌粟不理他,楊追悔便握着在罌粟滿的處摩擦着,頂住口,用力一。
嗤!
一下便進去半,也捅裂了罌粟的。
“啊!”罌粟慘叫着,幾乎暈厥。她的痙攣,發瘋了般搖着,企圖甩出着的及黃瓜,可一點效果都沒有,隨着楊追悔用力一,整都了進去,只剩兩顆蛋蛋壓在下方。
楊追悔打了一個寒顫,嘀咕道∶“真夠緊的,裏面的還會着,真舒服。”楊追悔是得很舒服,身下的罌粟可不認同。她那張粉臉幾乎扭曲,無聲地淚,嘴都被她咬得滲出了鮮血,正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盯着楊追悔,似乎想把他活活下去!
“我要開始動了喔!”説着,楊追悔緩緩出帶血的,當快要從口滑出時,他又用力捅進。
啪唧!
楊追悔一點也不愛惜罌粟的身體,甚至找不出要愛惜她的理由。
罌粟要殺其他人,楊追悔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動了殺自己女人的念頭,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楊追悔將會對她施行屬於阿鼻地獄的恐怖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