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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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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訂閲比是70%,所以如果沒看到正文,請補一下或是靜待替換小時候秦長青哭過幾回,可是父母不在身邊,保姆珍惜飯碗不敢溺愛她,爺爺又是個只會讓她跌到了就自己爬起來的刻板老頭,因此久而久之,長青就漸漸覺得眼淚是沒有用的東西了,也就逐漸忘記了淚是什麼覺。

也就不知道,原來眼淚剛出來的時候是温熱的。

她伸手幫蘇情擦去眼角的淚,指尖一片温熱,蘇情在夢中受到了她的觸碰,用力皺了下眉,胡亂揮了下胳膊,正好打在長青柔軟的上。

長青呆了一呆,玉白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想要把小氓的手拿開的時候,那混蛋在夢中貪戀起那裏的質,在她上極練地

難言的刺傳來,長青的臉紅了又白,她立刻抓住蘇情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身側,也就是這麼一會兒,她的指尖傳來一點涼意,那是給蘇情擦過眼淚的手指,只是一會兒的功夫,眼淚便從温熱轉為了冰涼。

長青看着自己的手,月光下,葱白的手指上一點濕潤,彷彿落在玉蘭花瓣上的珠,她伸舌,鹹苦襲擊了味蕾。

剛剛被蘇情引起來的那點念便都消散了,化作了一聲嘆息。

平時被蘇情欺負的狠了,她會難耐地落淚,但那淚水純粹是生理上的,和真正的眼淚是不同的,沒有那許多苦澀。

不像今晚上嚐到的這麼苦。

手臂被壓得不舒服,沒多久蘇情也醒了過來。記憶中,前半夜的夢不怎麼令人愉快,可之後的夢卻十分…。情。她夢見自己從後面抱住長青的,一隻手在長青的前輕慢捻,極盡挑逗之能事,但是很快,畫面轉換,長青把她反壓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扣在了牆壁上,不像記憶裏那麼順從。

於是她便醒來了。

手臂傳來一陣痛意,她低頭往被子裏看了一眼,看到一隻手被壓在身側,難怪會不舒服了。她稍微動了動,卻不小心碰到了長青的,美好的觸一閃即逝,她莫名乾燥起來的,這才發現,自己幾乎是完全地躺在了秦長青的懷裏。

一時之間,倒有種很奇怪的覺。

她們之間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蘇情很少留在秦長青家裏過夜,偶爾有幾次,第二天長青也早早起牀去公司了,因此,像這樣,一覺醒來躺在秦長青懷裏,枕着她的胳膊,聞着她身上清的香味,還是第一次。

蘇情不適應,她撐着牀往外挪,想要從秦長青懷裏離開,可長青的手居然搭在她的間,不動還沒覺,一動就發現,長青把她抱的很緊。

這個受!她把她抱那麼緊幹嘛,假裝自己是個攻麼?

繃着臉在心裏胡亂想着,蘇情抓住秦長青的手腕,小心地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終於滾到了一邊,前一晚喝下的酒還發揮着效力,沒多久,蘇情再次進入了夢鄉。

而直到確定身邊的人睡着了,秦長青才再次睜開眼,盯着蘇情看了會兒,又挪過去,把人抱進了懷裏。…第二天早上醒來,秦長青果然不在了,蘇情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上貼了一張字條:“冰格里有冰塊,醫藥箱裏有紗布,起來以後記得敷一敷眼,餐桌上放了一罐蜂,熱水你知道在哪裏,還頭疼的話喝點蜂水。”秀氣的字體,簡短的話語,清晰的條理,是秦長青的風格。

腦袋確實有些昏昏沉沉的,宿醉就是這樣了,但是敷眼是怎麼一回事?蘇情朝鏡子裏看去,這才發現兩隻眼睛都浮腫起來。

像是哭過一樣。

所以説昨晚她不僅喝醉了,還丟人地哭了?

她咬着牙刷糾結地摸着眼睛,過了一會兒,乾脆把眼睛捂住了。

而此時秦長青的確已經在公司了,公司事務繁多,她昨天翹掉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如今堆在電腦裏的郵件就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數目。抿了一口濃咖啡,長青坐在舒適的真皮手工椅子上,一邊處理着文件,一邊控制不住地想着蘇情。

昨晚上她給阿情餵過了醒酒藥,今早她醒來後應該不會頭疼,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找了蜂出來。她猜測,阿情應該不會繼續呆在秦家,而是會回學校。不過,還是讓人送飯菜過去吧,萬一小酒鬼一覺睡到中午呢?

所以,她是不是要回去陪她吃飯?嗯,回去看一眼吧,阿情眼睛腫成那樣,可能真的會呆在家裏呢?

想了一大堆理由“説服”自己回家,到了中午,長青拎着某私家菜館的飯菜回了家,可是打開門,見到的是空蕩蕩的房子。

她不失望,本來就是很小的概率。秦長青把東西放下,草草吃了幾口,又回了公司。

她不失望的。

到學校的時候快十點半,正巧趕上當天的第二節課。大學裏,老師一般不會刻意去看學生是否帶了專業書籍,擔心遲到,蘇情沒有回宿舍,而是在學校的小賣鋪買了紙筆,直接去了教學樓。

到了教室一看,楊媚身邊已經坐了個同學,她便自己在後面找了空位坐下,結果沒過多久,楊媚把書搬到她桌旁,和她坐在了一起,好像有好多話要跟她説。

“陳琛他們怎麼樣了?”謝頂的中年教授在上面擺着課件,蘇情和楊媚在下面低頭悄悄説着話。

“他們都還好,昨晚上後來李雨田喊了人過來把他們送醫院了,鄭煜斷了一隻手,陳琛腦袋被打破了,其他人都傷的不重,不過現在都還在醫院裏躺着,李雨田請假了,在照顧鄭煜。只是你…。”楊媚倒豆子一般説道,臉上寫滿糾結,不時偷瞟蘇情幾眼。

今天的蘇情還是和從前一樣,老式的眼鏡,遮住了大半容顏的頭髮,寬大的上衣和破牛仔褲,怎麼看都是一個十分平常的女大學生。

誰能想到,掩藏在這幅平常之下的居然是一張那麼好看的臉蛋、一雙那麼桀驁的眼呢?

楊媚有很多問題想要問蘇情,比如她怎麼會認識韓宰,怎麼會認識謝三少,後面出現的那個彷彿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清冷女人又是誰,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説,可是看到蘇情恢復了先前的打扮,她便明白了對方還想繼續低調下去,那麼,她是不是不該問那麼多?

可是不問她心癢的緊,還有一點點畏懼,好像連找蘇情蹭飯的勇氣都沒了。

糾結半天,她還是沒有問出口,反而拍了拍蘇情的肩膀,保證道:“誒算了,我不問了!你放心,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不會跟別人説的,李雨田那邊,我想她估計也不會説的。你懂的,她是我們院院花,腦了才會把你長的那麼妖孽的事情告訴別人。”説着,楊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嘿嘿嘿地笑起來。

蘇情一臉無奈。

“楊媚同學,這個問題你怎麼看?”這時老師把楊媚叫了起來,問了她一個問題。他注意這兩個人很久了,上課時候不專心也就罷了,説話聲音小點聲他就當沒看到,可是楊媚這小女娃説着説着還笑起來了。

中年老男人摸了摸口,覺得悶。

楊媚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沒個答案,天知道!她本就連是什麼問題都不知道好麼!偏偏她又是很要面子的一個人,這樣被當眾點名點起來卻回答不上問題,她臉上簡直要燒起來。

想到旁邊坐了個大學霸,她暗暗地戳了戳蘇情,蘇情接收到她的信息,忍着笑把腦袋埋進紙裏。

都在開小差,她也不知道問題是什麼,當然也就不知道答案。

楊媚差點被她氣哭。

因為有了這個曲,兩人之間突然而來的隔閡消失了,楊媚被班裏同學笑過之後,狠狠錘了蘇情一下,心裏也不是很糾結蘇情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了。

加上被翹掉的第一節課,今天就兩節課,下午和晚上都是有空的。下課後蘇情和楊媚商量了一下,買了點水果去醫院看那幾個住院的男生,昨天的事情後來謝三少給她們解釋了,是陳琛喝醉了酒先打了不小心撞上他的人,結果對方不是好惹的,當場叫了朋友來找場子,所以才有了後面發生的那一系列事情。這種事情真要追究起來,自己這邊不佔理,李雨田她們的意思也是算了,雖然看昨天那種情況,如果非要韓宰他們賠償他們肯定也會答應,但是李雨田她們也都是不差錢的人,寧願吃點暗虧也不想再招惹他們了,這件事也就這麼算了。

和楊媚的好奇不同,李雨田對蘇情卻是懼怕居多,楊媚做人大大咧咧的,也不怎麼參加私人酒宴,昨晚沒認出把蘇情接走的人是誰,可李雨田卻認出來了。她也只是在某個重要的慈善晚宴上遠遠見過對方一面,知道那是秦氏的總裁,一個掌管着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