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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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跟着媽媽周玫回家,回家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把自己關閉在屋子裏,他也不開燈,窗外透進來一片附近高樓的燈影。
他雙手忱在腦後躺到鐵牀上,被子牀單還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他的衣服漿得硬,掛在椅背上。方舟從小受到周玫的影響一直有點潔癖。
可是這會兒小房裏卻整潔得使他難受,他的頭髮粘濕,袖口上還裹滿了泥灰,都是在學校體育館的牆上蹭着的。
他實在不願這樣蓬頭垢面髒兮兮的躺到鐵牀上去,可是他太疲倦了,腦子裏麻木得什麼念頭都丟乾淨了,再想想這天的下午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心亂得慌,好多事情得慢慢拼湊才想得起來。
對面那幢高樓的霓虹燈像閃電一般,從窗口劈進房間裏來,映得他蒼白的背脊,泛着微微的青輝。
忽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窗外陽台上晾衣架上週玫的內衣褲,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周玫的內衣物變得蕩。罩質地輕薄柔軟幾乎半是透明的,周邊都用細微的絲蕾花邊裝飾着。
而內褲卻幾乎是一塊窄小的布片,簡直不能遮擋她飽滿的陰。方舟想象着媽媽穿上那些東西該是什麼樣的,腦子裏卻找不出一個具體的影象來,但他知道周玫有一個豐腴渾圓的股,高翹着讓大剛從後面猛。想着。
他不住熱血沸騰,高高的起,他不再多想,扯下短褲,手緊緊地擒住上下地擼動。
一陣微風吹指拂而過,吊在衣架上的紅透明內褲隨風搖晃着,方舟的腦子裏好像什麼東西刺了,讓他到麻簌簌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快要了。
就在他的高就要到來的前一刻,更多的東西爆發出來,那是一種產生在他脊柱底裏的燃燒,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燙,之前他幾乎不能呼了。
但是現在他開始氣吁吁,他加快了擼動的速度,並用勁緊緊地握緊着,他的由於興奮而變得更加壯,他有一種靈魂出竅漫天飛舞的覺,他想,。
可是他的極度興奮非但沒有馬上達到高峯,而且他似乎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那種覺真是太他媽了!以至於他都快承受不了。
當他的時候他胡言亂語着,但腦子裏卻盡是媽媽周玫妖豔光潔的下身,在第一股濃稠的從他的裏噴出來的之前,他覺龜頭有體大量的出來。
而且小腹處有一種難耐的壓迫伴有些輕微的疼痛,突然他沒忍住,開始爆發,一股濃稠的顫抖的從他的噴了出來。
飈到半空又落到了他的腹部以及他茁壯的陰上,他哆哆嗦嗦的完,覺渾身無力。
他的手掌鬆開了四肢攤開懶惰地仰躺在牀上。這是方舟所經歷的最難以置信,和最強烈的高。不知經過多長的時間,他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他從牀上弓起身,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又一口,他放鬆身子向後稍微靠了靠,緩慢收縮的慢慢疲軟了,極不情願的。方舟的這個夜晚混亂極了,身體在牀上顛過來又覆過去。
他一點一滴地回憶着媽媽周玫近來的變化,猛然間他便有了重大的發現,周玫似乎脯比以前高聳了,股也較從前圓溜尖翹起來。
他發覺跟媽媽走進校園的時候,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眼光投到他們身上,他還以為是同學或老師嘲笑他這麼大了還成天跟在媽媽身邊,現在明白了他們是奔着媽媽的身子來的,而周玫也比以往更加放蕩妖豔。
她跟她班裏的男生在一起那陣笑聲高亮尖脆,他們回家時走在路上她那雙眼睛左右顧盼像帶鈎一樣四處媚人,就連在雜貨店買點東西時也笑得極其輕挑,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碾轉翻覆折騰到了深夜,方舟才糊糊地不知什麼時候睡着的,而腦子裏盡是些亂七八糟的夢,似乎想記起什麼,又一點都記不起來,早上,不管鬧鐘響了多少遍,他就是起不來,眼皮澀得睜不開。
直到外面周玫敲着門,方舟這才強掙着身子起來了,他急急地奔向衞生間,經過廚房時,周玫正用長柄的不鏽鋼飯勺攪動鍋裏的米粥,熱氣繞着她蒸騰向上,帶着愜意温暖的氣氛。方舟仔細地打量着她的臉,他以為從她的臉上一定看得出來。
他記得曾聽人説過女人只要是偷了情跟別的男人做愛了,臉上就會留下墮落的痕跡,痕跡倒是沒有。周玫的臉龐看上去消瘦了些,兩腮微微的削了下去。
似乎夜裏睡得不踏實,可是她那一雙圓圓的眼睛,還是閃爍得那麼嫵媚,她對方舟説:“快點,你起得晚了。”方舟不理睬,故意大力地開了衞生間的門,也不關閉就揚揚灑灑地泡起來。周玫不滿地説:“你都是大男孩了。也不害羞把門關上。”方舟並不回應她,並且很賭氣地大幅度搖晃着他已完了的。洗漱完了他來到餐廳,文峯還沒起牀,周玫已替他盛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一股悉的氣味讓他噁心。
他想,這氣味在以往都讓他到温暖和欣,可現在卻靠不住。周玫只是在惑自己,讓自己看不到她放縱蕩的那一面,他覺得這氣味和她一樣,都在騙他。
“快吃,要遲到了。”周玫警告着説,方舟仍慢地掰着包了,一塊塊往嘴裏填,直到周玫從卧室穿戴齊整出來,方舟還在餐桌上不緊不慢地喝着粥,他故意把聲音得滋溜溜地響,顯得俗無禮。
周玫也不説話,只是無助地倚在牆上等候着他,方舟帶着不滿的表情審視着她的穿着,其實周玫這天的裝束並沒出奇,跟以往那樣只能用漂亮和高雅的詞彙來評價,尤其她盤在腦後的髮髻和白皙的脖頸,稍微暴的鎖骨,都體現出她為人師表的大方端淑氣度不凡的品位,而在方舟的眼中。
那襲深灰的小西裝大開領,短身,只有兩粒捱得很緊的衣釦貼近襯衣的底擺,彷彿是在幫助衣服承受周玫過於明顯的房的壓力。
一條與上衣顏面料一致的裙子,裙長過膝才及膝蓋太短窄。更是奇異的開衩竟在裙子正面右側,黑的絲襪,黑的揹帶兒細細的手袋!
方舟甚至還沒明白自己為什麼憤怒的時候,已經憤怒了。方舟的目光讓周玫到説不出的陌生,她見過兒子任、生氣甚至生氣時發狠的目光。
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兒子眼中的冷漠和理智。一直到兩人走在街上,穿梭不息的人立刻把他們了進來。周玫發現自己仍然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要捋捋思路。走近方舟,像以往一樣將手放到他的肩上,但被方舟拿開了。
“你想説什麼就説吧。”他覺得周玫表示親呢的動作此時此刻很虛偽。
“方舟,你還不能原諒媽媽嗎?”周玫低聲下氣地説,方舟臉朝前方,他咬牙切齒般地説:“我為有你這樣的媽媽到羞恥。”周玫彷彿被人意外地面狠揍了一拳,頭腦中一片空白。
她的表情僵在幾秒鐘前的驚愕上,她甚至突然忘記方舟剛才説的是什麼,他們站在公車的站牌下面,一輛接一輛的公車在站牌前駛過,他們乘坐那路公共汽車終於開過來停靠在站台上。
公共汽車上已經擠滿了乘客,下了一些乘客,可更多的乘客湧上了汽車,方舟頭也不回搖晃着寬敞的肩膀自顧擠上了車,往常他幾乎是擁抱着把周玫圈在前面讓她先上去的。
待周玫艱難地擠上車時,她在遠處見方舟霸住了兩個座位,她正想再往前擠過去,卻見方舟又把座位讓給了一個孕婦。
她只好伸臂挽住吊環,身子隨着車輛的晃動搖擺。方舟見到媽媽周玫因為抬高了胳膊,把衣領也扯到了一邊,出了半邊的房,嘟嘟渾圓的一半晶亮白,隱約還有罩的絲蕾邊。
把她對面的一男人眼球引了過去。周玫似乎已察覺,她垂着眼睛,微蹙着眉,顯出厭煩的樣子。
並且換過了另一條手臂,男人也跟着移過了身,眼珠就快要掉到她敞的房。周玫微微偏過頭去,即便是低着眼睛,也能看見她做了一個白眼。垂着的上眼皮起了一點細細的褶。
隨着那白眼,她的嘴也動了一動乾脆收回了胳膊,可是身子卻搖晃得厲害,差點就跌到那男人的懷裏。
她的臉上出窘迫的紅,還是伸出手臂再次挽着吊環,把臉扭到了另一邊。男人更是肆無忌憚,他盯着她房幾乎把臉都埋到她的前,猥瑣的臉上現出誇張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