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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強/奸下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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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強姦下的產物律師繼續讀起來,被司徒嬌喝止:“這是假的,這是假遺囑,少在這兒糊人,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告你上法庭!”司徒嬌吵個不停,哪兒聽得下去,眼看她到手的股份沒了,她和關嘉私下達成協議,關嘉將以高價收賣她從遺囑中得到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幾十億的錢就這樣從她眼皮子底下走,她怎麼肯甘心,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一手指向米婭:“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調包了遺囑?我早就看你回來的蹊蹺,程池病了幾個月你不回來,他不行了你倒跑回來,分明就是衝着他的財產來的…”話不説完,就瘋了似的衝過來,秦桑巖迅速在半道上截住,把司徒嬌推離米婭遠遠的,怒喝道:“我的話你聽不見是不是?你當這是兒戲,遺囑也能調包?”隨即拿出對講機大聲叫保鏢。

司徒嬌體內還保有一絲理智在,她保持着被秦桑巖推倒趴在沙發上的姿勢幾秒,隨即甩了甩亂的頭髮坐起來,一瞬間安靜下去,她倒要往下聽聽,看看這份遺囑到底還有什麼,她跟了程池三年,整整三年,她不信程池會那麼絕情,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她不信!

萬律師清了清喉嚨,再度恢復宣讀,債券股票等由米婭和秦桑巖以四六比例分配辶。

遺囑讀到最後,司徒嬌才聽到自己的名字,程池只留給她一間店鋪,哈哈,一間店鋪,想她司徒嬌花了三年的時間陪一個老男人,到最後只配得到一間店鋪,説出去笑掉人家的大牙。

之前程池承諾過給她程氏股份的呢?百分之四十就那樣莫名其妙的蒸發了,到底是為什麼?

同樣想不通的人還有關嘉,她不明白程池答應過給司徒嬌的股份到最後一支也沒有,反而是米婭幾乎和桑巖平分,為什麼澌?

程池早就知道她和司徒嬌在私下裏的接觸?

關嘉抱着凱旋的高姿態而來,卻以狼狽面貌收場,氣的全身顫抖,臉發白,程池那隻老狐狸臨死前還擺了她一道,把她耍的跟猴子一樣。他知道她是司徒嬌幕後的指使者,所以才事先佈下一個局,宣讀什麼遺囑,就是想麻痹她和司徒嬌,轉移她們的注意力。

好一招瞞天過海!

“媽。”關萼觀察着母親的臉,上前扶住捂住心臟,搖搖墜的關嘉:“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他已經死了,您還活着,這就是最大的勝利。”

“勝利?勝利什麼?我這輩子從來沒勝過。”關嘉張着嘴,眼睛裏有淚,也有恨“姓程的,你好狠毒,你到死都在保護南薔薇那個賤人的野種…”米婭對關嘉一直抱的是同情的態度,她可以理解一個女人被情傷過後會有怎樣的轉變,箇中滋味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得了的,但她不能允許別人罵她野種,那等於在侮辱她的生父和生母。

“關阿姨,我敬重您,也同情您的遭遇,只請您不要把上一輩的恩怨放到下一輩身上。”米婭不得不出聲。

關嘉平裏的優雅早已蕩然無存,此時她好象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着氣捂住口坐在沙發裏,鄙夷的笑着:“與桑巖比起來,你就是個野種,桑巖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們程家純正的血脈!”米婭抿了抿,因愛生恨的女人可怕,關嘉在氣頭上,她不跟她一般計較。

“你不信是吧?”關嘉看米婭的表情平靜,一手指着牆上的油畫“南薔薇自嫁給程池之後一直鬱鬱寡歡,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南薔薇是被程池強暴的,她是被着嫁給程池的。當年的南薔薇年輕貌美,男人看了沒有不動心的,程池遇上的時候可惜她已經嫁作他人婦,他動了歪腦筋,讓人下了藥把南薔薇到牀上去,南薔薇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他的丈夫剛好在程池的設計下來捉姦,於是南薔薇莫名其妙成了紅杏出牆。之後南薔薇一直被丈夫折磨,忍受家暴,程池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給了南薔薇丈夫一大筆錢,把南薔薇從火坑裏救了出去。那時候的南薔薇已經懷孕,程池一算時間高興壞了,他馬上以南薔薇有孕為由,硬是不顧家裏的反對娶了這個女人。”

“不,不可能…”米婭不相信自己是一個下的產物,這比直接羞辱她還要難以忍受。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程池已經死了,所有的事塵埃落定,我騙你沒什麼意義。”關嘉看着一臉難以置信的米婭,笑的身體抖個不停“我把整個青獻給了這個男人,賣房借錢和他一起創業,終於熬到事業越做越大,可笑的是我一直在等着他娶我,最後等來的是他閃婚的消息,我一下子成了所有人茶餘飯後的笑柄,最後還被踢出了程氏,呵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多比你的身世好笑多了是不是啊?”關嘉的話像一顆顆石子砸過來,砸的米婭面目全非,一步步後退,退到角落,拉開門衝了出去。

“別信,她氣糊塗了。”秦桑巖追上來,把她壓在牆角,低聲道。

米婭閉上眼睛,不吭聲,她在努力消化關嘉的話,奈何腦海裏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維全部停止。

秦桑巖沉默片刻,拿掉扣住她的手,清冷的嗓音中壓着一絲情緒:“你信我這一次,我媽説的不夠全面,等我有空再詳細告訴你。”她靠在牆壁上,雙手無意識的摳着牆紙,睜眼望向他:“你媽?你媽不是秦夫人嗎?什麼時候你又多了一個媽?”

“你知道的,錢文絹她只是我的養母,我的親生母親是關嘉…”她接下他的話,眸中譏笑:“我知道你是程池的兒子嘛,那我算什麼?你惡不噁心,我和你同父異母,你還和我結婚,秦桑巖,我以前只當你禽獸不如,原來你是個畜生!”秦桑巖清俊的臉上劃過一絲落寞,然後坦然的望着她:“我和你不是兄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