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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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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河中幾個接近岸邊的木筏上傳來幾聲大聲的叫罵聲,好像是在訓斥什麼人。雖然我的耳力不錯,可是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我也不知道他喊的是什麼,但是我直覺到這幾個木筏上乘坐的應該是金人的將領。

有了這樣的認識,我下令將攻擊瞄準河中,那些和我們靠近的金人就給那些拿連環弩的士兵去解決。

在我的命令下,無數的弩箭穿出隱藏地向水中的士兵,慘叫聲立即響成一片,河裏馬上就被鮮血染紅,當場死了上百人。然後一羣羣的火雷箭拉着死亡的尖嘯迅速的撲向他們,在上人體後還會發生爆炸,威力雖不大可是卻能讓人喪失戰鬥力,連活動能力都大受影響,不少人掉到河中沒翻騰幾下就沒了影子。

而小火炮在我的指揮下,先是對着我發現的那些疑為金人將領的木筏來了一次齊,在八十門小火炮的轟鳴聲中,那邊的金人馬上就被轟倒一大片,等三次齊過後,我眼前河邊的金人已經被清空。

沒有任何掩護,碰上這種威力的火器就只能被屠殺,上次我只用六十門小火炮就讓金人損失了幾千人。後來雖然金人學乖了,可是今天這種情況,沒有那些沙袋的防護,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也還是隻能被我屠殺。

在我指揮了幾輪小火炮的齊後,因為炮管發熱,停止了擊,不過就算這樣,金人的慘狀還是沒有任何改變。河面上到處飄的是浮屍,鮮血已經將靠近我們這邊的河灘全都染紅,連不斷拍打岸邊的河水都是那種讓人難受的紅

不知河對岸的情況到底如何,金人還是在不斷的向着我這邊湧來,有些人是用木筏,有些人是抱着木頭或者別的漂浮的東西,有些人乾脆是直接跳進河中向着我們這邊泅來,總之,看上去河中仍然還是黑壓壓的一大片,好像剛才那陣攻擊本沒有起到多少作用一樣。

因為人數太多,那些弓弩手本就不用怎麼瞄就可以帶走一條人命。在一陣陣的箭雨中,無數的人頭消失,但是還是無數的人頭補充進來繼續的消失,從我這裏看上去,似乎整條河面都是一片血紅。

那些僥倖上岸的金人境況也很慘,岸上接應他們的金人已經被我們的攻擊搞的四處亂跑,他們本就不知道什麼地方才是安全的,只能憑藉着自己的本能在這個血戰場上掙扎求存。

這樣的情況過了大約一頓飯的時間,這些金人終於開始慢慢穩定下來,顯示出他們自己本身的素質。一羣羣的金人在互相掩護下集聚到一起,不斷的對着我們發起一次次的衝鋒,試圖攻破我們的包圍。可是連環弩和手榴彈一次次的無情粉碎了他們的企圖,我們的戰士在預先選擇好的掩護下,讓那些金人不斷的倒在他們的面前。那些沒有找到防護的士兵,也集合到一起,利用手中比金人優良的弓弩對金人進行遠程攻擊,讓金人付出慘重的代價後還是不腦瓶近。

金人存放戰馬的地方也被我們優先照顧,嶽雨特別調派了一萬人在剛開始攻擊的時候就拿下其控制權,使得現在這些金人大部分都是步兵。那些少數從對岸過來的金人手中還有些戰馬,可是在我們突然攻擊中,大部分的戰馬不是被殺就是被傷,我估計現在整個戰場上金人手中的戰馬不超過兩千匹,而且還是分散在那些金人手中完全不能發揮什麼作用。

包讓我覺得奇怪的事情是,這些金人到現在好像都沒有個統一的指揮,那些戰士要麼是靠個人的技能,要麼就靠一些低級軍官的指揮,聚合小部分人抵抗,完全呈現一種潰軍的樣子,讓我心中有些存疑,不知道金人的指揮官是出了問題還是另有什麼計謀。

這個時候,彩雲突然帶着一個頭包布條的人到來,這個人手中還提着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顯然是剛砍下後不久。

看到這個人,我心中一動,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

此人三十多歲,個子不算很高,長的瘦結實,但是配上那雙堅定的眼神,卻給人一種強悍的覺,使人覺得在他的身體中藴藏着非常大的爆發力,只要需要隨時可以爆發出來。

這是一個高手,這是我心中第一個念頭。

彩雲來到後,直接説道:“表哥,發了幾十箱火雷箭後,你説的那些人至少有一半都躺下動彈不得,另外的一部分已經被我們圍住,很快也可以消滅掉。在攻擊他們的時候,我們發現一隊金人正在攻擊那些頭扎布條的人,所以我們就救下他們。鬼影説他就是你説的哪個人,他向我要求來見你,剛好我也有事要找你,就將他帶來了。”看到我看他,這個人連忙跪下道:“罪人萬連見過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我温和的説道:“你就是萬連?不錯,果然氣概不凡,這次你幫本王立下大功,你以前的一切本王都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後好好的給本王辦事,本王不會虧待你的。”萬連連忙跪俯於地,舉着哪個人頭動道:“多謝殿下,萬連屈身金人實在是被無奈。當初興元府被金人圍困,而朝廷的援軍遲遲不來,興元府中糧草斷絕,萬般無奈下,王將軍才開城投降金人。城開之,王將軍自殺殉國,叮囑萬連不可忘了自己的本分,在得知殿下親征的消息後,萬連動萬分,料定金人必敗。這次終於能夠得見殿下實乃萬連的福分,此乃金人統領蘭牙思的人頭,還請殿下過目。”示意一個護衞接過後,我讓萬連站起來,安道:“你能夠不忘本,本王確實到很欣。你的事情本王也聽説了,當時王將軍投降確實是有其原因,並不能怪他,你這次在關鍵時刻反戈一擊,王將軍的在天有靈也會到欣的。這個蘭牙思就是帶領你們的金人統帥吧!”萬連恭敬的説道:“正是此人,當殿下開始攻擊時,他正讓我們再去扎一些木筏好讓金人過河。萬連帶領一些兄弟,趁他不備一舉擊殺了他,不想卻被聞訊趕來的金人圍住。幸的這位女將軍救援,不然萬連恐難以見到殿下了。”我看了彩雲一眼,微笑道:“你這次立下這麼大的功勞,不知想讓本王如何賞賜你?”萬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説道:“回稟殿下,萬連本是一個罪人,做的這些也僅僅是為了贖罪,何敢稱功?只是萬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殿下斟酌。”我有些意外的道:“直説無妨!”萬連低下頭,沉聲道:“跟隨萬連的兄弟們以及那些被投降金人的宋人,除了一少部分人外,其餘的都是心懷故國的人,還請殿下能夠看在大家同出一脈的份上對他們從輕發落。萬連知道這讓殿下很為難,可是還請殿下能夠寬恕他們。”我默然思索了一會兒,才緩慢的説道:“原本他們這些人是應該被判處苦役的,既然你為他們求情,這樣吧,那些還在抵抗的人你去勸降,如果他們願意投降,本王就赦免他的罪行。不過,你要注意那些一心想投靠金人求發達,平時作威作福欺壓我們宋人的敗類你要給我選出來。剩下的人,你集中起來,本王在消滅完金人後再去處理他們的事情,明白嗎?”萬連連忙道:“萬連明白,萬連這就去。”在我示意後,萬連匆匆而去,鬼影遠遠的跟了過去。

彩雲這個時候突然道:“表哥,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組織部隊對那些頑抗的金人進行圍剿,不如讓我帶領部隊去進攻吧!”我再看了那些已經潰不成軍的金人一眼後,突然詭笑道:“那好,我們一起進攻好了。”不理彩雲的抗議聲,我讓已經緩過勁來的小火炮再來幾次齊後,給嶽雨下令,讓他敲起進攻的鼓聲,結束這場屠殺。

戰鼓聲沖天而起,一聲令下,長槍和戰刀揚了起來,先是後面的三千騎兵迅速的跑動,進行衝刺,如狂風暴雨般殺向那些已經沒有多少頑抗之力的金人,然後就是約四萬的步兵狂喊着緊跟而上。連環弩歡快的擊聲,手榴彈的劇烈響聲,很快的就在這個渡口各處響了起來。

沒有戰馬,飽守打擊,無統一指揮的金人,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強悍無比的戰鬥力,在騎兵的長槍斬馬刀,步兵的戰刀弓弩下,那些殘存的金人中間不斷的被掀起血的風暴,他們只能不斷的後退,許多的士兵又被擠入河中,像發了狂似的拋棄兵器,轉身向那邊游過去,意圖從那裏找到一條生路。

還有一些陷入絕境的金人卻拋開對死亡的畏懼,瘋狂的與我們的士兵廝殺,在一時間似乎有阻攔住我們進攻步伐的趨勢,可是在我方更多的士兵湧上來後,他們也只能無奈的被淹沒在刀光的閃爍和嘶啞的喊殺聲中,如同一個小石頭投入洶湧的河,連漣漪都沒擊起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下完令後,我又拿起我的那把小必刀,不管任何人的就衝向了戰場,帶領護衞營的士兵狂猛的衝向金人集結最多的地方。雖然我知道這很鹵莽,但是我就是喜歡這種沙場搏殺生死一線的覺。

刀光閃爍中金人的頭顱飛舞,滿腔的熱血沖天而起。沒有人可以擋住我們的步伐,任何敢於攔阻我們的金人只能變成任憑我們踐踏的死屍。

在我們的衝擊下,金人組織的抵抗被迅速的瓦解。在砍掉第五個人頭的時候,我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對我望過來,順着這個覺望過去,沒等我看清楚,一個渾身是血的金人已經向我撲了過來。可惜不等他到我身邊,菊的長劍已經穿過了他的咽喉,他只能非常窩囊的變成死屍倒在我面前,一雙如同死魚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在述説着他的不甘。

半個時辰後,意志完全被摧毀的金人終於開始出現大量的投降,無數的人拋棄掉兵器,跪在地上,高舉雙手。只有為數不多的人在進行無力的抵抗,但是很快就被我們洶湧的士兵所消滅,這邊的戰爭終於結束。

當我們重新在河岸列陣的時候,河對岸的戰爭似乎還沒有結束,不僅喊殺聲清晰可聞,還不時有些金人從那邊游過來,不是被我們殺在河中,就是被俘虜。

在詢問了幾個俘虜後,我確認了對岸攻擊金人的部隊是趙範和龍成的聯合軍。按照這些俘虜的説法,當他們運送一部分人過河後,不知是趙範還是龍成就對他們發起進攻,幸好他們也有所防備,在僕散安貞的指揮下剛剛抵抗住的時候,又是一隊宋兵衝來,將金人截成兩斷。在迅猛的攻擊下,金人那些喪失指揮的軍隊被宋兵分割成幾段,而那些俘虜就是從這些金人中逃過來的。

知道這個情況,我馬上讓嶽雨組織起工兵部隊,在離開對方二里地的地方架設起五座浮橋,限定在一個時辰內完工。

然後,我召集了三萬沒有受什麼傷的士兵進行戰時編組,還讓那些不能同行的士兵將自己的箭支火器給他們,使得他們的裝備基本上處於滿額狀態。

作好這些後,我將打掃戰場,看守俘虜和防禦河岸的任務給彩雲,自己作為支援軍的統帥率領這三萬人浩浩蕩蕩的開往架設浮橋的地方。

我們到達的時候,浮橋已經架設好兩座,其餘的也完成一半了。沒有多少廢話,我和護衞營的士兵第一批過了河,先派人去和趙範他們聯絡,然後等聚集起一萬五左右的人馬後,我讓嶽雨率領剩下的士兵趕來,自己率領這些人匆忙的趕往戰場,支援趙範和龍成。

罷接近那邊的軍陣,就被人發現了我的旗幟,一大羣人向我走來,打頭的是尚懿和雲先生。

尚懿看到我,臉上出現欽佩的表情道:“殿下辛苦了,這次在殿下的神機妙算下,一舉解決金人的十萬大軍,如此功業,足以讓殿下名垂青史,讓後世萬代景仰。”我淡淡笑道:“那有你説的這麼偉大,這次只是運氣好罷了。不説這個了,本王問你,你們這邊的戰況如何?為什麼還沒有結束戰鬥?僕散安貞是不是還在這邊?”尚懿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説道:“接到殿下的凋令後,屬下和趙範將軍連夜趕往此地,可是等我們到達的時候,龍成老將軍已經和金人在鋒,趙範將軍見後,立即指揮近衞軍將金人截斷,然後利用我們人數裝備的優勢消滅掉了七八千的金人。僕散安貞見勢不妙,就收縮兵力佔據了河邊一彎曲處,並在那裏築起防禦。

因為那個地方地形險窄,使得我軍人數上的優勢不能發揮,在僕散安貞有效的防禦下,我們火器威力也受到限制。在消滅那些零散的金人後,我們將僕散安貞緊緊圍住,如今他已如同甕中之鱉。屬下和兩位將軍商量後認為僕散安貞已經不可能逃走,所以我們現在才圍而不攻,只用一些火炮對其進行一些威懾,希望能夠降此人,讓我軍的傷亡能夠減少些。”我點點頭,問雲先生道:“先生這邊可有西線的消息?”因為雲先生可以和武雲公主快速的聯繫,所以西線的情報一般都靠他傳遞給我。

雲先生平靜的道:“接到武雲的一份急報,在金人調走利州兩路的守軍後,原本和西夏聯合的一部分宋軍不聽調遣,強行撤走部隊,據説是要去攻打利州西路,至於詳細的情況還不清楚。”這幫混蛋,看我以後如何收拾你們!

在心裏狠狠的罵了那些在這種時刻鬧分裂的宋軍幾句後,平復了一下情緒,道:“帶本王去前面看看吧,有機會和哪個僕散安貞説説話,看能不能讓他投降。”在一片河灘上,一片阻擊陣地已然成型,四處被燒焦的土堆,被火炮炸的有些散亂的鹿砦成環行分佈,一人多高的沙袋高高樹立在後面,一些已經被的殘破的金人旗幟飄揚在裏面,幾個手拿弓箭的金人士兵在沙袋後正在警惕的望着那些士氣高昂的宋軍。

我察覺到這片阻擊陣地果然地形狹窄,不利大軍行動,正是兵書上説的以少擊多的地形,這個僕散安貞確實是有幾分實學,這次不是大意輕敵,也不能這麼容易的就被我解決掉。

這片阻擊陣地外面,數萬宋軍圍成一個弧形,軍容鼎盛的包圍住他們,無數反着寒光的箭頭瞄準了那些金人,隨時準備在已經到處是屍體的中間地帶再添加新的夥伴,為閻王送去新鮮的奴僕。

在我到達宋軍這邊陣地的時候,趙範和龍成連忙過來拜見。和他們寒暄一番,問了龍成幾句別後的情況,肯定其功績後,我就問起現在金人的情況。

在龍成的謙讓中,趙範很恭敬的回答道:“在消滅接近兩萬的金人後,僕散安貞和剩下的一萬多金人退縮到這裏。我們招降了幾次,他都不理睬,我們正準備集中使用小火炮對其進行再一次的打擊,然後讓人坐上紮好的木筏從河灘後面進行擊,他們出來,這樣我們可以避免他們的困獸猶鬥,將傷亡減少到最低。不知殿下以為如何?”他説話的語氣很恭敬,有種真心敬服的味道在裏面,這讓我聽來有些怪怪的覺。

想了一下,我點頭道:“你按照這個計劃去辦,本王也帶來了三十門小火炮,也放到一起,等會兒本王親自去勸降,如果僕散安貞還不投降,就給本王來個百炮齊鳴,天下太平。”龍成有些阻攔的説道:“殿下,屬下和趙範將軍已經勸降了幾次,有個使者還被他殺。我們現在勝券在握,沒必要和他這麼客氣。”我微微一笑道:“不用為本王擔心,本王自有分寸。如果可以勸降僕散安貞,那對付起完顏訛可將會事半功倍,説不定他也會投降,這麼點口舌工夫可以獲得這麼大的好處,又何樂不為?你們去準備一下,告訴僕散安貞,就説本王要親自和他對話。要用正式的稱謂,不能侮辱他。”見勸阻無果後,龍成和趙範只好安排一個人對着金人那邊喊道:“那邊的金人聽着,我們大宋太子淮王,總督四路經略安撫使要和你們樞密副使僕散安貞大將軍談話,你們快去稟報僕散安貞大將軍。”連喊幾遍,那邊才傳來一個聲音道:“口説無憑,叫你們的太子到前面來。”制止了趙範龍成的勸告,我騎上一匹馬,讓鄭天打起我的大旗,越過前面的士兵,來到金人埋鹿砦的前面,揚聲道:“本王就是趙昀,請僕散安貞將軍答話。”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我真氣的推動下,遠遠的傳播開去,似乎還有回聲傳了過來。

話音落下不久,金人那邊的主旗也開始前移,等到了沙袋邊後就停了下來,然後就似乎聽見金人那邊一陣喧譁,接着一個頭戴圓盔,身穿金人大將服飾的中年人出現在沙袋上,雖然隔的這麼遠,可是他那雙眼睛仍然如兩道冷電,讓我受到一種冰寒的氣息。

在我運足目力後,我看清他的大概輪廓,臉型有些瘦,不過五官卻顯得極有格,特別是他的眼睛,一般人恐怕很難和他互相對視,估計他的年紀應該沒有到四十歲,可能只有三十多歲。身軀雄壯,配上他那身鎧甲,整個人透出一種勇武的氣概,讓人見之心折。

在我打量完他的時候,他也在觀察我,等我收回目光,一陣雄壯的嗓音傳來:“你就是哪個大宋的太子?本將軍就是僕散安貞,有什麼話就快説,等會兒我還要安排勇士來殺漢狗,沒時間和你廢話。”我方的士兵將軍聽到他的這句話,一個個怒形於,如果不是顧忌到我,估計已經要大聲喝罵這個僕散安貞不知死活了。

回頭看了一眼,示意那些將領安撫住士兵後,我才繼續道:“將軍身為金國的樞密副使兼金人的大將軍,也算位高權重,為何還會説出這種話出來?不覺得讓人可笑嗎?現在是什麼情況將軍很清楚,不怕老實的告訴你河對岸的蘭牙思已經被本王殺了,你已是一孤軍。我軍現在集結了十萬雄兵將你圍困住,除非你們會飛,否則是決無生路可言,正所謂識實務者為俊傑,將軍又何必為了一己之私,讓將軍手下這些好男兒枉死?

現在金國正被蒙古人入侵,正是需要這些大好男兒為國出力抵禦外敵的時刻,難道將軍忍心讓他們就這樣毫無價值的死在異國的土地?將軍也是父母所生,為何不為這些金國的好男兒留條後路,難道非要置他們於死地不可嗎?和將軍手的這些子,趙昀也對將軍的手段極為佩服,如今只是上天見憐讓趙昀僥倖得勝,在趙昀心中對將軍一直十分景仰,如果能得將軍襄助,趙昀當竭誠以待,還望將軍三思。”僕散安貞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殿下説的有理,不過我還需要和手下商議一番,請殿下稍等。”聽他的語氣似乎有答應的跡象,我連忙道:“將軍盡請商議無妨,趙昀就在這裏等將軍。”僕散安貞走下沙袋後,尚懿來到我身邊道:“屬下剛才觀察到這個僕散安貞似乎有什麼顧忌,不然以他的格絕對不會這麼屈服的。”我不動聲的問道:“你覺的他會投降嗎?”尚懿遲疑了一會兒回答道:“屬下覺得希望很大,這個僕散安貞好像需要我們給予他們什麼保障,不然以他的格又怎麼會和那些手下將領去商議了?更為可疑的是,他對趙範龍成兩位將軍的招降完全不理睬,可是對於殿下的招降卻又顯得有些猶豫,這就足以説明在他心中並不是想頑抗到底,如果是這樣,那他肯定是覺得趙範龍成兩位將軍在什麼事情上不能做主,所以他才拒絕的。看來就算是投降,這個僕散安貞的條件也不是那麼好接受的,殿下還請小心,現在我們已經佔據完全優勢,不需要答應他們什麼苛刻條件。”我點頭表示理解後,就讓他退了下去,因為僕散安貞又回來了。

僕散安貞重新站上沙袋後,望着我,沉聲道:“本將軍從軍十多年,大仗小仗打過無數,雖然不能説是百戰百勝,可也算是勝多負少,今一敗塗地至此,原本是沒面目苟活人世,只是有一心願未了,如果僕散安貞就此絕世,就會成為大金國的千古罪人。如今僕散安貞只要殿下答應一件事情,在我們投降後殿下可以完整無傷的護送一個人回金國,僕散安貞願意歸降,不知殿下覺得如何?”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問道:“可以先告訴趙昀哪個人是誰嗎?”僕散安貞那邊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回頭似乎在詢問什麼人的意見,然後他轉過頭,道:“是我大金國的完顏守緒太子。”雖然我已經想到他説的這個人一定很重要,可是當我聽了他的話,仍然呆在當場,金國的太子竟然在僕散安貞的軍中,這也太讓人意外了,我也想不到該不該答應他這個意外的事情。

一時之間,整個戰場除了從河中吹來的那一陣陣腥風外,再也沒有任何別的聲息,出現了一種奇異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