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疑惑姐姐的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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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搏,闖蕩,努力……
徐文斌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接下來就要看中央工作組如何行動。
自己在這些事情裏邊,已經可以洗白身。唯一顧忌的就是傅凱安和他背後的省長父親會做何反擊。
眼下這些事情辦妥之後,再將‘鳳婉酒店’的管理層和調理‘藥膳’的相關人員找齊之後,便可放心去往華京市了。
早上醒來洗漱過後,王明在酒店裏邊用餐後隨意巡視着,心中考慮着這些事情。
就在他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放在口袋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原來是院裏邊科室打來的電話。説是有幾個遠道而來的病人趕來求醫,想請他回去診治一下。所以特意打來電話問一下現在忙些什麼事情,能不能出時間為這些病人們看一下病。
接到醫院裏邊科室打來的電話之後,王明略做思考便答應下來。
畢竟病人大老遠的前來求醫,作為醫生的總要去親自診治一下。能不能治好暫且不説,身為醫生卻是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職業和‘醫心’。
暫時手頭上沒有什麼事情,只等着傅凱安和其身後的省長父親出招。王明向盯在酒店的表弟華鋒待一聲,而後便與周婉清道別趕去醫院為那些遠道而來的病人們診治病情。
在診治這些病人的空隙,王明也空去病房裏看了下母親的情況。
同樣,在回到病房照看母親的同時,王明也與父親和姐姐敍説了最近幾天的動向,以免這些家人心。
但在王明離開母親病房準備去樓下科室為病人們繼續看病時,姐姐王曉卻跟了出來,要送他一起下樓。
心知姐姐可能有話對自己説,王明便與她一起走樓梯向樓下走去。
“弟,姐知道你平時工作忙。可我還是希望你儘量能多出點時間來陪陪咱爸咱媽。”在樓梯拐角處姐姐王曉停了下來輕聲説道。
“這幾天確實忙了點,就想早點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好能趕時間陪着咱一家人去華京市。”聽到姐姐的話,王明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説道。有些事情,不太適合對家人説。
“咱媽那情況你也看到了,就這樣神錯亂的過了十幾年。這些年我也沒怎麼陪在咱媽身邊一起生活,但對咱爸的事我卻知道的很多。弟弟你也別怪咱爸咱媽,沒有做父母的會不要自己的孩子。你丟了之後,爸就這樣一蹶不振的過了一二十年。他整天醉酒也好,他再邋遢也好,他終究是咱爸。”見弟弟沒有説些什麼,只是旁靜靜聽自己説話的樣子,王曉語氣之中有些苦澀。
一二十年了,自己這一家人從來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家’。不管是落失散在外的弟弟,還是
神錯亂旅居國外的母親,又或整天酗酒的父親,還有從小就寄居親戚家中的自己。
一家人,過的都不容易,也都很苦。
別人不知道這其中的酸辛苦楚,可只有自己這一家人,才明白這些年有多苦,這些年有多少酸辛。
看着這個失散將近二十年的弟弟,王曉與他既覺
悉,又
覺陌生。
畢竟血緣再親,親情再濃,終究是將近二十年沒有生活在一起。哪怕是至親,在心底也總歸有些生疏。
王曉自己將心比心,拿自己心底對弟弟王明的覺,就可大致揣摩出弟弟王明對她的
覺,連同對家人的那種
覺。
自從趕到這裏見到弟弟之後,這麼長一段時間,弟弟一直忙忙碌碌,平時不太常見他在父親母親身旁。
王曉看着這一切,一直沒有説,但心裏邊頗不是滋味。
每當看着別人家的姐弟兩個或親密或吵架打架也好,看着別人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樣子,王曉發自心底的羨慕觸。
每個人心底都有一個家的模樣,他可以不太大,也可以不太漂亮,但他能遮風擋雨,能給自己帶來温暖呵護。
家裏有父母親人,有兄弟姐妹。他們或許會訓斥自己,或許會和自己吵架生氣,但更多的是發自心底的親情温暖。
只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太大的地方,但有家人,有親情,一切就都夠了。
想起這麼多年寄居親戚家中的酸楚,説起那在外人看來始終是邋遢醉鬼的父親,王曉聲音苦澀之間眼眶微微泛紅。
“你丟了之後,媽也被舅舅接走,爸當年曾尋死過。你沒了,他覺活着也沒意思。這麼多年,他不醉的時候就會座在那發呆,想着你的事,一個勁的自責懊惱。可他不知道,他醉了之後,不管是哭不管是笑,嘴裏喊的説的都是你和咱**事。”
“這些年,爸過的苦,他心裏苦,但他從來不説。他只有在咱家裏人面前才會出最軟弱的一面。現在你回來了,爸也跟着變了很多。做姐的知道這些年你在外邊也吃了不少苦,但這些年咱這一家人都過的不容易。現在終於團聚了,咱應該好好珍惜這好
子。平時多陪陪咱爸咱媽,平常多在一起聚聚,好好把這一二十年的
情補回來。姐知道你好強也自立,什麼事都想依靠自己。姐説這些也不是怪你,只是想讓你平時儘量
點空陪陪咱爸咱媽,好嗎?”聲音苦澀的説出這番話來樓梯拐角的王曉説話間淚水也不自覺落了下來。
這麼多年,從沒在別人面前表過軟弱的一面。此刻,在自己的親弟弟面前,王曉淚如雨下。
這些年,她一個人寄居在親戚家裏,有委屈,有羨慕,有不甘倔強……
此刻,全部在弟弟面前傾而出…
“姐。。姐你別哭。。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別哭,弟弟知道該怎麼做…”看着面前淚如雨下滿是委屈的姐姐,王明手忙腳亂的想用衣袖為姐姐擦去淚水。
“弟弟,只要你懂事,能照顧好爸媽,姐不管到哪都能放心了…”淚眼婆娑之間看着弟弟手忙腳亂的為自己擦拭淚水,王曉再也壓抑不住抱着弟弟失聲痛哭起來誰知道她的苦?誰知道她的委屈?誰知道她為這個家所付出的一切?誰知道她比自己那失散在外一二十年的弟弟更渴望家人的親情?
眼前一家人終於團聚了,可她卻要嫁到別人家裏。
難道想和家人在一起就這麼難?難道老天連這點卑微的願望也不能滿足?
她不甘心她委屈她苦……
王明手足無措的抱着痛哭不已的姐姐怔怔站在那裏。
眼前姐姐的哭泣仿若重重打碎了他心裏邊一些東西一樣,讓他到鑽心的心痛難受。
從來沒有一個女孩趴在他身前哭泣,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和他説着這些看似責怪但實則祈求的親情話語。
可眼前,有着這麼一個女孩趴在身前痛哭不已,淚如雨下。
她雖然不像別人的姐姐那樣從小與自己在一起嬉戲打鬧,留下種種童年回憶。
但她初來之時帶着滿滿一箱子的東西,購衣置物之間,裏裏外外為他方方面面全部考慮到了。
平常噓寒問暖之間,又或洗衣做飯之時所表出的種種細膩關心之情,也都是發自心底的真情。
此刻,她趴在自己身前失聲痛哭,滿是委屈、發、苦楚……
她説着父母家人的一些話語,她對自己的殷殷親語,她出的軟弱一切……
這個女孩,是自己的姐姐,親姐“姐,我以後會盡量多出一些時間陪家裏人,你放心…”輕輕拍着姐姐的肩膀,低聲安
着。
可是姐姐,作為男人,總有許多自己才能擔負的一切。在外邊打拼,不是不想和家裏人在一起享樂團圓幸福,只是為了讓這種幸福更加長久美滿罷了。
為了這些,只能暫時捨棄一些與家人的幸福。
“我手裏拿着刀,沒有辦法擁抱你們。我放下手裏的刀,沒有辦法保護你們。”心中默默説道。
看着姐姐,王明眼中滿是不忍難過,但心中卻一半冷血一半沸騰。
男人,不似女人,總是把情深埋心中。
深沉,如山,不輕易表。……王明在省醫院坐診醫治那些遠道而來的病人時,從中發現了一名適合放在‘鳳婉酒店’管理的人物。
同樣,徐文斌眼見自己的兒子因為不知名的怪病被一天天折磨下去,終於帶着兒子來到省醫院救治。
因為徐家的身份,院領導將他們帶到王明與蕭思璇那裏聯手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