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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啊隨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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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隨着‮婦少‬一陣高亢的尖叫,許平知道她已經高了。‮婦少‬重重的呼着,沒一會又轉過頭來抱住已經站起來的女人,兩個女人相互擁吻,良久以後兩人才分開,像戀人一樣的抱在一起。裙子馬上遮住了她的下身,‮婦少‬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呢喃着:“恩…姐姐,好舒服啊。”

“小寧,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死鬼就躺在旁邊,人家反而更加的興奮。”女人的聲音聽起來稍微有些顫抖,看起來也是情動不已了。原來那個一臉放蕩的‮婦少‬叫做小寧啊,只是不知道這個只看到背影的女人長得怎麼樣。

“我看看,姐姐你好蕩喔,都快水災了。”‮婦少‬一臉調皮的蹲了下來,猛的拉開女人的裙子,一邊摸着一邊笑道。

“好妹妹,別摸了,再摸姐姐受不了了。不知道等會兒太子會不會過來,咱們先別玩吧!”女人嬌吁吁,一邊按住‮婦少‬的手一邊擔心的説着。

“哎,真掃興!”叫作小寧的‮婦少‬嬌嗲的哼了一聲。

“哼,你們還真是賢啊,丈夫才剛過身,現在居然就在靈堂裏玩起了虛龍假鳳的遊戲了。好,非常的好。”許平按耐住心裏強烈的衝動,還好穿着寬鬆的衣服擋住了已經翹起的大龍

推開門走進去後一臉陰森的説道,不過卻順手的把門栓上了。的,沒想到古代居然也有女同,看她們倆這騷模樣,再想想這是張大年的靈堂,在這辦事肯定很刺

雖然兩個女人都沒見過許平,但光看這架勢和年歲,馬上就可以猜想到眼前的就是當今太子,頓時嚇得雙雙的跪到了地上,腦袋朝地一個勁的發抖。靠,跪個啊,老子又看不到臉了。

許平心裏暗罵了一聲,尋了把椅子坐下,一臉陰的喝道:“哼,可憐張大人屍骨未寒,你們就在此行這種荒之事!”

“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一時胡塗,和姐姐無關!求您能開恩啊。”那個叫小寧的‮婦少‬嚇壞了,幫着旁邊的女人開起來,頭磕個不停。

許平這時候才看清了這個叫小寧的‮婦少‬,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紀,緻的漂亮臉蛋,像明燈一樣的大眼珠子黑溜溜的,高翹的小鼻子再加上的嘴,倒也算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樸素的孝服穿在身上,平白多了幾絲惆悵的覺,總體上看起來,比那些普通的宮女還美上許多,可以打個八十分。

這時候另一個女人也抬起頭來,誠惶誠恐的哀求道:“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民女的過錯,求您不要怪罪妹妹。民女願承擔所有的罪過!”

“咦…”許平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倒不是因為她也很漂一兄的緣故。而是兩人的臉長得太像了,眉目之間特別的神似。難道她們是真正的親姐妹?

嬌滴滴的‮婦少‬姐妹花啊,許平口水都快下來了,雖然她們的容貌沒有小姨或者林紫衣那樣的絕,但上一對親姐妹肯定夠。許平心裏打着壞注意,臉上卻是一臉淡漠的説:“如果你們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我可以考慮不怪罪你們。”女人眼前一亮,驚喜的説:“真的嗎?”許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説:“一諾千金。”

“姐姐,不能説啊!”小寧趕緊想擋住女人的話,但被許平狠狠的一瞪立刻嚇得馬上閉嘴了。

“小寧,難道你還想過這種生活嗎?這樣子過久了你受得了嗎?”女人突然沒預兆的喊叫起來,臉上表情扭曲,稍稍顫抖的聲音也有點歇斯底里了。見她這樣動,許平就知道肯定還有別的隱情,馬上鼓勵着:“你説吧!如果有苦情的話,我會網開一面的。”女人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幽哀的説:“稟太子,民女徐碧芝,河南人士。八年前,張大年的原配夫人過世後民女就被他納進了門,這是家妹徐碧寧,隨我一同嫁到了張家,後來被張大年收為小妾。”

“你們是親姐妹?”許平這時候也有點錯愕,後世的同戀確實不少,但很少聽説有親姐妹搞到一塊的。徐碧芝閉上美目,痛苦的點了點頭説:“嗯,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婚嫁全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當時我聽説要把我嫁給張大年,心裏就有點排斥了,但無奈女子之身,一切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張大年能對我好一點了,沒想到後來他又將妹妹納進房中,這我也可以忍耐,畢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這樣,那你們為什麼還做出這樣的事?”許平這時候倒是有點疑惑,檢查張大年屍體的時候他並不是太監,照道理來説,一個武功到了一境界的人,那身體功能必也壯如青年,既然這樣,那他應該有行房的能力,為什麼家裏的老婆還得幹這種事尋求快

“他不喜歡我們。”小寧小聲的嘀咕着。徐碧芝也是滿臉的哀怨,一邊啜泣着一邊恨恨的説:“自從嫁入張家,所有少女的幻想和對愛情的憧憬我都徹底的丟下了。

只想着這個一把年紀的丈夫能對我們好一些,可是八年來,人前他要求我們表現恩愛的樣子給別人看,背後卻對我們看都不看,一下都沒碰過我們,我甚至可以從他眼裏看到一些厭惡。”徐碧寧也是忍不住淚滿面的點了點頭,聲音淒厲的説:“可憐我們姐妹尚在妙年,卻在他張家守了活寡。試問這樣的子誰過得下去!”許平滿腦子疑問,這姐妹倆雖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劉紫衣那樣的傾國絕

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張大年這傢伙居然對她們沒興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個男人的夢想,而且還是這麼漂一兄的一對。張大年腦子進水了?等等,守活寡?

那就是説,眼前這對美婦姐妹花可能是‮女處‬了?想到這許平不興奮起來,但還是按耐住這股衝動,示意她們繼續説下去。

徐碧芝臉微微的紅了一下,神情裏盡是厭惡的説:“後來有一次,奴婢半夜天熱睡不着,所以起來乘涼,偶然路過張大年的房問,聽裏邊有動靜,悄悄的靠近窗户從細縫裏一看,才知道了為什麼張大年對我們本就不理不睬。”

“喔,趕緊説!”許平已經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張大年光着肥胖的身子在牀上,和他所謂“原配留下的兒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嚇得在那動不了了,原來他對我們厭惡,是因為他有龍陽之好。

娶我們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可憐我和妹妹當了那麼多年的活寡婦,就是為了幫他遮掩這樣醜惡的面目。”姐妹倆説到這已經泣不成聲了,比她們老公死時哭得還淒涼。媽的,這胖傢伙居然是個地道的玻璃。

許平也覺到頭皮一陣的發麻,但還是忍住噁心繼續問:“喔,原來張大人還有這樣的愛好。不會就只有這些吧,把你們知道的都説出來。”許平的腦子裏沒法想象那樣的場景,不斷的浮現出爆菊、玻璃、草泥馬、哥等字眼,想想張大年那肥胖的醜臉,一副蕩的樣子和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胃裏忍不住開始翻騰起來。

徐碧芝一邊泣着,一邊斷斷續續的説:“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所謂的兒子,其實就是張大年從外地找來供他發獸慾的童男,後來對外宣稱是他的兒子。

還有一次,小寧無意中發現了和張大年關係密切的刑部尚書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同好,兩人還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別院,專門安頓一些拐賣來的美貌童男供他們荒。”

“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的錯。求您別怪姐姐好嗎?”小寧爬到前邊,一把抱住許平的大腿,一邊哭一邊哀求道。這個抱法剛好把她豐滿的雙峯擠在了自己的腳上,許平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那你們又為什麼?”許平聽到這臉都綠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還是忍不住繼續問着。

“我們其實也是因為無聊才這樣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時嬉鬧起來,越碰越有舒服的覺,後來就忍不住了。”徐碧芝説這話的時候佈滿淚痕的俏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許平。

“那你們還沒和男人有過魚水之歡。”許平若有所思的問道。徐碧寧似乎已經從男人火熱的眼神裏讀懂了什麼,臉紅紅的搖了搖頭説:“沒有,張大年雖然把我們當成了擺設,但也不會容許別人給他戴綠帽子。

不過對於我們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張大人也有一腿?”許平本能的問着,臉都發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極不自然,滿面噁心的點頭説:“嗯,有一次半夜起來,我看見張大年騎在孔大人的身上做着那事。”這時候許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個腿的,什麼不問,居然問這個噁心的問題,這嘴賤的太他媽可恨了。

腦子裏自然的浮現出了肥矮的張大年,光着身子騎在同樣沒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張和包子一樣的臉,一邊興奮的賤笑着,一邊肢在孔海的‮花菊‬裏進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浮現蕩的表情,嘴裏還來一兩句嘶啞的呻

想到這許平沒辦法再忍耐了,胃酸開始翻滾起來,一彎吐了起來。也怪自己犯賤,知道這樣噁心的事又幹嘛去想象的那麼清晰。這一吐,吐徹底啊!

許平覺內臟都在翻騰着,吐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嘴角掛着一些唾,恨恨的詛咒着:個腿的張大年,你他媽真死有餘辜。還有你個死b孔海,哭得那麼傷心,原來是被爆菊爆了。

你們都他媽的該死,活着就是費美女,糟蹋男人,媽了個b的。徐碧芝看見許平吐成那樣,眼珠子都是紅的。嚇呆了,趕緊拿出了手絹幫他擦起了嘴角。

“去給我倒杯熱茶來,的,好幾年的飯量都吐光了。”許平説話的時候有氣鈕一力的,接過她的手絹自己擦了起來,心裏一邊詛咒着,一邊強忍着胃裏難受的翻騰。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熱茶。

許平越想越噁心,猙獰着臉大步的走到了張大年的棺材前,在兩女錯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板推到了一邊,裏邊張大年的屍體雖然已經修復好,但仍然有幾分支離破碎,令人望而作惡。

許平臉上的肌搐了幾下,伸手抓住了衣領,將張大年的屍體拉得坐了起來,右手狠狠的左右開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狠聲的罵着:“你媽的,老子讓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這樣。”

“媽的讓你搞男人。”

“老子死你個死。”

“你的爛眼。”

你媽的也想學人家造反!”響亮的啪啪聲讓姐妹倆看得心驚跳,就像那狠狠的巴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樣。

許平之前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現在卻像個地痞氓,不斷朝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下手,巨大的反差讓兩人都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