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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許平將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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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將百斬刀法的闢之處發揮得淋漓盡致,寫意的揮砍間盡是數不清的刀影,一招接一招,即使不像雙頭槍那般詭異,但也是凌厲得讓人不敢輕視。

歐陽泰趕緊反手握槍,迴轉着槍花抵抗着這勢重力沉的一輪攻擊。即使有些吃力,但也是將許平的殺招接得毫無遺漏,雙鐮的防守威力這時候才體現得淋漓盡致。

刀光透着無比的兇狠,每一斬都那麼的凌厲兇悍,饒是如此卻也攻不破雙頭搶的詭異防守。

冷月在旁註視了許久,有些驚訝許平竟然懂得張叢甲的看家本領,但也嘆這雙頭槍實在太強了,攻守兼備,實在是找不出破綻。

纏鬥良久,周邊的樹木全被強悍的刀氣和槍刺所損,四周狼藉一片,簡直慘不忍睹,遍地都是落枝斷樹,兩人的戰圈周圍被掃滅得如同大災過後一樣。歐陽泰的雙頭槍越舞越快,也看出了許平的刀法還不純,立刻準的攻擊着毎一個破綻。

許平本就不怎麼練的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千瘡百孔,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沒有了攻擊的機會。

糾纏了一小會兒,歐陽泰眼裏光一閃,看準機會虛晃一槍刺去。許平慌忙用刀一擋,在這短暫的空隙下,歐陽泰槍身一轉,槍頭和鐮刀中間的空位立刻將大刀牢牢夾住。

“破!”歐陽泰大喝一聲,手裏的槍急速的在掌心一個翻轉。大刀發出清脆的斷裂聲,刀尖遠遠的到了一棵樹上。許平有些狼狽的後退幾步,待到站穩時,着着手裏的半截殘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這雙頭槍的鑄造也不錯,造辦處打出來的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斷。歐陽泰頓時鬆了一口氣,既不能傷人又不能示弱,打起來確實有點難。

不過一看刀斷了他也有些不安,趕緊鞠身自責的説:“屬下魯莽了…”

“沒事!”許平無所謂似的把斷刀一丟,笑呵呵的説:“這又不是什麼貴重的寶刀,斷就斷了吧!”

“謝主子…”歐陽泰頓時鬆了一口氣,毀壞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條,甚至丫鬟打破一個御杯都可能被處死,可想而知他對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有多惶恐了。

“沒事吧!”冷月緩緩的走到了許平身旁,輕柔的一句話看似輕描淡寫,但卻難掩她心裏的關切,俏美的容顏上佈滿濃情。

許平趕緊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説:“毫髮無傷,這小子槍法還是可以的。不傷人對他來説似乎比殺人還難,嘿嘿!”這時有個下人跑了過來,跪地秉告府衙裏上堂的時候到了。

歐陽泰有些為難的看着許平,難得主子有興致他當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廢了正事。

“去辦正事吧!”許平理解的點了點頭,伸手牽住了冷月,嚴肅的表情再怎麼掩飾,但冷月仍警戒的聞到了狼的味道。

“屬下告退!”歐陽泰視而不見的低下頭去,趕緊轉身跑了。

“記得賠錢呀!那把刀可值一萬兩銀子。”許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樣快,心裏不,立刻喊了一聲。冷月滿頭的冷汗呀!有缺錢到這地步嗎?連自己的手下都要剝削,造辦處的東西你拿又不花錢,還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詐人家。

許平自然看到了她眼裏深深的鄙視,一邊拉着她的手往府裏走,一邊無恥的解釋道:“這小子家裏有錢,不敲白不敲。

再説,一萬兩而已,對歐陽尋來説也不多。這錢到了我手裏可以做善事,留這爺倆手上説不定會用來禍害誰家閨女。”

“下…”冷月臉上除了鄙視再沒別的表情,對許平的厚臉皮到無力。

“再説了,沒準這小子身上的銀兩不只這些。我拿來做善事不好嗎?不然難免他會用去喝花酒,我也是為他着想,要是成了敗家子的話那多不好呀!

許平説神話似的搬出了無恥的道理,天花亂墜的説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頭昏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卻是發現身在自己的閨房,而且房門已經被關上了。”你要幹嘛?這是大白天!

“冷月立刻警戒的後退了一步,許平眼裏的意強烈得讓她都有些心驚了。”要…“許平笑了一聲,狼吼一聲後,抱起她朝那柔軟的大牀上走去。

“別,我…”冷月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弊病,臉一紅時已經被壓到了牀上,話也被親得堵回了嘴裏。抗議、矜持的抵抗,在許平的手口並用下變成了急促的息和若有若無的呻

兩人的衣物漸漸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隻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線在辰光中美得讓人口乾舌燥。

“慢點…”嬌滴滴的一聲呻,兩人頓時結合到了一起。許平迫不及待的抱緊她的身體,一邊把玩着飽滿的美,一邊,做起了做美妙的活運動。屋內頓時滿是意,女人嬌嗲的呻和男人重的息奏成了最美的樂章。

有規律的動和的相撞聲,讓空氣變得無比灼熱…***惡鬼營將塘縣的情況慢慢的穩定下來,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於頑抗之人。

沒等津門有所反應的時候又立刻厲兵秣馬,轉眼之間大軍再度集結,兵分幾路,往津門的方向再次推進。這次推進雖然速度緩慢,但效果也是十分顯著。

征戰路上的各個小縣城幾乎沒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就佔了一大半,膽敢一戰的也沒什麼力度,無援軍支援的情況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惡鬼營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時,惡鬼營的兵馬已經飲水清花河,距津門只有五十里的距離,遙望着這個可以建功立業的地方。毫不客氣的説,只要騎兵奔襲一天一夜,就可以直達津門城下,距離近得讓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但惡鬼營卻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並不是因為不想再次推進,而是這段奔襲暗伏隱患,一些小地方還沒徹底打下,且兵馬分散開來,沒有了人數上的優勢。

惡鬼營突然發難讓津門的官員們有些慌亂,一個個上書請求出兵,紀龍卻異常冷靜。他已經接連的吃了不少虧,眼下面對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靜不少,腦子裏飛快的思索着眼前的局勢。

惡鬼營可能只是一個誘餌而已,雖然打得轟轟烈烈卻未傷到本,這時候斷不能調集其他的兵馬前去抵擋,否則可能會有全套等着自己。紀龍強勢的將所有的請求都鎮壓下去,似乎是在等着什麼一樣安靜。

惡鬼營到了清花河後又再次整軍不前,並未像其他人想像的補給完後再次大舉進犯,反而是安靜的讓人摸不着頭腦。

要知道,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來死傷不過五千之數,比起四萬之眾的大軍本算不上什麼。整軍其實是可有可無的事。短短的兩天時間,津門上下對失去了那麼多的地盤已經頗有微詞,隱隱開始有着一些不滿的情緒。

現在就算是被朝廷攔着,但津門的駐軍也不在十萬之下,調集三四萬兵馬去攻打剛作戰完的惡鬼營不是什麼難事,趁對方疲憊的時候下手,正是好時機。

況且津門的軍馬還有不少,一直沒有發揮多大的作用不説,每天的糧草消耗確實一個大數目。失去了地盤卻意味着涼菜的徵收會缺失,到時候軍心不穩才是致命的所在。

何況莫坤在北方集結了不少的兵馬,手握四萬雄兵卻連請戰的意思都沒有,對於惡鬼營的挑釁不聞不問,這下眾人意見更大了,紛紛指責他是怯戰分子,一時間鬧得上下沸沸揚揚,都是不滿之聲,隱隱有了四分五裂的態勢。

紀龍一看眾人的情緒過分不滿,也就沒再強勢的去鎮壓他們,似也是保持不聞不問的態度,沉靜的彷彿沒發生什麼事一樣,謹慎的讓人不免猜疑起來。

津門上下的不滿情緒只維持了兩天,京城最新的情報傳來時,眾官員都埡口無語了,一個個擦着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慶幸幸好沒有分兵去打惡鬼營,有的則是冷笑一聲,對其他人的反應報以不屑的態度。

原來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經密令傳至各地,短時間內調集起了一支幾乎不在兵部認知內的兵馬,短短半個月,竟然在直隸等地聚集起了十萬之眾的大軍,而且行徑還十分隱秘。

而且據情報來看,這支大軍都不是什麼新兵,兵馬集結、前行十分嫺,明顯是早就存在的編制,這場集結本就是衝着津門來的。

而他們秘密集結完後,開往直隸的時間很是微妙,就是在惡鬼營高調前進的時候,藉着這邊戰事引住大多數人的視線,他們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隸,明顯是想圖謀一次偷襲!

兩天的時間秘密的潛伏着,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時機一樣。如此明顯的目的自然不難看出,他們希望津門一怒而起,出兵與惡鬼營一戰,到時候兵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這支奇兵就會策馬而起,劍指津門了。

到時候在兵馬不足的情況下,難保真的會被他們得逞。一想到有十萬大軍磨着刀,只等着一個空隙就咆哮而來,十萬鐵騎到時候就會把津門圍個水不通,一開始持不滿態度的官員們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好有心機的計謀呀!

一時之間,所有的質疑全變成了誇獎,什麼主子英明神武賽諸葛、神機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類的詞層出不窮,完全沒了一開始憤慨無比的不滿,無恥得紀龍連都有點無奈。

紀龍的猜疑在這時候證明完全是對的,許平雖然貴為儲君,身分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調謹慎。即使有恨也會尋找機會一擊斃命,斷不會妄然行動,搞出這麼大的動作。

這次惡鬼營的動作那麼大,難免會讓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本不是太子的作風。一開始惡鬼營大肆來犯時,紀龍也不是沒想過要調兵前去抵禦。

眼下破軍營鎮守東北,有草原各部的牽制和邊線的防務,本不可能造成困擾,調出三、四萬兵馬確實也不是什麼難事。惡鬼營又不是開朝四大營那樣的狼虎之師,一羣新兵的戰鬥力又能強到什麼地步?

即使是莫坤率四萬大軍過去敵,紀龍都不會有憂慮之處。畢竟在經驗上,惡鬼營不佔上風。可就是“破軍營”這三個字讓紀龍腦子裏瞬間靈光一閃。再想想開朝四大營,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仔細一回憶,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開朝四大軍營橫掃天下,四位開朝大將的功勳累累,也是讓人驚歎與敬佩。四大軍營當年橫掃天下,將元兵殺回草原後,又與各路起義之師一戰,才打下了大明的這片疆土。

邁過血河、踏過了無數的屍骨,可以説沒有四大軍營就沒有這開朝的大明。恰恰就是這一瞬間的慨,讓紀龍突然醒悟過來。

四大軍營的強大毋庸質疑,但似乎人們一直只記得四大軍營的存在,而忽略其他在開朝大戰時強悍無比的兵馬,這些兵馬中就包括了朱允文曾經率領過的天機營。

四大軍營功成名就後,天機營在往後二十年的時間裏,早已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甚至人們都忘了曾有這麼一個可與四大軍團齊名的大營,不少年輕人聽都沒聽過這個稱號,也不知道朱允文在少年時統率過十萬大軍,參與了開朝大戰,堪稱是一代少年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