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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1章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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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之時,方德除了將兩個孩子,孩子他娘,和三個使喚順了的丫頭帶在身邊以外,只帶了一件東西,牌位,祖宗牌位。

當然方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塊牌位,方德不可能都全部帶走,他只是將列代祖宗裏和他直接有關的二十二牌位帶走了。

等到到了蘇州,在文鼎衚衕安頓下來之後,方德叫人在衚衕裏造了一座祠堂專門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門就開在衚衕最裏邊。

因為蘇州的工匠從來沒有建造過祠堂,他們就按照四合院的樣式給方德造了這麼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兒,方德畢竟涵養功夫好,他也沒生氣,反正多出來的那幾間屋子空着,他就在裏面搭了一張牀,時不時得來這裏住上兩天,清靜清靜。

這個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還有個作用,這裏是動家法的地方,方德喜歡清靜,打孩子是絕對不能在屋子裏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鬧,吵得他頭痛,他嫌煩。

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裏打去。孩子要哭要鬧,儘管哭盡管鬧,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煩心,當然,作為一個謙謙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會親自動手,打孩子都由孩子他媽動手。

對於這一點,方德是極為堅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這樣就會亂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畢竟,男女有別,男尊女卑,雖然有長姐為母,長嫂為母的説法,不過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説。

其實,這條規矩本套不到別人頭上,完全是為自己的寶貝兒子設的。説起這個寶貝兒子,方德真是又得意又煩惱。得意的是自己兒子聰明絕頂,文武雙全,十五歲進學,一年前考上了秀才。

而對於家傳武功,兒子也領悟頗深,比自己當年可強多了。所以方德可以説是沒有什麼是需要心,沒有什麼是需要煩惱的了。

不過現在,他就有件事相當心,有一個難題讓他極其煩惱。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有人上門來送禮,按照規矩家裏人絕對不會收下來的,可來人謊稱是子孃家送來的東西,自己的子一時不查,居然收了下來。

儘管後來事情也了了,禮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規矩子這次是出了大紕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訓,以防止下次再發生同類的事件。

可回過頭想想,子跟着自己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過錯,更何況這間事情有可原,畢竟是對方撒謊,也不能全怪子。想想子十四嫁給自己,那時候因為年紀小,只輪到一個小妾的名分。

不過一年後就給自己生了個女兒,這才扶正做了子。兩年後又給自己養了一個兒子,那可是方家的大功臣啊!平時又是知書達理。從來沒有出過錯,沒想到這次…想想硬是要處罰這樣的好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

而且兩個孩子還一個勁得求情,自己的心腸畢竟是做的,也真的拉不下這個臉面來,可方家這大宅門的規矩不能破呀沒規矩就不成方圓,這次兩個孩子一求情,我就饒了,那下次,那個小祖宗闖了禍,自己又饒不饒呢,規矩還是不能改。

這規矩是不能改,可方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絕對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動手,算來算去也只有讓兒子來代勞了,母子連心,兒子總不會當真將他娘痛打一頓吧。

然後讓他們母子兩個人就在祠堂裏面住上一個月,也不必讓下人招呼,就讓兒子照顧他娘,對別人也好有個代,就説是讓他娘養養傷,這樣也維護了咱們方家這大宅門的規矩。

打定主意的方德把兒子找來,一五一十得將這些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寶貝兒子方雲。方雲剛剛在外面受了楚江南的氣,喝了酒方才回家,這會兒聽老爹這麼一説,眼珠子一轉,哭喪着臉苦苦地為母親求情,直到見方德態度堅決,只好勉強答應下來。***月黑風高,本來後面應該接殺人夜的,但是楚江南又不是去殺人,他只是去教訓人,順便看有沒有空虛寂寞又冷的婦女要搭救。

本來楚江南不會出來這麼早的,但是因為秀和靳冰雲同榻而睡,沒有他的份,無聊寂寞的男人只有自己出去找樂子解悶了。

其實,到現在為止,李偉傑也沒搞明白了,秀和靳冰雲是怎麼認識的?難道她們在那天自己睡覺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不得不説的故事,耐人尋味啊!

在小巷深處的祠堂裏面,方雲正匆匆忙忙得佈置着,只見他搬來一把躺椅,用條的麻繩將躺椅結結實實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在躺椅上面放着三條鞭子,這三條鞭子相當糙,本就只不過是將麻繩的一頭簡單打個結。

然後將另一頭散開,理出松蓬蓬的一把。三條鞭子各有細,的那兩條大概有併攏的兩手指寬,上面前前後後打着五個結。

每兩個結之間寬一寸見方。那條細的只有一指細,不過在尾部結着一個拳頭大的繩結。這三條鞭子全都是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掃帚。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還高高得吊着兩條牛皮帶子,隨着一聲輕響,院門被推了開來。

方德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着的就是方雲的母親冰玉清,只見她一臉委屈的模樣,嘟着嘴巴跟在方德的身後,磨磨蹭蹭得晃了進來。方雲的這個母親年紀實在是很輕,當年她嫁到方家的時候,才十四歲。

生下方雲那會兒,也只不過十六,一晃二十年,兒子都長這麼大了,她也只不過才三十六歲,離着不惑還有那麼一段距離。

平時,教訓起兒子來的時候,她倒是很有嚴母的樣子,今天沒有想到,要掉一個頭,等會兒要給兒子教訓一頓,這讓她心裏實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況,到現在為止,她還覺得滿肚子的委屈呢!走進祠堂,兩個人一眼就看到方雲的佈置了,方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擱着的那三條鞭子,點了點頭,正合他的心意。

這種鞭子打在身上頂多相當癢癢,一點不疼,愛也不會吃苦。想到這裏,他在子的身後推了一把,將子推倒方雲面前説道:“雲兒,你也長大了,應該懂事了,咱們方家大宅門的規矩,你也應該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孫的全都得遵守,誰都不能例外,這些規矩並不只是針對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規矩也一樣要受罰,好了,我將你娘給你了,我走了。”説完這話,方德扭頭就走,留下母子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什麼原因,冰玉清突然不好意思起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羞紅着臉對着自己的兒子問道:“雲兒,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娘,您先躺下。”方雲引導着自己的冰玉清臉向下趴在那條躺椅上面,不過他讓她扒着的樣子相當奇怪,並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個身子緊緊貼着向上翹起的椅子靠背,身體微微得反彎成弓形,股朝着天高高得翹起。

冰玉清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要搞些什麼,不過按照方家的規矩,她現在沒有資格問,只能乖乖的照着方雲的指示去做。

等到冰玉清扒好,方雲抱着母親的股往上拎了一拎,讓冰玉清的小腹整個離開躺椅,凌空懸着,兩條修長的大腿懸空掛在那裏晃啊晃啊!

冰玉清覺得讓兒子這麼一搞自己相當不舒服,不過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擺佈。也不知道方雲從什麼地方掏出幾條牛筋皮帶來,他用其中的一將冰玉清的手臂緊緊的綁在身背後。

然後用另一條長長的皮帶將緊緊反綁着的她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後,分開冰玉清的兩條腿,將它們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過並不綁進。冰玉清的兩條腿可以自由得晃動,只是沒有辦法夾起來,她完全讓兒子搞胡塗了,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要幹些什麼。

看到一切準備停當的方雲,將手放在母親柔部上,輕輕得捏起來。這一切讓冰玉清羞憤難當,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這麼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紅着臉罵道:“方雲,你這孩子到底在幹什麼?等會兒下來,絕對不會饒過你。”方雲聽到這些本無動於衷,他仍然繼續着自己母親的股,甚至在冰玉清那柔股上面輕輕得擰了兩把。

然後慢慢得將手到她的褲裏面,將冰玉清的小衣了出來,接着將她的上衣整個的推倒部以上。冰玉清纖細的肢整個了出來,那雪白粉的肌膚帶着淡淡的一抹暈紅,真的可以説是如水似玉,晶瑩剔透。

方雲並沒有就此住手,他緊緊得拽着冰玉清的褲,慢慢將她的褲子往下拉,冰玉清光潔柔潤的小腹完全暴出來,甚至從緊緊勒着的帶的縫隙間,出了一縷烏黑的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