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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以致消極頹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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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太羞人,自己一女孩子家是不可以看那兒的,而且她覺得自己最美麗最純潔的地方應該給心愛人看的,讓他一個人疼,雖然現在還沒有那個人,而且以後也註定不會有這麼一個人。在白芳華心中早有了一個自己設定的影子,似模糊又像清晰。現在所見的風名俠是不少了,但彷佛和心中那影子沒有沾上邊的,好像不上他們不夠優秀什麼的,她自己也説不上來。

師傅單玉如曾經笑她道,女兒家一旦眼界高了,就什麼法子也沒有了,但是能配得上她徒兒的男人,一定是雄霸天下,武功蓋世的超絕人物。

即便是這樣的人,只是人品武功配得上罷了,白芳華會不會與他在一起是一回事,會不會愛上他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就是白芳華心裏最大的遺憾,但是與手中掌握的權利比較起來,這完全是可以捨棄的。

天命教的妖女都是權利慾極強的女人,也許這就是她們培養弟子的方式,忽然聽她“噗哧”一笑,白芳華自己也忍不住啐道:“怎麼會突然想這些無聊的事呢!”想着,洗到了雪處,不由得輕輕一按,如棉般柔軟,又富有驚人的彈由圓鼓而深深凹陷,白芳華小嘴低咕一句:“好多。”<><><><><><><><><><><><>明天就要離別了,白芳華一行要啓程返回應天府,楚江南也要去打掉魅影劍派另外兩隻爪牙了。

而今晚他決定冒着極大的風險去探探白芳華的虛實。嗯,當然瞭解他的人都知道,楚江南甘冒奇險,説是為了刺探敵情,不如説是心不死,不願輕易放過到嘴的肥

楚江南穿一白長衫,臉上也沒有蒙面什麼的,抬頭望了天上如圓盤般的滿月,嘴角勾起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穿白衣服的夜行人,還真不多見,以前有過,不少採花賊都這麼幹,可是因為被“人人得而誅之”的多了,也就慢慢少了。

只有那些對自己武功身手極度自信的,或者信心膨脹,自認高手的強人,才會穿白衣夜行。楚江南足下輕輕一點,如風無影般地輕飄上幾丈高的圍牆,杳無聲息落地落在牆頭後,腳下的樹葉幾乎都聽不出晃動,更別説驚動院內來來往往的巡邏官兵了。

自打出了意外,李神通就用鬼王府的令牌,調來了官軍負責守衞,確保小院的安全,否則若是白芳華再次發生意外,他們回去本無法代。

所有工夫中,楚江南最喜歡也是擅長的便是輕功了,甚至在輕功一途上,他的進展遠遠地超過了其他功夫,當真是一千里,練到後來更是不成比例的高明,難道真是天生就有當採花賊的潛質。作為現代人,楚江南深刻理解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句話的道理,打不過就跑,一點也不丟人。

誰笑到最後,誰才是贏家,其他的都是浮雲,浮雲啊!以楚江南的六識鋭,便是在漆黑夜裏,那雙眼睛也能清楚的視物,纖毫畢現,何況天上還有個大圓月亮。

裏遊街回來,楚江南便受邀去了白芳華的廂房,如今自是輕車路。彷佛一陣清風拂過,被踏過的枝葉輕輕晃動下,楚江南已經不見了蹤影。

一些蟲子倒是比人鋭了許多,楚江南輕輕飄過後竟惹得它們收口不再叫喚,頃刻後方開始低鳴,仿作好了再次聲的準備。幾個起落,轉眼間楚江南便倒了一緻樓閣面前,輕瞄了眼,朝有燈火的窗户一躍而上。

***白芳華此時正要從水中站起,忽然覺得一陣風動,接着一修長的影子落到屋中,她沒有時間去震駭對方出神入化的輕功,心中驚怒無比,身子一靈,飛快躲進水中,也沒有驚叫,只是用胳膊護住了酥,確保對方不會透過水光看到什麼,冷冷的目光注視着對方。

心中暗暗慶幸:若水自己起身稍稍早些,拿身子豈不是被他全看到了。

“啊!”白芳華看清來人,不口而出道:“師傅…”來人不是別人,這個別人就是大家想象中的楚江南啦!當然你也可以幻想,這個時候楚江南大吼一聲,破門而入,把單玉如和白芳華兩女按在地上,擺成後入式,把她們給上了。

被白芳華喚作單玉如的女子戴着厚重面紗,看不清容貌,身上穿着淡綠的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的海水雲圖,前是寬片淡黃錦緞裹,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這一生師傅,差點把屋頂上,透過揭開的瓦縫向裏面窺視的楚江南給駭地跌下來。單玉如見白芳華嬌羞模樣,美眸中不出一絲笑意,這個徒弟她很滿意,單玉如相信,白芳華將來一定會青出於藍。她泡在浴桶裏,水上飄着花瓣,只有一個頭在外面,一頭青絲漂浮於水面。

“師傅,你怎麼來了?”白芳華從單玉如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寐含水臉如凝脂,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滴的味道。

她説着,將手伸了出來,似乎是想去取衣服,只見一隻毫無瑕紕的粉臂上沾着幾瓣花,白的花瓣將小水的玉臂突出的更加完美。

“師傅不能來嗎?”單玉如走到浴桶旁,這個徒弟,什麼都好,從小就天賦過人,武學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雖然年紀長成,更是絕代芳華。如今見她難得顯出的吃驚模樣,單玉如心裏一陣温馨。

白芳華身負重任,就算是天命教裏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也只有寥寥數人,平與她聯繫的多是情或者嫵媚兩女,沒想到這次單玉如竟然親自出面的。

雖然久未與恩師見面,如今乍見,自然高興,但是高興之餘,白芳華不會想,為何這次一反常態,情嫵媚兩位護法難道有更重要的事情,無暇分身?還是説,她們出事了。心思玲瓏的白芳華想到這種讓她都覺害怕的可能,芳心大駭,連背心都侵出了香汗。

“她們出事了。”單玉如知道白芳華已經察覺有異,不輕嘆一聲,直言不諱。

“啊!”白芳華芊芊素手輕掩櫻桃小嘴,雖然已經早一步想到了這種可能

但是當聽單玉如親自説出來的時候,她還是被狠狠震驚了一把“怎麼會這樣?”

“因為一個男人,而且你也認識。”單玉如聲音轉冷,可見其心情是如何惡劣,面對自己多不見,而且又是最喜歡的徒弟,她也沒有了好心情。

“難道…難道是鬼王出手了?”白芳華聞言大駭,燈光下一張俏臉沒有絲毫紅暈,清秀的臉上只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蒼白,差點軟到在浴桶裏。

“虛若無要出手早就出手了。”單玉如説了一句白芳華不明白的話,但是卻讓她放下心來,因為只要不是威義王,其餘諸人白芳華還不放在眼裏。

當然這裏指的其餘人等並不包括翻雲,龐斑這等超絕高手。想來白道八派聯盟,即便聯合起來,白芳華也有信心玩他們於股掌之上,不受其制。

“我們在苗疆的多年部署都被楚無名給破壞了,而且他還破了情和嫵媚的身子。她們姐妹倆自幼修習的是正統魔門秘法,需保持處子之身,可是被楚無名破了身子,功力反而有所進,只是被採補過甚,我耗盡了教中靈藥,只恢復了情的功力,嫵媚卻是隻能慢慢修養了,我此行帶她們來南粵,尋一處隱秘處,讓她們修養。如今她們姐妹倆在城中客棧。”

“是他?”白芳華玉容變,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平拙普通的面容,難道不應該是一雙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髮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上,一襲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嗎?

“怎麼會是他?”她喃喃自語,雖然早猜到楚江南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能幹(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能幹啊!情嫵媚就是例子)把天命教在苗疆的多年部署,給一鍋端了。

“不止如此,那些東瀛人也盡數被誅,好容易和幕府搭上的情怕是要斷了。”單玉如檀口輕啓,呵氣如蘭,垂在臉前的面紗輕輕拂動“不過這件事情説起來也怪不得我們,誰讓這些該死的猴子誰不好惹,偏偏去惹翻雲。”説到這裏,單玉如的語氣有些欷歔,紀惜惜無緣無故的不治之症乃是瞿秋白巧施毒手,本意是打擊翻雲這個天賦潛力驚人的超卓劍手。

可是所有的人都認為翻雲因紀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極頹唐,但是翻雲卻覺得自己是更積極地去愛、去享受生命。紀惜惜死亡的刺,提醒了他一向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所以他絕不是頹唐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