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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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失去知覺,身體軟了下去,人事不知。金針刺是‘醫’烈鈞壓箱底的功夫,他師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針。
而楚江南天天被烈鈞用金針扎,俗話説久病成良醫,他當然於人體身上各處要的位置和功用瞭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試,一擊功成。
技多不壓身,有機會一定要向烈鈞學習這門相當有前途的武功,學成後在將來行走江湖的時候,不管是當赤腳醫生混口飯吃,還是兼職賊犯案偷香,這都是用得着的。
迅速摟着陷入昏的陳芳,楚江南將她的羅裙褻衣也一併拾起,向着密林深處奔去,腳不沾地,兩三個縱越,消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芳從昏中慢慢清醒過來,雖然是炎炎夏,但她是被冷醒的。驚恐的睜開眼睛,陳芳到自己彷彿置身在一個冰窖中,身上涼嗖嗖的,更詭異的是,這裏四周都是參天古木,陽光透過稀疏的葉縫,在地上投出班駁的樹影。
既然有陽光,温度怎麼説也不會很低,但是為何那冰冷的覺就像凍結了自己的靈魂一樣,陳芳全身倏然輕顫起來。
在寒氣的浸襲下,陳芳的神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光溜溜的沒有任何避體之物,雪白的體完全暴在空氣中。陳芳並沒有大聲掙扎尖叫,而是冷靜的打量四周的環境,她的雙手被絲綢布料吊綁在一顆大樹上。
而腿雙同樣被分開環綁在樹後,至於材料則是她的衣裳。記憶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襲的一刻,陳芳對她的身材和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直到現在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人侵犯,對方究竟有什麼目的。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其結果都不是陳芳樂見的,這一點她倒是已經有了覺悟,雖然陳芳武功不高,但是想靠絲綢衣料臨時客串的“繩子”綁住她卻也不大可能,想要身也不是一件困難事情。
陳芳凝神靜氣,試着運氣將束縛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條震碎,但就是這胡亂纏緊的捆綁方式,陳芳卻怎麼也掙不開,當然陳芳看不見自己背在大樹後面的雙手太淵上各着一竹籤,同時雙膝三陰上也着竹籤。
太淵被封使陳芳的內力本無法運往雙臂,這隻憑她一介弱稚女的力氣想要掙手上的束縛難度的確是大了些。
而三陰則是讓她下肢麻木,失靈,丹田聚集的氣無法長久。時間一分只秒的過去,四周沒有人,沒有聲音,一切都是那樣詭秘,最殘酷的刑法不是傷殘人的身體,而是磨折人的內心,隨着時間的消逝,恐懼、無助、驚慌、絕望,各種情緒一起湧上心頭,陳芳在這個似乎與世隔絕的世界裏,簡直快被瘋了。
陳芳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若真是面對嚴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懼了,但是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被人棄在一旁,無人問津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楚江南就在陳芳的身後,隔着大樹盤膝而坐,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決,剛剛突破境界,抓緊時間領悟穩固是最關鍵的,機會稍縱即逝,若是錯過,以後難免再費功夫。
氣息外放導致的結果就是方圓十丈範圍如同臘月寒冬,附近的鳥獸紛紛避讓,這也是陳芳香覺身上寒冷,四周萬籟具寂的原因。緩緩呼出一口濁氣,眼睛猛然睜開,一道如同實質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閃,楚江南只覺全身力旺盛,氣丰神足。
“陳小姐,覺怎麼樣?”楚江南冰冷的聲音在陳芳耳邊響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對方是何時出現的,由於四周一直無聲無息,陳芳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是輕功卓絕的高手,潛入過來而沒有被她發現,哪裏知道其實楚江南一直在她身後。
隨着楚江南開口講話,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過來,萬物復甦,那刺骨凍魂的寒氣也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
“快放開我,你是什麼人?”陳芳聽見有人説話,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首領曾經教導過她,只要敵人不是直接將你殺死,你就還有機會。楚江南默默的從大樹之後走到陳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帶任何情的眼神使陳芳的哆嗦了一下,在楚江南眼中,她彷彿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
“是你!”陳芳認出了楚江南,聲音立刻轉冷,威脅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幹什麼?”
“陳芳,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刀俎與魚的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的生殺大權掌握在我的手中。”楚江南抬手賞了陳芳一記響亮的耳光,繼續道:“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從來不願意打女人。
但是請你注意,是不願意並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賤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這種人,雖然楚江南沒有用什麼力道,但是陳芳的右邊臉頰卻已腫了起來,看上去楚楚可憐,賺人眼淚。自從離開秘營,陳芳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但楚江南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還羞辱她是賤女人,這嚴重傷害了陳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賤女人,你是什麼東西?混蛋,快放開我。”陳芳在微微一愣之後,彷彿一隻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貓,不顧一切的咒罵起來。
“我的確不是什麼東西,因為我是人。”説到鬥嘴,十個陳芳加起來也不是楚江南的對手,他繼續微笑着説道:“難道説你不是人而是什麼東西嗎?嘿嘿,恕在下眼濁,我還真沒看出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明白楚江南是拐着彎罵自己,陳芳氣的差點閉過氣去,半晌後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我只靠嘴説,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若動手,你會不會又説我只懂欺負女,不是好漢所為呢?”楚江南語氣一轉,聲音一沉,喝道:“既然你已經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實一點,否則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本少爺可有不少。”陳芳咬着嘴,不説話了,心中尋思着身之法。***“不要和我耍心機,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個人。”一股冰冷的殺氣逐漸蔓延在周圍的空氣中,楚江南淡淡道:“雖然可能打草驚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後果你是知道的。”知道楚江南並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陳芳遲疑了。
一個人一旦心中遲疑,他的信心就會動搖,氣勢也將衰弱,而最後的結果就是屈服。
“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被我剝光衣服綁在這裏,其實衣服是你自己的,我只是將它們加以利用而已。
你身材不錯,這點剛才我已經用手確認過了,若我興致來了,自然會比就範,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楚江南慢慢用手挑起陳芳的低垂的臻首,凌的伸出另外一隻手,用力捏住她嬌的房:“你是個聰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麼,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強忍着前一陣陣錐心的劇痛,陳芳終於屈服了,彷彿一隻鬥敗的公雞,低聲回答説:“我明白了,你問吧?”
“既然你肯乖乖聽話,我也難不為難你。”楚江南繼續道:“告訴我,尚毅那狗賊口中的計劃是什麼?”
“這…我不知道。”陳芳低下頭,不敢與楚江南對視,她倒是合作的。楚江南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來了就動手,那些人是指誰?”陳芳搖了搖,一副茫然神,裝的也像。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江南眼中閃動着莫名的光華,沉聲道:“主上是什麼人?”這一次陳芳乾脆來個沉默不語,低頭垂首不説話。
“你是在為我詮釋‘不知道’這三個字的含義嗎?”楚江南臉上出的笑容,戲謔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雖然我不願意用這種方法,但這是你我的。”説完,楚江南也不給陳芳開口説話的機會,指風在她雙之間的上輕輕一拂,一股滾燙的灼熱氣瞬間遍她全身奇經八脈。芳心倏然一顫,陳芳到一股奇怪的覺在身體蔓延,就象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
“你對我做了什麼?”陳芳聲音顫抖的着説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奇怪…”楚江南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陳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隨着素女玄心功漸純,楚江南已經完全融合了白貅的血華,他的內力含有讓女子動情的毒,以前這質怪異的內力不受控制。
但是現在已經能夠隨心所,任他支配了。楚江南也是在烈鈞的提點下,才知道自己的內力與旁人不同,而那時候他方才明悟,為什麼單婉兒在“手把手”教授自己位名稱時,為有那麼古怪的表現。
尚毅雖然每天晚上都要褻玩陳芳的身體,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實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陳芳懸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難受,狠不得將他一腳將他踹下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