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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沒有氣悶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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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不確定這個時代的人能不能理解這種無理頭式的幽默。楚江南湊到單婉兒耳邊,輕聲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寧兒吵醒就不好了。”聽見寧兒兩字,單婉兒僵硬的身體果然不再掙扎,若是韓寧芷醒來看見這羞人的一幕,這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歡你,自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被楚江南緊緊抱住的單婉兒,因為耳邊傳來的話而徹底呆住了。楚江南緊緊的把單婉兒攬在懷中,輕輕抬起單婉兒低垂的臻首,吻幹了她粉臉頰上的淚痕,當單婉兒被驚醒過來的時候,臉上濕濕的,説不清是淚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單婉兒將手抵在楚江南的口,不讓自己高聳的脯靠在那温暖的所在,輕搖臻首道:“江南…別這樣…我是你師傅,是你姑姑,我們不能…”

“姑姑。”楚江南盯着單婉兒的美眸柔聲道:“為什麼不能,我不但是我師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會讓你一生都過得幸福快樂的。”單婉兒聽了楚江南的話,粉首搖的像個撥鼓似的,驚慌所措中語不成聲:“江南,這樣是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真的不行…”楚江南堅決的搖了搖頭,一臉嚴肅道:“為什麼不行?”單婉兒神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麼多…”單婉兒的話還沒有説完,楚江南突然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雖然你比我年長,但是看起來卻還是那麼漂亮,那麼美麗,和我一起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是我妹妹呢?”聽楚江南説自己説是他妹妹,單婉兒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但是旋又冷下臉來,神情楚楚可憐的低頭輕聲道:“不,還是不行…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俗話説,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單婉兒一副軟弱無依的樣子,更是起了楚江南的慾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楚江南柔聲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絕情,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説完他再次用火熱的堵住單婉兒的檀口。

當聽見楚江南口中説出“絕情”兩字的時候,單婉兒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神,旋又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身體慢慢軟倒在這個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男人懷中。

楚江南貪婪的嚥着單婉兒口中令他醉的玉香津,放棄了抵抗的單婉兒似乎也默許了他行為。天雷勾動地火,漸漸的,單婉兒伸出雙手反摟着緊緊抱住自己的楚江南,開始回應他霸道而熾烈的吻,濕滑柔膩的丁香也伸進楚江南口中,抵死纏綿。

雙眸緊閉的單婉兒,呼,鼻腔中哼出芬芳濕滑的氣息,而楚江南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顏。單婉兒的吻可不是韓寧芷這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瓣摩擦,纏綿悱惻,死。***楚江南的手也已經從單婉兒的粉背移到了前,隔着單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山峯。

單婉兒的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觸非常美妙,而且彈驚人。徹底發育完全的女脯對男人的刺絕對是不容質疑的,何況是單婉兒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楚江南只覺心底一團火焰越燒越旺,隔着衣衫的雙手將單婉兒高聳的酥任意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狀。

“啊!”單婉兒再次劇烈的掙扎起來,檀口中氣吁吁道:“江南…不行…不要…不要這樣…”此刻的單婉兒粉臉緋紅,發向髻鬆開,長髮披散下來,眼神嫵媚中帶着意,嬌豔誘人。楚江南不顧單婉兒的掙扎,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壓在門上,同時雙手滑向那最後的地…單婉兒已無力反抗,她微閉着眼睛,顫聲道:“江南…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給你…”在得知楚江南天資之高實為平生所僅見的時候,單婉兒已經有了招他為婿的想法,雖然單疏影心高氣傲,但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當然知道女兒的脾,你越是對她千依百順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楚江南這樣處處與她為難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這次提議去逍遙靜修也是單疏影自己提出的,單婉兒當然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但是她同時也知道以單疏影的資質,即使再修煉十年也不是楚江南的對手。

而且當她決定一定要勝過楚江南的時候,其實她已經輸了,即使最後勝他一次了,最後仍會輸卻一生與他。

“疏影?”楚江南愣住了,雙手慢慢鬆開,單婉兒趁機站直嬌軀,離他的懷抱。如此美麗的一對妙人兒,楚江南當然是希望能夠兼收並續,但是這想法現在卻還只能停留在想象階段。

既然單婉兒現在已經提到了單疏影,若是他仍然執意佔有她的身子,以後還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追求單疏影。

“江南,寧兒今天就算了,你現在趕快去秘藥房,鈞老還在等你。”單婉兒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衫,隨手將凌亂的髮髻挽了一個花式盤在腦後,再次恢復恬靜婉約的高貴模樣。楚江南無奈的點頭答應,然後汕汕的向着秘藥房走去,在離他居住的“琅玡別苑”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幽靜的宅院。

這裏位置很偏僻,參天古木盤錯葉,而且空氣中隱隱飄散着淡淡的藥味。

“篤!篤!篤!”楚江南走到大宅門前,敲門道:“鈞老,我來服藥了。”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青秀麗的臉龐,看清來人是楚江南,芸香不埋怨道:“公子怎麼現在才來,鈞老已經等你半晌了。”楚江南如今身份已經大不相同,東溟派上下都稱他公子,禮敬有加,不敢有一絲怠慢。

臉上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楚江南搖頭不答。芸香識趣的沒有追問,只是調皮的吐了吐香膩的靈舌,轉身向宅內走去,楚江南默默的隨在芸香身後,向秘藥房走去。

若是平裏楚江南和芸香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免不了要佔佔口頭便宜,吃吃順手豆腐,但是由於剛才偷香大計未遂,此時楚江南的心情當然不會好到哪裏去,一路上也沒有像平一樣與芸香打鬧説笑。

在宅院的後庭藥房中,兩人見到了一個獨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這個看似弱不經風,風燭殘年的老人可不簡單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鈞,是“毒醫”烈震北的同門師弟。

烈鈞外號“醫”由於他醉心於人體潛能極限的研究,曾經不惜用活人試藥,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恥。

最後被迫隱居海外,至於他為何會留在東溟派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你來了。”烈鈞的話從來就不多,聲音更是有氣無力,彷彿隨時都可能斷氣。

“嗯。”楚江南點點頭,在男人面前他的話一向不多,特別像烈鈞這種老頭子更是連説話的興趣都欠奉,其實楚江南在烈鈞面前如此老實是因為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楚江南吃過他的虧。當得知烈鈞是大名鼎鼎的“毒醫”烈震北的師弟時,楚江南便立刻本能的開始滔滔不絕的恭維。

但是他話還沒説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對方紮了一針,讓他足足六個時辰啞着嗓子發不出半天聲音,有鑑於此,楚江南在烈鈞面前總是婉約的彷彿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芸香向着烈鈞略一欠身,輕聲道:“婢子先行退下了。”説完,她又向楚江南做了一個淘氣的鬼臉,姍姍而去。

當芸香離開以後,烈鈞睜開眼睛,掃了楚江南一眼,淡定道:“娃娃資質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雖然是在提問,但是烈鈞的語氣卻相當肯定。單婉兒方才與楚江南接觸多時都沒有發現,烈鈞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的老狐狸。楚江南趕忙謙虛道:“鈞老法眼如神。”烈鈞睜着一雙似渾若的濁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楚江南,直看的他渾身不自在,連臉都不自然起來。若是被一個美女這樣看也就認了,但是被一個大老爺們這樣盯着猛瞧,楚江南覺還真是彆扭。

烈鈞站起身來,走到一個放滿了瓶瓶罐罐的木櫃面前,意態悠閒,單手按往木櫃,輕輕鬆鬆將它移到一旁,出一條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楚江南對這條秘道已經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見,他都有一種不舒服的覺,彷彿自己正在進入某個科學怪人的實驗室,成為他研究的對象。楚江南跟在烈鈞身後,隨着石階向裏走去。當二人的背影隱沒在秘道的陰影中時,木櫃緩緩移回將入口擋住,恢復原來的樣子。通道很長很暗,但是並不濕,也沒有一點氣悶的覺,顯然這裏有良好的排風通氣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