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三処美妙之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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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秀秀抬起臻首,柔情被嫵媚地看了楚江南一眼,用她低沉卻極其悦耳的嬌聲説道:“楚,楚郎…我,我們歇息吧…”楚江南當然不指望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憐秀秀服侍自己寬衣解帶,她能儘快搞定自己身上的束縛,楚江南就謝天謝地了。
只三兩下,楚江南就搞定了身上多餘的衣物,憐秀秀背轉嬌軀,含羞解帶,動作輕柔緩慢,一雙纖纖小手微微發顫,引得他身後好男人垂涎滴。
一頭直垂至的烏黑美髮,傾在玉背,擋住了楚江南絕大部分的視線,落入他眼中的極其有限。
但就是這種澀還羞,朦朦朧朧,霧裏看花的景象,楚江南越是覺自己的腎上腺素在不斷加大分泌力度,這小妖難道不知道,她這種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是在引人犯罪麼!
還好是遇上自己這千百年不遇的誠實可愛小郎君,要是換作其他男人,早就不顧一切撲上去不做人,改做禽獸了。楚江南的定力還是隻得肯定的,他的想法也是正直善良,只是他手上的動作,還他對自己的標榜,似乎有點偏差。
簡單來説,就是背道而馳。憐秀秀嬌軀輕輕一顫,覺一手透散着熾熱氣息的手掌輕輕落在了自己的肩頭,楚江南撫着憐秀秀柔若無骨的香肩,輕輕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楚郎,燈…”憐秀秀編貝般細密白潔的皓齒輕咬粉,一雙美眸媚地彷彿要滴出水來,嬌音低沉中透着無盡誘。惑“燈還沒熄呢!”熄了燈不是什麼都看不見了?嘿嘿,那是對別人,對自己,有燈無燈都是一樣的。
楚江南從善如,微微一笑,轉身下榻,由於燈盞有燈罩護着,不走到近處,除非是使用暴力手段,否則楚江南也沒法將它滅。
憐秀秀趁着楚江南下榻滅燈之際,快速拉過錦被綢衾,躺下嬌軀,側身向裏。楚江南吹滅了燈盞,鑽進被窩,將憐秀秀身子扳過來,緊緊摟入懷中,隔着褻衣蔽膝在她上撫摸。
在憐秀秀身上摸着摸着,楚江南就把她長及部的褻衣起,手伸進裏面上下求索。憐秀秀粉紅褻衣裏除了白綾抹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蓋上有蔽膝遮掩,楚江南地火熱的大手就直接撫在她。滑的冰肌雪膚上了。
“秀秀,讓夫君摸摸…”楚江南一本正經道:“就是摸摸,不幹別的,摸摸摸摸我們就睡着了。”憐秀秀不忍拒絕,兩隻玉臂搭在楚江南肩膀上,放開身體任楚江南愛。撫,漸漸的,白綾抹解開了,粉紅褻衣被一直捲到酥。上,皺成一團圍在憐秀秀的脖頸間,兩隻如倒扣玉碗一般的。落入了楚江南魔掌,輕重握,隨指賦形…
憐秀秀微微息着,芳心紛亂如麻,心中又羞又澀,這…這樣摸着,哪…哪睡得着呀!羞…羞死人了…忽然覺得左一熱,被楚江南的大嘴含住了,只幾下動,就覺得血往腦門直衝,全身酥麻,呻喚道:“楚郎,不,不要…”楚江南含含糊糊説:“只是親親,不幹別的,親親親親我們就睡着了。”憐秀秀不知道那兒除了讓嬰兒,居然還能讓男子含在嘴裏,她叫着:“不可以,不可以,楚…楚郎…你不要碰那裏…”然而,此時她已經是綿軟無力,只能任楚江南吻遍了自己曾經是那麼潔聖的身子,甚至覺到他正向自己腿雙間伸去。親完了左邊親右邊,楚江南樂此不疲,即使忙得昏天暗地,他也不亦樂乎。
親親親親當然更睡不着了,楚江南身體脹得不行,引着憐秀秀的纖手往下摸去,低聲道:“秀秀,你摸,我好難受。”憐秀秀的纖手在楚江南的引導下剛一觸到那兇物,立刻就像被電擊了一般縮了回來,俏臉緋紅,羞聲道:“楚郎,你…你説了不那樣的…”我説了嗎?説了?沒説?真的説了?我怎麼記不起來了,我到底説沒説啊?楚江南糊塗了,難道自己真的説了?哎,就當説過吧!説過就不能反悔麼!
楚江南撫摸着憐秀秀的雙部,滑。膩豐滿,富有彈,他觸到了她從未有人觸碰的區。
楚江南實在是太想就撕開憐秀秀那窄小的遮羞物,就像歌裏唱得那樣“高高的樹上結檳榔,誰先爬上誰先裝”也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一竿子就到底。
誰讓他還想着要當個説話算話的“純爺兒們”誰讓他是個憐香惜玉的絕世情種。可“全身而退”並不妨礙他吻遍憐秀秀的全身,看清心出塵二十年白。。體的每一處,並不妨礙他順應着憐秀秀的祈求,撫了她的聖潔,讓她有了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情,她自己就以為是初嚐了帶着青澀的果了。看着懷中高。。身的憐秀秀,楚江南深口氣,臻至大成的“素女玄心功”果然神效非常。
雖然沒有使他立刻變得清心寡慾,但是一股冰涼的氣在身體裏運行,所過之處,燥熱煩厭的身體似乎舒服了不少。楚江南不敢再胡亂動手,他怕自己受不了誘。惑而真的對憐秀秀做出什麼,受到自己。
望的強烈,看着羞怯躺在自己懷中的憐秀秀,楚江南嘴角出一絲苦笑,慢慢地,極端不捨地輕輕鬆開緊摟着憐秀秀嬌軀的大手。察覺到楚江南的“異樣”舉動。
原本已經神昏智,準備咬咬牙,把自己乾淨身子給楚江南的憐秀秀睜開秀麗純淨,意盎然的雙眸,恰巧看到他嘴角那抹苦澀的笑容。赤身。體,肌。膚親密相貼的與楚江南躺在一起,憐秀秀心中還是覺萬分羞澀。
不過看到他臉上的苦笑的時候,憐秀秀不有些疑惑,柔聲道:“楚郎,你…你怎麼了?”楚江南嘆息一聲,湊到憐秀秀的耳邊,低聲耳語。憐秀秀嬌呼一聲,輕碎了一口,羞澀地抬起臻首看了楚江南一眼,深了一口氣,顫聲道:“楚郎,你…你身子是…是不是憋得很難受?”當然難受,不難受才有鬼。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修練《葵花寶典》。最最痛苦的事是當自己。
望強烈時卻沒有可以發對象。最最最痛苦的事是就像現在一樣,懷中明明躺着一個活生香,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可是卻不能做愛做的事。聽了憐秀秀的話,楚江南苦笑一聲,點頭道:“很難受。”憐秀秀彎彎柳眉微蹙,輕聲低喃道:“聽説男子若是不…不那個…出來的話,身子會受不住的…”楚江南聞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真不知道端莊秀麗,氣質出塵,蕙質蘭心,驚才絕豔的憐秀秀是從那裏聽來的這些“歪論”不知在想什麼,憐秀秀俏臉慢慢浮出一抹緋紅,紅通通的煞是誘人,羞澀嫵媚地看了楚江南一眼,憐秀秀湊到他耳邊,低聲軟語。
楚江南聽了她的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飛快點頭,眼中光陡盛,興致高脹。夜半無聲,被翻湧。
“唔…”楚江南一聲低吼,虎軀一顫,腦海一片空白,在憐秀秀滑膩的雙手中釋放出了自己的華。
憐秀秀累得纖手痠疼,驚呼連連,自己身上多了一片濁白之物。
“呀…”憐秀秀羞澀萬分,這一幕恰好落入楚江南眼中,他輕輕將憐秀秀擁入懷中,貪婪的親吻着她的柳眉,瑤鼻,絳,玉頰,粉頸,香肩…
似乎要將自己滿腔的愛意化為行動向她表達出來。憐秀秀嘴角微翹,帶着温柔滿足的甜笑容,輕闔着秀目,默默受着楚江南柔情意的親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江南才依依不捨鬆開緊摟懷中的絕佳人,兩人並排躺在一起,憐秀秀將無限美好誘人的身子縮在楚江南的懷中,羞聲道:“楚郎,這下你滿足了?”楚江南心裏高興的要死,實話實説道:“雖然我出師未捷身先死,不過能夠死在秀秀‘手’中,我也滿足了。”楚江南咬字清晰,那個重讀的“手”字,落在憐秀秀耳中,聰慧如她,自然明曉其意。
憐秀秀聞言不大羞,低起臻首在楚江南的肩膀之上咬了一口,兇狠道:“你…你這壞人,我讓你胡説,我讓你胡説…”楚江南大笑一聲,大手捏着錦被下憐秀秀那滑膩的嬌軀,雖然最終沒有邁出最後一步。
但是兩人此時的關係與夫無異。憐秀秀既然願意和楚江南如此親密的同榻而眠,也就是願意把自己的身子給他,這足以表明她已經將楚江南當成了自己的丈夫,哪怕是最終的結局是被他拋棄,她也無怨無悔。飛蛾撲火,人言其痴,可是誰又能理解飛蛾的那份縱九死而不悔的深深的執着呢!
***翌,楚江南緊閉的眼睛輕輕動了動,接着睜開,已然醒了過來。懷中,一具滑香軟膩的嬌軀正趴在自已的懷中,自已下。身的火熱正被憐秀秀渾圓修長的美腿給夾着。那種滑膩温熱的覺,雖然比不上女子身體香潤檀口,銷。魂桃源,緊窄花菊,三處美妙之處,但也有一番別樣的滋味。男子早晨起來,氣神旺盛充盈,可以説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