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男人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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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被他一語道破傷患,心中訝異震驚,急忙口稱不敢,然後道:“少主法眼如炬,屬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勁刺的手法在小腹打了一掌,傷了五臟六腑。”暗勁打,並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動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動,強行動作的話,受傷部位就劇烈難當。
這就跟人扭到腳是一個道理,腳踝受傷,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為走路疼痛而不願意動,小腹關聯到呼換氣,暗勁打,也許只是輕輕一碰,便着了道。
楚江南跟着烈鈞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時,一身深厚的內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謙虛,笑道:“在下略通歧黃之術,秋老若不嫌棄,可把詳細的傷勢告知在下,也許我有辦法替你治好身上頑疾。”
“這病落下多時,屬下早已習慣了。”秋清俞長嘆一聲,眼中閃過落寞之,苦笑道:“不過既然少主有心,屬下定當銘記。”
“這傷平時裏倒沒甚大礙,但若催動真氣時間過長,就會頭暈頭昏,眼花耳鳴,痛心悸,氣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擺設,不能與人動手。”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秋清俞聲音頓了一頓,繼續道:“屬下開始也看了幾個大夫,用了一陣子藥,但久不見起,也就停了。”楚江南沉凝片刻,抬起頭來,招手道:“我替秋老號號脈。”
“難道他真能治我的傷?”秋清俞微微一怔,神有些古怪,告一聲罪,走到楚江南身邊,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將三指併攏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脈門上,默運內息真氣。秋清俞陡然渾身一震,只覺一股冰涼氣息被暗勁震盪,一下就滲透進了孔達到自己的腹部。
頓時五臟六腑面裏涼颼颼的清,整個人似乎都覺減輕了許多。楊浩神怡然,秋若晗卻是失了顏,忙喚道:“爹…”秋清俞揮手止住女兒,肅然正道:“少主內力醇厚,屬下望塵莫及。”楚江南讓冰炎二重勁之一的凝冰勁力隨內息真氣遍秋清俞奇經八脈,瞬間對他身體的傷勢瞭解了七七八八,淺淺一笑,給人如浴風的覺,道:“秋老客氣了,容在下幾天時,到時定將療傷之法奉上。”聽他説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還勉強能穩得住,畢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麼長時間了,他早已看單了。
作為弟子的楊浩和身為女兒的秋若晗卻是一臉喜,恭聲道:“少主隆恩,屬下粉身以報,明屬下就安排設宴,為少主接風洗塵。”
“繁文縟節,能免則免。”楚江南也不願拂了他們好意,話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決了江龍濤那叛徒,我們再好好聚上一聚。”楚江南説話的時候,目光掠過秋若晗,她卻粉臉微紅,美眸不敢與他對視,俏麗的臉上出兩顆淺淺的笑渦,羞態可人,定是因為自己剛才失態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秋若晗臉上只是驚鴻一瞥,停留了一下,對上了她的眼神,楚江南眼中帶着淡淡的飄逸,讓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兒倒還標誌,粉身以報就算了,以身相許到還可以考慮從,楚江南腦中轉悠着不良念頭,臉上卻是一本正經道:“若晗留下,楊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秋若晗見父親多年的隱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裏對楚江南的好奇越來越重了,心靈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許她還不知道,但她的心卻已經開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時,恐怕都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了,這也許就是命運。
秋清俞和楊浩離開之後,楚江南對看着自己,神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聲,道:“我上次吩咐你辦的事可有眉目?”秋若晗臉微變,單膝跪地,道:“屬下無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閒之可比,若是輕易被人綴上,那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其實説實話,楚江南一點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蹤,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好男人哪有空閒關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畢竟保護了幹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幹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張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氣傲,肯不肯讓他架這樑子還難説得很。楚江南豁然站起身來,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時飄入一股淡淡的女兒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將她輕輕扶起來,笑道:“這事不怪你,是我沒有考慮周到。”秋若晗沒想到楚江南這麼好説話,抬起臻首卻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臉一紅,側過頭去,將一截透着粉暈的玉頸和側臉輪廓留給某個不良男人肆意欣賞。
在庭中柔和的燭火燈光照下,她的半邊臉龐是如此清秀又美麗,瑤鼻娥眉襯上半點朱,雖不是絕,卻有種鄰家少女的嫵媚,加上楚江南扶她起身的大手沒有鬆開,肌膚相親,好男人竟竟眷戀的輕摸着她細光滑的手臂,驚覺她肌膚上炙人的温度。
楚江南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沒有半點認知,大手順着秋若晗柔滑細的藕臂肌膚一路向上,生出變本加厲的傾向,隨着楚江南開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兩人肢體的接觸也越來越多,孤男寡女無疑於乾材烈火,若是現在發生點什麼,那是一點也不奇怪。
楚江南的手掌撫隔着秋若晗身上的衣衫撫摸她的纖細的手臂,心中剛剛在中島美雪身上熄滅的火氣現在卻又騰了起來,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體澆熄自己心中燃燒的火焰。
秋若晗俏臉染上一抹嬌豔的緋紅,芳心又羞又澀,又訝又怒,卻又苦於沒有應對之策。楚江南身份尊貴,既是高高在間上東溟派公主的夫婿,以前倒也罷了,上門入贅的女婿是沒有多少權利的。
可是現在事情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而且楚江南你還是東溟派中權勢滔天的‘監院’,本身實力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他若是用強,哪裏是區區一個暗堂下屬可以反抗的?
秋若晗編貝般細密的銀牙暗咬芳,晶瑩的美眸泛起一層霧氣,為了避開他的侵犯,復又跪了下去,顧左右而言他道:“屬下沒有辦好少主代的事,請少主責罰。”
“嗯,既然你自願領罰,那我就重重看懲罰你。”楚江南眼中芒爆閃,嘴角勾起一抹氣的弧度,竟打蛇隨上,順着她的意思繼續把話説下去。
秋若晗聽了楚江南的話,立時便蒙了,她本來甘願領罰,可是事到臨頭卻退縮了,現在這樣子和剛才有什麼不同麼?
在秋若晗驚駭的時候,她到一雙健壯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接着輕輕環住她纖細的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讓人沉的氣息。
楚江南再稍稍用力,將她攬四入自己寬厚偉岸的膛,輕吻她白皙光滑的後頸,戲道:“現在,我要懲罰你了。”隨即,楚江南嘴角輕揚,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秋若晗只覺得天地旋轉,低聲嬌呼一聲,這才發現,楚江南已將自己橫抱在懷中。楚江南注視着她,在燭光下忽明忽暗的嬌俏容顏,瓷質般潤澤透亮的肌膚。
她看着他英剛毅、稜角越發明顯的面龐,心中茫了,好男人現在可沒閒情逸致去理會小妮子此時心中在想什麼。
經考證,人類的祖先是類人猿,但無數科學校想破腦袋也沒能證實的是為何男人會有狼,嗯,男人在很多時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揮上半身的動物。
而且豪不誇張的説,楚江南就是這種男人的典範,還是其中的極品。楚江南雙手抱着她的嬌軀坐回座椅,在秋若晗的無力的驚呼聲中,將她翻轉過來,輕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雙渾圓如玉的美腿繃得筆直。
此時此刻,秋若晗的柔平坦的小腹幾乎承受着整個身體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動一下,嬌軀立時便會傾斜不穩,臻首觸地。每當這個時候,秋若晗便不得不兩手緊緊抱住楚江南地小腿,保持身體的平衡,背部肌因而伸展繃緊。
原本掩在長裙下,不顯山水渾圓美,如今卻是異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滴。好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時間被牢牢引住,他灼熱的目光落到秋若晗豐隆圓翹的雪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輕輕點在她的美位置,觸手之處,冰涼温軟,使人唾腺加班加點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極度舒的手讓人慾罷不能,生出得隴望蜀,想來得寸進尺,男人都這樣,慾望是人類前進的原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