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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儀態嫺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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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絲毫不見不耐、煩躁的樣子。至於安坐在楓葉亭中的女子,卻是不時望着前路,似乎在期盼等待着什麼。

“他怎麼還沒有到?”單疏影嘆了口氣,曼倚危欄,擰舒臂,打了個輕促的呵欠,眼裏漾着一抹慵懶的浮亮。站在她身後的一名俏麗侍女打開一隻細緻的掐金漆盒,層層撥開外裹的油紙棉布,翹着膩白如玉鈎的蘭花小指,拈出一塊相思葉大小、通體雪白的梭狀細糕來。

“小姐,吃塊雪玉糕吧!只用剔除雜質的淨糖炒成麪粉細,啥都不摻,純以模子壓成,是燕京城一品致珍齋的獨門細點。”説着遞到單疏影眼下,輕咬着櫻,嬌聲道:“你中午都沒吃多少東西哩!”單疏影接過,輕輕入口中,抿着嘴咂了幾下,細綿的糖粉化入唾嚥下,津潤甘芳。心不在焉的單疏影吃過一塊,便不再取第二塊,侍女知道她掛念‘少主’,真不知道那未曾蒙面的兼任‘監院’的少主是如何英偉不凡,天下無雙的風人物,竟引得公主這般天之驕女茶飯不思,知道他今即將到達燕京城,早早出三十里等候。

知道勸也無功,侍女也不再勸,心中嘆息一聲,蓋上漆盒,乖巧地退到一邊,陪着單疏影靜候東溟少主楚江南。

***想到進城之後,悠閒平靜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時行樂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江南心中一時間竟生出不願那麼快直面的覺。

秋風和藹,楊柳依依,楚江南將馬車停在燕京城外一處荷花池塘旁邊,只見池水有如一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着金的光輝。

一隻纖細清秀的人手臂開車簾,白皙的皓腕探了出來,柔柔軟語輕言道:“公子,你怎麼了?”怔怔對着滿池的荷葉發呆的楚江南眼中鬱郁之一閃而逝,躍下馬車,笑道:“柔柔,青姐,出來看看風景吧!”柔柔和幹虹青先後鑽出車蓬,兩女經過五的攜手作戰,姐妹情得飛速發展,加上柔柔格温嫺,幹虹青心智機,有意好,自然是水到渠成。

越來越善於揣摩楚江南心意無的東瀛女奴椎名由夜留在車廂中,並未下車打擾三人的温馨甜。楚江南也不顧什麼禮法,將幹虹青和柔柔二女一左一右緊緊摟在懷中,左擁右抱,軟語温香。

意氣風發的好男人發自內心地嘆一聲,道:“雖然現在時間未到,卻也能想象那蓮花滿池的盛境,只是無緣得見罷了。”這裏地處通要道,行人車架頗多,關起門來,隨便你怎麼整,還美其名曰閨房之樂,靠,明明就夠齷齪了,偏偏還要做着‮子婊‬立牌坊,楚江南對此是大大的鄙視。

當眾親熱雖談不上驚世駭俗,但在封建社會也是有辱斯文,為人不恥的事情,柔柔和幹虹青雖然都是風月人兒。

但是從了楚江南之後,格似乎又變得保守起來,被他這麼摟着,俱是粉臉一紅,輕輕掙他温暖的懷抱,分侍兩側,不約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男人的目光彷彿雷達掃描到了不明飛行物,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們同樣山巒起伏,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不由口讚道:“這裏荷葉美,嘿嘿,不過美人更好。”站在池邊,單看那荷葉,就有無限的趣味。荷葉的綠竟是有層次的,綠的,是初綻的新鮮。翠綠的,是成長的驕傲。深綠的,是成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擠擠,層層疊疊,將那湖水也染成了動人的綠

兩女嫵媚着瞟楚江南一眼,閉口不言,絲絲情意卻在不言中默默傳遞。柔柔一頭長長的直達際的黑髮慵懶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緻若雕刻般的臉襯着她象牙的肌膚,一雙深深的湖黑的眼睛眨了幾下,風情萬種。

幹虹青臉上淡施脂粉,充滿了人風韻,幾件恰到好處的頭飾在髮間熠熠生輝,更襯托出一頭如雲秀髮,比起單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顯得更加明媚誘人,難怪在她四的豔光之下,不但被幹羅選中成為女間諜的首選,不負眾望的放倒了上官鷹,勾住了刀法心未定的戚長征,到後來竟是連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封寒也着了她的道,對她痴眷戀。

楚江南渾身躁動越發不可收拾,狠狠盯了兩位美人兒曼妙有致的身段兩眼,可他剛想動作,卻遠遠瞥見遠處一方亭軒中急匆匆走出一名身段風的美麗女子。

深深了口氣,壓下翻騰的慾火,楚江南笑道:“柔柔,青姐,你們等一下,我介紹一位好姐妹給你們認識,嘿嘿,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哦!”説完,楚江南已經了上去。

雖然不至於施展輕功這麼誇張,但是他的步子也邁得極大,清脆的嬌音喚着楚江南的名字,絕疏影已撲入他懷中,兩人旁若無人地緊緊擁抱在一起。

幹虹青和柔柔由於距離的關係,沒有楚江南那種變態的視力,看不甚清楚,至於隨着單疏影一起來的六名白衣人,在兩人相擁的瞬間,立刻很有默契的同時低頭看地,研究某隻螞蟻的爬行路線,舉頭望天,觀察太陽被雲層擋住是因為吹什麼風的原因。

侍女反應慢了半拍,看見了一些兒童不宜的東西,她急忙俏臉通紅的背轉嬌軀,把剛才看見的那些不該自己看見的景象全部自記憶中刪除。

俏臉白裏透紅,傾長微卷的睫微微上翹,單疏影那冷豔動人的明眸裏顯出一種勾魂懾魄的神秘彩,直的鼻樑下是弧線優美的紅,尖尖的小下顎粉粉的,下面是線條柔美白皙的脖頸,酥肌膚細白如凝脂,前酥高聳。盈盈蠻,不堪一握。修長滑膩的粉腿豐滿渾圓,腳上穿着一雙素白錦鞋。美人如玉,嬌軀妙曼。豐,惹火誘人。

“哎喲…”楚江南正在腦中進行某種不健康的幻想,突然慘叫一聲,原來單疏影檀口微分,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了下去。為什麼女人愛到極致之後的表達方式總是這麼古怪?一個男人如果沒被女人咬過簡直能算被人愛過。自己才離開了一個月時間。

其實認真算起來還差三天才到一個月,前前後後就有了五個女人,幾乎要趕上自己在琉球三個月的“戰果”了,中原地大物博,果然是説的太對太有道理了。

“影兒,我…”楚江南臉上出訕訕之,他本是花叢老手,風郎(狼)君,但現在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夫君…”單疏影伸手按住楚江南的,不讓他為難,温柔體貼道:“影兒知道的,夫君的眼光不錯,柔柔和青姐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兒,就是那東瀛女子,也是一等一的絕佳人…”楚江南聞言不啞然,他知道單疏影可能並不會生氣,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説出上面一番話來,實在是有夠彪悍。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楚江南虎軀一震,覺自己是在是沒有做錯,男人嘛!

當然要風一點,好一點,男人不好,就會讓人懷疑自己別的真實,以及生理方面的趨向選擇是不是存在某種問題和障礙。

既然單疏影都不追究,楚江南當然不會自己主動説這方面的事情,他腦袋沒進水,貌似也沒有被門板夾過。楚江南眼角瞥了一眼荷葉池,不着痕跡地把話題轉開,笑道:“影兒,還記得我倆在東溟山莊的湖泊中那次見面的情形嗎?”那單疏影在荷葉上舞劍,遇着了楚江南這命中註定的魔星,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不慎落入水中,游水救美的楚江南心矇眼,膽包天,在水中奪了她保守了二十年的處子初吻。

而且上了小船還對人家不老實…想到羞人處,單疏影嗯嚶一聲,俏臉飛起一抹嬌豔的嫣紅,臻首深深埋在楚江南懷中,低聲道:“影兒記得。”

“嘿嘿,相公也是記憶猶新啊!”楚江南眼珠不懷好意的轉了兩圈,笑容很黃很情,他涎着臉道:“影兒,那你今能否再為夫君舞上一曲?嘿嘿,也讓柔柔和青姐看看你的絕世風姿…”

“既然夫君想看…”單疏影故意拉長聲音,驕傲地雪膩飽滿的豐碩酥,嬌聲笑道:“妾身便為夫君獻舞一曲…”嬌音剛落,單疏影蓮足一點,提氣縱身,魅影飄飄,躍上了池中綠的荷葉。荷葉柔軟有致,在微微的風裏柔柔的擺動,淺淺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動的裙幅,舞出的是萬種風情。

單疏影隨着灩灩水波輕巧韻律的踏擊腳步,長袖飄飄,儀態嫺雅,楚江南豪興大發,擊掌道:“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