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漫延至空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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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大金牙連頭也沒回,他一邊握緊美人兒的足踝、一邊用大龜頭朝她的秘深處狠狠地犛了下去,那暴有力的頂,使楊霈在倒了一口氣之後,立即呼喊道:“啊呀!
…
呂有土…你怎麼這麼狠…你這樣會害死我的…”雖然楊霈連名帶姓的呼喊他的名字,使大金牙有些意外。
但他已經無暇理會那些,因為楊霈那又緊密、又濕溽的陰道,使一股極度的快迅速從龜頭傳到了他的大腦,他奮力的動着股。
直到整完全沒入美人兒的以後,他才得意地回頭朝剛才説台語的那個人望過去,只見人羣中擠着三個年輕男子,大金牙也用台語跟他們説道:“伊是台灣來的沒有錯,但是伊沒有在賣,伊是良家的,不是在賺的。”那三個人臉上都出了失望的神,其中一個又問道:“這麼辣的你們是怎麼認識她的?”大金牙不忘聳動着股。
但也老實的告訴他們説:“我們是來菲律賓時同班飛機認識的。”那問話的傢伙出無比羨慕的表情説道:“你們也真好運,不過説實在的,不知你們肯不肯讓我們‘僕累’一下?”大金牙聽到那句發音荒腔走板的“僕累”不笑了起來説:“少年仔,這又不是打籃球在玩半場的,怎麼可以讓你們隨便僕累?當然不行啦。”而對台語一知半解的楊霈,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那走音的“僕累”一詞,她倒是立即知道那是英文play那個單字。
當然,她也明白這個單字被運用在這裏的含意,不過她只能裝胡塗,因為她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此刻翻滾的心思,然而,她還是偷偷地看了那三個年輕人一眼。大金牙開始專心的衝刺起來。
他那肥碩硬朗的,使楊霈很快地便受到了他的威力,不管他是短長衝還是深入淺出,他那威猛的大龜頭總是叫楊霈皺着眉頭愈哼愈大聲,她時而搖頭晃腦、時而幽幽地凝視着大金牙那張醜陋而滿是笑的臉龐,沒有人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但從她不斷起香去合大金牙的頂這個動作看來,她應該是還想得到更進一步的暢快。
老孟看到楊霈那付言又止的嬌憨模樣,明白她已經難以自拔,因此他馬上鬆開楊霈的雙手,轉向去一邊愛撫着她的雙峯、一邊亢奮地用龜頭朝美人兒的臉頰亂頂着説:“快…幫我吹喇叭!”但是楊霈並未順從他,她只是伸出右手去抓住那大約六寸長、長得又又直的,放在手心裏胡亂把玩起火。
而她馡紅的臉蛋和眼光卻是轉向張仔那更具引力的大,她微張的雙、以及那氣噓噓的鼻息,就像在邀請張仔趕快將大入她檀口似的。大金牙一發現她這付痴態,立刻快馬加鞭的狂猛起來。
他一面兇悍地蹂躪着美人兒的下體、一面盯着她問道:“你很喜歡被大鍋對不對?以前被多少人輪過了?”楊霈用左手扶攀在大金牙的後頸上,在着實猶疑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期期艾艾的應道:“喔…
沒有…不是…這是人家第一次…讓三個男生一起玩…真的!
…
我以前從來沒有過呀…”但大金牙並不太相信她,他使勁地撞擊着她的陰户説:“我不信!你看起來這麼有經驗,怎麼可能沒被男人一起上過?”這次楊霈用雙手環抱着大金牙的脖子説:“真的,呂大哥…
你要相信我…人家以前最多就是…幻想…一下…本沒想到…會真的和你們三個這樣…羞死我了…你們還讓人家給這麼多人看。”聽到楊霈這番告白,大金牙顯得相當高興,他低頭和美人兒熱吻了好一陣子以後,才志得意滿的告訴她説:“既然這是你第一次被大鍋,那就放開來好好的享受。”
“嗯。”楊霈用親暱的語氣撒嬌道:“人家既然跟你們來了,就會讓你們玩到盡興為止,但是你們不可以把我送給別人玩,要不然我會恨你們一輩子。”這次換老孟告訴她:“放心,除非你把身上的衣服都光,而且要連鞋子都掉以後,那才表示你願意讓別的男人隨便幹,要不然在這裏是沒有人敢霸王硬上弓的。”接着張仔也接着説道:“不過你要是想賺錢,只要光衣服跳上舞台就可以,而且人數和價錢你都可以自己訂定,怎麼樣?你想不想等一下試試?”一聽到這些內幕規矩,楊霈的臉蛋不更加紅起來,她下意識的着嘴説:“那…那樣…不就成了女?”這時大金牙又狠狠一頂到底的説:“其實,偶爾客串一下女應該也很刺喔。”楊霈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説:“你最壞了!滿腦子都是可怕的想法。”大金牙嘿嘿的笑了起來説:“我要是不壞,現在你就不會讓我乾的這麼了,對不對?”楊霈咬着下沒敢回答,她面紅耳赤的偏過頭去,但一雙小拳頭卻親暱地捶打着大金牙的肩膀。
只是這次老孟可就逮到了機會,他一見楊霈的絕美臉蛋轉向他這邊,連忙兩手並用的將她的腦袋壓往他的下,當那尖鋭堅硬的龜頭碰觸到楊霈的嘴角時,只見她羞赧地望了老孟的臉孔和陽具一眼,接着便“唔”的一聲,張嘴將老孟怒氣衝衝的龜頭含了進去。
而張仔當然也不肯閒着,他彎下去含着楊霈的左邊頭,然後用右手着楊霈的碩大房,再用左手去挖掘和掏她凸出的陰蒂,這種多重挑逗加上與手指頭的分進合擊,不旋踵間便叫美人兒得是咿咿唔、渾身顫抖不已。
她開始拼命地抓住張仔的手背往下亂推,似乎恨不得他的左手能隨着大金牙的整個擠進她的裏。
欣賞着楊霈蕩至極的反應,大金牙的大龜頭竟然產生了酥酥麻麻的覺,他這才發覺苗頭不對,連忙一邊拔出、一邊向張仔説道:“老二,換你上,狠狠的幹爛這個騷美人。”張仔迅速地接手之後,先是用他的七寸如意金剛,淺淺嘗的品味着美人兒小水氾濫的美妙滋味,然後再拔出來用龜頭在她的陰道口刮刷,整得美人兒是雙腳凌空亂蹬、一雙媚眼焦急地轉來轉去。
但張仔就是故意慢條斯理的點到為止,不管美人兒如何聳扭,他就是不肯讓她如願以償。
直到楊霈終於再也忍受不了的吐出老孟的龜頭,她用渴望的聲音叫喊着説:“噢…二哥…快點…快點進來…求求你…唉…讓我…求求你…張…快點玩我…讓我跟你作愛…拜託…讓我吧!”
“大聲一點!大聲的把你的慾望叫出來,快點!大聲的叫出來,要不然休想我會讓你!”張仔把龜頭停止在楊霈的口,等待着她的屈服。
儘管楊霈看起來已經是處於慾火焚身、飢渴難耐的地步,但她並未對張仔的要求言聽計從,她只是着氣、咬着下,定定地凝視着張仔片刻之後才説道:“張阿兆,你別故意這樣整我…如果你不想上,就把位置讓給別人,我不一定非要跟你玩…知道嗎?”張仔怎麼也沒料到楊霈的反應會是如此,因此他在大意外之餘,足足楞了四、五秒,才惱羞成怒的用力衝撞着楊霈的下體,那七寸長的大工具,在了幾下以後便整支沒入美人兒的陰道里。
而張仔一邊像拼命三郎般的猛烈頂着那濕漉漉的、一邊兇狠地盯着楊霈的眼睛説:“不準叫我張阿兆!要叫我親哥哥,知不知道?”楊霈本來還反抱着自己的腿雙,嘴裏哼哼呵呵的承受着張仔的快打急攻,一聽見他這樣説,不但沒有如斯反應,反而把臉一偏,開始去幫大金牙舐馬眼部份。
而她那靈活刁鑽的舌尖就像在跟張仔挑釁似的,不但顯得深情款款而且無比熱烈貪婪,更讓張仔受不了的是,楊霈的媚眼總在大金牙被她得渾身打顫的時候,刻意地用輕蔑的眼神瞟向他。
張仔不曉得楊霈為什麼會對他特別不配合,若照剛才她對大金牙那種全盤接受的模樣,應該會持續蕩下去才對。
但偏偏對他就是有些刁難,因此,他不有點怒從中來,他忽然猛地將楊霈的下半身側轉過來,變成楊霈的左腳高掛在他肩頭、而右腳則被夾在他的兩腿之間。
然後他便抬着美人兒的香與大腿,展開了猛烈的側面攻擊,而這招x式的四腿叉幹法,不但使楊霈無法去照顧呂有土的大龜頭,就連她想去含住老孟那近在眼前的也有所困難,因為那可以下下到底、次次着的強力衝刺,不僅讓楊霈全身震動不已。
也迅速地挑撥起了她難以…抗拒的快意,只見她一手握着老孟的陽具、一手拼命抬高自己的左大腿叫道:“喔…對…就是這樣…你好狠喔…張阿兆…啊呀…你…好強…好猛…每下都到底了!
…
好美呀…你怎麼這麼會幹呀?”看到楊霈如此蕩的反應,張仔不但更加賣力的衝刺起來,而且還將楊霈的嬌軀做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轉,使她再度面對着大金牙的。
而他就這樣把美人兒翻翻轉轉、左右輪開弓,將楊霈得是上氣不接下氣,有時輕哼、有時叫,因為他知道楊霈沒有説謊,他的龜頭確實每次都着着實實地頂到她那顆顫慄的花心。
至少在來回了五個翻轉以後,張仔才又採取正面攻擊的姿勢,不過這次他是把楊霈的兩條玉腿筆直地反壓到她的頭頂上去。
然後他使用九淺一深的法,使楊霈不能再享受次次到底的美妙快,果然,漫延而至的空虛,馬上令楊霈哀求起來:“啊…用力!
…
深一點…癢死我了…快呀…用力…求求你…張阿兆…求求你…快用力進來…”聽到楊霈顫抖的叫牀聲,張仔稍早之前被她打擊過的自尊心,立即恢復了過來,他威風凜凜的望着楊霈那冒着香汗的絕美嬌靨説道:“騷,你剛才叫我什麼?再敢連名帶姓的叫我,看我怎麼整死你!”然而楊霈依舊不理會他的惡言相向,她鬢髮潦亂、充滿情的俏麗臉龐上,閃爍着一絲倔強和頑皮的神,她毫不畏懼的與張仔對望着説:“你好壞,張阿兆…我都這樣讓你玩了…你還要怎麼樣?”